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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亡学院(g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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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
  满身伤口都是纵横淋漓,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某处盗墓跑出来。
  郑亦菲皱起她漂亮的柳叶眉,点了点头,“嘘,别说话。”
  烟陌陌恢复短暂的意识后,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熟悉的香水味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哪里?
  心神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她又使劲往怀里钻了钻。
  郑亦菲勾了勾嘴角,对烟陌陌这种明显的吃豆腐行为有些无语,但她还是尽职尽责的照料好这位伤员。
  掏出随身携带的急救瓶,白烟如蛟龙般飞腾而出,洁白如玉的瓶子不沾丝毫烟火之气,看起来如同天上的仙药一般。
  可是实际上,学员们都知道,这其实是市面上最常见的跌打损伤药,只不过提了个档次看起来高大上而已。
  还有坑爹的物价,一瓶至少50学分呢。
  郑亦菲把瓶子倒扣过来,瓶口对准烟陌陌的方向,稍稍震荡一下,里面的药膏顿时倾泻而出,自动涂满了伤口。
  同时,伤口也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很快伤疤就失去了踪影,完全看不出来有受伤的痕迹。
  学院小卖部里有各种各样稀奇的玩意,如永远停留在十八岁药膏,透视眼镜,记忆药水……还有好多猜不出用途的东西,比如随身携带的可折叠鸽子,就是指一个小随身空间。小卖部相当于黑市,物价较贵,但是胜在实用与数量稀少,每天那里都会排长队,不去早点就抢不到了。
  瓶内的药膏已经见底了,郑亦菲把瓶子收起来,顺手摸摸烟陌陌额头的温度。
  这种气息,等等,莫不成……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又一次感知烟陌陌的气息,那种可怕的猜想再次浮上心头。
  郑亦菲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烟陌陌,想从她的神情中发现一丝端倪。可是她注定还是失望了。那种令人厌恶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校方贪婪的味道,还有勾魂使者阴险的气味……恐怕,烟陌陌的意识正在与校方谈判呢。而校方中的一位重要人员,也是老家伙们的领头羊,就是她和烟陌陌共同的父亲,她亲手害死的那个人。
  习惯性的露出一丝冷笑,郑亦菲站起身,果决的向门外走去。
  很多事情,必须做一个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莫名其妙的卡文了么……从十一点到两点,才堪堪弄好(°恪ǎ┅c(*。>Д<)o゜

  ☆、处罚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直击入灵魂深处。
  烟陌陌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爸?”
  中年男子额角上已有皱纹,头发也有白鬓。他就这么站在那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她。
  不,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
  烟陌陌感觉到一阵不舒服,移开目光,后知后觉的打量起所处环境来。
  这是一间巨大的会议室。中年男子站在中央,他的两侧,都是一些看不出人形的怪物。
  会议室四周黑气蒸腾,尖利的笑声不断从里面传出,好像那本来就有很多人似的。
  “乖女儿。”他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烟陌陌惊骇的发现,他的眼睛还是血红色的,眼底尽是狰狞。
  她想逃脱,可是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凳子上,一圈黑色的细线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这一定……不是她的父亲!烟陌陌记忆里,父亲对她一向是不冷不热,既没有表现得多亲昵,也没有多冷淡。面子功夫还是做到了。可是眼前这个恨不得剥她皮的人是谁?
  烟陌陌警惕的注视着他,脑中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这可是教务处。”中年男子点了一根烟,也不抽,只是看着它飘散到空气中。
  “不知道。”
  “郑亦菲在哪里?”他对郑亦菲一向都是直呼其名,这里面既包含了对其的不喜,还有浓浓的提防。
  “我不知道。”烟陌陌低垂下头。
  “来人。”他一声厉喝一声。
  几个鬼头人走了进来。他们全身都笼罩在黑雾里,只露出一张青铜面具。
  仅仅木然的站在那里,就已煞气逼人。
  “嘿嘿……”中年男子舔了舔嘴唇,把烟折断,阴森的注视着她,“不说是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烟陌陌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哼……”中年男子发出一声冷哼,一副显然不信的模样。
  他的眼睛突然开始渗血,龟裂的皮肤从眼角迅速蔓延到整个脸颊。血溅到地上,诡异的变成了黑色。
  “嘶嘶——”如毒蛇吐信的声音响起,莫名让人皮肤上泛起阵阵凉意。烟陌陌只觉得眼皮开始打架,头也不听话的犯困,睡意如狂风席卷而来。
  “获得校方处罚:钟楼内禁闭一日。”
  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一如学院的风格,永远是那么死气沉沉。
  “虎毒不食子,主任,你做的过了吧?”注视着烟陌陌在黑气包裹中隐去,旁边的一个银发青年皱了皱眉,有些不忍。
  “嘭!”他的身子突然变成无数血雾,一把巨大的电锯横刺在身体里,活生生将人切成两半。
  “脾气真大……”银发青年小声嘟囔一句,搓了搓手,一道紫色的电弧瞬间包裹全身,他的身体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原状。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钟楼的滋味?”见对方轻而易举就破解了自己的招数,中年男子丝毫不惊异。但是当他口中说出“钟楼”二字的时候,对方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银发男子转了转眼珠,“你另一个女儿呢?”
  脸上开裂的皮肤如拼图般重新拼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已经捉到一个了,另一个还会远吗?”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银发男子见他这副神情,心下了然,不由得舒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这事棘手。毕竟几年前’时间之主‘的称号现在还在流传着。”
  “呵呵……那也只是几年前。自从我说服校长把规则稍加改动,那块恐怖的怀表就不能用了……我倒很期待她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
  “失去了时间,老虎也跟病猫没什么两样。”银发青年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那正是咱们出手的好时机。”
  “规则所限,谁让咱们只能借助学院的力量,不然哪用得着这么麻烦……”中年男子诡异的停住了。
  两人突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来了!”
  “嘭!”门被剧烈撞开,可是门外却没有一个人影。
  阴惨惨的风凄厉的刮着,鬼哭狼嚎。
  烟陌陌睁开眼睛。刚刚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什么“惩罚”。
  不过,这是哪里?
  她疑惑的看向四周。灰尘掩盖了所有,呛人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只有一口大钟还勉强保持着形状,没有被尘埃同化掉。
  “扑通。”一个人影突然从大钟上掉下来。
  烟陌陌反射性的后退一步,看到人影全貌时不由得睁大眼睛。
  青紫色的面孔,无神的双眼楞楞的盯着天空,好像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让人没来由的升起几分怜悯。
  它看到了烟陌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嘶嘶”声愈发恐怖,有些等不及捕食的感觉。
  “咚——”
  钟楼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就连地板也跟着摇三下。
  尸体似乎受到某种召唤,停下了动作,利落的爬上钟顶,闭着眼把头垂下来,重新进入深度睡眠。
  一个清晰异常的声音在烟陌陌脑中响起,“倒计时开始。”
  “蹬、蹬、蹬……”钟楼顶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但是见过钟楼的人都知道,它上面就是陡峭的塔尖,根本无法在上面这么悠闲的散步。
  突然,脚步声停下。一个带着几分懒意的声音传出来,“我的脚陷进瓦片里了,介不介意帮我一下?”
  脚步声扔在持续。烟陌陌的神情却变得奇怪起来。
  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威严压,她不敢违逆,只得无奈的答应道,“好。”
  “那麻烦你了,”对方语气充满喜意,“我都看着我的脚走来走去三年了。”
  烟陌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但是她只得硬着头皮向上走,手颤抖几下终于触到了冰冷的天窗门。
  这时,地板里又传来一声尖叫,指甲抓挠瓷砖的声音愈发清晰。烟陌陌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不再迟疑,打开了天窗。
  暖阳照在窗户边,却只给人深入骨髓的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么冷,但是我也不会不更的o(>﹏<)o正在调整状态= ̄ω ̄=

  ☆、守夜人

  “你来了……”
  月光照在阳台上,繁星缀满天空,站在钟楼顶端,一伸手仿佛就能触碰到黑漆漆的天空。
  一个身材矮小的人缩在墙角。他蹲在地上,全身都隐藏在阴影里。他的手好像在用力搜寻着什么,不停的在地上摸索。
  烟陌陌靠着门,紧紧的盯着他。刚刚那个说自己脚走来走去三年的人带来的惊悚还停留在心上,她对钟楼的一切都充满了忌惮。
  可是仔细一想,脚都陷进瓦片里了,怎么会走来走去三年呢?
  目光不经意向下一瞟,烟陌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地板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缝,一双黑皮鞋沿着裂缝缓缓“走”了过来。皮鞋上露出半截脚腕,切口整整齐齐,还不停冒着鲜血。
  “啊……快回来呀……”阴影里的人伸出手,他的手上布满了可怖的老茧,冲愈走愈远的鞋子呼唤道。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鞋子颇有灵性的弹起,在地上滑了个圈。然后,地板上就浮现出一个血字,“不。”
  鲜血向四面八方流去,为诡秘的钟楼更添几分妖异。
  “唉……”那人叹了口气,抬起头来,他的面孔是小孩模样,还有两只尖耳朵,只是眼睛一大一小,在长满痘痘的脸上显得好不滑稽。
  他再次对鞋子说话,只是口吻郑重了许多,“有客人来,你今天怎么也得乖点。”
  突然鲜血飞溅。鞋子里不断冒出红色的液体,好像在示其不满。不过在挣扎了一会后还是无奈的走回去。
  那人伸出手,缓缓将两腿展开。干枯泛黑的双腿,皮肤萎缩成一团。烟陌陌这才清楚的看见,他的脚腕处也是半截,和鞋子上的痕迹刚好重合。
  将两截骨头并拢,那人搓了搓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或许是太久没用脚着地,他还没站稳摔了一跤。
  “多谢。”他双手抱拳,对烟陌陌作揖。
  “没事。”烟陌陌看着他,心中的戒备更深。这人到底是谁?有什么意图?
  “我是守夜人。”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守夜人把语速放慢,不紧不慢的说,“我的脚怕生,也只有外来的客人能让它听话一点。”
  话音未落,鞋子就自动翻转一百八十度,傲娇的面向后面。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也不知道。”烟陌陌茫然的摇摇头,“好像是处罚什么的。”
  “啧啧……”守夜人改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你一定得罪了某个校领导吧。”
  “什么意思?”烟陌陌皱起眉头。听他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有点印象。见到父亲,然后就被那个什么校方处罚弄到这里了。
  难道说……父亲就是这劳什子校领导?
  “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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