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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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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不愿意。

    随处走走,就走到了御花园,可是不多时,她就听到了皇宫的动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寻她。

    其实不用想,她就知道荣轲会发多大的怒火,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害怕。

    直接的钻进了草丛里面,窝着不愿意出去。

    哪怕,知道这是徒劳。

    池裳低着头,在草丛里面坐了半个时辰,直到浑身都僵硬了的时候,面前,终于是出现了宫女的面庞。

    刚开始看到池裳的时候,宫女还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狂喜,“娘娘,奴婢寻到娘娘了,娘娘在这儿!”

    一瞬间,她周围围满了人。从江祁,到宫女,到侍卫。

    所有人看到她的时候,都是长久的松了一口气。

    江祁看着池裳,如释重负,“娘娘,您怎么在这儿,快随属下回去吧。”

    池裳看着江祁,看着他身后的一众人等,“你们,没事吧,顾宅……”

    池裳没有问完,但是江祁知道池裳想要说什么,“娘娘放心,知道找到了您,大家都会没事。”

    “好。”池裳知道自己也是躲不过去,没有牵连到别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双腿,由着宫女将自己给扶起来。

    脸色惨白的不像话。

    “皇上在,凤仪宫等您。”江祁开口,随即人已经离开。

    池裳知道,他这是回去禀报荣轲了。

    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的。

    她其实很害怕现在的荣轲,方才在草丛里面躲着的时候,她其实有想过的,很想要回到骊山。

    似乎只有在骊山的时候,她和荣轲才可以是最好的时候。

    过去在王府,在诛圣阁,如今在皇宫。

    听了,说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只有在骊山的时候,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只是她不敢,也离不开这偌大的皇宫。

    凤仪宫。

    寝殿。

    分明已经是接近盛夏的天气,可是屋内的空气,冷冽的似乎要冰冻起来一般。

    荣轲就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于连进屋的池裳,都没有丢过去一个眼神。

    可是这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偏偏就是最折磨人的。

    池裳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身后的屋门被关上,才终于的在屋内站定脚步。

    屋外,江祁带着所有的属下,都识趣的离开了寝殿,就连暗中的暗卫,也都退到了院落的外面。

    但是却是比寻常时候更加严密百倍的看护,唯独,不会打扰到屋内的人。

    如今,谁也帮不了娘娘。

    娘娘被寻回来的消息人尽皆知,公主和付文渊都被扣在了顾宅之中,不让她们冲动。

    皇帝的怒火因娘娘而起,其实只有娘娘一人,可以灭的掉。

    “回来了?”荣轲听到屋外的人都退远了,才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和池裳开口说话。

    他一贯如此。越是生气,就越是冷静。

    因为这样,你就越发的猜不到,他冷静的语气背后,是怎样滔天的怒火。

    池裳咬着唇瓣,一颗心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一样,可是还是不得的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宁愿荣轲直接的爆发,这种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才是真的让人崩溃。

    “回,回了。”荣轲对她的压迫感,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多的多。一张口,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声调。

    “去哪儿了。”荣轲慢条斯理,越发的折磨人。

    “出去,出去走了走。”

    “天色晚了,来用膳。”荣轲没有继续问下去,也没看着池裳,只是将面前的食物给呈了上来。

    看样子是早就做好的,温温热的,偶尔的冒着热气。

    “我不饿。”池裳下意识的拒绝,她有些害怕靠近现在的荣轲。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

    “过来,用膳。”荣轲的声音沉了几分,不是商讨,是命令。

    池裳亦步亦趋的走过去,接过荣轲递过来的碗,感觉就好像是有千斤重,碗里的饭食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但是此刻,却是食之乏味。

    一点胃口都没有。

    只吃了两口,池裳就吃不下了。

    “我,我吃饱了。”

    荣轲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知道池裳没有吃多少,“再吃些。”

    池裳摇头,她是真的吃不下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荣轲一只手指轻轻的搭在碗边,推到了池裳的面前,“现在不吃,等下,你可不要反悔。”

    池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想要退后。

    可是荣轲脚下一勾,直接的是将池裳给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危险的因子,瞬间的靠近。

    “我,我饿了,我吃,我吃。”池裳后悔了。

    哪怕再拖延一刻,也是好的。

    “现在要吃,晚了。”荣轲冷笑,那种笑容落在池裳的眼中,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荣轲一下子的将池裳给打横抱起,声音冷冽,“池裳,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过了这村没这店么。让你乖乖的,你不愿意,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也怪不得朕了。”

    池裳浑身紧绷,极力的想要挣脱开来。

    荣轲一语双关,话里面的意思,她怎么会听不明白。

    她承认,她一直都是怕的。尤其是害怕,这样不正常的荣轲。

    一时间,内心的恐惧占了上风,荣轲还没有说话,池裳就已经先行开口求饶,“我错了,荣轲,我今日真的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没有想离开你,真的没有。”

    荣轲置若罔闻,眼底像是盛满了冰渣子。只一眼,足矣让人退避千里。

    “现在求饶,早了些吧。”

    说话间,池裳就已经被荣轲丢在了大床之上。

    身后,是绵软的锦被。

    池裳知道随即而来的是什么,可是就是知道,才会让她越发的恐惧。

    那一夜,不过是与他吵了一架,最后自己是什么下场,她清楚的很。

    今日……

    池裳害怕的不行,随即开始剧烈的反抗,“荣轲,你放开我,你生气我知道,你,你不能对我还……”

    她那里还没有好全,她害怕。

    更加害怕,那种比疼还要难受的折磨。

    那种感觉,会将人给逼疯。

    池裳想要起来,荣轲一掌,直接的压着她,制止了她全部的行动。

    此时,才终于对上池裳的双眸。

    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一般。

    “荣轲,我错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我那里,还很疼……”池裳开始服软。这种时候,她哪里还敢继续的和荣轲对着干?

    疼?

    听到这个词,荣轲不但没有半点的心疼,反而是浓厚的嘲讽。

    “若是真疼,你怎会还不顾朕的意思,跑出去?你就这么想得到解药?朕今日会好好告诉你,何为真的疼。”

    他就是太过于的心慈手软,所以才会给她那么大的胆子。

    想要解药,想要离开?

    除非他死了,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

    解药?什么解药?

    池裳立刻的听明白了,荣轲以为她是为了解药才偷偷的溜出去的么?

    不是的,她知道解药是荣轲心里的魔,她怎么敢?

    趁着荣轲现在还尚存着一丝理智的时候,池裳解释,“没有,我没有要解药,我只是去问问你的情况,我真的不是偷偷的去找解药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这样急切的解释,落在荣轲的耳中,无疑是欲盖弥彰。

    “你以为,你这样说,朕今夜就能放了你?”荣轲冷冷的嘲讽,“省点力气,朕说过,你若是动了这个念头,必会让你后悔。既然你这么的不听话,朕今夜,就好好的告诉你。”

    不是,她真的没有。然而,池裳所有的解释,终究被荣轲无情的打断。

    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滔天的怒火全数的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往昔任何的怜悯。

    池裳从一开始就承受不住,可是随着时间越来的越长,池裳哭着喊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荣轲有半点的怜悯。

    反之,她哭喊求饶的声音越大,荣轲的动作就越发的狠。

    最初的快感消失,浑身上下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疼痛,可是荣轲还是没有半分停下来的迹象。

    她很希望自己像之前一样昏睡过去,这样起码会好受一些,可是今夜,偏偏意识清醒的很。

    听到池裳哭喊的声音越来的越小,荣轲不由的冷笑,“让你方才多吃一些,怎么,现在就撑不住了?今夜,还长着……”

    池裳浑身一颤,咬着唇瓣瑟瑟发抖,“你方才,在饭食里,放了,放了什么……”一段话,说的是支离破碎。

    荣轲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朕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心安。

    唯有这般,才能让她知道,留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离开,就只是无边无际的痛苦!

    池裳咬着自己的唇瓣,死死的压抑着声音。

    越是让他喜欢,自己就会越是痛苦。

    荣轲发觉顿时的没了声音,不由的狠狠用力。

    “唔……”

    池裳差一点的打破声音,却还是被自己压制住。

    荣轲突然的停住了动作,抬头对着池裳的眼神,嘴角的笑容突然展现,笑容残忍,“池裳,你为何总喜欢违逆朕的意思?想要好受一点,你最好顺着朕的意思做。”

    池裳惊恐的摇头。

    她不要,她不要顺着荣轲的意思。

    这个时候,还在反抗他?

    荣轲突然的抽身离开,池裳一个冷战,浑身紧绷着,猛地放松。

    还以为都结束了的时候,荣轲猛然间将池裳给翻过来,双手掐着她的腰际,让她跪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屈辱至极。

    池裳懵了,随即大喊,“荣轲,你放开我,你不能!”

    “朕说过,今夜还长,留着点力气,慢慢做。”说话间,人已经在背后,狠狠的刺痛了池裳。

    从未有过这种诡异的感觉,疼痛,羞辱,混合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在池裳的身体里四处窜动。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已经忍受不了了,压抑在喉间的声音,很快就要破碎而出。

    浑身紧绷,却给了荣轲最大的满足,“还忍着?看来,还是朕不够努力。”

    他不喜欢听不到半点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的滋味,让人越发的无趣。

    荣轲一个用力,池裳本就已经忍到极点,更加的是受不了荣轲突然的动作。

    终于,声音从喉间破碎而出,带着痛苦的欢愉,一旦发泄出来,就再也忍不了了。

    荣轲贴近池裳的耳边,声音残忍,“朕早就说过,乖乖的听朕的,你偏要和朕对着来。”

    池裳摇头,“没有,我没有……”

    她真的没有去找解药,她真的没有想过去吃解药。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信,我真的……”池裳累极,却偏偏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意识清醒的厉害。

    荣轲张口,一下子的咬着池裳的耳垂,微微的用力。

    池裳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一个激灵,差点没有整个人瘫软下来。

    可是荣轲扣着她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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