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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血医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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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欣?你没事吧?”  “当然没有,是地震!”她直称,她可以感受到地震来势汹汹,因为整个地层都在剧烈摇动,力量之大似乎连天花板都难保安全,她还可以听见后山坡不断有石头滚下来的声响。 
“可恶!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赶快跑了出去,她看到他那七个手下已经站在那里,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快点,我们去看青札本他们的情形怎么样?” 
这时又是一阵天摇地动,震得窗户阵阵作响,好像冥冥之中在附和她说的话。 
她不顾他的反应,马上跑向札木他们的小木屋。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他有些生气她的莽撞,急急的迫上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而他七个手下看到老板这么反常的追在一个女人背后,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老板不是一向最讨厌女人的吗?怎么会…… 
看来,老板这下子是没办法再一个人逍遥的过日子了。 
他们互看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第四章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正好又遇到另一次更大的地震,它的威力之猛,仿佛整座山都要崩塌下来了。他们老远就听见玛雅的尖叫声。 
“槽了!”她十分忧心的大喊,然后就想冲进去救人,却被深田贺一给拉住,两这人影迅速的掠过她,“放开我,我要进去救人。” 
他却紧紧的拉着她,“别急,已经有人进去救了。” 
没—会儿,望和闻已经抬着札木快速的走出来,药和问正扶着玛雅出来,她看到扎木的脸正痛苦的皱起来,他的背上已经染满血迹。 
而玛雅正伤心的哭泣着,“他……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你们一定要救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音调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看到她这种情形,纪云欣一下子就挣开深田贺一前去接着她,轻轻按摩她的背,“玛雅,镇定下来,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好,现在先深呼吸。”但玛雅显然还在惊吓当中,她依然啜泣地说,“他为了救我,把我压在身下,结果却被重物击中,我好怕……” 
纪云欣安抚的拍拍她颤抖的肩膀。“现在没事了,我们会救他的。” 
她询问的眼光看向深田贺一。 
而深田贺一却问着正在替札木做检查的手下。 
“必须先送到诊所去。” 
那凝重的表情让纪云欣知道。他的伤势一定很严重。 
当他们回到诊所后,纪云欣就急急的把深田贺一拉到一旁。“扎木对玛雅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救他。” 
深田贺一只是以异常认真的神情看着她:“你应该知难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难道就不能……”她的唇被他的手掌给盖住。 
他严肃的摇了摇头。“这次可不行!我已经一再的对你让步,你该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就算是你,也该有个极限,他的生死就看你了。” 
“可是。你难道就不能看在他也会救过你一命的份上而……”她犹自做着无效的抗议。 
但看到他摇着头的坚决表情,她知道那是没用的。 
“宝贝,我可没有勉强你;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他十分可恶的说着。 
这让她气红了脸。“你真恶心!”这世上为何会有他这种冷血的男人。 
“我说得上次吻你的时候,你并没有表现得我有那么恶心嘛!” 
“你……你……”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够邪恶的话来骂他,“你是只大男人主义的沙猪!” 
“我说过了,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很简单。”他扬起一边眉毛,盯着她的反应,对于她讥讽的话丝毫不为所动。 
尽管纪云欣表面上激烈的抗议,但在她心里也早已开始分析她的机会、衡量她的处境。她明白她实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当她看到札本已陷人昏迷。玛雅不停的在一旁哭泣时,她知道自已的答案是什么。 
“好,我答应你!”她一副宛如上断头台的殉难者模样,让他不禁轻笑出声。 
他低头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即上一吻。“在我们上床之前,你何不先想想这个?”然后狂妄的一笑,转身走到札木的身边。 
她看见他宛如变成另一个人般全身充满自信,指挥若定的要他的手下帮忙,然后用水壶洗过手后再消毒,开徽俐落的处理伤口,仿佛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司了。X 
“药,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他朝她点点头,然后较生着纪云欣往外走,并交代他的手下:1室里就交给你们处’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一要做。”一、一了 
他大步的走着,纪云欣只能辛苦的在后面被迫的追能他,因为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一部 “#fflteff“’”r“#城N一半“is$”“尸$3的语气里有强烈的不满。-?i 
“谁说我救到一半?札木目前并不需要动手术,他般情况是内伤比外伤还要严重,我已做了一些处理,其信的,凭我的手下就能完全处理好,我保证等到我们回去的多时候,札木就会醒来和你聊天了。”他一边说,一边还分不停的拉着她往河边的方向走。、._if: 
她依然不满的埋怨:“可是,你干嘛像个急色鬼似施猛拉着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那些手下会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我—…·阐好痛!”她的鼻子拉上地突然停下来的后背,疼得她住了口,连声喊痛。“你干出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来?”她揉揉发疼的鼻梁,对他抱总S。 
他转头看见她略微红肿的鼻子,忍不住失笑的伸出手替她读读。“我哪有突然停下来啊,是已经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听到他这么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上次的水M。 
他擦着她鼻子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唇上,。性感而挑逗地 
着她迷人的唇型,然后诱惑性的低语:“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等了多久?”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然后眷恋的来到她优雅的颈项,贪婪的啃着她柔细的肌肤。 
他继续低语着,似乎要想感她的灵魂。“每个躺在你身边的夜晚,每个人眠的梦里,都曾梦见自己是如何的渴望你、如何的爱你,让你在我的身下吟哦、迷醉……”他边说着,边—一探索着她每一寸柔滑的美丽肌肤。 
而她早已被他的爱语给迷醉,只能任他轻易的卸下她的衣裳,不着寸缕的她被他抱至冰凉的水池里,他也以最迅速的动作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来到她的身边。 
当她抬眼看到他全身赤裸的模样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真的好美!每一个线条、每一寸肌肉都是充满力与美,令她深深着迷。“你好美,”她脱口而出她内心的感受。 
而他却只是轻轻的一笑。 
“你才美!”他低头欣赏她在水底下美丽的肌肤,透过阳光的照射,她十分迷人的肌肤变得闪闪发光。 
一个身上带着亦正亦邪气息的男人,竟会以他的双手和双唇如此珍惜着她的每一部分,并以狂野的热情带领她体会极度的兴奋,掀起她一波波激昂的热潮,但激情之余,他也充满无限的柔情,呵护而体贴地爱它。 
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邪恶地挑起她的情欲,却又以无比的柔情挑起她内心的感动与情感?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曾经她以为那是,但现在她明白,那并不是。 
他们俩再一次携手共同攀升至天堂的顶峰,唯有彼此是在他们的注意力内,而且同时为这美好的经历感到惊叹。 
他珍爱地拥着她,低头对她说“怎么样?我和你那个混帐前夫比起来,好到他没资格和我比吧?” 
他的话让原本筋疲力尽的她倏然睁大眼睛瞪着他,脸色也变得惨白。“你……怎么会知道!”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突然充满厌恶的推开他。“你调查我!”她不悦的低吼。 
而他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控制。“对!我是调查你,但那也是因为我在乎你、关心你,想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包括过去的那个你是什么样子的,如何会形成今天这个你,我更关心的是你的未来要不要和我—起度过!”他有些激动的说着。 
当他说完后,她就愣住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算是某一种承诺呢? 
他当然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我的出身吧?”他突然扭曲嘴角,嘲讽的说着: 
“我是日本知名的神木集团少主,这个集团所掌握的权利和金钱足以影响日本的政治界,不过,我目前并没有那个意愿接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她却可以由他的眼神察觉出一抹痛楚。 
但她更惊讶的是他显赫的家世、“你不是千神门的成员吗?我听说那个组织里的成员几乎都是弃儿或是从孤儿院里带回来的,你怎么会……” 
他露出一抹昔涩的笑,随即抹去。“没错,在我成年之前,确实是由老太爷从孤儿院带我到组织里的;但我却也懂事的明白,母亲的死是因为父亲的家人不肯承认她,她带着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而被现实的环境所迫、营养不良才去世的。” 
“那你怎么会回到那个家?”他完全挑起她的兴趣,将刚才的不快全都忘在一旁,只想知道他的一切。 
是不是所有恋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知道她所在乎的那个人所有的秘密、过往和思想? 
“老太爷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在我成年的那一天就告诉我,而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回去,而那个老头似乎也迫切希望我回去继承。” 
“那你父亲呢?” 
他投给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他在三年前死了,和他的妻子在一场空难中死亡,没有留下一男半女。”他冷冷的说着,好像他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懂,为什么你父亲不肯娶你母亲,她怀了你,不是吗?” 
“她只是台湾一间小公司的职员,而且家世微寒,根本就配不上深田家所谓的高贵血统。”他冷冷的讽刺。 
她低声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家族还是十分看重家族之间的联姻罗?” 
他点点头,突然脸上现出狂野的叛逆。“那老头不可能主导我的婚事,我绝不会接受。” 
“你找上我是为了对抗你爷爷吗?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低语着,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好痛。 
他突然纵声狂笑,然后支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要对抗那老头,根本就不必找你,我只要随便找个女人充数即可,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她的心脏痛苦的猛烈一跳,她就是太清楚,所以她才会如此的难过。 
看到她无咨,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可以在这里坦白的告诉你,一个都没有。” 
见她惊愕的瞪着他,他只是轻轻的笑了,“自从成年后,我都不曾碰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话像一枚炸弹将她炸得目瞪口呆,只能呆呆的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看,宛如他吐出的话是她没有听过的外星语。“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不说假话。”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好似才从震惊中恢复。 
“因为我母亲。我曾答应她,除非我是真心要娶一个女人,不然我绝不会和女人做爱,这是一个承诺,而我也做到了。其实有的人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经过母亲的事件,我有了深刻的体会,使我自己也暗暗许下承诺,绝对不像那个男人那样,只是玩玩我母亲,然后不负责任的去娶别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他暗暗咬牙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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