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一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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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赶回来了?”老板冷笑看着手表,问,“竟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一天内就赶回来这里,真令人惊讶。”
“特惟,你回来了?”受不了老板体内暗存的森尔的冷嘲热讽性格,我坐直身体,轻笑问着一脸累坏的特惟。
“别以问题来逃避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当然!”老板拿起我右手上的戒指给特惟看,这玫瑰花朵的戒指是刚才老板给我戴上的,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戒指。他非常骄傲地问,“怎么样?相信了吧?”
“森尔,你结婚我是相信。但是,”特惟大声干笑,“你知不知道结婚戒指是戴在左手的?而雨雨的左手无名指戴着的,可是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老板皱眉,他看来有点生气。
其实,刚才老板也打算给我戴在左手上的,但发现了我已戴着戒指后,就改戴在我的右手上。我本来是以为是无所谓的事,但现在看着两个对视的男子,我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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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和老板结婚了,怎么可以因为不舍,而不拿下特惟的戒指呢?
“我拿下就是。”我扯下左手上的戒指,却被特惟粗鲁地给我套回去。我不满地看着他,“你到底做什么?如果这只手指真的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就让我戴上老板给我的戒指!”
“我说过不准妳拿下的!”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搞清楚!”我拉住要开口反驳的老板,对特惟说,“你就去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哼!妳不是在妒嫉吧?”
“妒嫉?我为什么要妒嫉?”讨厌被想成那样,大声地反驳。
“如果不是妒嫉,妳何必在我一去美国,就马上和森尔结婚?”
“你不是可笑地以为我和老板结婚是在气你回来吧?”看他信心满满地指责,与自大且带着嘲弄的眼神,我翻白眼,“你还没这么大的魅力!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美国!”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特惟大喊,“妳怎么这么反应迟钝?这根本就是森尔的计谋。上次故意告诉我海临的住处,让我去找她。然后我才一离开,妳就和他上床。这一次,他又故意把海临赶回美国,然后趁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就结婚。雨雨,妳到底知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故意使计骗我离开的?第一次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一次,尤其是接到他示威的电话,我真的已经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了。我甚至怀疑海临这一次会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然后他再假装成受害者……”
“特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老板再次冷笑,“不过,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早已你一步把一切都告诉思儿了。”
“我看你是结婚后才坦白吧?你根本是怕我会揭穿你,才预先告诉雨雨吧?”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打算回房。真是越听越觉得老板好像真的很可恶,但,我实在不想相信。“怎么样也好,我和老板已经结婚了。就算老板使计也好,那都是因为他在乎我而已。”
“雨雨,妳怎么可以因为他的计谋而嫁给他?”特惟把我拉向他,逼我面向他,问。
“好了,你别再挑拨离间了。思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板冷冷地说着,把我拉回。
“雨雨,这对我太不公平了!”特惟握着拳头,怒视着在老板的怀里的我喊道。
“不公平?”我吐出心里不快的气,隐藏心里的酸味,挤出笑容说,“没有不公平。老板的确使计,但也要你上当啊!你我非常清楚你怎么会被骗,因为每一次都是因为海临。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海临,就到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好好!是我傻,我不该去关心海临,不该因为森尔的话到美国去,不该自作聪明地以为只要和海临一起,把森尔交给妳,海临就不会知道森尔人格分裂的事,但是,雨雨,妳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别和森尔结婚,好不好?”
“特惟,我已经结婚了。已经,你明白不明白?”虽然特惟的低声下气让我很感动,但是,我和老板已经结婚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可能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你懂不懂?”
“话别说得这么肯定。妳忘了那天妳、我,和森尔一起在妳房里的事?”
29 (上)就是这么地简单
“你突然提那个……做什么?”想到那天的荒唐,我就非常尴尬。
“森尔,你那天也不讨厌我们三人一起的感觉吧?”特惟突然当我透明地笑着问老板。
“的确不讨厌。”老板沉思后,开口,“但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是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板!”我羞愧地大喊。老板怎么可以这么问特惟?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怎么样?”特惟继续看着老板,问。
“思儿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愿意和你分享思儿?”
“当初是我不答应你的提议在先,你不答应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森尔,你确定你一个人能留得了雨雨?”
“如果你不反对,我没有意见。”
“老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留住我?分享我?感觉到老板突然有了精神的部位在我的臀部处摩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老板,你先放开我,我们先说清……”
“其实,思儿有个同学的确令我挺担心的。”老板的胸膛贴紧我的后背,他托起我的臀部按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如果是你,特惟,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那太好了!”特惟本来紧张的脸突然不再紧绷,他邪恶地笑出声,“森尔,想不到你对我还不错,挺有良心的,真不枉我当你是我疼爱的表弟。”
“那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表弟。”老板也奇迹地笑着回答,他胸口的沉浮抖动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在笑。
“其实,那天我会拒绝你的提议,一部分是我比你有信心。”特惟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向老板,继续,“但是,你们的结婚,让我一半的信心都没有了。至于另一部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当年你都拒绝了海临结婚的要求……如果当初你肯答应海临的要求,她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老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身体不由得颤抖后,他笑着继续,“我已经恢复了那段记忆。或许,我大概对于她的离开太自责了,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吧!”
“哇!你会承认自己有人格分裂?你一定是已经好了吧?恭喜你啊!我的好表弟。”
“喂!你们是打算一直当我不存在地继续叙旧、回想当年吗?”我受不了被忽略地出声,再次挣扎试图推开老板的暧昧拥抱,以我尽可能的恶劣口气大声问,“还有,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
“三个人一起没什么不好。我们现在不就住在一起?我和森尔的共识不会对妳有影响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特惟的装傻感到无力,我转头看向老板,问,“你难道要我出轨吗?我们才结婚,你就这么不介意?不在乎?”
难道,他不是我所以为的有一些点喜欢我?难道,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共享品?
“思儿,我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我只是不想妳犹豫该如何抉择我或特惟。”老板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和森尔的看法一致。雨雨,我也没有十全把握妳会选我。”特惟说着,走向我,“我想,森尔也和我一样没有把握吧?”
“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老板后退,再抱紧我远离特惟,回答。
“所以,你们宁愿就这样和我一起?”因为老板的举动,我的嘴角忍不住要上扬。
原来,他还是在乎特惟靠近我的。
“这样真的不错。”特惟皱眉,又向我迈进一步。
“这样我们都能和妳一起。”老板大方地说着,却收紧力道,把我带上了楼。
“喂!森尔,你别太过份!”特惟跟上来,不满道,“我才刚回来……”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真后悔这么快给你打电话……”
听着老板嘀咕,我,再也藏不住笑容了。
就在我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们却互相较量似的在我身上制造出令我难以呼吸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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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也要和思儿注册结婚?”
“当然。雨雨现在已经怀了孩子,尤其这时候根本无法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只和你一人有婚姻关系?如果这么刚好以后做了DNA,才发现是我的孩子的话,那我的孩子不就要叫你爸爸?我才不会答应!”
“孩子不肯定是你的!如果是我的,你不就白白的赚到了?”
“赚到?当初你和雨雨结婚的时候不也赚到了?我比你还迟了三个月,你计较什么?我可是你的表哥!”
“拿表哥压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表弟吗?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思儿结婚?”老板突然口气变为恶劣,“我和思儿结婚,你也要。你当初要了思儿的第一次,我又怎么要回?我那时候真傻。我以为你连海临也不碰,大概身体有问题……我从没想过你会要了思儿,不然,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当日和思儿同房的要求。”
听着老板的抱怨,还这么清楚地记起先前的事,我开始真的相信他和森尔已经和合为一了。不过,这认知却比不上听见他对特惟的指控来得惊讶。我从没想过那时候和我同房是特惟的要求……记得特惟说什么生日礼物之类的,难道,他把我视为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那时候?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
“森尔,我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和雨雨结婚……”
29 (下)
“孩子、孩子!你们是不是想太远了?我才怀孕两个月。离生产和DNA测试还很久。”特惟的回答打断我的梦想天开。自那天我没有反对他们两人的决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而我们三人同床的时期,正好是我受孕的时候。他们两人此刻就为了明明根本还无法确认孩子是谁的时候,而在大半夜拉着我,不让我睡地争吵。我不舍得睁开眼睛地说道,“你们两个就好心别吵了,让我睡吧!我真的很要睡了。”
“别睡啦!雨雨,妳还没说妳要到哪里结婚。快选选看。”特惟拿开我的被单,把他手中的纸张贴到我脸上。
“好了,特惟,让思儿睡。她真的很累了。”老板突然的良心发现与好心帮我说话并没有让我感动。如果没有他的无止境欲望跟需求,我现在怎么会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必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老板目前有多么没诚意地开口,“特惟,结婚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想让思儿犯下重婚罪吗?”
不过,我从没想过老板会在乎我的第一次。难道,这一阵子他没节制的欲望,是来自他存在多时的不满?
“我们不会在这里注册,所以我才要雨雨选地方结婚啊!而且,如果我们三人都不说出去的话,谁会知道雨雨在不同地方嫁给不同的老公?”
“的确没人知道。”老板开始软化,但他身体的火热地方,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现象。他突然把那灸热从后直接进入我没有衣服遮隔的密处,一边还若无其事地问特惟,“那,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什么好处?”特惟提高声量,“我的好表弟,这一阵子我可是让你享有优先权的,你怎么还要好处?”
“原来……那是有……目的的?”老板断断续续地反问。
唔……!突然他用力一挺,让我猛力咬住了下唇,才没有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然你以为!现在可不准反悔。反正我和雨雨注册,你也没有任何印象。雨雨,妳怎么了?”可能我因这麻麻的快感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