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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君当归来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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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

    李孝镰极力隐忍怒气,以后做事少不了他的帮助,此时若是发作不免有伤大局,既然知道是了是山匪所为也就放心些了,他紧锁的眉心微微舒展,“有劳斧轲王子了。”

    斧轲笑道:“哪里哪里,若不是我粗忽,就不会有这次损失,常言道好事多磨,仔细思来也合该有此一劫。”既然此次合作双方各有所图,斧轲也不好一味托大,便自打圆场的宽慰起来,说着二人就倚着石桌坐下。

第53章 成王败寇() 
李孝镰执起茶壶正要斟茶,忽然听见有匆匆杂沓的脚步由远及近,“统统给我围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这就话直直的掼入李孝镰的耳中,恍惚是一个个焦雷,震的他手臂一抖茶盏就“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还不及洇去,乌压压一片手持弓箭的士兵已将凭栏轩围的水泄不通。

    在极短的时间里,李孝镰已经完成了从惊慌到镇定的转换,让人不得不佩服他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

    几个在门外放风的柔然士兵随队伍被押了过来,李孝镰看着眼前这形势,知道自己奋力一搏已然无意,心里暗算着这样浩荡的阵势李孝钦还真是看的起自己。以他对李孝钦的了解他断然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他知道李孝钦费尽心思所谓何事,既然双方都有把柄在手中,那自然少不了交涉谈判,他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心里早已仔细盘算了一遭。

    身旁的斧轲见眼下这情景,已吓的失了主张,颤着嗓子说:“来…来者是何人?我乃柔然王子斧轲,你们众目昭彰之下居然如此公然挑衅,就不怕两国开战,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么?”

    这时李孝钦从众将士中走出来,附掌啧啧道:“不愧是柔然的王子,处处都心系黎明百姓。”

    斧轲倒是没听出语中的讥诮之意,他得意的哼笑了一声,“所以你若是想在你们皇上面前有所交代,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放了我的人,撤下你的军队,本王子也好过往不咎。”

    李孝钦实是想不出他那处事圆活的四哥,怎就找了这样一个鱼质龙文的人来共谋大事。他并不急于辩护,只是侧身指向身后说:“斧轲王子看看这又是什么?如此行径似乎与王子的胸怀天下有霄壤之别啊。”说着一众人推了几辆马车出来,上面堆的正是昨夜他们被抢的部分粮草。

    斧轲看了李孝镰一眼支支吾吾的说:“些许…粮草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再说了你怎么能证明这是我的东西。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我可到你们皇上面前,告你个离间两国邦交之罪。”

    李孝钦伸手指着那几辆马车不答反问道:“我何时说过这东西是王子您的?我又何时说过这上面堆的是粮草呢?”

    斧轲被这轩昂凛然的态度震一时的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自己口误掉进了别人的陷阱,怯懦的指着李孝钦,“你你你…”

    李孝镰负手而立,深潭似的眼瞳里有一股莫测的情绪蔓延开来,他徐徐开口,“好一个倒脱靴,六弟说吧,说出你的条件咱们谈谈”

    李孝钦登即失声笑了起来,“还是跟四哥这样的聪明人谈话来的爽快,”他抬手掸了掸前襟说:“四哥知道我这个人呢心量小,见不得父皇独宠你一人。莫如这样罢,你呢交出伍邦伍大人被栽赃的证据,然后再向父皇他老人家请示卸去身上所有的官职,去骊山北麋守皇陵去,我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何如?”

    李孝镰眯起长眸,仿佛是被这初冬的阳光刺伤了眼一般,他压抑着满胸臆的怒火,李孝钦此般如同将他软禁,可是自己痛处又握在他手里,心思转动一二,他的眼底划过一痕幽幽的寒意,最后他动了动嘴说:“好,我全依你。”

    刚下过早朝,皇上坐在御书房长盈丈宽数尺的大叶紫檀案桌前,李孝镰适才的话还在他耳中回响,他垂首看着李孝镰递上来的折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身子向后一仰,将折子掼在案桌上,眼眸微合着对立于身旁的内监王庆说:“这件事你怎样看?”

    王庆打着千儿说:“皇上可真是折煞奴才了,这王爷的心思奴才哪能窥得一二啊。”

    皇上拿眼风扫了一眼王庆,斥责道:“没用的东西,你没看出来这里面的马脚么?”

    王庆慌忙跪下,哆嗦着身子说:“皇上英明,奴才这样的朽木心思怎样能与日月争辉。”

    皇上没好气的撇了王庆一眼说:“起来吧。”

    王庆唯唯诺诺的应道:“是,谢皇上恩典。”

    “年长的几个皇子中,朕最看中的就是老四与老六,如今老四却递上折子执意要去守皇陵,以他的心性怎会甘愿在皇陵中度过余生?不偏不倚这时又有人重提伍邦的案子,这二者中到底有什么联系呢?老四到底是有把柄落入旁人手中受人胁迫才不得已为之呢,还是以退为进另有目的呢?”皇上在心里自忖自度。

    王庆偷眼朝皇上看去,似是无意的点了一下,说:“奴才记得,彼时皇上传令伍门抄家时,誉王殿下当时也在场,他神情颇为激动,一直在极力为其辩护,想来此次伍大人的案子能水落石出,殿下决计是费了不少心思。”王庆垂着脑袋,眼神却不住的打量皇上的神情。

    皇上闻言两条眉毛拧成了一团,“你是说这两件事都少不了老六的参和?”

    王庆佯装惶恐道:“奴才万死不敢,奴才只是打心里替伍丞相欢喜,奴才心想伍相能从天牢出来,并官复原职,誉王殿下定是觉的伍大人行贿之事有些蹊跷,朝廷不会让任何一个官员蒙冤心寒,遂才暗中调查还人清白,可见誉王殿下对皇上您忠心可鉴啊。”

    皇上秃鹫般的眼神霍地一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一连病了几日的幽宁恹恹的躺在床上,与以往宫人们的趁机巴结献媚相比,今日却冷冷清清,侧目朝外看去,几束光线射进屋子,依稀还能看到有浮尘在光线里飞盘。幽宁正一个人出神,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是单胜,以往的嬉皮笑脸目下却被森冷取代,他甩了拂尘在臂腕里,自己随意着了个位置坐下,“呦,怎么着还不起来?”

    幽宁听他口气不善,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亦是没有好气的说:“单公公有话直说,幽宁近来身子不爽,就不起来了。”

第54章 家人团聚() 
单胜用手指闲闲的扒拉着碟子里的点心,捡了最下面的一块放入口中,鄙夷的说:“得,我呢也不跟你废话了,咱们今儿啊就开门见山,你到底是谁的人打量咱们殿下真的就一无所知么?若不是你向襄王透露消息,殿下又怎么能轻易除掉沈重林,使沈长柯死心塌地的为殿下卖命呢,伍丞相一家又如何团圆呢?这般说来呢你的功劳委实还不小,咱们殿下说了,如今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若是愿意随着你的主子去守皇陵也是无人干涉的。只是这长信宫再容不得你。”

    幽宁挣扎着起身,一双眼明如寒星,她将手指着单胜厉声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回信,殿下不会待我如此凉薄,你们这帮狗奴才见殿下待我青眼有加,你们就心内愤愤不平,如今便假传殿下旨意对我下手,我要去见殿下…”说着她就夺步出门,单胜见此,立时拂尘一甩,便落在她温润苍白的脸上,一抹红痕登即现出脸颊。

    单胜垂首恬然的把玩着手里的拂尘手柄,“看在咱们同伺一主的份上,我还是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趁殿下心意未变赶紧离开,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道殿下真的还会容你么?话我是已经带到了,我劝你还是识趣些,别弄得最后大家都难堪。”说完便鄙夷的看了幽宁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幽宁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严重的眩晕感袭来,身子一软便跌倒下来,自己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可怜如斯。

    萧瑟的秋风掠过她的身畔,凌乱的青丝拂过脸庞她亦不欲整理,脚步踏在到处游移的干枯树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举手拢了拢肩头的包裹,瑟缩的走在长安街头,天下之大竟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走着走着就走累了,她随处找了平坦处便坐下来,与以往的娇矜倨傲相比此时让人看来竟也生了怜悯之心。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来汲取温暖,眼瞳望着远处的青峰有悠远飘渺的薄烟缭绕,庙宇内似有若无的钟声传进耳内,仔细听来荡涤人心。她缓缓的闭上眸子,将头垂向胸口,往事一桩桩的浮现在眼前,现在却有恍如隔世之感。

    自伍邦沉冤得雪,攀附巴结的人接踵而来,伍邦为避开皇上猜忌俱谎称身体不适闭门不见。重见天日的人心中自是多了几分沟壑,韬光养晦才更适合他此时的境遇。他情知这次得以家人团聚定是李孝钦背后使了不少力。皇上也未必不知道,他若再引人耳目,怕不是皇上又要疑李孝钦别有用心。

    这次虽扳倒了李孝镰,却没有斩草除根,伍邦心里隐隐觉的不安,待他正要寻思着进宫相李孝钦进言时,管家一溜小跑来向他禀报,“老爷,誉王爷来看您了。”

    伍邦忙随管家迎了出来,行不数步便见李孝钦由家丁引着已朝这边走来,伍邦一面笑着把李孝钦往大厅引,一面对管家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管家,家丁齐应声道。

    一至大厅,伍邦便撩起衣摆单膝朝李孝钦拜去,李孝钦忙伸手托住了伍邦的肘臂,“伍大人何意如此?”

    伍邦感激的看着李孝钦说:“老臣心知,我一家老小能重见天日,全仰仗殿下您,老臣这一拜您是受得的。”

    李孝钦说:“伍大人哪里话,您这样客套,莫非是要疏离我?”

    伍邦微微摇首。伍邦踟蹰着望了李孝钦几眼,心内的一番话几要呼之欲出。

    李孝钦端起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说:“伍大人如同我的恩师益友,若有话您但说无妨。”

    伍邦单刀直入的说:“老臣却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知道殿下您仁慈,可是您可曾想过,对于要至咱们死地的人慈悲,就等于给日后的道路埋下了隐患,您今天念及的兄弟情义,未必别人也这般。”

    李孝钦略微颔首轻声说:“伍大人不知,经历了这许多事,我已将权势利益看淡,如今我尚有一事未了,届时我只想回到封地做个闲王,当一人的存在已经不能对其构成威胁,他自然也就不会将你往眼中放了。”他姿态闲雅的放下手中茶盏,心里却念及当日敏姝被劫之事,虽是惊吓不小却也毫发无损,今次权当还了他这个人情。

    伍邦闻言微显错愕,当初对于太子之位的钟心就像一头看见猎物的凶兽蓄势待发,如今何故至他如此,再见不到他周身凛冽的王者霸气,反而更多了一份随和,旋即心瞭点头道:“如此也好,但愿殿下能避过一场兄弟间的血雨纷争。”

    伍邦见与李孝钦谈话时,他总不时的朝外望去,已知他心思不在于此,于是看了眼外面,叫道:“管家摆下宴席,去通知夫人小姐一同来用膳。”

    管家道:“老奴才刚已经去禀报夫人小姐了,珠儿说昨儿夜小姐受了风寒,这会子刚吃了药睡下了。”

    伍邦微微一诧随后又说:“那你准备一下,开饭吧。”

    “是。”管家嘴里说着也就退出了大厅。

    李孝钦神情黯然的垂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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