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倾城之绝情杀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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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宿蹲在九歌的床前,伸出双手心疼的把九歌冒出的汗擦掉,不知道他的阿九在做什么梦,梦中是否有着他的存在。
“左宿…左宿……”九歌在梦中梦呓,喊着左宿的名字,声音中带有着迫切感。
左宿抓着九歌的手,焦急的轻声呼唤着九歌的名字,想要把她从梦中唤醒,而陷入梦魇的九歌却在做着重复的梦。
她梦到了自己回到了现代,又再一次看到了父母惨死在自己眼前,弟弟细嫩的胳膊上被注射进药物,小季节因为疼痛在那嚎啕大哭……出不去,出不去,九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再一遍从自己眼前发生,却不能阻止,九歌又经历了一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画面一转,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弟弟被别人欺负,说他们是没人要的孩子,季节躲在自己的怀里偷偷的哭着,一边哭一边小声的问自己:是不是小节不乖,所以爸爸妈妈不要小节了?九歌把季节紧紧的护在怀里,心里默默的对季节说,不是阿节不乖,是姐姐不乖,所以爸爸妈妈生气了,才会不要姐姐了,爸爸妈妈没有不要阿节,是不要姐姐了……
然后是出席房东婆婆的葬礼,接着是好多次出任务,自己次次差点丢了性命回不来,若不是心中对自己说阿节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她肯定不会坚持下来。
画面快进,一个个画面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在九歌的脑海中,九歌原本以为被自己遗忘掉的记忆也全部都涌现出来,这才发现那些原本自己以为消失掉的记忆,自己并没有遗忘掉,而且她自己自我逃避似的封存了这些记忆。
画风忽然停住,停在了季节上大学的时候。
九歌捂住双眼,她不要看,她不要看季节这段时间的样子,不要!他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去经历这些?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让他们失去了父母还不够,还要经历这些。有什么惩罚对着她来啊,为什么要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过不去,难道就因为他是我弟弟嘛?!
那段时间的季节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原本就有些沉闷不爱跟别人交流的性子更是变的连她都不爱搭理。九歌只能小心的去照顾他,却还是依旧打不开他的心结。
过了一段时间,季节像是自己缓过来一般,变得跟以前一样,甚至可以说变得比之前更加活跃一点,开朗一点。如果不是以这么多年的相处,自己是看着他长大的,九歌会以为季节变了个人。
再接着,就是她在调查某些事情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季节在混黑……
画面停止不再前进,这次停在了她出事的那天。她又完整的经历了一遍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在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昏睡中的九歌眼角划下一颗泪珠,在对过去的一切告别。
左宿一声声的呼唤着九歌,试图把她唤醒,而陷入梦魇的九歌却是不愿出来一般,继续沉湎于过去。
“阿节,”九歌口中突然吐出的一个名字让左宿浑身一震,眼中划过一丝不确定,但被他很快的掩饰过去。
执起九歌小巧的手,轻轻的握在掌心,左宿的心才慢慢归于平静,还好,还好她还在,她还在他身边。
摩挲着九歌白皙修长的手,却发现九歌的体温比他喝了酒的体温还高出不少,用手探了探九歌的额头,确实,九歌发烧了。
左宿起身打量了一下房间,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带水的器具。
“冷。”睡梦中的九歌呻、吟出声,蜷缩起在被子下的身子。
左宿向上为九歌掩了掩被子,又不放心的从衣柜中抱出床被子盖在了九歌身上。
“冷,好冷……”平日里所有的防备和冷漠在这时放下,露出了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软弱和需要人呵护的柔弱,她不过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左宿心疼的抹去九歌的泪水,思量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去掉靴子上去床上,隔着两层被子拥住了九歌,轻轻拍打着九歌的后背,哄她入睡。
九歌像是感觉到左宿的气味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钻进了左宿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用头蹭了蹭,安然入睡。
左宿被九歌不自觉的小动作弄的轻笑出声,他的阿九啊。在九歌额头落下一吻,睡吧,阿九。
屋内一片温馨泡泡,而屋外……
“你是谁!”完成好九歌交代的事情,千落匆忙的赶回尚府,打算把最新得知的消息告诉九歌,却不料在房门外一眼就看到了抱着剑守在房门前像根柱子似的无殇,以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千葬。
无殇没有理会千落的询问,抱着剑目光远眺,就是不瞥千落一眼。
“千葬。”千落警惕的看着无殇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绕道千葬跟前,用手一探,还好还有呼吸,没死。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在我尚府二小姐的院子里。”这人看这高深的样子,显然不可能是那个人找的杀手,但是在确定她家主子没事之前,什么事都不可以肯定,万一是呢?那她家主子不就有麻烦了嘛。
无殇依旧稳定如他,没有理会千落分毫,甚至连身子都没动一下。
守在房檐上的无音好想大笑三声,无殇这厮不仅是个面瘫,还是个性、冷、淡,面对个长的不错的美女都不动心。
千落见无殇没有什么动静,便大胆的向门口走去,还没碰到门把手一把剑就横在了她的胸前。
“让开。”千落出掌向无殇袭去,无殇快速躲开,闪了个身子。
千落趁着这个空档又想去推门,却还是刚打开就被无殇用剑快速关上。
千落见此,更是以为自家主子出了什么事,手下不再留情,旋转全部功力向无殇打去。
无殇只是躲闪,并没有与千落纠缠在一起,他只要按照主子进去前丢下的那句“别放任何人进来。”给办好就行,像千落这种等级的渣渣她还没放在眼里。
外边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进屋里,左宿怀中的九歌被吵的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这让左宿皱紧了眉,手一挥,外边的声音被隔绝开来。伸出手探了探九歌的额头,发现热度比刚才低了一点,看了看怀中的佳人,左宿又收紧了手臂,跟着九歌一块进入梦乡。
无殇也知道再这样打下去主子一定会被打扰,躲闪着千落的身形一顿,转势向千落袭来。
千落被这反应一愣,不是不反攻嘛,这要是跟他打,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啊。
随即反应过来后全身防备的看着无殇,谁知无殇只是点了她的定身穴和哑穴。
这次的无殇抬头看了千落一眼,又转身回到九歌的房前继续守着。
千落被这一眼看的很不爽,非常不爽。这是什么意思啊,刚才叫你你不搭理我,现在你把我封住了你再看我,这是在跟我嘚瑟嘛?不对,主子还在房间里呢,自己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个,你个混蛋赶紧给我解开,混蛋。
而被她在心里正骂着混蛋的无殇,又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不动的倚靠在门前守着,根本就没再去理会千落一眼。
无音在房檐上看着下面的动态快要笑死了,尤其是千落的那个表情,那个恨不得把无殇杀了,然后分、尸,然后再杀了再分、尸的表情,越看越像自己被无殇气到的时候的样子。
第63章 一封委托书()
左宿是在天刚刚透出光亮的时候离开的。
在离开前,左宿又看了一下九歌的体温,发现九歌的体温恢复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留恋的摩挲着九歌的容颜,心还是疼痛不已,阿九。
打开房门,门外是站了一夜的无殇三人,以及还在昏迷中的千葬。
千落看到左宿从里边出来,心里更是着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男的从里边出来,主子呢,他把主子怎么了。
小姑娘都快急哭了。
左宿关紧房门,打量了一遍院中的四人,最后目光在千落身上停住,抬腿向千落走去。
在门响的那一刻,无殇睁开了假寐的双眼,眼中初醒的怔然在一瞬间恢复清明。
左宿在距离千落还有两米的地方站定,看着她望向房间担忧的眼神,开口:“等会去找个大夫来,你们家小姐病了,别忘了再买点蜜饯回来,她怕苦,不喜欢喝药。”顿了顿,口气不似刚才的那般,继续道:“还有,别告诉她我来过的事情。你就当做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也从没来过。”
说完这些话,左宿忽然有一种想要回去再抱一下九歌的冲动。强压下心中的那份悸动,左宿带头向外走去,无殇和无音也尾随了上去。
别走啊,先把我的穴点开啊。千落在他们身后‘深情’的呼唤,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像是听到了千落的呼唤,无殇又返了回来,抬眸看了一眼千落,略带有一丝嫌弃的皱了皱眉,帮她解开了穴道,然后跟着他家主子扬长而去,最后,无音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千落一眼,嘴角玩味的笑容遮挡不住。
千落被解开穴道后,因为体力不支,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愤恨的看着无殇离去的身影,他最后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姑娘长得就那样讨人嫌弃吗!!!
揉了揉发麻的脚,没顾忌还没缓过劲,千落一蹦一跳的越过千葬,直奔她家主子而去。
在看到九歌躺在床上安然无恙的样子,千落才放下了悬了一晚上的心,身子也随着放下的心一样,倒了下去。
在晕倒的那一刻,千落还想着千万别脸朝地摔,要是那样摔一下子,自己的容貌可就真毁了。
外边的千葬在千落倒地后悠悠转醒,摸了摸生疼的脖颈,看到自己躺在地上,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来。当呆呆的目光飘向九歌大敞着的房门的时候,心中猛然一惊,坏了,小姐!
从地上跳了起来,直冲向九歌的闺房。
。。
左宿回到客栈后,小二交给他一封信,说:“一位公子说务必要交给您,还说这里边的内容您一定感兴趣。”
原本不在意这封信,已经上了楼梯的左宿思量了一会,又从小二手中接过了那封据说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信,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面无表情的研究了一下信封,上边画着的图案和这信封的纸张质量,显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消费的起的,左宿对这封信提起了一丝兴趣。
挑开信封,取出里边的信件,打眼看去,明显就是一张委托书,一张雇凶杀人的委托书。
左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仔仔细细的把信从头读到尾,脸色也随之变得铁青。这份委托冥殿帮之杀人的委托书,从头到尾出现了两个名字,但这两个名字却在不同的位置,一个是委托之人,一个则是要杀害之人。
要杀害之人当然是尚九歌,但委托之人,却是跟九歌有着同样的姓,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说,她还是九歌的‘妹妹’名叫尚、吟、雪。
有什么事情到了要杀人灭口的地步?还是说九歌在尚府一直受排挤?欺负九歌左宿觉得不大可能,九歌的脾气他清楚,她不是那种可以忍让的人。那是因为什么。不管因为什么,尚吟雪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尚温然还在睡梦当中便被明天给叫醒,一听是九歌生病了,抓起旁边的外衫,边走边套,嘴里还问着:“小九怎么样,病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