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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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说,这样未免不是件好事。
我无比赞同。
我归国后的生活非常平静。
不幸的是有天和忍足在迦南口拼酒,遇到了医院熟人,第二天就传的满医院风雨。
更不幸的是,麻美听闻了这则绯闻后,告诉我Amanda追忍足很久。
Amanda当着全实验室的面指责我,作为一名来交流的学生却不务正业太差劲了。哦忘了说,当时忍足瑛士也在场。他的表情和平时无异,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我也无需猜透。我用一句“彼此彼此”回应Amanda的指责。
实验室里的人有意无意开始排挤我。麻美很纠结,她既不想和实验室的人关系搞僵,也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我建议她这两天还是跟着队伍走,然后安抚她,别担心,过几天我就能搞定这事。
这事,算是事吗。比起当年的道明寺枫,也太幼稚了。
被孤立的第三天。
我背着那只从椿姐那里敲竹扛敲来的全钻扣喜马拉雅birkin,穿着久违的高跟鞋,蹬蹬蹬蹬,趾高气昂地走进实验室。
面对企图因为我差点迟到而指责我的Amanda,我没有了以前的耐心。
挑眉,微笑。
“你算什么?在研究室三年连篇像样的学术论文都发表不了。我导师是让我以正式成员身份加入研究小组不是以大学实习生身份当你助手。By the way,我在国大医学院第三年就有在发表论文了。What’s more,你什么时候能不背着烂大街的MCM,到那个时候再来排挤我行吗?”
没有长头发给我甩真是太不应景了。
不过我想,我的爱马仕已经给她最后一击。钻扣喜马拉雅,一定程度上是身份的象征。
西园寺千代,隔了要整整五年时光,终于正式回归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和Amanda正面交锋,值得庆幸的是,由我主持的一个实验达到了预期效果,大家渐渐觉得这个从国外回来的日本妹子,其实并不是中看不中用。
我表示,你们眼神太差。看看麻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价值。
在实验室的生活终于步上我预期的正轨,深表欣慰。
我还没来的及联系F4他们,便收到了一份请柬。是大哥的婚礼。
新娘算是熟人,栗卷彩乃。不过这圈子就这么大,互相认识也不足为奇。因为是大哥的婚礼,想到外公一定会在场,所以我也不敢在服装上太走心。翻箱倒柜找到了以前的振袖和服。这大概是最不会出错的选择。
是草地婚礼。在新加坡认识学设计的朋友,曾经她设计过一场草地婚礼,设计完毕她问我觉得如何,我说浪漫到恨不得马上就找个人结婚。
花团锦簇,气球飞扬,甜品桌上的翻糖蛋糕和cup cake精致到让人怀疑能不能入口。
遇到了一块前来的迹部和忍足,我戏谑,你们站在一起感觉真是奇怪。
迹部打量我,“这次不敢穿你那些专门参加吸血鬼派对的礼服了吗。”
我被讽刺得哑口无言。
忍足替我圆场,“迹部,小滋来了。”
我看到小滋,白色的过膝裙,她的头发长长了,搭在肩上,软软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张牙舞爪了。
她看到了我,惊讶,然后冲了过来。
抱着我转圈。
“千代千代千代,好久不见。”
我笑,“好久不见,小滋。”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说好等马年一块去扫荡爱马仕都食言了。我答应她过几天就陪她去血拼。
我看到了外公,他拄着拐杖过来,笑眯眯,“这次不走了?”
我冒冷汗,连忙说,“不走了不走了。即使走也会跟您打个招呼的。”
他吹胡子瞪眼,“知道错了就好。你妈瞎闹就算了,你也跟着闹。西园寺就这么重要吗!”
我心里想着这并不是瞎闹啊,但嘴上还是使劲儿拍马屁,“外公您教训的对。”
婚礼开始了。
花瓣和结婚进行曲。我天马行空,想着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放那首《Would’t it be nice》。
然后是宣誓交换戒指。
“啊啊啊啊,西园寺千代!你怎么回来的!时光机还是任意门!”冲过来扯我脸颊并且打断婚礼进程的是道明寺。
他衣冠楚楚就连卷毛都收拾地一丝不苟,可做出的事情还是那么不经脑子。
“千代真的是你吗?你的头发怎么剪短了!啊呀还是长发好看诶!”牧野夫唱妇随,甚至拉着我转圈圈。
做事不经脑子夫妇。我在心里这么称呼他们。可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靥。
西门和优纪站在一旁笑眯眯,他们身着和服,很登对。终于有结果了啊,我冲优纪笑,她一定记得那个我陪她去找那栋大厦的凌晨四点。
美作开口,“既然回来了,今晚就去泡吧。有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开。”
我看到坐在前面的外公,气的往地上敲拐杖。可眼底那宠溺,看的分明。
我拉住牧野示意他们还在婚礼中,别闹出了笑话。
道明寺不以为然,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喜上眉梢,“对了,你要当我和杉菜的伴娘,我们要准备结婚了。否则,就绝交。”
我惊讶,看向牧野,从她透着幸福娇羞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
我故作不开心,“什么嘛,你们居然都要结婚了,我连男朋友都没交上,这才是要绝交。”
道明寺指了指F3说,“这三个里你随便挑!”转念想了想又不对了,“除了总二郎不行。”
我白眼,这不就是二选一了么。美作和。
和花泽类。
说起来他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有过多注意他。像是刻意的。
可当我对上他的眼睛。那双令我一见钟情的眼睛的时候。那里传来的是。快要溺死我的。
清澈的温柔。
我想这就是了。
像是既定流程,他们自动给我和花泽类独处的空间。我听到道明寺和牧野在打赌,我和类什么时候重归于好。
他问我,“你好吗?”
我回答,“我很好。”
在电影里出现的烂俗台词,以前不知道为何被奉为经典。却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我想,这就是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不许出现脖子以下的描写,就请让我意识流一回吧hhhhhh
确定是千代和忍足做了。这个应该不算出轨吧,反正千代和类从来没有确定过关系。(觉得我好强词夺理)
确定这是因为番外没写忍足给他的补偿,后文中不会再有了。
上一章居然需要网审好难过,连修改能没办法。
为了安慰我请留言把!
滚去睡觉~
、第二十七页 啓蟄(けいちつ)
10Yen,买你一个心事,如何。
—by西园寺千代
我幻想过千百次,不管是下着小雨的夜里还是阳光暴晒的正午,有时在跑步,有时在梦里,关于我们的重逢。
我幻想过很多狗血的场景,还有矫情的话语,或者更无聊一点,三人戏怎么样。反正我想着想着就能逼出自己的眼泪,一点也不夸张。
只是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多想象中的情节。没有洒狗血没有情话绵绵没有多出的第三人。当然没有眼泪,任何意义的眼泪都没有。
有的只是简单的问候。
——お元気ですか?
——あたしは元気です。
我想这是最棒的重逢。没有之一。
经过这一系列的折腾,婚礼还是有序地进行着。我和花泽类说完那句经典台词后,没有做其他的交流,其实也不需要其他交流。
我明白的,就算在五年前,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明朗过,何况在这空白的五年后。
但是,西园寺千代不适合畏难而退这个词汇,我都能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呆这么久,又怎么会担心我的心捂不热花泽类这块南极冰。
想起那次约会时过马路的场景。
当时我想,如果他没有甩开,即使下一秒会被车撞死,也无所谓了。
我伸手握住了花泽类的手,在这早春三月,温暖了我的温度。
即使下一秒,会被外公的目光射杀,也无所谓了。
我踮脚悄悄在他耳边直呼他的名字,“类。”
他稍稍弯下腰,嘴角还是熟悉的弧度,眼神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问他,“你记得你欠我个答案吧。那天在机场,那个问题。”
“有这回事?我只记得我在巴黎欠你一把伞。”他把话题转开,我确信他记得,这个混蛋。可若让我再提那个问题,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我们之间算什么呢?
这是难以启齿的原因也是我要问的问题。
恰好重叠在了一起。
“那你什么时候还我?”我顺着他的话题问他,语气强烈不满。
“大概要过个四五年吧。”他说理所应当。
这个记仇的小人。不过换作我,可能不会再想要打理消失了五年的人。即使有爱,也不行。
类啊,类啊,类啊。是不是说我们还要补回那消失的五年。多希望回到缘分最初的起点。
在一月份的塞纳河畔,若是一场完美的相逢,没有静,没有从天而降的婚约,这样是不是好一些。
可若真是这样,缘分太浅,可若是现在这样,又太纠结。
婚礼到了新娘丢捧花的环节。
刚才滚到一边去和牧野你侬我侬的道明寺又拉着牧野占领了最佳位置。年轻人都过来凑热闹。
1。2。3,漂亮的花束从新娘手中扔出,一条像能通往幸福对岸的抛物线。
当所有人一哄而上争抢的时候。
花泽类突然低头,飞快地扫过我的唇,一瞬间的恍惚,还有被欣喜填充满的神经,来不及让我思考。等到我回过神来,才一本正经地问他。
“又是和当初在天台的理由一样吗?因为想亲所以就亲了?”
他看着不远处抢到捧花的道明寺单膝下跪,预演着求婚的场景。幸福的模样让在场每个人都嫉妒万分。他的眼底渐渐充满了笑意。
“因为想让你开心,我不会像阿司去帮牧野抢捧花那样,我想这样你或许会喜欢。你说呢?”
“如果是别人不会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可如果是你,那真是非常的惊喜。”
我们两个始终没有谈及有关关系的问题,却忠于了自己内心的选择。这算是在一起了吗?我不知道。至少在几天前我还在跟忍足鬼混,或许他也有过新的红颜知己能在夜晚相互抚平寂寞。
这些都不重要,为何要抓着过去不放,那五年不是用来缅怀,是用来追寻新的开始的。
我抽身向大哥亲自道喜。
大哥说,“千代,接下来要轮到你结婚了。要哥帮你找几个社会精英吗。”
我斩钉截铁,“才不要。”
他笑了笑,像是看穿了我。却没有当面捅破窗纸。
晚上为了庆祝我的回归,一行人去了美作口中的酒吧。
到了才发现竟然是迦南口。我有些惊讶。
“老板,那瓶酒可以拿出来了。”美作看上去和老板很熟悉。刚进门就直奔酒柜。
老板转身把酒柜中的唯一的一瓶Macallan1974拿了出来。在最高级的橡木桶中度过了30年的岁月。据说闻起来除了些许柳橙、蜜桃香,还夹杂着一些自然的橡木香气。
我以前生日时小伙伴有赠与我一箱他珍藏的Macallan25。价格年年走高,我卖了换了一只birkin。可30年的酒,还没有尝过。之前和忍足来这里喝酒看到过,死缠烂打,老板就是不肯给。一直是心中的遗憾。
“之前你就说想尝,我不肯给,没想到你是阿玲的朋友。”老板给我倒了一杯酒。
“是不是觉得世界真小?其实世界很大,只是我们这个圈子太小,只有那么些人。”我这样回答他。
他们逼供我,是不是早回来了,却不立即跟他们联系。我求饶,解释,实验室的工作太忙,实在抽不了空。
花泽类说,“说谎,没空会来这里喝酒?”
我举双手投降,“还不是怕你们怪我不辞而别,我没想好怎么应对,怎么敢贸然见你们啊。”
牧野真诚地说,“不会啦,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是啊,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