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相亲 by过敏季节阿炮月亮出来了 (警察直男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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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让温青上你们家给老太太瞧瞧,你留个电话号码。”
“孝子。”燕黎明看着处方签上挺难看的一溜数字冷笑。“那就好办。”
第二天刚上班,徐远航就接到温青的电话要他家地址。由于马上要出警,他很抱歉地说改天自己带妈妈去。
“给伯母打声招呼就行,我自己去。”温青的态度热情又恭敬,徐远航知道一定是燕黎明的意思,他没有再推脱。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徐远航饥肠辘辘的刚要和大家去楼下吃饭,突然看到了停在街边的燕黎明的车。刑警队附近没有停车场,平时连队里的破警车都有人敢划花,燕黎明的宝马实在是让徐远航不放心。
他索性饭也不吃了,给温青拨了个电话。
“徐哥我没在诊所,和燕哥他们在海天楼吃饭呢。”温青的电话里乱哄哄的,还没等徐远航说话,里面传来了燕黎明的声音。
“把车开过来顺便一起吃个饭。”挂了。
车是一定得还回去,饭也得吃。中午的时候他接到妈妈的电话,说人家小大夫太好了,内服外敷的药都开好差人送过来,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上门替她推拿针灸。
“小温大夫说只要坚持下去我下楼没问题的。”妈妈的声音听上去高兴极了。“这两天怎么尽是好事啊,听你王叔说人家姑娘跟介绍人说同意跟咱交往,约在这周六见面呢。”
确实是好事,但也有让徐远航发愁的地方。钱。
燕黎明肯定是不会让温青朝他收费的,但鉴于自己和他的特殊身份,这钱或多或少一定要给。至于沈修,人家再不在乎自己的家庭条件,作为男人许多地方都是不能让女孩子掏钱的。
徐远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一涉及到钱,他总是有深深的挫败感。
服务生引着他来到海天楼顶楼的雅间,徐远航一愣,一张桌子坐着七八号人,闭了嘴齐刷刷看向他。
“徐哥。”温青乖巧的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引荐,徐远航忙着跟大家点头招呼,落座后才发现燕黎明就坐在自己边上。今天是个大晴天,燕黎明昨晚治疗完毕泡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个好觉,现在看上去神采奕奕,没有半点昨天的倒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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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他随口问道。
“吃了。”徐远航赶紧说,他不想多呆。可谁料想肚子太不争气了,饿了大半天一看到满桌子的美味,竟然自己咕噜咕噜地抗议了两声。声音响得足以让人尴尬,徐远航红着脸低下头笑,不敢看燕黎明。
燕黎明的手紧抓住台布,忍得好辛苦才没有抬起来去摸那个板寸头。他有点不解,平生第一次听见别人饥饿的肠鸣声自己会感到有点心疼。
“叫几个菜跟你徐哥去隔壁小间吃。”燕黎明低声吩咐温青。“别喝酒。”
“不用麻烦燕老板。”徐远航抬起头,脸依然红着。“我只是把车还回来,顺便给温青医药费。”
“吃完饭再说。”燕黎明气势逼人,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徐远航和温青出去以后又过了半分钟,屋里的其他人忽然开始大声狂笑。
“你是骨头痒了吧看上这家伙。”市政法委书记的儿子杨志云笑得打跌抹泪儿。“他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他,比标枪都直,性子比野马驹子还烈,你是纯找死啊!”
“标枪的柔韧度最适合弯曲吧?”燕黎明喝了口茶镇定地说。“野马驹子驯起来才够劲。”
“我跟你打赌燕总,一个月为限。你要是能让徐远航这小子心甘情愿地躺下任你干上一回,我把我老爷子压箱底的那只玉狮子偷出来给你。”
“没问题,等着老爷子扒你的皮吧。”
“嗨要是不成呢?”
“楼下宝马归你了。”燕黎明晃了晃钥匙。
“一言为定!”
温青体贴地为徐远航要了海鲜炒饭、叉烧牛腱和莼菜汤,支着头看他狼吞虎咽。
“你想说什么?”徐远航头也不抬地问。
“你妈妈的病不能根治,但我有把握缓解。”
“谢谢你,等有时间我去定制一面锦旗。”
两个人相视微笑不语。
徐远航接着低头扒饭,并不知道自己屁股这块儿未经开垦的处女地一个月内将升值为一个明代玉狮子或一辆豪华宝马车。
燕黎明心里很清楚杨志云这个人精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他爹的那个玉狮子自己是万万不敢要,可如果自己输了,宝马车他能开起来就走。他那个假正经的爹看上去油盐不进,有这麽个透亮儿子,还不是照样财源广进。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的担保公司用到这父子俩的地方多了去,就是赌赢了也不能说赢,宝马车得让他舒舒服服地开走。
这能算是一种新兴的安全的行受贿方式吗?燕黎明想到这里,云淡风轻地笑了。
不小心成了腐败媒介的徐远航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吃饱喝足等了好一会儿,看到燕黎明高高兴兴地走进来。
“洗个澡去吧,咱们边泡边聊。”
“谢谢燕老板,我车也还了饭也吃了,不能再麻烦您。”徐远航不大会说客套话,搜肠刮肚怪费劲的。“温青能上门去给我妈针灸我太感谢了,费用我不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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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给随你。”燕黎明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洗个澡而已,来都来了。跟我在一起没什么可丢人的,我是正派生意人。”
他递给徐远航一张名片:和信担保有限公司 燕黎明。
徐远航突然很想笑:局里以前打掉的一个黑社会性质团伙还叫向阳集团呢。
“徐哥你是怕我们找小姐吧?”温青在一边察言观色,突然俏皮地插了一句。“就咱们仨。我给你按按,保准特舒服。”
温青这麽一说徐远航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三个人进了隔壁一家洗浴中心,在更衣室里刚脱了鞋,徐远航发现燕黎明直盯着自己的脚看。
“早上穿的时候还没有呢。”他满不在乎地动了动自己露出来的脚趾头。“我妈说我脚趾头上有牙。”
“哦。”燕黎明和温青对视了一眼,温青使劲憋住笑。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徐远航发现燕黎明又开始盯着自己看。
“又怎么啦?”他心里有点嘀咕。
“你妈妈有没有说过你屁股上也有牙?”燕黎明走过来,把食指严肃地插进徐远航内裤上的一个小洞里,用力戳了一下。
手感真不错。
“嘿嘿。”徐远航挠挠头,迅速地脱掉扔进衣橱。“值班的时候抽烟烫的。”
燕黎明低着头寻思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向里面的雅间走去。他如愿看光了对方,却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发 情。
看到那个结实挺 翘的屁股和前面鼓鼓囊囊的一团包裹在一条劣质还破洞的内裤里,让他有点心疼。
一个晚上居然心疼了两次,燕黎明对自己的状态很不满意。
周末从公园回市区的几路公交车人都特别多,徐远航和沈修好不容易挤上一辆,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空座。
“哎!”沈修高兴地拉着徐远航往前挤,徐远航在后面跟着不住摇头。
“我说没人坐呢。”沈修失望地跺了下脚,也不知道是谁,扔上面半瓶子矿泉水,撒的到处都是。
“路边的李子没人摘肯定是苦的,沈老师这还用人教你。”徐远航笑话她,沈修微红了脸,冲他吐舌头。
“累了啊?”徐远航有点过意不去,沈修执意不让他打车。
“坐公交才两块凭什么给人三十。”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自己有一辆高尔夫,但和徐远航约会的时候从不开出来。一是刚开始交往怕对方的自尊心受损,二来她喜欢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被高大的男友护在身前的感觉,心里熨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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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把矿泉水瓶子拿下来放在角落,用手把水小心地拂下来,又脱下身上的运动衫把椅子擦干净。
“坐吧。”他冲着沈修腼腆的一笑。沈修心里一热,眼睛里竟然有些酸涩。这男人总在一些自然质朴的小细节上打动她。把座位让给边上的一个小朋友,沈修拽着徐远航的胳膊轻轻靠在他身上。
尽管有点早,但好想带他去见爸爸妈妈。
徐远航感觉到臂上沈修温热柔软的双手,心里却开始渐渐烦乱。总不能永远停留在看电影逛公园吃肯德基的阶段吧,以后咋办呢?
把沈修送回家时间还早,徐远航直接回了警队。今天本应该他值班的,但是他三十岁了处个对象不容易,全队从上到下都给他创造条件。刚到楼下,见队长和两个同事急匆匆地往外赶。
“有情况?”
“上车。”队长的表情很严肃。
有个读师范的女学生从四楼跳了下来,因为楼下遮阳棚的缘故,救护车来的时候还能说话。
“有人以给侄子请家教的名义骗来的,要强
奸她。”派出所的民警指着花坛里被压倒的一片小嫩草。“受害者被120拉走了,说屋里只有一个人,我们赶来的时候已经跑了。”
房子是租来的,房主也只能说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租客,连身份证都没留。屋里凌乱不堪,满地的啤酒罐儿和方便面盒子,一股子令人作呕的烟味和霉味。
“也许不止这一个受害者。”同事在卧室里搜出几个不同款式的女包和内衣。队长叹了口气,哪怕有一个报案的,后面就能少祸害几个人。房间里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逐户询问邻居也都说不清楚。现在的邻里关系,基本啥也指望不上。
队长留下徐远航在车里蹲守,其余的人去小区的保安监控室按照受害人描述的体貌特征挨个摄像头去排查。
从案发时间开始向后翻,大家看得头晕眼花,没有发现嫌疑人的任何踪迹。一个大活人当然不会人间蒸发,极有可能他根本就没出这幢楼。大家兴奋起来,队长赶紧给蹲守的徐远航打电话。彩铃响了大半天,没人接。
几个人面面相觑,同时撒腿冲出了监控室。
徐远航没听见电话响,正揍人呢。
因为已经挨户排查过了,所以他在楼下的车里坐着基本上是例行公事。点燃一支烟望着车窗外的暮色越来越沉,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替医院里的那个女孩子难过,听说会瘫痪。大概是把妹妹从小照顾到大的缘故,所有的女孩子包括沈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