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第18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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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在后台,泰迪贝尔担忧地出声喊到。
埃文贝尔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转身对法外狂徒的成员说到,“虽然只有四十分钟,但还是要贡献精彩的表演。这才是我们到这里的目的,不是吗?”这也是埃文贝尔最后和比尔史密斯强调“四十分钟”的深意,哪怕只有四十分钟,他也需要对歌迷负责,这也是他没有再继续多追究比尔史密斯的原因,那么主办方已经犯了如此多错误的情况之下,最后这四十分钟也必须得到保证,不能再出现意外了,这是对歌迷们最后的底线。
“那表演曲目怎么改变?”安德烈林德伯格立刻就进入了状态,此时再去愤怒或者抱怨已经没有必要了,有什么负面情绪可以等到表演结束之后再和主办方慢慢计较,当务之急还是即将登台的表演。
“埃文!”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却不愿意妥协,他愤怒地就打断了安德烈林德伯格的话语,站在旁边的卡里斯托拉莫斯也往前走了一步,“埃文,这是原则性问题。如果主办方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应该拒绝登台!”
泰迪贝尔也是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反常了,怎么都看起来像是心之电台音乐节嫌弃埃文贝尔一般。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加减法:亚瑟小子的演出延长了,但却缩短了埃文贝尔的表演时间。即使从全场表演时间都滞后这样的理由来解释,事情也是说不通的:既然全场表演时间已经滞后了,为了保证蕾哈娜、史密斯飞船的表演能够按时结束,那么亚瑟小子不也应该相应地缩短表演时间吗?
这样一来,平摊在每位歌手身上,也就是缩短五分钟到十分钟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居然一口气就缩短了埃文贝尔二十分钟的表演时间,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如果不是心之电台音乐节主动发出邀请,我们还不屑过来这里呢,如果埃文放话说想要参加音乐节,有多少音乐节都巴不得埃文能够出席,那现在他们这又是什么态度嘛!怎么感觉好像是我们巴结他们给一个表演机会似的,这是什么道理?啊!”艾伯纳阿尔弗雷德大喇喇地叫嚷着,满脸涨得通红,显得很是愤怒。
就连平时脾气最为温和的迭戈拉莫斯此时就握紧了拳头,“埃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这是对我们的侮辱!这对于任何一个音乐节来说都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看着伙伴们的愤怒,埃文贝尔看了安德烈林德伯格一眼,其实埃文贝尔也是十分生气的,他的拳头刚才差一点就要朝比尔史密斯脸上挥过去了。虽然埃文贝尔从来没有耍过大牌,但如果他真的要耍大牌,现在整个娱乐圈里还真的很少有节目或者活动能够承受埃文贝尔的雷霆一怒。
“我们现在要离开或者拒绝登台,这很容易,我相信主办方肯定不得不顾虑这些,最终选择妥协的。但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我们在这里拖延,真正受损害的还是歌迷。他们千里迢迢来这里参加音乐节,不是来看我们和主办方斗智斗勇的,而是希望看到我们在舞台上的表演埃文贝尔此时也是心气难平,这让他回想到了当初忧郁心境四处寻求表演机会时的情形,胸口就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但反而是让埃文贝尔整个人冷静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遇到问题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少年了。
“要发泄愤怒很简单,但歌迷们没有错,不管我们和主办方之间有什么矛盾,等表演结束之后再慢慢盘算,先把表演圆满结束再说安德烈林德伯格这些年也越发沉稳起来,他现在也是王子街十号的管理者之一,他一下就明白了埃文贝尔的核心意思。
听到这话,法外狂徒的几个成员也都逐渐冷静了下来,虽然愤怒依旧在眼睛里翻滚,但却没有再说话了。
伊登哈德逊站在旁边突然开口,“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好过的。你们先登台吧这是比利史密斯进行丢炸弹之后,伊登哈德逊的第一次开口,但是那平淡的语气却让人不由自主打一个冷颤。如果这次事件只是一个意外,那就算了,毕竟主办方也不想要出这样的事;但如果是有预谋的,刻意打压埃文贝尔,那么伊登哈德逊会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泰迪贝尔和伊登哈德逊交换了一下视线,很有默契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有四十分钟的表演时间,我们商量一下曲目的安排吧埃文贝尔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暂时把脑海里的愤怒平息下来,专注到即将拉开帷幕的表演。
2330情绪宣泄
瑞安西克莱斯特站在后台,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地看着正在舞台上进行表演的亚瑟小子,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真的是没完了,一个处理不当,估计就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现在已经九点半了,亚瑟小子的表演时间三十分钟前就要结束的,但是他却依旧留在了舞台上,而且看起来依旧没有结束的迹象,现场的观众也十分享受着这种气氛,已经喊了三次“安可”了。这不能责怪观众们没有时间观念,沉浸于表演之中时的确会如此,但亚瑟小子居然也没有离开,三次安可都给予了响应,这就让人十分错愕了。
要知道,音乐节上每一个表演嘉宾几乎都会被喊安可,因为这是观众对表演最直接的认可。但表演嘉宾出于时间考虑,回应一次安可就顶天了,毕竟这是音乐节,有多名歌手一起参与的大型舞台,不是个人演唱会,必须为后面出场的歌手做时间盘算才行。
亚瑟小子连续响应了三次安可,这样的行为说好听一点是无法拒绝歌迷的热情,但说难听一点就是没有职业道德,占用了后面歌手的表演时间。这样的情况,不要说其他同僚了,就连圈内同行都看不下去。瑞安西克莱斯特就无法认可亚瑟小子的这个举动。
更为严重的是,这不仅是亚瑟小子的个人行为,主办方更是对这样的行为给予了明目张胆的支持。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主办方不仅没有关闭亚瑟小子的话筒,而且还主动更改了倒计时时钟,又重新给了亚瑟小子三十分钟!这就意味着。亚瑟小子的拖延时间得到了官方认可,相对应的,埃文贝尔的表演时间被压缩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这对于埃文贝尔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
瑞安西克莱斯特深深地觉得,比利史密斯犯了一个大错误,亚瑟小子也做出了不应该的举动,即使闭上眼睛想象一下音乐节结束之后的混乱,他就觉得不由打冷颤。现在唯一能够希望的。就是埃文贝尔的表演顺利结束,那么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千万不要再出差错了。
转头看了看站在侧台调适吉他弦的埃文贝尔。瑞安西克莱斯特看不出埃文贝尔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因为埃文贝尔的表情很专注,仿佛其他事情都不值一提一般,显然。埃文贝尔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到了即将到来的表演之上。
瑞安西克莱斯特不由自主又再次叹了一口气。他越发觉得心之电台音乐节犯了一个大错误,显然比利史密斯是脑子进水了。像埃文贝尔这样的歌手,实力顶尖、态度敬业、人气蓬爆、表演超群,对于任何一个音乐节来说都是一笔财富,而心之电台音乐节成功邀请到了埃文贝尔,居然不知道珍惜,真是愚蠢。可是事情到现在这个阶段,除了祈祷埃文贝尔的表演不要再出意外。瑞安西克莱斯特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了。
“埃文,我要登台了瑞安西克莱斯特听到了耳麦里传出来的指示。知道亚瑟小子的表演终于要结束了,他准备登台进行串场。埃文贝尔抬起头,露出一抹笑容,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瑞安西克莱斯特报以了一个笑容作为回答,他朝舞台走出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了埃文贝尔,大声喊道,“埃文!”埃文贝尔抱着吉他,抬起了头,然后就听到瑞安西克莱斯特的声音从场外喧闹的呐喊声中穿透过来,“你是最棒的!”
“我知道埃文贝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扬声说到,随后他又接着说到,“不要爱上我一句调侃顿时就惹得瑞安西克莱斯特哈哈大笑起来,这才心情轻快地登上了舞台。
瑞安西克莱斯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现场观众们的掌声,他朝着表演结束的亚瑟小子走了过去,但却没有给予亚瑟小子拥抱,而是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扬起了自己的右手大声说道,“让我们再次感谢,亚瑟小子!”果然全场又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对亚瑟小子表示感谢,亚瑟小子站在原地再次鞠躬,然后这才一会向着观众挥手一边从另一侧离开了舞台。
走到了侧台,亚瑟小子穿越过宽大的舞台,看着另一侧那个在光影之中并不清晰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轮廓,但亚瑟小子知道那就是埃文贝尔。亚瑟小子的视线停留在埃文贝尔身上一小会,然后勾勒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今天注定是属于“亚瑟小子”的一天。
想象一下吧,亚瑟小子的表演得到了全场观众的热烈欢呼和支持,原本预定一个小时的演出被延长到了一个半小时,如潮的尖叫声成为了2010年心之电台音乐节的最大看点。而埃文贝尔呢?受困于长时间没有全新音乐作品问世,在音乐节上惨遭滑铁卢,表演仅仅四十分钟就草草结束。这样的极端对比实在是让亚瑟小子只要想想就会笑出声来。
亚瑟小子看到法外狂徒的成员已经走上舞台做准备了,距离埃文贝尔登台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快速离开了舞台,朝后台放开脚步狂奔而去。
“在我上台之前,我正在和这位歌手进行闲聊,我对他说‘你是最棒的’,他回答说‘我知道’瑞安西克莱斯特拿着话筒站在舞台靠近右边三分之二的地方,从容地掌控着现场的气氛,他的话语让现场所有观众都安静了下来,并不是沉默,而是在为新一轮的爆发酝酿情绪,“我很难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安在他身上,哪怕是‘最棒的’也不够,因为他是如此特别如此优秀如此完美。我想,恐怕我脑海中所有的词汇只有这一个能够对他进行准确的阐述,那就是他的名字!让我们欢迎,独一无二的埃文贝尔!”
瑞安西克莱斯特的串场词十分简短,因为他知道留给埃文贝尔的表演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了,而且事实就是如此,即使再多的词汇来形容埃文贝尔也太过逊色,真正能够代表他的,只有一个“埃文贝尔”。
当“埃文贝尔”的名字从瑞安西克莱斯特的口中说出来时,米高梅广场就好像是一锅沸腾的热油如此渐入了一滴冷水般,火花四溅的迸射起来,那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几乎让整个始地动山摇,这就是埃文贝尔所代表的人气,即使他离开了乐坛长达九个月、即使他在十六个月时间内没有参加任何现场表演,但只要他出现的场合就势必会引起一番轰动。
“烈焰焚天,夕阳西沉”,埃文贝尔的嗓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递了出来,艾伯纳阿尔弗雷德手中的鼓点紧随而起,米高梅广场酝酿许久的骚动一下子就彻底释放了出来,将整个舞台都团团包围住,埃文贝尔踩着问鼎的步伐,从右边侧台走了出来,在聚光灯的笼罩下,一步步走到了正中央,而现场的欢呼声就跟随着埃文贝尔的步伐彷佛在攀爬音阶一般,一步步推向巅峰,“暮色降临,万家灯火;梧桐树下,她握住了我的手,离开她的家,我仍然在追逐那个叫做‘家’的地方。这就是我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