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凤-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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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夜家主,竟用偷袭如此伎俩,传出去就不怕笑掉大牙吗?”阡陌喘息着捂着胸口厉声道,刚刚交手之间,她已经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纵然成为废材之后被丢在院中不闻不问,但记忆之中对这个所谓父亲却依旧极为熟悉!
那道黑影没有说话,除却那被喵喵重伤之下的一人,另外两人也再没动作,阡陌从捂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杀意渐起,以噬魂之力与红红尚可与之一拼,若这夜争霸想要她死,那么也得把自己的命留下!
“夜家主派人跟踪我,又在半夜偷袭,阡陌真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分,竟能让夜家主如此惦记,欲除之而后快?”
这冷嘲热讽的话终于让那黑影有了反应,半响之后,只听得一声轻叹:“你就这么恨我?”阡陌心底一冷,是夜争霸的声音!不过,这句话又是何意?
东边山头之上隐约有一丝亮光,黎明终于到来,天空也不似之前那般漆黑,模糊之中尚且能看到一丝影子,阡陌紧绷着神经,将手中的匕首握的更紧了一些,眼色阴狠的看着对面那人,伤并不太重,就算那人突然发难,若是顷刻之间运转噬魂之气将之击杀,也不是不可能!
“夜家主这话说的真是奇怪,向来欲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正是阁下你呢。”
“阡陌,你曾是我夜家的第一天才,也我是最骄傲的女儿,为何我们父女之间会变成这样?”一字一句之中透着深沉,阡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听这话,他不会是到了这个地步还要与她谈论所谓的父女之情?
第六十九章 身世之谜
第六十九章身世之谜
“夜争霸,若我没记错的话,刚刚要杀我的人是你,在潇城一直诬陷我与魔族勾结的人也是你,还有去沧海之滨,风对我的暗杀,算起来,若非我命硬,现在应该去地狱报道了呢,我这人容易记仇,你欠我的,必定要用你整个夜家为祭!”
阡陌说这话时,脸色清冷之极,也不见的也多激动,但那话听在夜争霸的耳中,后背竟泛起一丝寒意,离开夜家之时,她就有杀了夜家长老,在潇城之时,身边更是多了一只圣阶魔兽,身法更是莫测,再任其成长下去,要灭他夜家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的人活着,对夜家就是祸害!
脸色阴沉之极,那云族宗主已察觉到她的存在了吧,倘若这所有的事情暴露出去,那个人会放过他么?夜阡陌既对他甚至整个夜家都有了杀心,那么她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吧!恐惧驱使之下让他再也不顾及任何,给另外两人递了个眼色,正待要下令合力击杀之时,庙门之中却走来一人,白衣男子未蒙面,面容俊秀,衣襟上绣着云族的印记,脸上略有睥睨之色,那夜争雄一见那人,连忙收敛了那杀意束手而立,这人是云族的人,谁派他来的?
“夜阡陌是吗?宗主要见你。 ”
“主人,这人就是昨晚要擒走你的人,他身上有狐火的味道。”一旁的小狐暗自提醒着,与她契约的魔宠就算不用说话,也能在魔宠平台之上交流,阡陌脸一沉,如此说来,昨晚要擒她的人是那云族宗主云韵竹?原因呢?
“何事?”
“宗主有令,倘若阡陌小姐不愿意的话,那么在下就要用些非常手段了。”那人言语之间也甚是强势,阡陌蹙眉看着这人再看一眼夜争霸,权衡之下终于妥协,收了匕首冷声回应:“既是如此,那便有劳带路了。”
白衣男子点头,缓声对那夜争霸道:“夜家主,宗主也想见你,随在下一起过去吧。”夜争霸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却也没说出个不字,这一行几人便随着那白衣男子匆匆而去,方向却是离潇城甚远的小城镇中的一个幽静院子,听闻那云韵竹不是已经受伤了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逗留?那么云巫月知不知道呢?
还未推门进入之时,那白衣男子却要求阡陌先进去,喵喵自然也不许进去,而这夜争霸在外等候,如此安排实在不将这夜家主放在眼底,而夜争霸的不悦只是一瞬间而已,顷刻之间又恢复了那惯常的样子,看似儒雅实则虚伪的清高。
阡陌随之推门而入,院中种了一些花草开的艳丽,一个白影忙活在这花草之间,姿态从容淡定,墨发微挽,怎么看都像是与世无争的隐者,她独自一人抬脚走了进去,那人闻声驱使手中绿叶向她侵袭而去,看似轻飘无威胁的绿叶却夹着雄厚的力量,阡陌身子一偏险险避过,身形还未立定,却见那人手袖一挥,漫天的花瓣便随之呼啸而来,这如同密网一般的袭击,断没有躲避的余地!
而出这一手,虽未有杀意,却似要逼她使出噬魂之气来自保!阡陌身子未动,顷刻之间,却听的一声厉喊:
“红红!”一个庞大的蛇身凭空出现,蛇尾顺势迎了过去,卷起一片灰层,终究还是将那一击接了下来!花瓣纷飞尘埃落定之时,那云韵竹再没继续出手,终于转身回头看着她,却在触及她脸的一霎那,眼色惊诧,脸上掠过狂喜,身子顷刻之间逼近,一手擒住她的手喊道:“柔烟,是你吗?”
力量大的拽的她的手生疼,阡陌皱眉,想要甩开他的禁锢却被抓的更紧了一些,冷声道:“我是夜阡陌,不是你说的柔烟,你认错人了。”
云韵竹的眉目之间与云巫月有几分相似,眼色此刻却显得有些癫狂,之前的从容早已破灭,从他眼底,她能感觉到那种疯狂的执拗,与求而不得心酸,他口中的柔烟到底是谁?
云韵竹细细的看着她,轮廓与柔烟极为相似,但她气质冷凝,目似寒星,周身的煞气甚浓,年岁看来也才二八芳华,她终究不是柔烟!
“你是夜阡陌?”
“是。”他擒住她的手依旧没放开,眼底的癫狂褪去,神色冷静了些许,只是双眸之中却略带阴冷之色,阡陌心一紧,甚是戒备的看着他,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调整好心绪,这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对付,他的目的的到底是什么呢?
“你可知本宗主找你来何事?”
“不知。”
阡陌声色清冷,面无表情,防备心极强,云韵竹皱了皱眉头,继续耐心问:“刚刚试探你之时,未见你使用玄气,这是为何?”
“我身上没有玄气,只有武技,这是整个云城学院都知道的事情。”这话说的有些冒险,毕竟那夜争霸就在门外,当日杀夜争鸣之时,她就用了这噬魂之气,所以,若这云韵竹与之当面对质的话,她这谎话就会被揭穿,不过,千羽曾告诉过她,清楚这事情之人,当世之人并不多,那三个貌似清楚内情的灰袍人已被容冽诛杀,至于这云韵竹恐怕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所以,她只要沉住气糊弄过去,想必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魔族攻城那夜,城墙内围下那突然爆发的力量,不是你?”
“既然瞒不住,那么,我也只好如实相告了,红红是罕见的神阶魔兽,我一直为避免别人心生歹意掩饰这一点,所以,我是借着它的力量而已。”
阡陌抬手抚摸着红红的身子,再一次将红红当作了挡箭牌,只要那力量不是出于它身上,那么旁人便怀疑不到她身上来!
“原来,你还有此等魔兽。”云韵竹看了那巨蛇一眼,咋眼看去应是圣阶魔兽,这样的魔宠纵是八级法导也不一定会有,更何况是神阶?想必放眼整个云锣大陆也找不出几个来,看这红蛇还未成年,故此战斗力也算不上多厉害,不过成长空间甚大,一般人见此是会眼红,那夜他们在半空之中见到的巨大的红色影子,应该是它!
“运气而已,宗主应该不会同那些宵小一般,动一些龌蹉的心思,是么?”这一句别有深意的反问,已经是在试探了,那云韵竹爽朗一笑,终于将她放开,朗声道:“本宗主怎会对你的魔宠动心思呢?夜小姐在这次灭魔大战之中立下的功劳,本宗主自然不会忘记,况且,夜小姐如今已是罗刹圣手,声名传遍了整个云锣大陆,旁人想动你,也得要掂量掂量了。”
云韵竹说这话,自然不是虚伪的恭维,阡陌闻言便也附和的笑了笑,轻声问:“宗主,既然误会已解开,那么我可否回云城呢?”
“夜小姐不必心急,先去厢房休息吧。”说罢不由分说,便直接让那白衣男子将她带去厢房,阡陌也没反抗,实力悬殊太大,除非危及生命,否则断不会贸然行动,进入房间后不久,喵喵便被送了过来,红红已化为孩童状,香软的身子揪着阡陌的衣角,美人主子一般都不允许它幻形呢。
喵喵被挡在门外不能陪伴她也是受惊不小,那张脸越见魅惑妖异,又透着少年的青涩,他小心翼翼的勾着她的小指头,见她沉思便又不敢打扰她,而阡陌此刻在与千羽商议着对策。
“看样子那云韵竹是在怀疑我。”
“不要在他面前泄漏一丁点的噬魂之气,他对此了解的并不多,所以只要你沉住气,便不会有事。”千羽告诫着,沉吟片刻之后又道:“那人说的柔烟,你认识吗。”
“不认识,看来那个叫柔烟的人与我长的很像,所以那云韵竹才会认错。”阡陌不以为意,这具身子从有记忆开始,陪伴在她身边的便只是晚娘,至于她娘是谁,长什么样子,全然一无所知,所以关于她身上为何有凤族血脉,她一点也不清楚,前世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今生这名义上的父亲更是将她视为眼中钉,她早就对所谓的亲情单薄,也并不在乎。
夜争霸恭敬的站在云韵竹的面前,身子微微前倾,神色恭敬之中还稍微带着一些惧怕与忌惮,云韵竹用眼角扫视着他,冷声道:“夜家主的位置滋味如何?”
“争霸能有今日,多亏了宗主庇护!”
“庇护?哼,你有今日的尊荣,皆因一人,而对这人,你却起了必杀之心啊,夜争霸,你好大的胆子!”云韵竹一声厉喝,那夜争霸心底这一惊,膝前一空立即跪拜在地,哪里还有秦国第一家主的威严?
“宗主息怒,争霸从未忘记宗主的恩德,从未敢对她有杀心啊!”
“夜争霸,你的野心就像是你的名字一样,可惜,在本宗主面前,你也只是条狗而已,要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看在你照顾她多年的份上,本宗可以不杀你。”
第七十章 真与假
第七十章真与假
“多谢宗主恩德!”夜争霸头抵地,将尊严踩在脚下,丝毫不顾及,心还在喉咙上悬着,不知这喜怒无常的宗主又会动什么样的心思。
“她现在长的就像她母亲一样,那么美丽,可惜那性子却像极了他!”夜争霸将头埋的更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他明白的很。
“听说,她已经叛离出夜家了是吗?”云韵竹低沉的嗓子,神色阴冷莫名,每问一句话,那夜争霸便惶恐几分,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将夜阡陌找来,还细细过问?
“是,她桀骜不驯,又犯下杀戮之罪,私自叛离夜家。”
“哼,真和那人一模一样!不过,那那诛杀令是你下的吗?就算在潇城也几次三番算计于她,欲置她于死地是吗?”这声声质问,迫的他更惶恐了一些,不是从未过问么?就算当初把这夜阡陌交给他之时,只交代了一句,别让她死了!他应是不在乎这夜阡陌的生死,为何如今又过问了呢?
“宗主息怒,这夜阡陌从夜家叛离,天下皆知,倘若我不做出这等姿态来,那么夜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但我绝没有杀她之心,只因宗主曾告诫过我,别让她死了,宗主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