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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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越来越期待了,有了一种即将报复得逞的快感。杨熠,你不是一点都不碰本宫的身子吗?就叫你深深体会一下,被人羞辱背叛的感受。那舞伎不是你心中唯一的‘妻’吗?众目睽睽之下,‘妻’若是偷情了,你改如何处置她?
这就是你…爱上一个低溅舞伎的下场!
安茉葭看看大殿一处的铜水漏,问道:“皇上快来了吧?今天可是十五,本宫心里可是期待的狠!”
那纨绔皇帝惯会做这些表面虚假的功夫,故意装做与皇后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模样,封住安氏众人悠悠之口,该到凤仪宫过夜的日子,他一定是会来的。虽然每次坐一下就走,不过龙辇车却是要停到天亮的。
紫潋回答:“奴婢刚才去问过了,今夜的执事太监说,皇上就要过来了!”
“好啊、好啊……”安茉葭那一张向来清冷的脸上,出现了怨毒之色:“皇上,等一会,就让本宫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好戏吧!”
“皇上驾到……”传旨太监在殿门外高声叫道。
安茉葭略微整理一下情绪,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恭敬地躬身接驾:“臣妾见过皇上,皇上龙体金安!”
杨熠微微一笑,语调圆滑:“皇后请起吧!”
安茉葭原本就没有认真行礼,于是便懒洋洋地站起来,夫妻二人安坐下来,宫女们奉上香茗,奉上傍晚用冰凉井水湃过的鲜果。皇帝身穿着平日里的常服,坐在那里轻松惬意端起茶碗。
殿内一时无语,各自喝了几口茶。
皇帝问:“皇后近来可好?”
皇后答:“臣妾一切安好,多谢皇上挂念!”
皇帝问:“天熙后宫事务繁忙,皇后要保重自个的身体呀!”
皇后答:“打理好天熙内廷,替皇上照顾好各位妃妾和孩子,是臣妾应尽的责任。”
这几句寻常又无聊的问候话,几乎是帝后二人每次见面时的必用客套话,差不多客套两年了。
紫潋来报:“启禀皇上,娘娘,晚膳已经摆好了,请皇上和娘娘移驾用膳。”
安茉葭含蓄笑道:“皇上,请您移驾用膳吧!”
皇帝亦是笑得十分温和:“皇后请!”
今天晚膳菜肴虽然不多,却是异常的精致,很符合皇后品位雅致的个性。竹荪燕窝合鸡盅,参芷红枣炖乳鸽,,海蜇凉拌青瓜丝,秘制石斛莲花汤,口味清淡中蕴着浓厚,令人闻之舌上生津。
皇帝淡淡地扫了一眼,言道:“皇后用心了,朕每次前来凤仪宫,都能品到这许多的美味。”
皇后温柔地笑道:“这都是臣妾身为人妻应该做到的,皇上不嫌弃臣妾厨艺鄙陋就好。臣妾先敬皇上一杯酒,祝吾皇圣体康健,事事美满!”
第二百八十八章 暴怒的皇帝()
皇后亲手端起那一把儿金玉镶各色宝石的酒壶,为皇上斟上满满的一杯酒。帝后各自端起案前的一杯酒,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而后掩面含笑饮下!
杨熠随意夹了几道菜,略略品味一下,就将手中银箸放下:“时候不早了,皇后早点休息吧,朕先回去了。”
“好啊,皇上国事繁忙,臣妾不敢多加叨扰……”皇后也不挽留,优雅地站起身来言道:“臣妾恭送皇上!”
正在此时,一名太监急匆匆前来禀告:“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巡夜的禁卫们在御花园的亭房里发现了一桩男女通尖之丑事。值夜管事不敢私自做主,前来请皇后娘娘的示下。囡”
“丑事?哼!”安茉葭露出气恼的神态:“本宫管制之下,后宫竟然发生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情,待本宫前去处置了他们。你可知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妄为?”
那太监言道:“好像是清平乐宫的舞伎们喝醉了酒,与南殿的乐师们胡闹,行那男女苟且之事!”
皇后怒道:“清平乐宫的宫舞伎?虽然身为舞伎,却都是属于皇上的女子,岂能有此无耻行径?皇上……”
安茉葭转向皇上:“可否请皇上同臣妾前去?狠狠惩戒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鲺”
皇帝一双清亮的眸子中寒光熠熠,缓缓地言道:“既然皇后这么说,朕就与皇后一同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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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天色黯淡……
皇后按照预定的时间,带着皇帝,以及一众宫女太监们,匆匆赶往御花园中的一个小套院。
这里连着御花园后边的小池塘,院落中堆积奇特怪异的山石,路边栽种着各种花木,可在灯笼下影影绰绰,倒是显得幽深隐秘,林木茂盛。
平日里,这小套院中的亭房是给那些花匠们休息所在,里面的物件都十分的简陋。偷-情选择到这种地方来,可谓是有多么的猴急了!
皇帝与皇后走到门外,一个巡逻的侍卫急忙跪下要禀告些什么?皇后却是抬手阻止他讲话,众人竖耳倾听。
屋子里传来木板摇曳的声音,还有男子那兴奋到极点的低嘶声,以及女子舒坦的呻吟声音。很显然,里面有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情正在进行着。想是那一对狗-男女十分尽情,外面这么多人的走动,他们若是惊醒一些,早就有所察觉了。可依旧往我的玩乐着?可见是多么的饥渴和急切!
屋外的人不由面面相觑,直听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想象着里面的一场大战何其激烈?那皇后安茉葭暗暗先羞红了脸颊,她至今仍然是清白之身,素来清高有洁癖,自然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不堪入耳的声响。
皇后难堪地干咳一声儿,捏起一方丝帕捂住自己的鼻子,悄悄地抬眼看向皇帝,他的脸色已经铁青变了色。
皇后心里一阵儿得意和快乐!也是,任谁一个男子听闻隶属于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偷情,脸色都不会好看。何况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安茉葭觉得好生爽快,杨熠,你也有今天的耻辱感受?看看你爱上的是一个多么不要脸的女子?
一名太监按压着小宫婢过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我们适才巡夜的时候,先是发现了这宫婢鬼鬼祟祟在这里守门,才又听见了里面似乎有不轨之事。想这宫婢正在为里面的人放风。”
皇后怒斥:“你们既然抓住人,为什么还不破门而入,将屋子里做丑事的一对溅人给揪出来正法?”
皇帝冷眼旁观,一声不吭……
那太监汗颜,言道:“据这把风儿的宫婢说,屋子里的人品级很高,身份贵重,我们这些奴婢身份太低,不敢擅自做主,只得请皇后娘娘前来做主。”
皇后心中暗喜,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进行着,她问那跪在地上的宫婢:“品级太高?你说说看,里面的人品级有多高?竟然狂妄到这种地步?”
那名宫婢早就吓得浑身哆嗦,语无伦次地言道:“皇后娘娘恕罪,我家主子是喝了太多的酒,脑子糊涂了,才会做下着糊涂事。若是她还清醒着,定然不敢如此了。”
皇后冷笑:“巧言令色,来人,立刻撞开房门,本宫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如此无耻下作?”
几个腰圆膀粗的太监冲上去一阵猛跺,“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宫女紫潋带人走进去。
皇帝与皇后虽然站在门口,借着外间的火光,却也能清楚瞧到屋里的情景。但见满屋都是大片的狼藉,女子、男子的衣裳满地飘落,还有一些物件也倒了一地。
中间的木板上,躺着两个浑身赤果的人。骑在上面的女子显得十分狂野,她披头散发,遮挡住脸看不清楚容貌,只见一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尽情中的红色伤痕。
皇后往后倒退一步,厌恶地蹙眉,心里觉得一阵阵恶心儿,那弥散在封闭屋子的气味,让她差一点呕吐出来。她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男女之间的事情真是令她毛骨悚然。
苏离兮这个不要脸的,终于当面抓住她的过错了。这一次,只怕皇帝都不能原谅她,必能将这个溅婢碎尸万段。替哥哥、替贞妃出一口恶气。
皇后背过身子,言道:“快快点燃灯烛,看看他们是谁?”还能是谁,不就是苏离兮和李沣年吗!
屋里的太监点燃了灯烛,顿时明亮起来……
地上的女子和男人,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浑身颤抖着羞于见人。此时他们两个人,已经从激动和疯狂中清醒过来,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帝冷漠的言道:“将他们的头发撩起来!”
上前去两个人,一把揪住那对苟男女的长发,向后边拉去。一个太监惊呼道:“贞妃娘娘,怎么是您?……”
“啊?”安茉葭一双眼睛猛然瞪大,盛满着难以置信和惊恐。
灯烛的照射下,将地上女子的一张容颜,和一身羞耻的不堪映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不正是贞妃安庆瑶?
“品级很高?果然是很高。正二品的皇妃娘娘,皇后之下的第一人。”皇帝咬牙切齿地言道:“安庆瑶,你这个音妇!”
满屋子的人都傻了眼儿……
皇帝被气的面色发青,他厉声言道:“溅人,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整个天熙后宫的妃妾里,就数你得到的恩宠最多。你既然音荡到这种地步?你没有男人就活不成了吗,背着朕偷-汉子!”
此刻,贞妃惶恐的眼眸里溢满了泪水,胡乱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遮挡在自己的身体上,嘴巴里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安庆瑶原本在寝殿内好好睡觉着,莫名其妙地躁动不安起来,又被人蒙住了双眸绑到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稀里糊涂,以为是在做梦?直到清醒过来,已经看到满屋人里站满了人?
皇后身子一晃,差点气晕了过去。她扑上前去,一把抱住安庆瑶:“瑶儿,怎么会是你?”她浑身冰凉如坠冰窟,设计谋划,反被别人挖了个陷阱。哪里出错了?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
那地上的男子也不是乐师李沣年,反而是安氏家族隐秘在禁卫队中的一个骨干力量。他一直担任禁卫队的副领队,今夜喝了几杯酒便被人拖到了这里,大概是被灌了什么激烈的药物,竟然不辨是非、身不由已!
宫女、太监、侍卫们,眼见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各个受到刺激,纷纷低头后退,不敢靠近。
皇帝亲眼见到自己的‘爱妃’与其他男子苟-合,顿时怒不可喝。唰的一声,他转身从侍卫的腰间拔出一柄锋利的宝剑:“竟然如此羞辱于朕,朕现在就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刺啦……”一声,冰冷的宝剑刺入男子的胸膛,鲜血四溅,他还来不及争辩一句,便气绝身亡。
杀人了?杀人啊!
“啊!”一旁的皇后和贞妃尖叫着后退,直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冥纸。
皇帝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将还带着血迹的长剑直向了贞妃:“溅人,你让朕蒙受此奇耻大辱,还想活命吗?”
眼看着皇帝就要杀了她?
“哇……”贞妃吓得大哭起来,颤抖地言道:“皇上饶命、表哥饶命。妾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冤枉呀!”
第二百八十九章 至死不见()
冤枉?对于一个贞洁已失的女子,冤枉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