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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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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茶师的身份。

    据说,当天玉枫轩的生意比万花楼、群芳阁、温柔香,合欢苑的生意还要好上百倍。

    据说那天在公堂上,长达于四个时辰的辩论,君子言早已喉咙生干,如干枯绝土,精力全无。

    一回到玉枫轩,君讼师无视众百姓的观望崇拜,无视茶客对他的钦佩眼色,无视万千少女对他的仰慕之心,无视刘夫子两夫妇的千感谢万感激,直接下逐客令,准备进阁倒塌睡死,与周公大战三百回合。

    这一躺,便是直到‘丝丝微凉邀月影,垂灯荧光映轩窗’,夜深人静,月明星稀之时君子言才张开她睡饱梦足的眼眸。

    如脑瘫的滴溜一转,顾盼周遭的环境,君子言缓缓下塌,只因肚子正开嚣大闹着‘空城计’,不得不补。

    一走出房阁,段慕的身影兀然入目,抱拳对君子言道:“君公子,王爷在沏间已候你多时,请君子言前去沏间用膳!”

    咦?君子言疑惑一怔,这么晚了,他居然还在?

    到了沏间,君子言便闻到了一阵诱人的菜香。

    只见楠木圆桌上,摆沏着各式菜色,三荤两素一汤,好不丰盛。

    此时夙煞绝清贵的身姿坐在对座,君子言连忙作揖施礼:“子言见过王爷!”

    夙煞绝见她倦色已退,面容红润,夭唇扬起淡薄笑意,伸手作出请势,道:“君公子不用拘礼,在玉枫轩你可以直呼我的名讳,在这里我从未当自己是王爷!”

    “呃还是王爷这个称谓比较适合!”君子言落座,失笑回道。

    这一落座,君子言肚子空城计闹得正欢,看着那些肉香鲜美,菜色艳绿的色泽,不禁食指大动,顷刻,早已无视夙王爷的贵驾,直接执筷用膳,吃得不亦乐乎!

    要知道,在君子言的观念里,‘民以食为天’这句话可是至理名言!

    “我希望你可以忘记我的身份!”此时夙煞绝自称‘我’,无称‘本王’,没有平日的威严,只是以一个‘玉枫轩’的慕后老板身份,一个商人的身份,一个普通男子的身份来而对眼前的‘男子’。

    见着她如‘狼叼’的吃相,夙煞绝不仅未蹙眉头,潭眸反而多了莫须有的宠溺,夭唇的笑意渐深。

    “咳”君子言不禁咽住,接过夙煞绝体贴递来的汤,即刻饮下,顺了顺气,见夙煞绝一脸认真,不禁侃言:“不称王爷,那子言应该如何称呼你?叫你煞绝?”还是叫‘冷面’?君子言暗自一笑。

    “只要不称唤王爷,我,无所谓!”夙煞绝为自己倒了一杯梅花酒时微颤,只因她方才的那句‘煞绝’,收回失神温笑言道。

    淡淡的梅花酒香飘溢沏间,君子言顿时酒虫即犯,两眸发亮,馋嘴问道:“那是什么酒?好香啊!”

    要知道她君子言在律师界可是有名的‘酒鬼’,曾有‘千杯不醉’的美称!

    见她一副嘴馋的样子,夙煞绝顿时失声朗笑,沉冷的声线是久违的喜悦与舒畅,没想到她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

    在皇室,整日勾心斗角,他早已厌烦,曾经的斗志如今也沉甸到只剩一瓢水。

    众人以为他夙王爷德高权重,地位稳固皆因他的手段残忍,又有谁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一份安逸,只想与儿子永享天伦之乐!

    只是,往往都是事于愿违!

    “梅花酒的后劲很大,你可不要喝得太快!”夙煞绝为她轻倒一杯,提醒道。

    清冷幽醇的梅花香气扑鼻而来,在沏间散开,使人不禁垂涏三尺。

    “知道,知道!”君子言温笑着端起白瓷玉杯,如品红酒一般轻晃一下,在沏间的灯盏下,酒层散出层层波纹,白玉瓷在灯盏余晖下,泛出清冷的光泽,带给她丝丝的凉意。

    轻啜一口,一股幽醇的酒香顺液滑喉,梅花清香在口中晕散开,酒气甘醇浓厚,又回味生甜,尾喉生辣,却又在下咽时转蓦变醇,有一种让你仿若梦中饱足,一睹梅花森的惊艳!

    “好酒,真的是好酒,这,可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君子言展颜大赞,如此美酒,实在是人间难得。

    “是,这也是我最爱喝的酒,澈也很喜欢。”夙煞绝再为她倒上一杯,淡淡启言,眸光略过探究地看向君子言。

    “嗯?你想说什么?”君子言挑眉问道,这梅花酒,看来暗藏玄机!

    “做为手足,我自然是希望澈可以如偿所愿,你毕竟现在的身份,还是将军夫人!”夙煞绝恢复淡漠的神色,正色道。

    端起玉瓷杯,君子言笑得云淡风轻:“做为男人,他最不该犯了贪欲的念头,做为夫君,他最不该对妻子失去信任,做为顾兮言,他不该原谅,做为君子言,我只想自由,置身事外!”

    抑喉畅饮,清明的泉眸闪过一丝恼意,心口只觉一阵堵塞,闷得发慌。

    对上君子言毫无杂质的神色,夙煞绝收起方才望她的失神,优雅地提‘置身事外’四个字让夙煞绝身心一震,道出他贵为‘王爷’的心声,他,又何偿不想‘置身事外’!

    志座端起白玉壶替她再倒一杯,笑道:“做为男人,他已经对自己的错用心忏悔,做为夫君,他亦在极力地挽回妻子,无论你是顾兮言还是君子言,他都不可能放手,可见他现在悔心不移,那你,又为何不给他一次机会?”

    “机会?”君子言握杯一紧,蹙眉不满。

    嘲言:“机会他大将军曾经一天拥有一次机会,冷落顾兮方三个月里,顾兮言难道没有隐忍地一天给他一次机会吗?

    这么多的机会,他哪一天珍惜了?现在,不过是老天爷剥夺了最后一个机会而已,子言想,不过份吧!”

第181章() 
第181章

    半边银色铁具的脸,在夜里,迸射出腥寒的杀气!

    君子言再次抑脖饮下,只觉喉中一阵辛辣,白皙的脸渐浮起红樱,一身蓝衫男装将她衬如风沙中一朵不沾红尘的蓝鸾尾。

    披散的绸丝垂肩,两眸因酒气生雾,潋滟娇媚,从她一言一语的吐呐中尽显风清。

    啜酒的动作风雅潇洒,不似一般女子的矜持扭捏,也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庸俗,每一动作无不彰显着她君子言独特不凡的轻狂气质!

    夙煞绝潭眸轻颤,紧睨着眼前的一身男装的女子,对此时的君子言毫无招架之力。

    刹时间,胸口莫名一阵灼热撩然,一向淡定如他,此时也生起平日不曾有过的贪念。

    听出她藏愠含怒的话,只觉一阵心虚,待不自在侧首时,督见到身后屏风低下那双流云靴,才猛然收回失魂的心神!

    “子言,梅花酒后劲强烈,你,别再喝了!”夙煞绝不想她再喝下酒,按住她欲要斟酒的动作,蹙眉启言。

    “王爷何必如此吝啬,不过是几杯薄酒,子言还能撑住!”君子言施之于礼地摊开他的手,却反而被对方反扣握紧,温热的大掌裹住他的冰凉的柔荑,使她心砰一乱,顿然心慌。

    此时,夙煞绝幽深孤远的潭子对上她潋滟生媚的泉眸,两两相望,一窒缄默!

    灯盏昏黄,梅花生香,酒气醇浓,气息被那酒香晕散得暧昧异常!

    如此暧昧一幕被藏在屏风的男子收览无遗,他两手狠掐住屏木上,力痛用到不自知,指甲钳进木屑,疼痛不知。

    一股恼妒的火苗在他阴冷的鹰眸中燃烧,紧抿咬唇,却又不敢现身,冷冷地紧睨住眼前的两人,一股杀气从他身上的气息散发而出。

    蓦地,君子言狠抽出自己的手,淡定道:“王爷不乐意算了,子言不稀罕!”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夙煞绝心头一阵失落,晓之于礼地颔首淡言:“那你回房好好歇息!”

    君子言轻睨一扫眼前的男子,似乎多了平日不曾有过的心悸,听到他的话,更想逃之夭夭。

    即刻撑桌猛烈起座,却没料到头似被棒子猛敲一般,只觉一阵晕头转向,视野颠转。

    “子言!”夙煞绝惊膛一呼,想要将她扶住,却两手一空。

    一直藏在屏风后面的完颜澈此时突然现身,将倾斜的君子言及时撑住揽怀,伸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焦虑一唤:“言儿!”

    无奈,君子言已然陷入一阵晕呼里,在最后的意识里只是奇怪为何一向千杯不醉的她,怎么连几杯薄酒都承受不住。

    然,她却忘了,就算她是魂身附体,但,这身子至终自终都只能是顾兮言,醉酒纯属正常。

    “你到底罐了她多少梅花酒,不知道这酒后劲很大吗?言儿她身子一向娇弱,如何能受得了!”完颜澈失控地对夙煞绝恼斥训道,天知道方才看着他们似乎‘两情脉脉’的那一幕时,他有多火大。

    明明是夫妻,他却沦落到必须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才能见到,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喝酒言谈,只有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妒忌,然,却只能旁观,只因怕她生厌,怕她逃离!

    这种感觉简直比凌迟刀刮还让他受不了!

    听此恼言,夙煞绝面无表情,恢复以往的孤冷,冷道:“快送她回房,记住,不许胡来,否则,本王定不饶你!”愠冷的声线蕴藏煞杀,警告味颇足!

    “你”完颜澈气结一窒,这小子,真够讨厌!

    怀中的君子言此时低咕一声,似是有些恼怒耳畔的嗡嗡声响,脸不自觉地往那温热的胸膛挨了挨,没有平日的张牙舞爪,模样甚是温顺可人,让看在眼里的两个男子一阵心神荡样!

    伸手抚了抚君子言的睡颜,完颜澈即刻宠溺一笑,方才的忧郁一扫顿散,将她横抱,对夙煞绝冷哼一声步出沏间。

    重新坐回桌子,为自己斟倒一杯梅花酒,听着身后的步伐渐远渐隐,夙煞绝握紧手中的玉瓷杯,潭眸闭阂,抑脖饮下!

    待潭眸睁阂时,恢复以往的平淡无波,那是一贯未掀波澜的孤冷晦暗,仿若什么事都不能掀起他的情绪一般。

    凌风阁。

    “砰”

    一声声刺耳的声线在寝阁回响着,突兀刺耳。

    地上一片狼籍,只到丁芊容发泄完毕,才缓缓静下心来,一听到丫环说大将军尚未回府,此时正在玉枫轩陪夙王爷饮酒,更是恼恨!

    君子言,顾兮言!

    好啊,这两个人居然把她耍得够呛!当她是傻子!

    丁芊容美艳的娇容因怨恨的眼神更显得扭曲狰狞,面目可僧,白细粉藕紧握成拳,迸现出一条条青筋突起。

    一窒压抑,一寝怨寒,使外面的丫环不敢靠近!

    今天娘家的丫环向她禀报,说是娘家有大事发生,让她回去一趟,没想到一去便是替弟弟‘送行’!

    没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弟弟,居然胆大到奸杀女子,此事已牵动天尹府,以及夙王爷。

    爹爹瞒不住亦遮不住,找不出一个替死鬼,最终还是被一个小小讼师查出实情,掀出内幕,使弟弟判监十年,流放二十年。

    娘亲为了弟弟哭得肝肠寸短,更被爹的三姨四妾耻笑。

    丁家本就香火虚盛,如此一来,丁家就等于无后,早已年迈的爹爹要如何受得得住晕失子之痛?

    再加上他本是朝中二品官员,官位显赫,朝中一向受人敬愄,如此羞人之事现今被传得众所周知,皆是骂丁家的流言蜚语,丁家的地位在朝中今后还要如何立足?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君讼师君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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