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飞升-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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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一个合适的时机对戮力魔尊和萧渐任用。如今既然萧渐任自己送上门来,颜君陶自然不会放过。
萧渐任的脸色一白,他自然是知道传音虫的,考过仙界尝试考试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传音虫。他终于有些后货了,问颜君陶:“有必要做的这么决绝吗?”
“很有必要。”颜君陶点点头。
“你的那些情人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容兮遂补充。
“那是她们的问题,与我何干?君陶,你不能这么不公平。我是你爹啊!”甩锅也是萧渐任的一个强项了,永远都是别人的错,永远都是因为别人看不起他,他才奋起反击,总之他是无辜的,“你这样的迁怒显得毫无道理。我其实早就很烦那些神经病了,她们真的学不会控制自己。但你不能因此迁怒我,这不公平。她们非要倒贴,我能怎么办呢?你知道我的,我总是对别人狠不下心。”
这台词是不是很耳熟?当然熟啊,萧渐任对每一任情人都是这个调调。
但事实证明,拿对情人的那一套白日哄鬼来哄儿子,是没有用的。
“没有你,就不会有她们。”这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若不是萧渐任主动招惹,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烂桃花?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宣布?能不要浪费时间吗?”容兮遂激将道,“不会是关键时刻怂了吧?”
“宣布,宣布,你满意了吗?!”萧渐任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看不起。
“等你宣布了,我才会知道满不满意。”颜君陶一本正经的回答萧渐。
“把母虫给我!”萧渐任对颜君陶伸手的那一刻,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那一天,诸天万界,不管在干什么的仙,只要关注颜君陶和萧渐任父子的仙,就都同时看到了天外一道光芒大盛,然后四散开来,其中有一道如流星朝着自己准确无误的飞来,伴随着一个十分特别又灵动的声音。
“抱歉,因为我个人的事情打扰大家,这话很快就会结束。”这是颜君陶。
“我逍遥生萧渐任,从此和颜君陶断绝父子关系,自此再无瓜葛,永不相见!”
知道颜君陶和萧渐任关系的,在上界仙国有不少。上辈子颜君陶总觉得只要他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但颜君陶明显小看了他这对渣爹渣娘拉仇恨值的能力,也小瞧了吃瓜群众在八卦方面异常执着的人肉能力。
他以为的没什么人知道,其实是差不多全天下都知道。
毕竟他可是萧渐任和戮力魔尊唯一的儿子,他的修为境界又涨的这么快,几乎每一次提起颜君陶,就少不了要八卦一下他的出身。仿佛他的这一切都拜爹娘所赐。
“他爹是仙尊,他娘是魔尊,多少好资源、好东西不可着他一个人倾斜?有这般机缘,给你你也能行。”
说实话,这话对于曾经那么努力的颜君陶来说,挺侮辱人的。
这辈子颜君陶不想努力了,却也不想被这么侮辱,他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萧渐任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这有点幼稚了,可颜君陶就是个幼稚鬼啊。
下一步,就是和戮力魔尊断绝关系了。
当然,怎么才能不让戮力魔尊再一次转危为安,显得不是他对不起戮力魔尊、戮力魔尊是为了他牺牲良多,这还有待多考虑。
但至少如今颜君陶书终于去掉了生父一座拖后腿的大山。可喜可贺。
从今天起,他就只是颜君陶,和逍遥生萧渐任再没有任何关系的颜君陶。
一直到颜君陶离开,萧渐任都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老了。他儿子比他可厉害多了。
萧渐任甚至有一种诡异的骄傲感,看,这可是老子的种。
当然,很快的,萧渐任就不会这么想了。
因为容兮遂可不会让萧渐任轻易的就这么被放过,他还准备了后手,那就是把萧渐任对那些情人的侮辱,全部留在了留音石里,然后挨个寄送到了萧渐任的情人手上。哪怕那些情人最后还是会原谅萧渐任,至少此时此刻足够让萧渐任因为后院起火而焦头烂额一段时间。
真正的杀招还在后面。
容兮遂在给每个人送上一份留音石的同时,还给这些情人提供了不同的让萧渐任自此失去某些功能的方式。
保证萧渐任防不胜防,无力反抗。
——你甘心萧渐任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一个人吗?不如试试用别的手段,至少你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而在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后,说不定萧渐任就会修身养性,回头了呢?
最重要的是,容兮遂也直接道,当萧渐任追究起来的时候,请这些情人务必实话实说,是他容兮遂做的,他就不会不认。
甚至容兮遂特别希望萧渐任能够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颜君陶已经受够了层出不穷的兄弟,容兮遂也一样。
未免再增加,萧渐任必须变成萧公公!
第123章 一百二十三条咸鱼不翻身:()
就在容兮遂决定让萧渐任变得萧公公的第二天,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的需要继续下去。
颜君陶虽然已经学会了吃喝玩乐;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晚睡晚起;常年稳定的生物钟帮助他在太阳突破地平线的那一刻;准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升起;破窗而入。悦耳的鸟鸣;搭配绿草朝露的清香,唤醒了整个城市。
好吧这个只是想象。
上界仙国的大部分天都是不夜城,一帮子不用睡眠休息的仙魔,虽然有保持凡人时期习惯的,也有不保持的。他们把睡眠也变成了像吃饭、购物一样的休闲娱乐方式,想起来就设个结界睡一觉;想不起来那就算了。
每个仙的生活习惯都不同。有可能这家刚刚起来准备浪,那边已经在脱衣洗漱要睡觉了。
颜君陶所在的街道由于备考的学子和孩子较多,这才勉强保持了一个差不多的作息。一夜安静之后;摇头晃脑的读书声就从各个绿意盎然的小院子里传了出来。
颜君陶睁眼后就一直在雕花的红木拔步大床上躺着,挣扎了一炷香有余,才最终因为实在是无所事事而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暗暗在心里发誓;早晚有天他要研究出一个可以在床上进行的娱乐活动;帮助他忘记早起。
穿衣洗漱;亲力亲为,任何能够浪费时间的步骤都被颜君陶用上了。
待颜君陶出来,负责在院中扫洒的妖仙们便齐声对颜君陶问了好,宅老则上前来询问今日的早餐,以及接下来一天的安排。若颜君陶想在葡萄藤下听孩子背书;宅老就去命人给颜君陶整理好葡萄藤下的躺椅和搭配点心,若颜君陶准备和容兮遂今日出门逛一逛,那宅老就会让人备好出行需要的仙船。
宅老就是道主当初安排给颜君陶的宅老,颜君陶如今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倒也不是催促颜君陶尽快想办法救道主,而是按照道主的吩咐,若道主出现什么意外,宅老就主要负责带着道主的全部身家去跟着颜君陶。
“设法安排一下,我想和房主商量买下这个宅子的事情。”
颜君陶之前以为住在黄曾天只是一个很短的事情,便选择了租赁。但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无字天书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包裹在小罗天外面的黑土到底是什么,颜君陶也就改变了主意,决定先把房子买下来再说。
仙石不是问题,问题是颜君陶想把隔壁一起买下,以防他的邻居换成他不喜欢的人。
正当宅老想尽职尽责的想帮颜君陶省钱,建议他多少还是压压价的时候,突然,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响彻了整个宅子的上空。那哭声一听就健康又活泼,是如此的执着又富有穿透力,充斥在耳朵里,让人想要忽视都很难。
很快的,门口背着一个壳的葛衫小童,就抱着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以一种他觉得已经足够着急忙慌,实则旁人看来能着急死的速度的跑了进来。
这还一种蜗牛成精的妖仙,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的家,不紧不慢的生活态度,据说已经是族群里的急性子。
“殿~下~,殿~下~,不~好~了~”
急的旁边的妖仙替他补充道:“他在门口捡了个孩子回来。”
背着壳的蜗牛静伸了伸自己脑袋顶上的两根触角,那是它的感知器官:“你~怎~么~知道~的呀~”
“用眼睛看!”
妖仙手上抱着一个锦缎襁褓,绣着祝福孩子长命百岁的纹路,那襁褓里当然还有个白白胖胖、胳膊如藕节的孩子。孩子身上设有结界,可以为他遮风挡雨、保暖降温,随时调节身体与外界的温差,也可以帮助他在适当的时间,放大哭声,去吸引他需要的人。
孩子的家长一看就为孩子想了很多,唯一的缺点大概是把孩子给忘记了。
宅老皱眉:“这是什么东西你都敢随随便便往家里进抱?去报官了吗?街坊四邻询问了吗?看看是谁家丢了孩子。”
宅老不是不知道这孩子大概率是被抛弃的,还特意抛弃在了他们家门口,但很显然他在假装不知道,因为他并不想让年纪轻轻的颜君陶就被一个不是他的孩子讹上。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对于修真者来说,因果才是最麻烦的。
蜗牛妖仙不明所以,脸上始终有一种孩子气的天真感,从襁褓里抽出了一张宣纸,念道:“这~是~你~的~孩子!”
颜君陶:“”
刚刚出来的容兮遂:“”
喜当爹?
颜君陶也感受到了容兮遂,赶忙回身,想要和容兮遂解释,他从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不可能有孩子!
容兮遂那边已经开口,比颜君陶还要慌、还要着急:“这绝对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声音之大,让所有仙仆都忍不住侧目。
道主多大年纪了大家基本都已经算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是,道主的年纪已经很大很大了。容兮遂作为道主的双生弟弟,自然也年轻不到哪里去。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雏不少仙都特别“胆大包天”,眼神忍不住往下看去,怀疑容兮遂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容兮遂的脸彻底黑了。
颜君陶倒是蛮开心的,他没有经验,容兮遂也没有经验,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日后被容兮遂嘲笑了。
他们可以一起摸摸探索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这很公平。当然,要是他有经验,容兮遂也有经验,这样也算公平。
隔壁的叶夫子正溜达过来蹭早点,住了这么多日,颜君陶家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已经让叶夫子深有体会,并爱上了这种生活。
和颜君陶熟了,被颜君陶邀请了几次之后,叶夫子就没和颜君陶客气。他独自居住,上午要忙登仙阁的事情,下午要回来带孩子,实在是没空开火。可是多年为人的习惯,又让他始终没有办法适应仙人们只是把吃饭当做偶尔的娱乐的生活方式。
曾经有段时间,坚持一日两食的叶夫子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大概就是以画入道,突然从凡人变成仙人的坏处吧,在他心里踏实始终是个人,完全没有当神仙的心理准备。
直至隔壁搬来了颜君陶,据说这还是一位什么殿下,但殿下比他还过分,要一天三餐,大盘小碗,样样不落,有时候还要加一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