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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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偶遇
闻言,袁敏玉突然严肃地道:“别胡说。”说完,掩门而去。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国了。”在梦的心中,她觉得:‘哄人现在应该在日本才对呀,怎么会来深圳?’
“我回国已经一个星期了。”
“什么?你来深圳一个星期了?该死的,阿仪既然都不告诉我。你也是,既然回来了,也不来找我。呜呜、、、、、、太伤我的心了,你们俩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亏我袁梦玲还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可你们却、呜呜、、、、、、”此时的梦玲是软硬兼施,叽哩呱啦地讲了一大堆。心想:‘怪不得阿仪这几天都是怪怪的,原来是心上人回国了。’
听到玲丫头提起仪,温和笑容的俊脸立马变得无限愁怅。道:“我和仪、分手了。”
“什么?”梦玲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尖叫出声。她瞪大双眼,就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一样。这时,她才发觉哄人脸上的表情,给人第一感觉就是——痛苦。只是自己刚刚被喜悦冲昏了头,才未发现罢了。
“我说,我和仪分手了。”
“哄人,你又在开什么玩笑?你和阿仪是情投意合,天劈都劈都不开,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呢?八年了,八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吗?怎么可能?”梦玲认为他们是情人之间的耍花枪,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真的。她说她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很可笑吧。”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怎么可能?”当她看到哄人极力忍泪的样子,她有点相信了,可仍觉得不可思议。
“哄人是永远不会骗玲丫头的。”
“他是谁?”
似没听到玲丫头的问话,伤心地道:“玲丫头,告诉我。那个能让仪把我们八年感情都弃之不顾的男人是谁?”说时,泪水滑落。
“I要是know就不会问you了。”梦玲低着头小声地嘟嚷道。
“你说什么?”
“吓,没、没什么。”心想:‘这么小声你也听得见。’
梦玲的解释,在洪仁看来是不愿告诉他,便忧伤中带着一丝勉强的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找麻烦的。我只要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会爱仪一生一世、会永远待她如珍宝、永不变迁,这一句话。我就会不留任何踪迹地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如果他对仪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的话,我——洪仁,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会尽力而为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帮呀?去问阿仪吗?不可能,她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去问飘吗?他是阿仪的大哥,他一定会知道的,但这更不可能。她都跟他闹翻了,他或许根本就永远都不想见到自己了。他那么讨厌她,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话已出口,又如何收得回呢?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谢谢你,玲丫头。”
“跟我还客气什么?唉,对了,洪伯伯近来好吗?”不愿再提让哄人伤心的事。
“还是不太想得开。”洪仁现在终于有点明白父亲的痛苦了。的确,暗恋一个人十几年了,怎么能说不爱就放弃呢,如果真的可能,那就不是爱了。
“坐在房里好闷哟,我们出去走走吧?”没想到自己又一次触及别人的伤痛,只好又一次转换话题。
“嗯”洪仁淡淡一笑。
“等我。”话还在空气中,人却已无踪了。
看着玲丫头快乐的身影,他真的好羡慕,真的希望她能永远都那么快乐,没有烦恼。烦恼从来都不适合她,反正他都够烦,如果她也有,就让他这个哥哥一起烦吧。
位于深圳市中心的‘原谅’咖啡屋,并非什么高级场所,也不是装饰堂皇,但却客贯满营。它清秀典雅、造形独特出众,仅仅隔了一扇竹门,却阻隔了外面的吵闹声,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外桃源。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
咖啡屋的角落里,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边荡着腾椅秋千,边笑着问坐在对面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长相斯文的英俊男孩。
“现在我的心很乱,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须单恋一枝花。”
忧郁男孩对快乐女孩笑道:“你遇见了你喜爱的男生时,如果仍能这样潇洒的说出这句话的话,我就真的服你到五体投地了。现在我劝你还是少说风凉话为好,免得以后载跟斗。”
洪仁本来是个温文儒雅、讲话彬彬有礼的男生,但一见到这个调皮的干妹妹——玲丫头,他就免不了被她传染。
“是吗?那还不是一样。”梦玲假装轻松地说道,却用手玩弄发丝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洪仁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现玲丫头的不对劲。低着头一味地看着因自己用匙羹不停摇动而滚动的咖啡,却没有心思去品尝一口。
见此,梦玲不仅来气了。道:“哄人,你怎么这么没鬼用呀。自我封闭有什么用呀?如果你是男子汉的话,就给我抬起头、勇往直前,不是在这里自唉自怜。人生难免有许多不如意的事,你不能为了这点点挫折就跌倒。”
“玲丫头,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的直肠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只是,很多事都不是你想接受就可能接受的,我也需要时间来抚平我的伤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故作轻松地轻荡秋千来掩饰自己。
‘他在向她示爱吗?’在听到他那句:‘我就是喜欢你、、、、、、’时,思乐心想。不知为什么?心中竟有一丝刺痛。一踏进咖啡屋,他就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白影,刚想走过去与打招啦,却听见这句,使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大哥,怎么不进去呀?“
在思乐身后的阿仪,不明白走在前面的大哥,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不语,直径走到离梦最近的空位坐下。
“快喝吧,等一下,我带你去到处玩一玩。”
梦玲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注视她,也没发现洪仁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讲话,而是一味地注视着某个地方。
“哥,我点的点心都合你的心意吗?”阿仪边向服务员点头,表示已经点够了,一边柔声地问,从进来就没有说过话的大哥。
“嗯”他胡乱地应道,眼光仍注视着那抹白影。
梦玲拿起杯子细饮一口又苦又涩的咖啡,便拿起身过的小包包,顽皮地道:“走啦,还不舍得这里的小美眉呀?”
第六十四章 初恋
正向她走来的花中月,看到她的反应,脸上又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笑,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嘲讽的笑。但只是一刹那而已,随既又恢复平常。道:“不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吧?”
他的不妥,乐玲并未发觉。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勇气与他对望一眼,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红着脸。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道:“怎么会呢,这是我的荣幸。不知花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这个问题太伤我的心了。”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我很抱歉。”
“你怎么总是这么客气、这么见外呢?”他微皱眉,对她的太客气、太见外假装有一丝不悦,道:“不要再叫我‘花先生’了,否则,我可要生气了。叫我中月吧,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好,花、、、、、、”
“嗯?”他的眉皱得更紧了。
“不、不是,中月,我还要上班,不如、、、、、、”乐玲本想说,‘不如下次再聊’。
可他却接得更快,道:“你去上班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呃、、、、、、”虽知道这很不礼貌,但如果在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便狠下心道:“那、我先上班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哦。”
闻言,心头一阵暖流划过,心想:‘他真体贴。’想着脸便更红了。正巧公车来了,她急忙跳上车,怕他看见她的糗样。
看着她走上公车,花中月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找了张休息椅,坐了下来。
外表柔弱的乐玲,怎么看都像是温室里长大花朵,实际上,她却是公司里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今天亦不例外。
正当她埋首工作时,听到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抛出一句“进来“,不看是谁,仍旧埋首工作。
“经理,要是没什么事,我下班了。”
此时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年龄与乐玲相差无几,脸上带着大男孩那种纯情的笑容。
看着乐玲时,清澈的眼中多了一份仰慕。
此时的他,虽然知道上司很忙,忙得几乎无法看自己一眼,但他仍站得中规中矩、不敢放肆,亦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深怕给她不好的印象,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大男孩的心事,她当然不懂。专注于文件的眼,随意地看了一眼手中表,这才知道已经快六点了,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如果不是秘书的提醒,她还以为还很早呢。没有过多思考这些无聊的的东西,只是一刹那,她又埋首工作,随口丢一句,道:“好,你下班吧,没事了。”
陈丹阳看着她办公桌上的大堆文件,知道她今晚非加班不可,心想:‘终于有了为她效劳的机会了。’便道:“需要我为您买个便当吗?”
闻言,乐玲终于舍得抬起她那高贵的头,左手撑着下额,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定定地看着他。
丹阳以为她看穿了他的心事,便心虚地低着头道:“我看您桌上的文件,料想,您那么忙,一定没时间出去吃晚餐。”说完,抬眼,静看他的反应,不想,竟看到一个甜甜的笑。
“谢谢你,不用了。你下班吧,我有带吃的。”
“噢”心中略为失望,但转念一想:‘反正一起工作,机会有得是。’思此,也就不勉强了。道:“那、我先走了,再见。”
“嗯”看着秘书离开,又埋头苦干。
没过多久,又听见一阵声音,以为是陈秘书没听自己的话,买了便当回来,便道:“我已经说了,不用那么客气,我真的有带吃的,不需要再费心买便当了。”
“你怎么知道我买了便当,你闻到香味啦?”
听到熟悉的声音,乐玲快迅抬起头,对上一双笑眸,脸快迅地染上了红色。垂眼不敢再看他,那过分俊美的脸。柔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下班?”
此时,他已走至桌前,与她只相隔一张桌子的椅子坐下,将所买的点心一一摆好。道:“我在你楼下等了你一整天,都没等到。便跑到你公司来找你,你不会怪我吧?不过,就算生气,也应该吃饱,这样才有力气骂。快点、吃吧。”说时,将点心全推到她面前,然后,静静地看着她吃。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似乎看着她吃,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怎么会呢。”光听他说,乐玲心里就已经感动得一塌胡涂了,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夹着一块烧买,想吃时,突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停中半空中,道:“你也没吃吧?一起吃,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么多。”
“可我只拿了一双筷子。(眼中闪过一丝诡异)要不,你喂我。”
闻言,乐玲脸上的红霞更多了。她快迅打量了一下桌面,果真只有一双筷子,又见他张大的嘴。不知怎的,她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神情,便红着脸夹了个水晶饺,塞进他的嘴里。同时,她的心里也被一股暖流塞得满满得。
看到她的反应,花中月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
但只有一刹那,所以,沉醉在欣喜中的乐玲,并未发觉。
整理好上司要的文件,陈丹阳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表——快12点了。
快午休了,顺道伸了个懒腰,嘴里呐呐地道:“时间过得真快。”‘也许,是因为她的陪伴吧。’思此,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