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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她在半夜不睡觉-第11章

小说: 她在半夜不睡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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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问题。
            她的确很寂寞,如虫嚿般难受地渴望走入人群,分享别人一些些余温,好度过不敢入睡的漫漫长夜。
            编剧的工作虽不轻松,但收入颇丰,工作时间可自己任意分配,即使她偶尔奢侈一、两回,也足以养活自己,不需要他人帮助。
            可是因为寂寞实在太难熬了,所以她成了向如虹的贴身助理,藉由接触五光十色的演艺圈,也许她就能不寂寞。
            毕竟那是个喧闹的场合,怎么可能还会寂寞呢!她不该不知足地想要求更多。
            南宫焰的呢喃拉回她的思绪。“如果我把你的上衣拉起来一点,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她的胸线很美,微突的锁骨性感得让人喷鼻血。
            哇!他已经灭顶了,一头栽进女人香。
            “你皮厚,打不痛。”痛的是她的手。
            “也对。”他皮皮地一笑,在阮深露肩骨处落下一吻。“我应该问你我若吃了,你会强力抵抗,或是消极的顺从?”
            当然,他偏向最后一项,是男人就不能勉强弱质女子做她不想做的事,他们应尊重女性的自主权,而非喜欢就能硬上。
            女孩子的心是很纤细的,既敏感又脆弱,轻轻一碰就碎了,以爱为名的施虐是沙猪行为,不是每个人最后都会爱上施暴者,即使对方条件真的很好。
            “两者都剔除。”她在心里微笑。
            “理由呢?”有第三种选择吗?他要好好想一想。
            “因为我不打算让你把我吃了,吃人有违善良风俗。”但假如他要让她吃,她也不会介意。
            南宫焰的表情像是突然被点了穴,空白一片,隔了数秒钟才哇的一叫。“你会说幽默的话了!”
            感动呀!铁杵磨久了也会变锈花针,她淡漠的表面终于出现裂痕了,真是可喜可贺,他的努力不是白费的,终于收到成果了。
            “你未免太高兴了点,小心乐极生悲。”她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值得兴奋。
            “呵……你尽管浇冷水吧!我现在是满腔沸腾的热血,我们来庆祝一下你的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什么庆祝……唔!唔……你……”使诈。
            刚一开唇就被吻住,两眼睁大的阮深露想开口抗议,反而更像欲拒还迎,滑溜的小蛇顺势而入,吻得深切,吻得热情如火,勾吮著丁香舌,齿沫相濡。
            要挣扎吗?
            不。
            她的被动成了自我放弃,她从不晓得一个吻会勾出无数的情绪,由惊慌到疑惑,从不安至心跳加速,虽然没有小说中描述的飞天感觉,却也带来晕眩的刺激,好似灵魂的一半已被吸走。
            “没人教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你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盯著我瞧,我会害羞的。”在这方面,他会多加调教。
            “我没同意你吻我,你是小偷……我的眼睛!”她骤地一僵,动作极慢的抚上前额。
            “你不觉得头发变轻了,而且非常凉爽?”南宫焰打趣的说道。
            “啊——”
            猝然从床上跳下,慌乱不已的阮深露如无头苍蝇,在不甚熟悉的房间内绕来绕去,似在找某样相当重要的东西。
            当她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尖叫声锁在喉咙间,她以无比震惊的神情瞪著打薄至眉间的发,亮如黑钻的星眸回瞪著自己。
            黑亮的长度不变,仍服贴的披垂后腰,可刻意留长、覆眼的部分却已被修剪成时下流行的飞扬俏丽,突显出她灵秀的美。
            她不再是死气沉沉的背影看板,当整个秀丽的脸部轮廓露出来,本身飘逸秀雅的气质更无从遮掩,清美的容貌让人忍不住多瞧几眼。
            蓦地,镜中多出一道人影,从身后环著她,身影填满圆弧型镜面。
            “我很肤浅,所以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他终于能一览无遗的看清她的长相,而非和拖把对话。
            “是你做的?”震撼之后,她语带颤意的问道。
            南宫焰爱怜的亲吻白玉耳垂。“我没那本事改造你的门面,大概是住在我们家地底的小精灵看不下去,挖出一条地道爬上来啃掉的。”
            “这年头没有小精灵。”阮深露冷静的一视,但发白的唇色显出她并未如外在所表现的镇定。
            “那妖精呢?”他笑问。
            她神情一凝。“不好笑。”
            “好吧!其实是神仙教母,她刚从灰姑娘的城堡赶来,下次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他故作正经地在她唇上轻啄,双臂收拢轻拥。
            “南宫焰——”
            “咦!你在发怒吗?我看见你眼中冒著火花。”不简单呀!她开始有七情六欲了。
            这是个好现象。
            南宫焰笑著揉乱她的新发型,健臂一捞便轻易让她双脚离地,托起她的身体放坐方型大理石洗手台,以取笑的神情面对那张小有恼意的清颜。
            嗯!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让人感到心情愉快,即使她有小小的不豫,不过他总有办法克服的,心理的障碍就多用几个热吻来消除。
            “不要看我。”她恼怒地用手遮住小脸,不肯直接对著他。
            “你很美。”他噙著笑意拉下她的手。
            “我不美。”她赌气的垂下眼,还无法平复内心的冲击。
            “情人眼中出西施,你敢说自己不美,我就吻到你亲口承认自己是绝世大美女。”嘿嘿!多好用的借口——光明正大偷香。
            “你敢——”阮深露眼一抬,目露凶光。
            唇一勾,他笑得有几分邪气。“你说我敢不敢?”
            敢。她在心里回应。“无赖。”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越来越了解我,看来我们可以牵手走很久喔!”
            大手包覆著小手,黝黑与白皙形成强烈对比,两人视线同时落在交握的手心上,一句古老的话语浮现脑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牵手,牵手,在台湾的俗语中代表妻子,在情深意动之际,朴实的誓言最能感动人心。
            一股柔和的情意在两人之间流动,轻轻地包住发芽的爱情,让它慢慢地抽长长大,在彼此心田生根,蔓藤交错地分不清你和我。
            “很久吗?”太容易获得的幸福使人害怕,她好怕再受伤害。
            “给你一生够不够?”他的眼中有著坚定,直接而张狂地看著她。
            “这种事开不得玩笑……”阮深露的语气虚弱的想哭,刚一垂下头立即被温热的大掌托起。
            “我们家的人最重承诺,就算你是杀人放火的大恶徒,或是烧杀掳掠的拦路强盗,我的誓言绝不改变。”反正他认了。
            “如……如果我真的杀过很多人呢?”她的手沾满血腥,鼻翼仍不时传来腥甜气味。
            “需要埋尸的帮手吗?”南宫焰扬起结实的手臂,露出粗壮的肌肉。
            “你……”鼻头一酸,她捂住嘴哽咽。
            “不要放弃,好运就会找上你,你要相信自己拥有幸福的权利。”他会重建她的信心,改变她逃避的人生观。
            “我……可以吗?”她迟疑著。
            南宫焰用力地抱紧她,为她打气。“相信我,我会带给你幸福。”
            “你?”一丝潺潺渗入的暖流热了心窝,她紧咬著下唇抑止哭声流泻。
            “看不出来我很爱你吗?你要有点良心呀!敢再怀疑我的真心,我就打昏你……不,人昏了还能做什么,是把你拖上床大施暴行,先吃掉左肩,再咬一口你美美的雪肤,然后……”
            他嘿嘿的淫笑,对著她雪嫩的肩深吮一口,留下绋红的痕迹,眼神一转又多个小小的吻印,像一朵盛放的小花衬著嫩白肌肤。
            对她,他可是渴望已久,不趁机下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男性雄风。
            只是,人必须要有打击才能成长……
            “啊——天杀的,这是什么?!谁在我手臂上画乌龟,还注明王八两字,一定是她,该死的小魔女,我要杀了你,我非杀了你不可,你居然玩到我身上来,我饶不了你……”
            屋外,蹲在花墙边挖蚯蚓的龙涵玉以尾指枢揠耳朵,明亮的水眸往上一翻,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失望神情,摇头晃脑地想著是否该加强房子的隔音效能。
            啧!就说这家伙脾气不好嘛!动不动就大吼大叫,简直跟一头暴动的熊没两样,冬眠期短得可怜,偏偏又不自爱。
            “色姊姊,你说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忘了我是下一任的龙门门主,不怕死的吼著要我的命……”
            一把泥上从高处撒落,西门艳色拍拍手上的污渍,目不斜视的看向墙上努力往上爬的蜗牛,不理会满脸泥屑的少门主。
            第六章
            “为什么不能去,偷偷看一眼也不行吗?难道真要老死不相往来呀?!”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给我乖乖听话,读你的书,其他事管都不要管,最好把这件事彻底忘记,永远都别再提起。”就将它埋在上里,永不见天日。
            “你叫我怎么能忘,我只有一个姊姊,你当妈的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吃苦受罪吗?”他实在无法理解母亲的想法,更难以苟同她的作法。
            十六岁大的阮深夏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孩子,智商甚高,喜爱侦探游戏,目前就读高一,热爱运动,抽长的身子足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看似稚气的脸却十分早熟。
            父亲早逝,他是由单亲妈妈一手扶养长大,虽然是家中唯一的小孩,但并未因母亲的宠溺而骄矜自大,反而更独立自主。
            一直以来,他始终相信母亲的片面说词,认为从小会陪他玩、陪他念唐诗的姊姊已经过世了,所以每到姊姊的“祭日”,他一定会折上几只纸鹤烧给她。
            可是当他越长越大,接触到的人也越来越多时,他才惊觉事情似乎不若母亲所说的那样,甚至颇有内情。
            每逢清明时节,母亲会带他到父亲的坟前上香膜拜,三牲素果一样不缺的摆著,还不忘带上两束鲜花置于坟头,以表思念之意。
            但是,姊姊的坟在哪里?若是她十岁即病故,也总该有个放骨骸的地方吧?
            “不许再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哪来的姊姊,你功课写完了没?该复习的功课赶快去看一看,期考快到了。”以他的成绩,越级就读也不成问题。
            “妈,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姊姊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要仇视她?”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其残忍骨肉分离。
            眼神复杂的梁雁只用疲惫的语气回道:“她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把她生下来,还把她当宝一样的疼著。”
            想女儿出生的时候多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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