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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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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接触到地面的扶辰,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冲着池裳深深的鞠了一躬,“大恩大德,小爷无以为报啊!”

    池裳被扶辰弄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公子客气了。”不过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不不,小爷一点不夸张,荣轲那么狠心肠的人,要是不爽,一定会把小爷在上面挂一晚上。”说话间,扶辰还狠狠的睨了一眼荣轲。

    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荣轲扶额,看着扶辰犯二的样子,的确的是有些手痒,想要继续的把他给扔上去了。

    扶辰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迅速的离着荣轲老远的距离,咋咋呼呼的叫人过来,“来人,天色晚了,快把池裳带下去好好的休息。”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现在了池裳的面前,手上提着宫灯,对着池裳行礼,“姑娘,随奴婢过来吧。”

    池裳下意识的看了荣轲一眼,想起方才的事情。心里明白,现在,荣轲是不会放她离开了。

第五章 说实话,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感动() 
池裳离开。

    扶辰瞅着荣轲的样子,忍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想要作死的心,“啧,怎么着,还怕人跑了不成?放心,没有小爷的同意,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荣轲阴测测的看了扶辰一眼,一个健步上前,直接的揪住了扶辰的衣领子,“怎么,方才没过瘾,要不要本王再送你上去?”

    扶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威胁,绝对的是威胁。

    扶辰一爪子就拍掉了荣轲的手,直接的绕到了荣轲的身后,“别冲动别冲动,你说你在棺材里面闷了那么久,一定是身心俱疲,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是快点去休息休息。”

    荣轲收手。转身就进了诛圣阁的大门。

    刚刚的到了门口。扶辰一个侧身,人就到了荣轲的面前,看了眼已经走远了的池裳,开口,“荣轲,小爷问你,这么多年了,你真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荣轲的心,未必就有那么的铁石心肠。

    荣轲冷眼瞧着扶辰,扶辰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打趣他,“皇帝的赐婚,本王不得不娶。”

    当年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小爷知道你是被迫娶她,那现在呢?她不惜陪你共度黄泉,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的感动?”这么多年了,他作为一个外人,也真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这荣轲的心,似乎任谁也捂不热。

    “自然没有。”荣轲想也不想的回答,就好像是在掩饰些什么。

    “是么?要是真的没有,你把她带到诛圣阁来,是什么意思?”他假死的事情,事关重大,所有可能会泄露消息的人,都已经被暗中解决了。

    怎么偏生,池裳就是一个例外?

    荣轲正准备开口,就被扶辰直接的打断了,“别和小爷说什么大道理,小爷只知道,你要是真的对她没意思,为了保住这秘密,你就应该直接的让她翘辫子,用不着大费周章的带到这里来,还派人看着她。”

    再多的监视都是废话,因为,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安全的。更遑论,这里是诛圣阁。

    荣轲感觉,自己那些下意识的想要反驳的话语,被扶辰给死死的堵在了喉中。

    扶辰难得的严肃了一回,刚才,两个人在外面的情形,他其实是看见了的,“荣轲,小爷提醒你一句,这女人的心要是冷了,你可就捂不热了。池裳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要到时候后悔。”

    荣轲直觉就要逃避,“扶辰,本王的事,用不着你管。”

    “好好好,小爷不管小爷不管,你自己好好想想。”荣轲这么个死性子,他也没指望这么一句话就能让他开窍。

    只是,这层窗户纸,必须得有人帮他捅破了。

第六章 放心,我也不想一直留着这习惯() 
屋内。

    烛火微微的摇曳着,荣轲于屋外站了许久方才靠近屋门,带进一身寒气。

    池裳靠在床栏边,感受着屋内温温热的气息,猛地被一阵扑面而来的寒风激醒,睁眼,迷迷瞪瞪的瞅着眼前的人,“你回来了?我去打水。”

    然后,习惯性的拿起屋内的木盆,恍恍惚惚的朝着门边走。

    屋外,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蓄好的热水。

    池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这里是诛圣阁,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睿王府。

    荣轲,双腿健全,也完全不需要她继续照料。

    池裳一向性子温和,这下子却是突然的来了脾气,发狠似的将手中的木盆丢弃,“妾身忘了,如今,王爷已经不需要了。”随即转身进屋,“嘭”的一声将屋门重重的关上。

    他站的笔直的双腿,就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荣轲微微皱眉,推门而入,“将你身上属于睿王府的影子,都给本王扔了。”睿王毒发,命丧九泉;王妃服毒,以身殉葬。这事,天下皆知。

    所以现在,绝不能漏出丝毫端倪。

    池裳怔住,收起自己的不悦,苦笑,“你放心,我也不想一直留着这个习惯。”来时时刻刻的提醒她,过去的两年,有多可笑。

    床边的一对红烛,像极了龙凤花烛,看的池裳碍眼,她现在心里憋着气,不敢对荣轲发出来,只能迁怒。随手就将蜡烛从烛台上扯下来。力道太大,火星子一下子就撩到了池裳的手背。

    “嘶——”池裳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撤了手。

    荣轲身形未动,“将你的大小姐脾气收起来。”她这两年太安静,倒让他忘了她的身份。

    池府千金。

    池裳愣了愣,垂了酸涩的眉眼,“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低眉顺眼的,让人心里发涩。

    荣轲直觉胸口酸胀,余光落到方才那根蜡烛上面。

    的确是有些碍眼。

    几步上前,将低垂眉眼的池裳扯过来。

    手背上通红一片,起了星星点点的小水泡。衣袖翻飞之际,屋内烛火熄灭,尽数落地。

    “荣轲,你做什么?”手腕被荣轲捏的有些疼,池裳皱眉,隐隐的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

    她这又是哪里惹着他了?

    “别给本王添麻烦。”

    不知道荣轲是在她的手上抹了什么东西,凉悠悠的,减缓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池裳的呼吸,一下子的就急促了几分,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

    手腕一紧,不悦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别动。”

    压迫的感觉,从头顶传遍全身。

    池裳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荣……轲?”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的,唔,温柔过。

    心,不自觉的沉沦了几分。

第七章 就这么不想和本王处?() 
空气,静谧。压得池裳喘不过气来。

    手上的动作停止,池裳下意识的低头,轻轻的咬住唇瓣。

    她在紧张。

    “莫要沾水。”荣轲下意识的嘱咐,转念想到她方才冒冒失失的模样,几不可闻的叹息,“罢了,本王去寻些细布过来。”

    垂眸,屋内虽暗,她受宠若惊的模样,倒还是轻而易举的入了眼。

    眉宇间,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冷意。

    荣轲抽回手走至门后,轻拉门闩,门没开。

    “怎么了?”门后的人突然没了声响,屋内漆黑,池裳瞧不见。

    “门被锁上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荣轲阴测测的笑了一下,手抚上门框,微微使力。屋内小幅度的晃动了几分。

    趴在房檐的扶辰,晃动幅度略大,差点摔下去。然后,忍不住心虚的打了个冷战。

    咳。他这也是为了,为了给俩人制造机会。

    锁上了?

    池裳一愣,下意识的就冲着身后瞧了一眼。

    屋内,就只有一张床铺。

    她虽是已经嫁给荣轲两年,但其实,她从来没有和荣轲独处在同一间屋内。

    现在。

    池裳微微的曲了曲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呲——

    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池裳反射性的闭了闭眼睛,床边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两只。

    “那,你能将锁给扯断么?”池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虽然他“残废”了许久,但是他的武功,一向都是狠戾霸道。

    一把铁锁,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荣轲的眉角抽了抽,“锁在门外。”他在屋内,怎么扯?

    “哦。”她忘了这茬。略略失望的语气。

    荣轲上前,一把捏住池裳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有些不悦,“就这么不想和本王独处?”

    池裳吃痛,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挣脱开来,却反倒被荣轲捏的更紧,皱眉道,“不是,我没有。”不愿意独处的那个人分明是他。不过这后面半句话,池裳没敢说出来。

    因为,他在生气。

    嗯,没有就好。

    荣轲觉得自己气顺了些,松了手。视线落到了池裳的手背上。

    白腻腻的药膏,被衣袖蹭掉了一些。

    嘶啦——

    荣轲随手就从床沿边扯下了一根布条,“将手抬起来。”

    两年来的习惯,脑子还没反应的过来,手已经抬了起来。

    冰凉凉的布条轻轻的绕在手背上,伤口不大,药膏抹的匀称,包扎起来倒也简单。

    池裳感觉血气上涌,浑身都僵住了。傻愣愣的来了一句,“你是谁?”

    棺木内的浑身杀气,平素里对她厌恶至极。

    分明那才是她认识的荣轲。

    或者说,那样对她才是正常。

    手心一紧,被荣轲死死的握住,声音摄人心魄,“你说本王是谁?”

第八章 谁让你睡地上?() 
是她的夫君。

    池裳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不过嘴上倒是没敢说出来。

    共处两年,她太了解荣轲的禁忌。方才,也不过是一时的失神。

    池裳抽回手,“多谢王爷。”

    淡漠疏离,这是荣轲所希望的,属于他们的相处模式。

    胸口。莫名的堵了一口气。

    想发泄,低头看了看池裳,寻不着发泄的理由,荣轲将那股气,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池裳的手上捧了一床被子,蹲在他的面前,仔仔细细的铺好了。

    然后当着荣轲的面,池裳和衣钻进了被子里面。

    “你这是在做什么?”

    “就寝。”今夜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她很累,身心俱疲。

    很好,他方才憋回去的那股气,突然的就找到了发泄点,“谁让你睡地上?”

    怒气迸射,池裳睁眼。

    荣轲现在的性子,比残废的时候更喜怒无常。

    她不明白,自己又是什么地方惹着他了。

    “起来。”荣轲见着池裳闪躲的眸子,声音沉了沉,收起了几分怒火。

    池裳听懂了,但是身子没动,将手里的被子捏的更紧了,“荣轲,我现在好累,我想就寝。”不让她睡地上,他是准备今晚不让她睡觉了?

    “本王何时说过不让你就寝?”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看起来,有那么可怕?那副死缠烂打的性子去哪儿了?

    还允许她睡觉?

    池裳眯眯眼,捏着被角的手指松了松,放心的闭了眼睛。

    “本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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