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

第102章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02章

小说: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言,你——你没事吧!”夙孤冷忍着昏眩感扶着后脑,跄踉的走向君子言。

    突然,一阵眩风袭来,夙孤冷只觉眼前一道黑影一闪,胸膛猝然遭击,使他狼狈地破栏跃下。

    君子言只觉一阵虚浮再次袭来,身体被人凌空抱走,下一刻已沉住一阵昏暗。

    每天五千字,幸福一辈子!祝大家幸福!

第263章() 
第263章

    沉溺,浮沉

    破栏声响震膜刺耳,将在楼下把守的安公公惊得脸色苍白。

    当看清那人竟是当今天子之时,轻蓦霍然一惊!

    扯喉大喝:“来人,皇上遇袭啦,快来护驾——

    将军夫人被人掳走了,快追——

    快喧太医,快喧太医——”

    掐脖子一样尖细的声音在夜里刺耳的起伏响起,惊得人心惶惶。

    顿时,百米外把守的御锦卫个个闻声前来,不多时已将夙孤冷抬上楼阁。

    此时,夙孤冷伤得非轻,后脑因被白玉壶砸中渗血不止,胸中一掌,更是几乎将他的五脏六俯打得移位。

    半盏茶后,夙孤冷已被太医包扎完毕,意识清醒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揪着安公公厉声问道:“将军夫人呢?”似夜的黑眸溢满阴鸷,咬字间无不彰显着尊者不可侵犯的霸气。

    安公公脸色唰白,十二年服侍对这样的眼神并不陌生,身子抖如落叶:“启禀皇上,御锦卫已然派人去追查,如今将军夫人不知被何人掳走,下落不明。”

    闻言,手猝然一松,夙孤冷矅石般的瞳眸惊膛收缩,寒冽的气流直袭胸腔霎时化作一声戾吼:“滚,给朕滚出来搜人,找不出将军夫人和刺客,个个提头来见朕。”

    暴戾的声线在清芸阁响彻云宵,震得人心惶恐。

    安公公与御赐卫统领脸色唰地苍白若纸,天子的那一戾吼,将二人的肝险些震裂。

    明黄袖下的双拳紧握,想起今晚她饮过的‘赤酒’,天子狠侫的墨眸痛苦紧阂,从未有过的悔意与妒恨袭身卷然。

    那个人,到底是谁?

    热——

    如处火海!

    身体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与意识脱离,体内那一层又一层的燥热如猛兽一般袭然而来,如洪浪狂勇,如激流猛烈,让人迷失,沉沦。

    尽管此时的她知道正被人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然,夜里的寒风仍然似刃般透骨,丝毫不能躯走她体内愈发造次的燥热。

    “嗯——好热!”怀里的女子不依的低喃出声,游丝的声线妩媚诱人,在男子耳边挑拨起他最敏感的脆弱,使他的身体顿时如石僵硬,额头更是泌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全身热汗爆溢,几乎将她和他的衣衫浸透。

    男子抱住她腰身的手一紧,溢满情潮的眸光透着不舍、心疼与悔恨渗杂,内心五味杂陈,俯身在她耳边道了一声:“对不起!”

    灼烫的热气让君子言受不住磨人的挠痒,绯红若李的脸已艳赤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不安地低吟几声,薄弱尽无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靠近任何男子。

    伸手推拒的将他推开,不安的挣扎着,朱赤的菱唇微张:“放,放开我。”泉眸微睁,长长的睫羽轻颤,泛着汗水艰难撑开,却只能看见一轮半残若玦的寒月,虚浮的感觉愈来愈浓,让她几乎沉溺。

    身体突然被人平躺放下,发现身下尽是冰凉的竹榻时,君子言身心警觉一僵,以为是夙孤冷,不安地撑眸欲逃,惶然若跌:“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你——”

    绝,救我,为什么你都不出现。

    粗重的喘息随着吐呐不停变腔,眼前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这房间的轮廓,惶然摸索间,手伸到一个靠角的地方,将自己不安地缩成一团,捂着不停被燥流撑到几乎爆裂的心脉屏息,张口咬住手背,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住那羞媚的声音,咬到血腥渗透鼻息她都不愿松口。

    泪不停从紧阂的睫羽,她的绝在哪?

    衣带渐宽的声响在屋里响起,如破竹之声袭向君子言,更是让她神经紧崩,下一刻,仅存一线理智的身体已惶然慌逃,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痛并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如万千蝼蚁啃咬着她全身的感官,生起层层躯赶不去的酥麻。

    男子焦虑的声音入膜,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他将她重新抱在竹塌,将她扭动挣扎的身子按住,贴在她耳畔说着什么。

    可是,她听不清,只觉得一阵翁翁作响,手一碰到他光赤的胸膛,阳刚的气息在她鼻息撩然,让她绝望,崩溃,最后化作一声泣乞:“别碰我,我不许你碰我,我求你,我求唔——”

    男子刚硬有力的舌霸道急切地攻挌城池,将她死死按住,时而心疼地轻啄,时而狂野的侵略,时而又近乎愧疚一般悯诚密吻。

    手臂将她紧紧钳制在怀,似是只有这样,他和她才不会分开,才能真正做到抵死缠绵,置死不渝。

    厚实的手在她纤细的背安抚着,吻不舍地移到她的耳坠,醇厚的声线再次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如美酒飘香,诱人品尝。

    不知为何,君子言渐渐停止反抗,似是认命,似是庆幸,眼角的泪落下,携吻缠绵,不可自拔。

    肌肤相贴,如遇泉露,食髓知味!

    君子言蹙紧眉头,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膛,被窒息的吻侵染得近乎断气,被紧贴的红唇不安的丝丝吟溢,撩拨着男子最脆弱的自制力,使他的气息愈发纷乱。

    衣带渐宽,一件一件褪去,两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烫,一当紧贴相拥,便似狂燃的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越烧越旺。

    缠带解下,青丝如瀑三千,发丝缠绕,肢体相缠,如一个拴死解不开的结,注定这一生都挣脱不了宿命的安排!

    当紧密结合之时,两人不禁抑脖的低哼出声,酥麻的感觉如网般将他们包围,心里的蔓藤狂绕相缠,若可以,只愿能到地老天荒。

    君子言指甲钳进男子扎实的肌肤,只觉虚浮的感觉已被这真实的痛如浪驱逐,眸中泪意狂涌,失声媚唤出一直心心挂念的名字。

    男子身形一僵,干涩的瞳眸涌出热泪,滴坠在她绯红的脸颊滑入发间,下一刻已俯下身用窒息迫切,复杂难辨的吻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是真实的,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与她气息纷乱,沉溺,浮沉。

    希望经过这一晚,能在她身体留下自己一生都抹灭不了的烙印。

    漆黑的屋子看不清任何陈设轮廓,借着窗格残月的寒光依稀得见,冰凉的竹木榻上重影相叠,汗流淋璃,柔腻的媚吟与粗重的喘息旖旎成歌,在这紧阂门抵的竹屋里起伏层叠,一夜未歇!

    竹屋外,青郁的竹林变得残竹斑驳,地上跪膝着一名男子,他握紧手中刀刃,泪坠泥土,心中一派苍凉。

第264章() 
第264章

    “再说那种话,我定不饶你。”

    破晓时分,一点耀眼残红自东方徐徐攀升,浸染鱼肚白的天色,灼辉洒遍,万物苏醒!

    屋里,陈设简洁,摆设精致,几乎全用竹木所建,竹凳、竹桌、竹柜、竹塌。

    泛着清雅竹香的屋里,空气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缠绵的味道,暧昧潋滟,旖旎糜噬。

    竹塌上,女子趴塌斜躺,已被男子取水擦拭身上欢爱的汗渍,换上属于他的里衣,宽广的里衣穿在她身上将此时绯红安逸的清颜映衬得慵懒恬静,衣胜如雪,颜若桃李,红唇浅扬,眉宇平舒,张扬着妩媚诱人的味道。

    左臂被碎瓷刺到的伤已被男子细心包扎,无骨柔荑与他十指紧扣,不时被他伸到唇端啄吻,如似珍弥般心疼。

    手作梳抚顺着君子言的绸墨青丝,男子孤深若潭的眸光盈满浓烈的爱意。

    顺着她趴卧的姿热俯下身将正在溺睡的她轻柔地压在身下,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指,轻吻着她绯艳的脸颊,嘴角轻勾,扬起一抹患得患失的弧度,眸底溢起一层黯然。

    这样,就够了!他只要她在身边,其它的,都不重要!

    翠竹窗格,晨辉映射在同样穿着白色里衣的两人身上,镀射出一层幽泽。

    “嗯——”身下的女子蹙眉轻吟,慵懒的鼻音甚是娇媚诱人,如水的剪眸轻颤,半闭半阂的撑睁几下,最后又似是耐不住身体所带来的困意,再一次层层睡去。

    见她如此,男子眸中的宠溺更浓,勾扬的笑意浓陷。

    将她如瀑三千青丝收拢一边,瞬时,满是红痕的细玉鹤颈映入眼帘。

    一向愠定的他忍不禁倒抽一气,孤深的潭眸瞳色一暗,呼吸愈发急促,眸颤旖旎,干哑的声线泉润清冷,泛着浓重情潮的轻轻一唤:“子言。”

    “嗯?”君子言懒懒一应,全身的酸疼让她没有精力去考虑太多。

    身上的重量压下,饱满踏实,随着淡淡的药香袭来,吻,已蜻蜓点水般落下,顺着脖颈上移,直至她的耳坠,脸颊,琼鼻,素鬓,让她升起层层酥麻,意欲将她扰醒,又不舍得地控制力度地骚扰着。

    最后,忍受不了干渴的移至到她半张的菱唇,将她脸转正,唇瓣相贴,气息纷乱,不分彼此,与她十指相扣,反恻纠缠,视如琼浆玉酿。

    “唔——”蹙眉轻呤,女子终是禁不住骚扰醒了七八成。

    疲惫的剪眸懒得睁开,红唇浅扬,顺着他的姿势将趴卧的身子转正,抽出与他十指紧扣的手指,伸到他的脖颈环住,素白的广袖露出莲臂,在晨晖泛着如玉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气息。

    顺着本能回吻,唇舌嘻戏,彼此勾缠吸吮,直到胸腔被充斥到涨痛窒息,男子才舍得分开那已被自己侵犯得通朱艳赤的红唇。

    这一刻,两人鼻尖相抵,粗喘的气息相互撩拨,带着三分挑逗,七分情趣。

    君子言旖旎生雾的眸慵懒睁开,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潋滟的剪眸不禁浮雾颤动,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到他的脸棒住,与他四眸相对。

    这张脸依然是同以往无异,微蹙的远山清眉,傲挺的鼻峰,绝夭的桃唇,还有这双总是带着隐忍苦涩的眼,都是这般真实。

    手指伸到他右颊,那道半寸长的箭疤已经结痂,这是他为自己挡箭时不慎留下的箭伤,虽已结痂,然,如今回想起她仍会觉得心颤害怕。

    “男人脸上多道伤疤没什么的。”夙煞绝笑着攥住她的手轻啄一吻,眸中皆是浓浓的爱溺。

    闻言,君子言喉咙一哽,难言其辞,心郁闷堵塞。

    手,伸到他的里衣,将素白胜雪的衣袂撑开,终于看到他左边麦色胸膛的那块箭疤。

    指腹颤抖的覆上那块骇人的箭疤,凹凸的触感让她全身生起阵阵颤然,手,再次被夙煞绝擒住。

    君子言泛红的眼瞬间夺眶涌泪,斥责:“那这一道呢?它差点要了你的命,如果再偏左一点你就会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而留给活着的人,是一生的绝望,你懂吗?”

    现在回想起当时在崖边的情景,她仍会寒身凉心,瑟瑟发颤,哪怕如今他真的已经在她面前,然那段涉临崩溃的痛苦就像烙印一样刻骨铭心,挥之不去。

    夙煞绝潭眸一怔,因她的话蓦然一震,吻住她眼角滑落的泪,含住吸吮,浓浓的咸涩让他心钝一疼,似被冰锥砸中心窝,痛得如此深入骨髓。

    脸埋进她的发间,紧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