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笑傲行-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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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扛的住还是扛不住,说实话,我也没底。”
郑国宝笑道:“老莫,你放心吧。这事上我给你兜个底。你只要把牙咬住了,就是死活不同意并派,有我给你撑腰。朝廷虽然不能公开出来反对他嵩山合并五岳,可是要是有人提出反对合并五岳,他的意见,也得尊重。朝廷也得充分考虑五岳剑派,每位掌门人的意愿,才能决定五岳是否合并的大问题。”
华山派的客厅之内,宁中则看着面带冷笑的左冷禅,面如铁青,恨声道:“左掌门,此事兹事体大,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我华山派虽然门小力弱,可也容不得你嵩山派任意污蔑。何况,这事里还牵扯到一个人的清誉,你更要慎言。”
左冷禅成竹在胸,哈哈笑道:“宁女侠,你这话说的,仿佛左某是造谣中伤一样。你要知道,我是个虔诚的信徒,从来不说谎,不害人。这是我的美德,也是信与无信者的重要区别。这事上,我是有证据的,你不刚才都看了么?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五岳联盟的现任盟主,我很痛心,也很愤怒。若不是念在咱们两家的老交情份上,我昨天晚上,就命人去把那两人抓起来示众了。我是不想让华山蒙羞,不想让五岳联盟的面子受损失!宁女侠,你要是不理解我的好意,想把事闹大的话,那我只好把这事上缴给国舅爷,让他的锦衣卫来处理,你看如何?”
宁中则眼前一黑,人几乎都要晕过去。可她心里明白,这事要是真闹大了,不只令狐冲身败名裂,还要牵连到其他无辜。只好强压怒火道:“左师兄,你的好意,宁某心领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宁女侠,你太见外了。咱们五岳,同气连枝,维护五岳的名声,也是我这个五岳负责人应尽的义务。其实吧,只要咱们五岳剑派合而为一,门派自己的陈规陋习,都要革除,到时候,这事也就不算事。坏事,我也有办法,把它变成好事。可若是五岳还是这么一盘散沙,各行其道,我就算压的下一时,也压不下一世。将来,这事还是要暴露,令狐贤侄一个银贼的名号,怕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掉了。宁女侠三思,三思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并派(七)
又过了六七日,这太室山上,各派豪杰,五岳门徒,聚了足有两千之数。流水席一字排开,每日里消耗的银钱如同流水,让负责开支的左家人不住皱眉。原本选好的黄道吉日为了适应节约的需要,足足提前了十几天。
与会者太多,如是在室内开会商议,嵩山派也找不到一处来放这么多人,只好请大家来到嵩山顶端封禅台上。这里地势广阔,几千人完全站的下。此地乃是用若干块巨石,经不知多少石匠修建雕琢而成,平台宽阔,左冷禅站在上面,俯视群雄,大有已经成为武林至尊,发号施令的感觉。
“今日请来各位好朋友,非为别事,只为我五岳剑派今天合而为一,请大家做个共同见证。日后天下之间,再无什么嵩山派、泰山派,只有五岳派。凡我五岳门下,资源共享,无内外之别,无门第之见。各派产业,统一归公,再行拨发。哪个山头有困难,就可以由公帑里拨发银钱,予以解决。大家要知道,我们五岳剑派,历史悠久,根基深厚。可同时,也因为年代太久远,而有很多积弊,没有解决。比如华山派的剑气争产案,再比如,衡山派的演出费分配问题。还有,像恒山三神尼及门下遇害一事,都是因为五岳名为联盟,但各行其是。导致我们是一盘散沙,缺乏向心凝聚力。只要五岳联盟,合并为五岳派,到时候不管是哪个山头的事。都是我们五岳派的事,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五岳派有这么多高手,这么多的钱财,还怕不能发展壮大,为朝廷多做贡献么?”
只听来宾里有人道:“说的好啊。自古来力分者弱,力合者强。若是五岳归一,成为一家,各家的力量集中在一处,便是天下几大门派,怕也未必及的上他们的声势。这武林之中。提起自己是五岳派的弟子。也比提起自己是华山、泰山的弟子,要有面子。日后满徒下山,寻个地方护院,或是开馆授徒。都方便的多。考起那剑术八级、拳法六级的证书。有师门的关系。也方便多了。”
这话音没落,就有人附和道:“这话说的好啊。我可听说了,恒山派专门出美女。乃是武林中一大宝地。按说五岳联盟,近水楼台,可是有天大的便宜。不过事实上,五岳剑派自己的弟子,反倒沾不上边,靠不得前。就是因为这彩礼二字,不知拆散了多少有情人。恒山派内据说有一副对联,一往情深请走别处,有爱无钱莫入此门。若是他们五岳剑派合一,成了五岳派。大家都是同门子弟,哪还有什么彩礼之说,不是让这些年轻的弟子,都有了福?”
“嘿嘿,老兄,您话说的虽好,可惜越是这好事,怕是越推动不下去。你想一想,这些好处都是落到弟子门人身上,于掌门人的好处可有半分?那几派掌门只想着合并成五岳派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当掌门,能不能继续在弟子头上作威作福,至于门派是否兴旺发达,弟子门生有没有好处,他们哪里肯去想。自古来,这名利二字最是害人,你当这几个掌门,就真能做到无私为公?我又听说过,嵩山左掌门,为人是最好的。在嵩山派,大小事务都讲个皿煮,非得要投票才能通过。到时候这四岳掌门若是故意在投票上违背良心,我看并派的事还是成不了。”
这几个人嗓门大,声音粗。说话的内容,峰头上的人大多都能听见。那些五岳弟子中的光棍们,一想到五岳合并之后,就可以把恒山派的那些姑娘尼姑全都抱回家做婆娘,心里就发痒,还有人嘀咕道:“一人一票,这其实是好事啊。并派之后,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把那左冷禅选下去,门派不还是归咱做主?”
眼看在这几个人的带动下,峰头上不时有人开口评价,舆论都是倒向左冷禅那边。不是说武功共享,秘籍同参的好处,就是考据五岳联盟本为一体,并派也不过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强化了五岳间的联合关系,与各派并无损失,实在是一个进步之举。
还有人道:“朝廷不是要选武林盟主么?可见从朝廷的角度,也是支持咱武林合并统一,不支持分帮分派的。只要五岳并派这个事办的好,将来就可以搞更大规模的合并,就像开海一样。原来只是月港一处,你看现在,朝廷开始搞五口通商,南京、杭州、宁波、泉州全都开了埠。听说这个名词,就是国舅爷提出的叫试点。月港那试点成功了,就在别处也搞。五岳派也是个试点么,五岳派搞成功了,其他各派,也未尝不能搞上一搞,说不定,还有什么新的大派出来呢。”
郑国宝一旁看着,见这些人拿话,把自己说话的路都给堵死。对一旁任盈盈道:“左冷禅倒是真用心,费了这么大气力,不知买通了多少人替他开口说话,摇旗呐喊,看来这回五岳派掌门的宝座,他是志在必得。”
刘菁瞪着封禅台上的左冷禅,两眼喷火,咬牙道:“国宝,绝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我不管五岳合并是好是坏,我只知道,他左冷禅想要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绝对不成。”
任盈盈道:“刘姐姐放心,你看小妹这就来坏他的事。”她打了个眼色,就有人把话传下去,不多时黄伯流就高声喊道:“封禅台上,我只当来了多少聪明人。结果一见,却是一群蠢货在那信口开河,实在是可笑。五岳剑派,各有山头,分隔千里百里,强合为一,难道左掌门还有搬山移海的神通,把五岳合到一处?还是在各山头设立知山?那知山又由谁来任命?朝廷都行个土官流官,这五岳是该用土官还是该用流官?至于说那什么投票表决,嵩山派门生三千,我就想不出谁能投票选的过嵩山。这些年嵩山派也搞选举,我怎么不见一个穷鬼出身的门人,能把左家取而代之,坐上这门主的宝座?还有那各派秘籍,自己本门的剑法武功,都未必练的成,秘籍共享又有何用?至于说五岳派弟子好就业,那就更拎不清了。五岳派弟子好不好就业,是朝廷说了算,不是武林说了算。连这都想不明白的,趁早还是回家吃大米饭吧。像华山派,现在搞的那思过崖大开发,眼看就要发大财了,这时候合并上去,那利益,白给其他几派分,他们凭什么答应?泰山派观日出的门票费,景区效益,衡山派的演出收入,合并之后怎么计算?连那恒山派的姑娘,也分不到别人头上。嵩山可是门下三千客,三千啊。”
他原本算是邪派人物,这种场合没他说话的地方。可如今他是朝廷三品指挥使衔的参将,多了道官身。慢说这种场合,什么场合,也得容他说话。而且由于他的官身影响,他说的话,左冷禅还不敢公开反驳。要知道,他的营兵就驻在河南,天河帮又掌着漕运,论声势,并非左家新成立的那一营有名无实的新军可比,与他交恶的话,日后光是被卡脖子,就没法活了,只好当做没听见。
被黄伯流兜头冷水一浇,那些弟子们的热情又减退了不少,觉得黄老头说话有道理,于并派之说,声音略有下降。此时天门道人开口道:“左掌门,你且等一等。五岳并派,这么大的事,怎能你三言五语就解决了?我们五岳剑派掌门,可都还没说话呢。别人我不管,我泰山派,绝对不同意并派。你要并,就并四岳派,我泰山派要退出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并派(八)
天门道人生的身躯高大,面色红润,十分威风。说话中气十足,显然修为不弱。泰山派在与会的五岳剑派中,论人数与恒山伯仲,论实力可能还要更硬几分,属于五岳第二大山头,又加上在山东背靠衍圣公府的势力,亦是一方豪强。道产田地无数,天门本人,还曾经接待过天子泰山封禅,也是朝廷上有体统的人,对于左冷禅,如何放的在眼里。
左冷禅知他是块难啃的骨头,面带笑容道:“天门师兄,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实在是一件于我五岳门人,人人有利的大好事,你为何执意不从?难道真是怕从此失去掌门之位,掌不得权?若是如此,左某不才,情愿把这五岳派掌门的位置,送与天门道兄,让你做这五岳掌门。我合并五岳,完全是一片公心,决非为了争权夺利,掌门谁做都行,我没关系。”
天门道:“左冷禅,你也不必惺惺作态,这五岳剑派就算真的合而为一,也未必是你做掌门。谈得到你让或不让么?咱们五岳当年联盟,乃是为了共抗魔教妖人,免得被他们各个击破。如今,魔教总坛都被国舅带兵挑了,魔教已经烟消云散。又有个与魔教秘密斗争了几百年的天圣教重出江湖,日后魔教妖人,自有天圣教的人去对付。我们五岳联盟,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本就应该从此取消,各行其是。你不但不把五岳联盟废除,反倒要合成一派。这简直是可笑,天门不陪你发这疯病而已。”
“天门师侄,你这话就错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