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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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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玉儿这会子正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入迷地读着一册《漱玉词》,听说周嬷嬷来了,便立马起了身。
  一位四十开外,衣着打扮极有体面的妇人笑吟吟地同冯玉儿见了礼,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仆妇,各托着一个盘子。
  冯玉儿上前福了福身,道:“辛苦你老往我们这儿跑,这些日子多蒙贵府照应。”知道她们面上笑着,其实没将自己当做一回事,冯玉儿也不恼,她还有需要她们帮忙的呢。
  周嬷嬷笑道:“冯姑娘总是那么客气,我家太太心里挂念着姑娘,便命老身来瞧瞧,顺便给您带来金锞子六对,玉镯一副,金项圈两个,并宫制头花六支,并不值什么,不过闲着供您把玩。”
  冯玉儿笑着点头,随即对杏月使了个眼色。
  不一时,杏月从冯玉儿的妆匣里拿出些碎银子,塞到周嬷嬷手里。
  冯玉儿笑道:“嬷嬷辛苦,这些不成敬意,怕是惹您笑话了。”
  周嬷嬷掂掂手上银子,表示还算满意。
  “嬷嬷来一趟不容易,不如坐下喝杯茶吧!”冯玉儿笑着招呼。
  “那老奴便搅扰了。”周嬷嬷显是熟门熟路了,自己寻个绣墩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冯玉儿聊了起来。
  “我家太太在府里常常念叨呢,说冯姑娘是有福气的,少不得以后夫贵妻荣,咱家还得沾您的光。”
  冯玉儿温婉的笑了笑,说道:“大太太真会折煞玉儿,她才是真正有福之人,玉儿拍马也是追不上的。”
  寒喧了一会,冯玉儿便说到正题:“对了,嬷嬷,上一回我托您给打听的宅子可有些眉目?”有些事拜托王家这金陵地头蛇去做最好不过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身正要同冯姑娘说,天阙山脚下有一所两进的院子,倒是挺合老俩口住,那处主人正好同我那男人认得,价钱上人也说好商量,自是要规规矩矩。姑娘,可真要买下来?”
  “那是再好不过了。”冯玉儿笑道:“不瞒您说,爷是做大事的,玉儿身份低微,也不敢有太大奢求。”
  “明白,明白。”周嬷嬷连连点头,说道:“冯姑娘是个有心的,大太太的意思,这事咱府上管了。”
  冯玉儿掩袖一笑,说道:“嬷嬷别误会,这银子玉儿还有两个,您如今费心帮衬寻到上家,玉儿已是感激不尽。”
  周嬷嬷点点头,太太说这冯姑娘倒是聪明本分,这点事也不算什么,帮上一帮也不打紧。然而王赵氏心宽,可她没想到自家老爷兄弟王子胜却浑然不是一回事。
  送走周嬷嬷,冯玉儿让杏月将东西都收好,重又回榻上躺了,这会子也看不下去书,她便望着窗外烟柳发起呆来。
  听徒元徽的意思,过不了十天半个月他便要离开金陵,冯玉儿如今是他的人,走与留都身不由已,只私心里,冯玉儿并不愿意同这人缠一辈子,只因为,齐大非偶,而且人家看上的,只不过是她冯玉儿一身皮囊而已。
  于冯玉儿来讲,最好的结果,便是得了真正自由,留在金陵,置一所小宅子过完下半生。作为曾经太子的女人,也不怕被人再起色心。
  而且托徒元徽的福,如今王薛两家送来的,加上徒元徽高兴时候赏的东西,足以让冯玉儿舒舒坦坦地过以后的日子,或者,还能让她闲来无事,替死去的“冯玉儿”寻寻爹娘。
  不过冯玉儿想,她自己这身份,也跟着太子回不了京城。
  “显是爷把你惯坏了,如今连爷进了屋,都不招待见。”徒元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到榻边,一把将冯玉儿捞到怀中,狠狠搂住她的香肩,又去亲她的小嘴。
  冯玉儿顺从地回抱住徒元徽的腰身,娇声道:“爷就会胡赖,明明是您悄不吱声进来的。”
  笑闹了好一阵,徒元徽索性同冯玉儿挤在贵妃榻上,一边玩弄着冯玉儿的纤纤玉指,一边仿似不在意地问:“听说你最近在找房子?”
  冯玉儿先是一愣,随即便承认了,说道:“确有此事呀!”
  徒元徽笑眯眯的,调笑道:“就这么急着寻后路,不会连下家都开始找了吧?”
  “您说什么呢?”冯玉儿一点都不慌,还将头搭到徒元徽肩上,说道:“玉儿生生世世是爷的人,只有爷不要玉儿的份,玉儿哪敢去做那等大逆不道的事。”
  “那怎么突然起了异心?”徒元徽笑容收了,哼了一声问道。
  冯玉儿这时坐起身来,眼圈微红地道:“哪来的异心,我的人和心可都给了谁?原来玉儿在爷眼里,竟是这样的人。”
  “说!看你怎么扯谎!”徒元徽淡淡地说道。
  “你们这些爷们,怎会知道女人家苦处!”冯玉儿委屈地道:“玉儿自知微贱,便是爷想带我回京,玉儿也有自知之明,不肯让爷因我作了难,所以想着,以后哪都不去,就在金陵住下,每日吃斋念佛为您祈福。”
  徒元徽目光还是有些冷,不说话。
  冯玉儿继续说道:“日后但凡您心里还有玉儿,巡到金陵时就召见玉儿一回,玉儿这辈子便心满意足了。”说完,冯玉儿嘤嘤地哭起来。
  “便是这点子念想玉儿都不能留吗,难道爷的意思,您这一走,便只许玉儿抹脖子上吊?”冯玉儿哭得更厉害了,然而却是梨花带雨,引人娇怜。
  “好了,好了,还没说你什么呢?你就要死要活的了。”徒元徽笑说道。
  冯玉儿立刻不哭了,但是有点泪眼朦脓的样子。
  徒元徽微微皱眉,这时候翻身从榻上起来,道:“爷最不喜欢女人哭了,等你不难过了爷再来!”
  等徒元徽出去,冯玉儿抹了抹泪,心里无语……根本不按牌出牌,她照了照镜子,难道她哭得不好看吗?
  然而她也不着急,徒元徽对自个还热乎着,还不至于就舍了她去,于是,她重新拿出《漱玉词》又瞧起来。
  

第4章 0004
  当日过后,没想到这位太子还真同冯玉儿置起气来,一连两天都没来这别院园林,连面儿都不露一下。
  开始的时候,冯玉儿乐得自在,好吃好睡的,不过在杏月面前,她还是装出一副愁肠百结模样,免得传出去,生生得罪了各位金主。
  等到了第三天,冯玉儿才开始有些慌,若是徒元徽就此拍拍屁股跑了,可不是自己没侍候好这位爷,王子胜那一句“别惹杀身之祸”还历历在耳,说不得王薛二家找自己算账,这后果……冯玉儿有些不敢想。
  好在今儿到了天黑,这位大爷总算是回来了,不过身后却跟了一个姑娘,长相自然是美的,但是完全和冯玉儿美的比。看徒元徽的模样,真真的风流儿,她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没回京前,还是别失宠了,免得王薛找她麻烦。
  冯玉儿过来同徒元徽见礼,感觉徒元徽不时地睨自己几下,冯玉儿心里有了数,这太子倒是有些幼稚的心性,倒也配合,眼圈一红,便折身回屋了。
  天色渐亮之际,有人摸黑爬到冯玉儿床上。
  “爷不是有新人了吗,又跑过来寻我这人老珠黄的作甚?”冯玉儿故意扭了扭身子,扮娇气吃醋状,但是却不哭了。哭得再好看也没用,这位分明是不喜欢哭,倒是挺喜欢她娇气的模样。
  徒元徽哼了一下,掐住了冯玉儿的蛮腰揉捏:“小妖精,不给你点厉害,可不把你惯上天了!”
  “我错了还不成?可爷转头又弄进来一个,就没有什么说道?”
  “呸,爷还没娶妻呢,怎倒还被你管制住了。”徒元徽顺手又揉弄了她的腰肢。
  冯玉儿撅起嘴,小意地道:“谁敢管您,只求爷别一句话不说把人扔下,玉儿自小孤苦,如今既是爷的人,满心满眼也只有爷了,您便是不要玉儿,咱能不能和和气气地分开吗?”
  一时间冯玉儿眼睛充满希冀和渴望。
  “真是作妖!”徒元徽低声了一句,吻住了冯玉儿的眸子。
  两人莫名其妙地闹了一场,又稀里糊涂地和了好,那个莺莺燕燕没几时便再无踪影。
  园林里自又是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这天外头淅淅沥沥下雨,徒元徽也不出去了,缠着冯玉儿在屋里胡闹,等到了晌午,冯玉儿再不耐烦,便一个人躲到贵妃榻上睡午觉。
  再醒来时,屋里已点上灯,冯玉儿转了个身,才发现徒元徽正坐在对面书案前埋头书写。
  冯玉儿打了个呵欠,愣愣地瞅着正作聚精会神状的徒元徽。
  话说果然是灯下见美人,这位太子爷平日里便瞧着气韵脱俗,今日经烛火一衬,更是肌肤胜雪,还微微散发着莹光,冯玉儿今日才注意到,徒元徽眼角有些微微上挑,便是人常说的桃花眼,最会撩人风情,而此时的他唇角轻扬,竟似含着笑意。
  出于好奇,冯玉儿终于起了身来,蹑手蹑脚走到徒元徽身边。
  待到了近前,冯玉儿才瞧清楚,原来书案上铺着的是一张已做完的工笔美人图,只见美人螓首轻垂,云鬓稍有些散乱,正轻阖眼眸斜倚在榻上,一把纨扇搭在玉腕边,竟是将落未落。
  “这画的是玉儿吧!”冯玉儿轻轻地往徒元徽身上靠了靠。
  “哎哟!”徒元徽大概没想到旁边会有人,忽听到说话声,惊得手中狼毫立时甩了开去,正落到画幅的右上首书文处,顿时整张画便毁了。
  “艳色本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轻,舞学平阳态,歌翻子夜声,春风狭斜道,含笑待逢迎。”冯玉儿轻轻念了画上诗文。
  徒元徽含笑道:“这诗配这画如何?”
  冯玉儿笑了笑,说道:“玉儿实不敢当,只是诗……好像在哪听过?”
  徒元徽在冯玉儿耳边低吟,挠的人心痒痒的,冯玉儿身子也有点酥软。
  “你不是自诩才情,怎么这首诗都未听过?”
  冯玉儿嗔道:“诗词万千,玉儿哪里能全部知晓,还是爷博学……”
  “随便吟了一首而已。”徒元徽瞧了瞧冯玉儿,脸色变得可真快。
  徒元徽是太子,虽然被父皇宠到大,但受到的教育不同,怎么可能看不穿区区一个女儿家的打算。
  这冯玉儿一直在和自己做戏,之前走人到不是因为她哭,而是他问了几回宅子后,得来的也都是她的狡辩,徒元徽心里头有些气性。
  冯玉儿找宅那举,分明是完全不在乎他带不带她回京。徒元徽自诩风流,对待美人也都是尽心呵护,跟了他的,无不都是心甘情愿以他为天,爱不能自己的,可这个冯玉儿……
  徒元徽终归还是舍不得,所以带了个新美人过去给她瞧瞧,见她眼眶儿红了,到也不是真的对自个无情意。徒元徽很满意,这便又摸了过来。
  “画弄脏了。”冯玉儿直叹可惜,转而又一笑,说道:“我便留下来自己收着,以后若是想念爷了,便拿出来瞧上一眼。”
  “回头跟爷一块走。”徒元徽吩咐人端上铜盆净了净手。
  “孤在京城十里外有个庄子……”话说出去后,徒元徽有些皱眉,自从皇祖纳了个贱籍贵妃,从此这位贵妃宠冠后宫,皇祖一驾崩,皇祖母就下了皇家子弟不得纳这等女人为妾的旨意……
  “算了,以后怎么着……以后再说。”还是等他登基再说。
  “跟您走?”冯玉儿分明看出了徒元徽有迟疑之意。
  徒元徽一抬头,说道:“合着还不太乐意?”
  “欢喜还来不及呢!”冯玉儿忙笑道:“只是玉儿曾落风尘,会不会有碍爷的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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