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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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山发了话,大概是有些想法了,白逸招呼大家拿石头朝一个地方砸下去,寒冰的碎屑也是极细地,溅出来落到地上,也是固定的状态,不会融化,七八个这么轮番上阵,最终砸出来一个缺口,小山一瞅:“可以了。”
他将手探进那个缺口里,手和手腕都用力地缩了起来,尖利地手向下挖去,看着那细弱的胳膊,符羽都担心起来,再看小山,一直在将手调整着方位,寻找着最佳的用力点,小山猛吸了一口气,手一点一点地下去,其他人看得真切,小山的手直接穿到了寒冰里面,唐三成更是听到了“咯吱”的声音,他觉得心都揪起来了,这换作是一般人的人,伸进去是要把骨头都折断了……
唐三成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骨头断裂的声音会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清脆地吧?他侧耳听着小山那里的动静,生怕听到有那么一声脆响,他只怕要掐破自己的皮了,幸好,小山的表情虽然有些吃力,可是最糟糕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小山突然“啊”了一声,声音落地,万年寒冰突然就裂开了一条口子,丛阳惊得“哦哦”直叫:“开了,开了,小山,你太牛气了!”
小山缓缓地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唐三成一看,骨头是保住了,可是胳膊上面是密密麻麻地血口子,而且分布十分规律,血痕之中的间隙极小,这让小山的胳膊是血肉模糊,唐三成心疼地拉着小山过来,小山的胳膊仍然处于收缩状态,唐三成想替他包扎:“小山,还原吧,不然我怎么帮你处理伤口?”
小山为难地看着唐三成,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骨肉还原,这一瞬间,无数的血珠子从他的胳膊上弹出来,像传说中的兵器暴雨梨花一般,纷纷而至,有不少血珠子落到了唐三成的脸上,唐三成闻到脸上的血腥味儿,再看小山,喉间发出闷响,显得遇上了重创了,唐三成抹去脸上的血珠子,双手捂住小山的创口,让沈冰赶紧过来替小山包扎,消炎的药末一撒下去,小山就痛得呲牙咧嘴,沈冰尽可能快速地替他处理好,也是心疼不已:“你这是硬碰硬呀。”
“我在万年寒冰里长大,我的体质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连碰都不能碰,皮肉都会被粘上的。”小山忍住痛,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却比哭还难看:“现在裂开了这么大的一条口子,你们再砸就好用力多了,打开它并不是难事,快点吧。”
小家伙长大了,现在学会逞能了,唐三成叹息一声,扶着小山坐到一边,与其他人一起合力进行剩下的事情,小山已经开了一个不错的头,现在只需要将这条裂缝扩大就可以了,大家拿着石头分别朝两边敲打,沈冰一边敲,一边说道:“多少年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了,这样子的开棺还是头一回。”
“省点力气干活吧,结果就要昭然若揭了。”丛阳兴奋地说道。
终于,那条裂缝足够挤进一个人进去了,最前面的丛阳首先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像见了鬼一样叫起来:“哦呀。”
“怎么了?”符羽问道。
“真是包黑子……”丛阳指着寒冰棺里面说道:“皮肤黑得像炭一样,还有那月牙儿,刘知习,这真是包公墓!还有第二个人长成这个样子吗?”
丛阳彻底地钻了进去,他此时已经来到了那具棺木的旁边,其实这并不能说是一具棺木,只是一个石头砌成的平台。
那具尸体就躺在上面,双眼紧闭,皮肤呈现青紫色,但这只是死亡之后的生理特征,尸体丝毫没有腐化,只是因为低温变得僵硬,他身上穿着的是纯白的寿服,符合宋朝时期的着装。这人身材中等,骨骼粗壮,皮肤的确如丛阳所说,黑得像炭一样,衬得眉心那个月牙儿十分醒目,这人的眼睛下面有传说中的“卧蚕。”
卧蚕是紧邻睫毛下缘一条约四到七毫米带状隆起物,看来好像一条蚕宝宝横卧在下睫毛的边缘,笑起来才明显,让眼神变得可爱,而更有人称卧蚕是桃花眼,有这种卧蚕的人桃花运很旺,最早发现这个是沈冰,这个时候,大家都站到这万年寒冰棺的内部了,沈冰一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所谓的桃花运与包公完全沾不上号,不过唐三成也觉得奇怪,从面相上来护送,这个包公的确是有一幅旺桃花的相,可是据相关记载,这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绯闻啊。
撇开这一点不说,大家的感觉都十分奇怪,一个看上去似乎在沉睡的人,居然就是千年的前的一代名断,他就这么真实地出现在大家面前,这感觉,恍若隔世,唐三成看到他头下的石枕:“这就是那个包家后人所说的风水玉石枕吗?”
这个枕头没有什么离奇地,非常普通的玉石,白逸的古玩店里有不少这类的东西,白逸拿出手套,扶住尸体的头,唐三成迅速地取出玉石枕:“奇怪,这枕头怎么这么轻?”
白逸一愣:“怎么可能,这种玉石是出了名地密度大,重量是不可能轻的。”
唐三成顺势就将手上的玉石枕扔到了白逸的手上,白逸下意识地一接,果然很轻:“里面是空心的,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
“奇了怪了,说这玉石枕可以让后世做官,就这么一个枕头?”丛阳说道,身边的小山一声不吭,今天小山是受了一点大罪了。
沈冰和符羽都开始咳嗽起来了,这里的寒气太重了,白逸不敢再磨蹭,他将玉石枕放到地上,出去找了块大石头进来,下手便砸,玉石枕是空心地,而且外面一层极薄,这重手一下,哗地一下就四分五解了,这玉石枕一空,那石台上面的尸首突然双目涌出血来,这吓了正站在旁边的刘知习一跳,还以为是诈尸了:“快看……”
符羽看了一眼说道:“现在万年寒冰被我们破坏,物理环境产生了变化,再加上你们取走了石枕,大脑落下,受到了撞击,对脑腔造成了影响,让遗留在体内的血液涌了出来,不足为奇。”
“原来生物学里,也有研究人体的?”刘知习钦佩地说道。
“人是万物之灵,不过也只是属于生物的一种。”符羽说道:“快看看玉枕里面是些什么吧。”
下面两人正在清理玉石的碎片,捡到一边好看清里面的东西,让人意外的是,里面是一本书,“黄帝外经!”唐三成欣喜若狂:“这就是失传的黄帝外经啊。”
十八卷的《黄帝内经》,从远古时代一直到今,《黄帝内经》分《灵枢》《素问》两部分,为古代医家托轩辕黄帝名之作,为医家、医学理论家联合创作,一般认为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在以黄帝、岐伯、雷公对话、问答的形式阐述病机病理的同时,主张不治已病,而治未病,同时主张养生、摄生、益寿、延年,由此可见,春秋战国时期就对延年益寿十分有研究了,长寿之心,可谓人人有之。
第588章黄帝外经2
而三十七卷的《黄帝外经》,据说早就失传不可得了。相传黄帝时期出现了三位名医,除了雷公和歧伯两人外,名气最大的是俞跗。他的医道非常高明。特别是在外科手术方面很有经验。据说,他治病一般不用汤药、石针和按摩。而是诊断清楚病因后,除非要做手术时就用刀子划开皮肤,解剖肌肉,结扎筋脉,除去病根。经过这番手术以后,病人的精神和形体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所以,那时人们称赞俞跗的医术是出丧的灵车能返回,要埋的死人能复活。
在俞跗晚年的时候,黄帝派仓颉、雷公、岐伯三人,用了很长时间,把俞跗的医术整理出来,纂成卷目,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公布于众,仓颉就去世了。后来,俞跗的儿子俞执,把这本书带回来交给父亲修订。不幸全家遭到了大火,房屋、医书和俞跗、俞执全家人,一起化为灰烬。
所以世人认为《黄帝外经》就在这场火劫中彻底消失,不复存在。
现在从玉石枕里掉出来的这本《黄帝外经》简直是不可思议,唐三成握在手上:“看来玉石枕没什么,这本黄帝外经才是重点,黄帝内经经阴阳五行为主,这本《黄帝外经》想来也是如此。”
“你们一定要留在这里说话吗?”丛阳的鼻涕已经掉出来了:“我们赶紧走吧,冷死了。”
“等等。”白逸说道:“再看一下。”
白逸走近包公的尸体,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尸体虽然僵硬,可是骨肉犹存,触摸上去,这心里还真是怪,白逸迅速地扫描一遍,看到尸体的胸前隆起,索性解开衣服这一看,白逸吓了一跳,这尸体胸前有也有一个月牙形的标记,提起这月牙形的标记,白逸估然想到了悬魂梯上的月牙形标记,这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吗?白逸沉思中,丛阳和沈冰都催促起来,他们已经冻得不行了,刘知习已经开始咳嗽了,白逸只有将这心事放下,再重新搜索一遍,确认没有其它的东西了,正要走,扫到他捏得紧紧地双手,使劲掰开来,发现他双手都各握有一颗珠子,白逸拿了就走。
走出那万年寒冰,这才觉得温差十分之大,刘知习到底是年纪大了,一直咳嗽个不停,七邪让他按住手上的一个穴位,不停地按摩,这才让他舒服了不少,刘知习有些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拖你们后腿了。”
唐三成鼻子马上酸了:“你要是再这样说,我们以后可不搭理你了。”
“快点出去吧,这种极寒之气,呆久了身体会受不了了。”符羽急声催促道。
八人赶紧离开那间墓室,回到悬魂梯跟前,一下子就感觉身体躁热起来,温差始终是太大了,白逸也有些担心,他也感觉身体有些不舒适,将两颗珠子放回到包里,就带他们赶紧离开这里,沿着那阶梯向上,刘知习刚踏出那通道,身子就缓缓地摔下去,被七邪一把抓住,这才发现刘知习的身子十分烫人:“糟了,恐怕是刚才的寒气太重,伤了他的身子了。”
七邪抱着刘知习到了边上,先将他放到地上,以一个舒适的姿态躺在那里,身后的唐三成将那八卦机关还原,而白逸等人则将那棺材放回原处,一切回归平常。
“带他出去。”白逸查看了刘知习的情况,迅速做出了答案:“他身体素质差,这下子是伤了根了,快带他去医院。”
一行人回到地面上,才发现现在是半夜时分,白逸加快了马力,开着车子就朝医院奔,没成想,他们太着急,一身污浊,医院的人居然还对他们起了疑心,还叫来了警察,幸好有事先下发的证件以示清白,这才将刘知习顺利地送到了抢救室,刘知习前朝进了抢救室,沈冰和丛阳就倒下了,他们虽然年轻,可是低估了万年寒冻的杀伤力,沈冰连嘴唇也是烫的,丛阳是男人,阳气足,可是也额头冒汗,喉间干枯,没等到刘知习怎么样呢,这两人也直接躺进去了,白逸等人倒好,只有留在外面候着,需要的时候进去搭把水。
刘知习的情况最重,送进去最早,也是最晚出来的,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依那医生的说法,没有一两个月,是恢复不过来的,沈冰和丛阳只是高烧不止,折腾了一夜,慢慢地退了下来,两人的脸都小了整整一圈。
三个人住了一间三人病房,这下子倒是方便不少,七邪一直坐在刘知习的旁边,给他按压穴位替他除寒,刘知习的面色慢慢红润起来,只是呼吸仍然有些吃力,丛阳和沈冰恢复神智以后,喉咙居然哑掉了,说话也是怪声怪气的。
丛阳骂了一声:“娘的,太邪气了,当时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一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