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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的道侣天下第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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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覃明,他是凤琰。”覃明道。

    汉子瞥了眼身着华丽的凤琰,道:“资质这东西,并不会因为凡间的身份尊贵而所有不同,来了琼仙宗,便是普通弟子,一视同仁。”

    看似寻常的话,却带有警告之意。只因他见过太多因凡间身份不俗而不知分寸,资质平凡者,仍然桀骜不驯,最后吃了苦头。

    凤琰不卑不亢地道:“多谢师叔提点。”

    这汉子为筑基修为,他们这些连炼气都不是的弟子,自然需唤他一声师叔。

    “我叫严志承,平日教你们武道,唤我严师父即可。”汉子道。

    两人又称是。

    来了琼仙宗,他们说得最多的便是“是”字。

    西北区的住宿离得较远,三人走了足有两刻钟,方到达西北区。

    望着那一排简陋的房屋,覃明心中唉声叹气。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严志承带他们两人到一间排在末尾小房间,打开房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

    覃明快要绝望了,他拉着凤琰的手,紧了紧。

    我xxxxx,他真的好想哭——

    亏得有凤琰陪他一起来了无常峰,这若是他一个人来,他一定会哭晕在厕所。

    堂堂琼仙宗,修真之地,竟然有如此埋汰简陋的小屋。确定能住人?

    “严师父这屋子”覃明欲言又止。

    严志承道:“外门弟子众多,住宿紧张,其他人住得是十人一间大通铺,你二人能住这小屋,已是优待。”

    “哦”又破又旧又脏的小屋,是优待?真是棒棒哒!

    不过,比起十人一间的大通铺,二人小屋也不错,至少有隐私,不是吗?

    覃明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第42章 起床() 
“有些脏乱,你们自行收拾一下,院里有水井,屋内应有水桶和盆子,我去为你们拿被褥。”严志承交待过后,便走了。

    覃明和凤琰站在小屋的门口,发呆。

    “忱慕啊”

    “嗯。”凤琰应了一声。

    “对不住。”覃明道。

    “嗯?”

    覃明拉了拉领口,露出玉石。“若不是我拿了你的玉石,你本可以成为内门弟子,我却拖了你的后腿,太对不住你了。你曾言,挡道者,杀无赦。那个我算不算挡了你的道?”

    他问得小心翼翼,怕凤琰恼了,一巴掌拍死他。这个身份成迷的家伙,或许真有这个实力。????凤琰修长的手指,拉紧了覃明的领口。“不算。”

    “哦?”不算?都被他拖后腿成为外门弟子了,还不算挡道者?

    “不必胡想。”凤琰踏进小屋。“收拾一番,快寅时了,不想睡?”

    覃明搔了搔头。既然人家不在意,那他也不必这么介怀。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有熟人相陪,那真是太好了。

    他挽起袖子,认命地收拾小屋。

    小屋里有水桶,覃明正想拿,被凤琰提了起来,去院里的水井里打水,覃明便拿了墙角的扫帚,开始打扫。

    打开窗户,透透气,蜘蛛网扫掉,灰尘擦掉,桌子、椅子、床上、窗户,里里外外洗清一遍,亏得覃明身上穿了仙衣,没有脏,但是凤琰身上的衣服却变灰了。他干脆脱了繁琐的外衣,干起活来,一点都不生手。

    覃明对他简直刮目相看。

    他们十人小队一起时,凤琰一般不怎么动手,其他人也从未怨言,只道他是皇子,不会干活,今日一见,原来人家打扫起来,有模有样,还很讲究。覃明擦过一遍的桌子,凤琰用手摸一下,皱眉,拿过抹布,自己再来回擦了数遍,整张桌子光亮了,他方满意。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这吹毛求疵的毛病?

    屋子其实很小,比他们帮会领地的屋子还小一点,两人的工作下,半个时辰不到,便擦洗得一尘不染。严志承好像算准了时间,等他们一打扫完,便出现了。

    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套被褥,放到床上,丢下一块照明用的石头,再交待几句,便走了。

    覃明把照明石头摆在桌上,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他在水盆里,洗手洗脸,吁了口气,一转头,便看到凤琰衣服脱得半果了。

    “呃,忱慕,你这是?”

    “换衣服。”凤琰冷静地拿凌万青给的衣服,里衣外衣共有两套,看似灰扑扑,其实质地比凡品要好许多,还有细微的防御功能,简单的说,这属于法衣中的一种,只是品阶非常非常低。

    从今以后,他们便要穿上这身外门弟子的制服了。

    覃明看他把里衣穿上,外衣叠好,摆到床边的椅子上,又给床铺好被褥,莫名地有种感动。

    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在少年怀里醒来,初时生疏提防,到如今相处自然,自己竟然习惯了身边多了个人。

    “上来。”凤琰铺好被褥,便催覃明。

    “哦。”

    覃明赶紧脱了衣服,换上了外门弟子制服的内衣,爬上床,自觉地躺到凤琰的里面。忙了一天一夜,着实累得够呛,一放松下来,困意便袭卷而来。

    毕竟只有十岁的身体,几乎一沾枕,便秒睡了。

    凤琰:“”

    低头看着覃明睡得香甜,他伸指点点他的眉心。覃明睡得深沉,砸吧下嘴巴,蹭到凤琰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凤琰躺下,抱着覃明小小的身子,半眯起眼睛。

    桌上的照明石还有些亮,他伸出右手,观看手背,那里隐隐有个图腾在闪烁,正是剑三的大侠标志。须臾,他用力一握手指,大侠标志淡了下去。他将覃明的小身子轻轻推开,起身,拿了一块布,把桌上的照明石一覆盖,整个房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唯有半掩的窗口,射进一缕银色的月光。

    他躺回床上,平躺着睡,覃明伸出手,摸啊摸,摸到他的胸膛,确认身边的人后,便放心地依偎着,被子里的腿,自然地跨到人家身上。

    凤琰皱了下眉,却没有动,任他抱着,伸手抚了下他的后脑勺,闭眼睡觉。

    卯时刚到,凤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还有昏暗,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覃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睫毛浓密而微翘,小脸红扑扑的,嘴唇粉嫩,柔软得像个娃娃。凤琰将他从身上挪开,覃明不舒服地皱了下眉,抱着被子,卷到一边,凤琰身上的被子尽数被他卷走了。

    凤琰坐起身,抚着额头,长及腰的青丝披泻在背后,数缕垂挂在额前,他垂眼看向睡得像小猪般的覃明,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的鼻子。

    鼻子被捏住,呼吸不畅,覃明习惯性地张开嘴巴。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睡梦中被捏住鼻子,习以为常了。凤琰放开他的鼻子,他自动地闭上嘴巴,继续用鼻子呼吸。

    凤琰盯着他看了数秒,下床,穿上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灰色外衣。外门弟子低阶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修身且俊朗,长若流水的发丝挽成髻,由一根缠着玉石的发带一扎,穿戴完毕。

    他提了水桶,打开房门,出了屋,院子里已有人在活动了。

    院中有三口井,几十人正在排队打水,当有人看到尾屋里有人出来,不禁好奇地打量。那屋子一直空着,且布满灰尘,昨日之前还锁着,今早怎么有人出来了?

    院子里的人,皆是十多岁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六,最小的只有十来岁,他们是新入门的弟子,来无常峰已有半月余,彼此之间都有些相熟,但是从那尾屋里出来的俊美少年,竟无一人识得。

    凤琰提着水桶,等在一处排队,他前面的少年好奇地不停回头,看了几回,对上凤琰墨黑的丹凤眼,他赦然地笑笑。

    “你何是来的无常峰?我之前为何不曾见过你?”那少年不是个怕生的,既然不认识,便开口问了。

    “昨日。”凤琰回了两字。

    少年诧异地问:“昨日来的?你也是新弟子?”

    “嗯。”

    少年见凤琰不怎么说话,便不再问话了。轮到他打水,他费力地打了一桶,提起时,突然歪了身子,凤琰伸手扶了他一把,他一怔,抬头望向凤琰。

    “多谢。”

    凤琰点点头,没有说话。

    少年提着水桶站到一旁,看凤琰在水井旁,利落地打上水,倒进自己的水桶里,丝毫没有停顿,提起水桶,便要往屋里走去。

    少年不禁喊道:“喂,我叫巫弦,你唤何名?”

    许多人都盯着他看,叫巫弦的少年朝他们挥挥手,有些人发出善意地笑声。

    凤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巫弦,见他咧嘴笑,便道:“凤琰。”

    说完名字,他便继续往屋里走去。

    “凤琰?”巫弦重复着他的名字。

    他旁边的人问他:“你为何对他如此好奇?”

    巫弦扬眉道:“他昨日才来,有些古怪,虽穿了一身灰色的外门弟子服,气质却不凡,他的手,修长而晰白,显然不是经常干粗活的人,但打水的动作又非常利落,着实奇怪。”

    “呵,莫不是你看上他了?”那人嘲弄。

    “此言差矣。”巫弦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对手强。”

    那人脸色一凝,提着水桶走了。

    凤琰进了屋,把水桶摆在脸盆旁,漱口洗脸,将自己打理妥当。偏头看窗外的天色,有了一丝霞光,他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屋角的漏水槽,从水桶里又倒了清水进脸盆,取了架子上另一条干净的布巾,打湿,捏干,来到床边。

    床上的覃明睡得昏天暗地,嘴角挂着口水。

    凤琰拿着湿布巾,捉过覃明的手,擦了擦。许是布巾冰凉,覃明的手指动了动,但由于被凤琰捉住了手腕,他躲不开。左手被擦了后,换成右手,等右手也差完了,覃明还没有醒的迹象。

    凤琰回到脸盆前,搓了搓布巾,再次返回床边,这次,他毫不留情地将冰凉的布巾,覆在了覃明的脸上。

    覃明睡得正香,梦里似乎回到了现代,玩上了新买的万花号,正在游戏里打副本,哪知突然一阵冰冷,令他打了个寒颤。

    “好冰——”他咕哝。

    凤琰用冰布巾,擦了擦他的眼睛,又蹭了蹭他的脖子,覃明倏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瞪向前方。

    凤琰若无其事地收了冰布巾,对他道:“起床。”

    覃明眨了眨眼,他望着一身灰色外门制服的凤琰,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当听到少年清悦的声音说“起床”二字,他忽儿整个人都清醒了。

    “啊卯时了吗?”他痛苦地呻|吟一声,从柔软温暖的被子里拱了拱,跪坐起来,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起床,还想睡。为何不能赖床?凌晨根本未睡多久,居然就得起床了。

    凤琰见他仍然不肯起床,皱了下眉,手指在他的背上,按了一下穴位,覃明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痛死我了。”他哭丧着脸。“我清醒了,清醒了。”

    覃明看一眼穿戴整齐的凤琰,他揉了下脸,认命地从被窝里出来,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及肩的头发,他随便抓了抓,大半的头发掉落,越急越挽不起来。

    “忱慕,帮个忙。”覃明向凤琰求救。

    凤琰接过他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梳了梳,乱七八糟的头发在他手中乖顺成一束,没一会儿,便挽成髻,用与他头上一样的发带给紧紧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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