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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渡诚(上部+下部)-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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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点恐怖。
  于诚看着那个人拉上窗帘,手附在耳朵上,那凉凉的感觉还留在耳际,这种感觉跟上次一样,摸了下自己的心,他走进房间,刚刚怎么了,他站在那里,然后康渡碰了他一下,这么简单的事,自己激动个啥劲啊,不行,不行,太大惊小怪了,太大惊小怪了。
  那天晚上于诚没有去他房间,而那个房间也是漆黑一片,又回到了刚认识时的场景。
  已经连着几天也没见到康渡,于诚打了个电话给他,他该不会还在介意那天的事吧,也没怎么样啊,不就是碰了一下嘛,他不也经常跟蚊子打打闹闹的,不会是怎么耳朵有什么让他不舒服了,不至于吧?
  可是打电话给他,他就只是很简单的说着,学校,有事,不回去了。
  连着一个礼拜也没见到人,范子说要考试,于诚也就没在意了,倒是怎么也不回来,现在聊天的人都没有,楼下也没看到那个总是推着自行车打招呼的身影。
  考试结束了几天,那天,康渡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那个人,对方很严肃的看着这个人,没有了昔日的嬉皮笑脸,“你是不是在躲我?”
  “没有。”康渡说着背着胸包就走向了房间。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要不然打个电话也敷衍了事,也这么多天也没回来,回来也一副冷漠的样子。
  “没有,别乱想。”头也没回的就走进了房间。
  于诚不痛快的坐在沙发上,很是不舒服,那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这样能不乱想吗?
  特儿打了个电话过来,“阿诚,明天上什么班?”
  “上午,怎么了?”
  “陪我们去逛街。”
  “你不找阿渡。”
  “那家伙闷死了。”
  “你不就喜欢他闷不?”接到特儿的电话,突然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于诚下了班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特儿和粒粒,短袖,牛仔短裤,到她身上就是透入一股子清爽,粒粒就一身长裙,估计是找人提袋子的吧。
  “特儿,你最近和阿渡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跟特儿吵架了。
  “别提了,最近他总是发呆,跟他说个话都要叫他好几声。”特儿撅着嘴的抱怨,反问着于诚,“你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吗?”
  “不知道,我也正纳闷呢。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人影,也就昨天看到他。”于诚也是抓不到头绪,每天见不到人的,问不出什么,打电话也这个样子,很是敷衍。
  “不会是到更年期了吧。”粒粒插嘴大王话一出,味就变了。
  “我看像。”于诚也乐了认同,转着话题,不想提他,“唉,你们暑假有什么打算?”
  范子一考完试就跑澳大利亚去了,喜晴她们也回去了,李潇不见人影,还有一伙人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们俩打算在这打个暑期工,挣点零花钱。”
  “那找好没。”
  “在学校接待新生。”特儿笑着说。
  “那不错啊,让他们见识一下学姐的魅力。”于诚贫着嘴说,她俩出手,肯定是迷倒一片啊。
  三人到市里的步行街,粒粒简直一家店都不放过,一家店就要试几个来回,都跑老远了,还念叨着第一次试过的衣服,又重新的回到原点,重新试衣。特儿倒是偶尔挑挑看,有时候也看看男装,估计也是想帮康渡买,于诚看在眼里,果然还是女生比较温柔体贴啊。
  但是于诚非常后悔,粒粒的战斗力真的是不断彪升,直到最后还说着要去试鞋,于诚总算明白为什么叫他了,于诚帮她们提着大包小包挤进地铁,送着她们到宿舍下才离开。
  他是累的腰都挺不过来了,到了樊西站的时候都已经快10点了,女孩子太恐怖了,精力也太好了,现在他手都拉不直了,腿也走不动了,脚板完全要废了。
  坐在河边望着那樊西深邃夜空,天空满是繁星,亮一点的,照顾着附近微落的星光,给与彼此足够的光亮,微风吹在脸上很清爽,他躺了下来,独自享受一下夜色,樊西公园那里发出了微落的虫鸣声,还有人从河堤走过,轻声说着什么,深吸一口气,好像心也变的透明一样,放空了,很是轻松,这里太舒服了,就是草有点扎人。
  一个电话响了,于诚慢慢的睁开眼,摸了下手机,“蚊子”慵懒的沙哑声。
  “你在哪睡觉呢?”
  于诚坐起来,摇头晃脑着,“在河边,不小心睡着了,几点了。”
  “睡懵了你,我都回家半小时了。”
  “你回家半小时,现在才找我。”太过分了,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而且背好痛,这草好扎人,都要戳出洞了。
  “不以为你在隔壁嘛,结果你又不在,一个人跑去滚草坪。”
  “哎呦,先不跟你说了,我背都僵了。”于诚挂了手机,敲了敲背,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睡个觉都能把腿给弄麻了,这觉睡的也太入迷了,要不是蚊子的电话,估计都可以睡到早上了。
  他磨磨蹭蹭的安慰着又痛又麻的腿,再捶了捶自己的背,是不是上年纪了,他慢慢的挪着脚步,步履蹒跚的样子很是滑稽。
  打开房门,蚊子准备要睡了,见到于诚跟个从草堆里出来的稻草人一样,呵呵傻笑着,一句别打扰睡觉啊,就倒下睡着了。
  可他刚刚才睡了一觉,哪里还睡的着,洗了个澡,那更是精神,坐在阳台,也没开灯,头靠在围栏那里,看着远处的樊西河,樊西那边还是灯火嘹亮,很热闹的样子,这里却安适如常,安静的像被隔离了一样,一丝孤寂落在了心头,他拿出烟,边抽着烟,边眺望着灯火充明的那边。
  一个人站在玻璃门边看了他一眼,便放下了窗帘,留下了那个独享夜色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离开

  大虫过来的时候,于诚和蚊子请了假,现在都是老员工了,资历还算不错。
  “大虫,这里。”于诚特意调高声了喊,然后压着蚊子的头俩人就蹲了下去,大虫到处寻找那个声音,大家更是好奇大虫是个什么人,也都转转看着,大眼瞪小眼的。
  于诚和蚊子分开了叫,那大虫就大声喊,“慧芳啊,方静啊。”
  那俩人就赶紧现身了,那大虫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人。
  看到面前那俩个呵呵呵笑个不停的人,大虫变脸似的矫情起来了,撒娇似的放下书包,“啊,朋友”跑过来抱住他们俩个。
  大虫,原名刘天磊,跟于诚一个村的,因为特别怕绿色肥肥虫子而得名,长的差不多一米八,长的嘛,还算过得去,就是特会逗人,比较有女生缘,其它的话,也就是文化水平是他们里面最高的,一起打架,还能考全班前三的,听说还要考研究生,暂时无女友,只是暂时,跟于诚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生性好动,爱开玩笑。
  旁边都好奇的看着那三个笑不融嘴的人,是失散多年的表兄弟?
  三人坐在出租车里,就大虫叽里呱啦的说着学校的事情,什么啊他交了个女朋友,后来发现人家嘴有点歪,然后就吹了,又交了一个,太喜欢撒娇了,又吹了,还有一个,腿太粗,话太多,吹了,然后就是啊,老师是多变态,多可恶。
  大虫站在楼下望着这个装修不错的小区,“蚊子,你们都赶上小康生活了。”
  “那栋,那栋,还有那栋都不是咱们的。”于诚学着蚊子说,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蚊子给了他个白眼,被抢台词了,虽然蚊子是这里最矮的,但却很有话语权,不仅因为他比较年长而且他发火很恐怖。
  蚊子去厨房里面弄菜了,现在才下午三点多,大虫老实的坐在沙发上,环视着客厅,不错啊,挺大的,可以打羽毛球了,打乒乓球也不错,于诚拽着他到了阳台,路过房间的时候,大虫忍不住称赞,“你们这不错耶,多少钱啊。”
  “五六百的样子。”
  “那是贵还是便宜?”他也不熟悉行情,转眼注意到了那几株七变化,已经开了七八朵了,异彩精神漂亮。
  “哎呦,我的花。”大虫特激动的上前去,就要抱着。
  于诚拽着他,“什么叫你的花,不要摘花啊,上面有虫的。”
  大虫赶紧将手放了回来,兴致全无,这种叶子,就爱长那种绿色的虫子,他蹲着看着那些花,“阿诚,你别告诉我还惦记着那位啊。”
  于诚手插口袋潇洒的靠在护栏那,“没有,就稍微想起了。”
  大虫没有回他的,“没想到这里也有七彩花,我家的花也开了吧。”
  “我和蚊子也没想到。”
  想起自己家乡那一大片的七彩花,别提多漂亮了,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更是异常的美丽动人,只是啊看花的人换了。
  三个人坐在桌子那,蚊子拿出一瓶白酒,给满上,大虫夹着菜看到了另一个房间,“不是说旁边住了人不?”
  “出去了,最近也好少见。”于诚有点不爽的说,也瞄了眼那紧紧关着的门,“来,喝酒。”
  “哦,蚊子改天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呗。”听说在酒吧弹吉他,还挺酷的感觉。
  “行啊,不过很吵的啊。”
  “那就该带大勇过来。”
  一想起勇子在学校汇演的舞台上,对着观众扭着屁股,还嘟着嘴,唱着汪峰的《飞的更高》,台子都差一点被他给拆了,又是跺脚,又是踢腿的,也就他自己一人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了,还有人直接叫下台的,赶紧的,还有人直接丢矿泉水瓶,别提多逗了,一想到这,三人都有默契的大笑了。
  “勇子要结婚了。”
  “好像是,那女生还挺漂亮的,说是咱们认识的,思来想去的,也没猜到是谁。”
  “搞什么神秘啊,就一个劲说着,回来看呗。”
  “是不是廖可?”
  “不可能,她去外边了,跟勇子搭不上架。”
  “郑惠?”
  “不是,她去年结婚了。”
  乱猜着,个个都不合格,都排除了,“没想到让勇子给抢了先。”大虫很是惭愧啊,读书误人几十年啊。
  大虫在旁边开始商量等勇子结婚的时候,回去聚一聚,要好好闹一下,每年都缺谁少谁的,聚都聚不全,老是说着缺席的人,蚊子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大虫领悟到赶紧的转了话题,说着这里环境不错,改天去哪里玩玩。
  三人喝完酒吃完饭躺在房间里,大虫抱怨的抱着薄被,“怎么客人还要躺地上啊。”
  “没办法,先来后到。”抢到床铺于诚很是兴奋,睡凉席就是爽。
  大虫因为长途跋涉,就昏昏的睡着了,又是下午,本来就容易瞌睡,也就没在意那么多了,于诚和蚊子也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最先醒来的是于诚,看了下时间,真能睡都8点了,天都黑了。
  随意的洗了洗脸,在阳台抽了根烟,隔壁依旧是被黑暗掩盖,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要过来看一下,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于诚有点惊慌失措的转过头,将刚点的烟捏熄了。
  房间里的那个人没有出来,于诚有点失望的回头的看了一眼,那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很不喜欢这样,痛快的敲了敲玻璃门。
  对方拉开了窗帘,微微拉开玻璃门,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刚对视上于诚,眼神里的冷淡显而易见,跟第一次看到他一样,于诚本该说出的话再一次的憋着出不来了。
  “什么事?”对方很是冷漠的语气,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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