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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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
安庆瑶一边护住自己的衣裙,一边使劲挣扎着:“若是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了,还不打死我?我们,毕竟还没有正式成婚。”
“你怕什么,有朕给你撑腰,看哪个敢动你!”
那纨绔搂抱她一阵猛啃:“好表妹、小心肝,左右这里无人看见,你就从了朕吧!”
安庆瑶越来越慌乱:“表哥,等过了年,我们大婚以后再行夫妻之礼,岂不更好?那时,瑶儿就随皇上任意!”
“等不及了,朕现在就要你!只要你遂了朕的心意,朕立刻就去太后娘娘那里,提前接你进宫做皇后!”
楼梯上,苏离兮听得一头黑线儿,这纨绔异常肉/麻的台词和动作,与上一次是完全一样的套路,这就是他泡妞之必备千年不变的秘诀吧!
先表达爱慕之情,再宣告相思之苦,三许诺宫中高位,最后动手动脚,死乞白赖的诱/惑对方,成其好事……
苏离兮不由嗤之以鼻,在心中冷哼……
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敢再下去打扰了纨绔的好事!不然,非当场掐死她不可。
那一天中午,他之所以在安郡王府中,趁着自己午休时胡闹一番,无非就是一个‘恨’字,羞/辱自己一通后,洋洋得意……
那纨绔的报复心,很强!
苏离兮下定决心,不管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他们两个叫破了喉咙,自己都不会挪动脚步,一定要坚持到他们完事后离开这里!
越来越不象话的暧昧声音从楼下传来,吵得苏离兮是面红耳赤。
这一次,那纨绔似乎是铁了心一般非要得手,两人之间的喘息、纠扯、扑打……
直听得苏离兮是心惊胆颤,她实在是不敢想象,楼下究竟是一幅什么样的明媚图?……
不多时,安庆瑶发出一声痛得发抖的尖细叫喊:“好痛、痛死我了……”
苏离兮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忍不住惊呼出口!
这叫声儿,是不是代表着?纨绔已经,辣手摧花……
那娇滴滴的安庆瑶失声痛哭起来:“表哥饶了我,实在痛得忍不了,你放开我!……”
那纨绔丝毫不怜香惜玉,愈加用力运作:“瑶儿,你现在已经是朕的人。只有侍奉朕舒心了,朕才能一直宠着你!……”
安庆瑶疼痛不过,似乎咬了他一口……
“啊…”纨绔叫了一声,俊脸变得阴沉:
“大胆,你敢咬朕?朕拥有过那么多女子,谁敢有反抗?你若是再敢忤逆,朕把你打入冷宫自生自灭……”
苏离兮仰头,无限叹息着……
这纨绔刚刚一得手,态度立刻就转变了?
天底下的女子,谁若将自己的心交给这样的纨绔男人,谁就倒霉透了……
那安庆瑶像是被纨绔凶狠起来的模样吓到了?哭哭啼啼忍耐着不敢反抗,疼痛而压抑的哭音令人心酸,像是被人伤得不轻?
苏离兮同情着楼下的可怜女子安庆瑶,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所以说,身为女子一定要有主见,面对男子们的花言巧语,威逼/利/诱都不能动心。
只有安郡王那样的正人君子,才能托付终身!
苏离兮的目光随意飘到了窗外。
顿时,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只见不远处,安庆邦、安庆业等一行十几个国公府之人,正穿过小林子匆匆忙忙朝这边走来……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两方对峙()
第一百三十八章两方对峙
那一群人中,走在正中间的是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
他大概五旬左右,身材魁梧,宽脸浓眉,脸上神态很阴郁……
苏离兮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这就是那一位劝倾朝野的安国公吧!
可惜,他权势再大又有何用?如今,他的宝贝女儿安庆瑶已经被纨绔皇帝骗到手了踝。
那一行人快速走到小阁楼前,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太监、侍卫们拦住。
一个老态龙钟的太监高声喝道:“站住!圣驾在此,谁人不经通报便敢乱闯,难道想造反不成!耘”
苏离兮不由汗颜,自己藏在这阁楼之上真的没有人知道?这阁楼的周围,都快被大内侍卫们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怪不得等了半天,都不见青梅回转,想是被人拦截在远处,根本就无法靠近!
老太监说的话,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谁敢公然反抗!
安国公不愧城府极深,当即隐忍不发,带着两个儿子和家仆们,在阁楼门前撩袍跪下:“老臣,安国仲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老太监上前行礼:“咱家胡中发也给国公爷儿请安了!”
老太监眼珠一转儿,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国公爷面色不善、印堂发暗,带着这么多武将气势汹汹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趁机挟持皇上呢?究竟所为何事呀?”
苏离兮暗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的女儿被你们强/暴了……
阁楼下的一对男女,估计已经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停止了纠缠,细细索索似乎在穿衣服。
安国公还没有答话……
那一边安庆业已经忍不住怒道:“老太监,你给我让开,我妹妹安庆瑶,是不是在里面?听府中的婢女说,她被皇上带到这里了?”
“哎呦呦,大胆!安都统好大的火气……”
胡老太监尖细的嗓子叫道:“嘿嘿,咱家不怕告诉你们,安庆瑶小姐是在里面陪着皇上谈心呢!”
“谈心?真得是谈心吗?”安庆邦说道。
“嗬嗬、嗬嗬……”胡老太监干笑几声,摇晃着脑袋说道:
“皇上万金之体,屈尊降贵来你们国公府中做客,你们略尽地主之谊,派小姐出来招待也是应当。表兄妹俩个许久不见叙叙旧,难得皇上有兴致,寻常女子哪有这个福分受幸?”
安国公闭眼长叹,还是来晚了一步:“既然如此,老臣求见皇上!…”
胡太监冷脸言道:“怎么?国公爷倚仗着是皇上的亲舅舅,想找皇上兴师问罪?皇上乃是真龙天子,老奴奉劝您一句,这天底下的女子,皇上想要那个,便是那个!”
安国公脸色变了几变,而后拱手答道:“老臣不敢,听闻皇上在府中此处休息,特来拜见!上午由于兵部有紧急公务处理,老臣没有亲自迎驾,实在罪该万死。”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
只听,阁楼内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子声音:“让舅舅他们进来吧!都是自家亲戚,吵吵闹闹不像个话!”
胡太监立刻变了笑脸,弯腰笑眯眯道:“瞧,咱们皇上多仁慈大度!好吧,皇上有旨,国公爷儿请进!……”
安国公带着众人走进阁楼,只见那纨绔皇上斜斜躺在软塌之上,披散着一头乌发,神情甚是惬意。
他的宝贝女儿安庆瑶则衣衫不整,捂着脸趴在榻上轻轻的抽泣,想是没脸见人了,头也敢抬?
安国公心中心疼又气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羞涩的暧/昧/味道,过来人一闻便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再看那满塌的狼藉,以及那锦缎上点点的鲜红,更加证实了……
安庆邦恼怒:“皇上把我妹妹怎么了?”
那皇上刚得了新美人,心情不错,并不计较安庆邦的无礼:
“安都统不都看到了吗?瑶儿表妹已经是朕的人了,以后朕私下里也好称你一声大舅哥儿。当上这个便宜国舅,两位以后在京城更加可以横着走了……”
安庆邦、安庆业两兄弟刚刚要发作,却被安国公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住,当下忍耐不发……
安国公带着儿子们再次跪下,语气生硬几分:“老臣叩见皇上!”
那纨绔并不答话,懒洋洋坐起身来、张开双臂,立即有几个太监弯腰小跑上前,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身上的衣袍,梳理散开的长发。
那安庆瑶却是无人搭理……
胡太监卑微笑道:“老奴恭喜圣上喜得佳人!圣上享用的可还舒适?圣上龙体受累了,这厢儿条件也忒简陋了些,等下圣驾回了宫,老奴就叫人奉上龙/蛇大/补汤给圣上补元气儿。”
“嗯!……”纨绔很是舒适的哼道:“勉强还算享用,凑合凑合吧!”
胡太监继续谄媚道:“那安庆瑶小姐不曾受
过宫中礼仪,不知轻重。刚刚进幸时还咬了皇上一口?她胆敢伤害龙体,实在是大不敬…”
“…皇上看在表亲的情分上,自是不会去计较。可宫规难违,您打算如何处置她?按照规矩,是要杖责五十大板?还是砍去双手?”
安庆瑶闻言惊异地抬头,脸上挂着泪珠,害怕地说道:“表哥饶了我,我以后再不敢了!”
地上跪着的安国公等几个人,气得握紧了拳头、微微颤抖着……
楼上的苏离兮作为一个旁观者,也忍不住气愤,这纨绔太狠毒了,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他的亲舅舅吗?如何这般针对?
纨绔皇帝一边接受着太监们的照顾,一边不紧不慢地答道:
“老胡呀,你年龄大了、脑筋也太死板了,朕对表妹的进献,比较满意!就不计较她的无礼了,等瑶儿入宫以后,你们好好教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皇族规矩!”
胡太监极为感动地说道:“诺!老奴就知道皇上最重情义,老奴必当尽力!”
纨绔皇帝整理好了衣袍,神清气爽地站起身来:“舅舅快起来吧!这都跪了老半天了,朕还记得舅舅年轻时随着父皇征战天下、开拓疆土,大腿受过箭伤,可不能跪久了……”
“谢皇上隆恩,老臣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安国公语气低沉,就是再好的修养也难忍呀!
纨绔亲亲热热地笑道:“如今,朕与舅舅是亲上加亲了!舅舅尽管放心,瑶儿表妹既然已经委身于朕,朕必然会给她一个名分,断断不能委屈了表妹!朕,这就回宫禀明太后娘娘,着礼部拟一个好的封号,立即派人接表妹入宫……”
安国公面色铁青,依旧谢道:“圣恩浩荡,老臣阖府上下莫不感激涕零!”
“呵呵,好!”
纨绔一边儿畅快笑着,一边儿向门外走去:“舅舅养了一个好女儿,朕从今以后又多了一个如花美妾,宫中岂不热闹!”
纨绔就要跨出门槛之时稍微停顿,突然抬头向二楼楼梯处斜瞥一眼……
他的嘴角盈起一抹坏笑,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别人听:“是朕的东西,一个也跑不了!走,回宫……”
楼下的苏离兮慌忙缩回脑袋,只觉得心头狂跳。
看着皇上走远的背影,那安庆瑶惊慌地站起:“怎么是如花美妾?表哥他…他明明说了要立我为皇后,说要与我做结发夫妻,将来立我的儿子做太子……”
“啪!……”的一个耳瓜子扇来,安国公将女儿扇倒在地,指着她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安庆邦、安庆业慌忙上前拉住国公:“父亲息怒,妹妹也是受了欺骗!……”
安庆瑶伏在地上,肩膀抽动委屈地哭泣:“女儿怎么错了?那一日,明明是父亲说过完年就送我进宫,与皇上大婚,让我母仪天下!我…我这不是也知道了父亲的心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