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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锦衣笑傲行-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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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自然那边一来有三尸脑神丹可以提供,二来教义里又没有均田免粮这一条。对于那些地方势力而言,这闻香教的待遇比日月神教好,又不会去夺他们的田产。那自然是大大的好人,值得效忠的新主。

地方上受日月神教羁縻的山头,在东方不败上台之后,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要求上解的款项越来越多,同时还要他们筹备粮草、准备军械,以备他日起事所用。这些匪徒都是能抢钱的,可没有几个能打战的。以往连上任卸任的官都不敢动,至于造反,那就更别提了。他们倒向闻香门,比那些香、堂主还要早的多。日月神教拿这闻香教。确实是干瞪眼。拿不出好办法。组织过几次远征,口号一次比一次响亮,也是一次比一次输的惨,阵亡者又不付抚恤金。还有谁愿意去?

“教主。您老人家只要收复了闻香教。就能把那几万人马拉过来。内中怎么还选不出千把精壮?再靠这功绩,杀回黑木崖,不怕东方贼和杨贼。不束手待毙。我们几人定要豁出性命,相助教主,成就大业。”

任我行面带微笑,频频点头,又拿了一笔银子奖赏鲍、葛二老,更把桑三娘那积欠的亏空全都补上。他现在是两帮副帮主,手上又有盐票,富的流油,解决这点钱倒是不成问题。

见任我行出手如此大方,鲍、葛二人暗中对视,都觉得这一宝算是押准了。有这么大注的钱财在手,什么样的高手雇不到?东方不败本事再好,也万万敌不过那么多钱砸下来,这回任我行重出江湖,再登宝座,几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等到这几人先下去用饭,任我行对郑国宝道:“国舅。滦州离京师不过咫尺之遥,石自然却在那里立教传教,发展信徒,横行不法,戕害人命。这样的魔头不除,于京师治安也是个大患,您看是不是……”

任盈盈比他爹倒是要直接的多,只说道:“这是我爹复位的第一步,一定要走的漂亮。再说,将来圣门成立,咱儿子要做未来的掌门人,这事,就是咱自己家的事,你不管,谁管?赶快想个办法,帮我爹把石自然收拾了再说。大不了,我对你睁一眼闭一眼,让你去张芙蓉那基金会那,偷吃几回。”

郑国宝道:“方才听几位长老一说,这闻香教的手段忒也残忍,确实是留不得的。不过也不能急于一时,眼下扬州的事,得要先处理完毕,然后我还要回一趟京师,毕竟我可是快要做爹的人。不想婉盈生孩子时,我还不在她身边。”

任盈盈听了这话,心里吃味,可是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却也只能暗自叹息。都怪自己不争气,明明每次都被这坏人弄的筋疲力尽,怎么就偏偏怀不上呢?往后内宅里人会越来越多,分到自己的日子会越来越少,没个孩子防身,终归是心里不踏实。

郑国宝又问道:“拉羊这种手法,到底是他闻香教独创,还是日月教早已有之?老爷子,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他日圣门也用这种手段拉人,那就别怪我要派官兵上门,开枪杀人了。我可不是那些颛顼的地方亲民官,还要讲什么三推六问,口供情实,只要有人搞拉羊,我就把这个教门彻底端了。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拉羊的手法,也是听鲍大楚等人方才提起,闻香教崛起之快,与之有很大关系。此时大明地方上小教门林立,大多不成体系,还有的则也属白莲旁支,在地方扎根发展。闻香教作为新兴教团,与之较量,根基不足。就使用了拉羊的手段,对这些教门的骨干人员动手。

这些骨干人员每人手上都掌握着一部分教众,闻香门就派了自己教里的“天香圣女”前去伪造成信徒,与之接触。在教众里宣讲闻香教的好处及灵验,又对那些骨干负责人或以女色勾引,或以金银贿赂,将这骨干人员,拉到闻香教里。每拉来一名骨干人员,就带来了他手下的一部分教众,如此,闻香教的发展便十分迅捷。

这种手段,简直就是任我行吸星神功的具象版,对于原本的教派损害之大,不言自明。这且不说,对于那些拉不动的骨干人员,闻香教则更采取了残杀的手段。派了心腹弟子前去暗算,往往是将其满门皆行杀戮,以血腥暴力的手段,震慑其他人。

甚至于闻香教发展的教众,若是再三表示不愿意入教,不想信闻香教的,也被他们定义为邪魔。然后派了手下的圣卫军,前去予以杀害,往往也是满门皆屠,并美其名为,除魔卫道。

凡是入了闻香教的,只要一人入教,全家的财产,就都算教产。由不得你不上缴,连家中女子,也要算是教中的天香圣女预备人选,只要被挑中,就得交到石自然手中,由他派人教导,他日为教中出力,与家族无关。

不少富户财主的产业、田地,就那么被闻香教夺了过去。稍有不从,闻香教就在教徒内散布流言,挑拨离间,使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甚至白刃相向,也不新鲜。

任我行也知,这些手段实在是触动了官府的底线,连忙分辨道:“这些都是杨莲亭想出来的办法,绝非圣教的法门。老夫以身家性命担保,我圣教绝不用此种手段。”

“不用就好。这手段丧尽天良,坑害百姓,谁用都是畜生不如的东西。还有他日圣门重建之时,不管是衙门,还是县学、私塾、社学乃至国子监,都不许前去传教。乃至百姓聚集的酒楼茶肆之中,也是不许去传,否则就等着官兵上门贴封条吧。”

他是圣门的幕后大老板,也是圣门最大的靠山。任我行虽是他的岳父,也惹不起这姑爷,只好全都点头答应。等到回了两淮衙门,蓝凤凰道:“夫君方才的模样,倒是威风的很,凤凰看了,心里喜欢夫君了。”

任盈盈道:“他那是冲我爹发脾气,你自然看了没什么反感。我这心里可恼火的很。再说,他还要回京去陪申大妇,这想想就有气。”

蓝凤凰向前凑了凑,“大小姐,你也不必太过计较了。咱这宅子里,还有个有身子的呢,到时候,那申大妇怕是比您还要吃醋。”

任盈盈听她一说,猛的一拍额头“我说他一回来,就不见了人影,准是跑到基金会那边,去陪张芙蓉那个贱货去了。真气死我了,她那那么多女侠,个个教的跟她一样,摆出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男人都是一样,都想着把这样的女神在窗上变成当妇,我看啊,他准是又去偷吃了,气死我了,今晚上定要他抱着被子睡,凤凰,你也不许他进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上京(一)

其实任盈盈这倒是冤枉了郑国宝。他去基金会,当真是没有偷吃任何一个女侠,只是拉住了张芙蓉,说着情话,又把耳朵贴到她肚子上去听动静。张芙蓉任他拥着,脸上露着甜蜜的笑容,“夫君,你现在听,为时过早,什么也听不到的。不过我却可以感受到,咱们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点点长大,他一定会是个健康、活泼的好孩子。等将来他长大了,我也不求什么富贵,更不要他做什么大官,只要他平安快乐,夫君不要忘了我们母子就好。”

郑国宝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是充满歉疚,连声赔着不是,又道:“这几日是有些冷落你了。今天我哪也不去,就睡在你这好不好。咱们在一起说说话,什么坏事也不做。说到咱的孩子,我郑国宝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富贵?怎么可能没了权柄?你就放心把孩子生下来,他肯定会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家财万贯,妻妾成群。”

张芙蓉轻轻捶了他一拳“我才不要儿子像你这么好涩。”话没说完,樱唇就被郑国宝吻住,禄山之爪也顺着衣服滑了进去。两人就这样亲热了良久,张芙蓉无力的瘫软在郑国宝怀中,“夫君,妾身不能服侍夫君,夫君又纳了新人,多陪陪她也是应该的。凤凰人挺好,尤其没什么心机,我倒是很喜欢她呢。这基金会的姑娘,要都是像凤凰一样就好管了。”

“她们要都是像凤凰一样,这钱也不好赚了。难为你了。要扮恶人,鞭子木棒,什么狠用什么。让你这仙女,变成了恶女。”

“为了儿子,我什么都不在乎。再说,我本来也不是仙女,只是被捧成了仙女而已。那些丫头不懂事,就只好这么教了。不过那桑三娘也真是,教的东西,连我听了都脸红。何况是那些姑娘。不过我也知道。走江湖的,难免都有那一天,学点本事,总比白赔上自己的清白好。就像那天遇到夫君一样。”

二人回忆起当初情景。张芙蓉心里已经没了半点恨意。只有那化不开的柔情。郑国宝到了晚上。还是宿在了张芙蓉处,也没安排那些女侠来侍奉。二人就这么说了半夜的情话,这足以让张芙蓉觉得无比的满足。当初那些过往。她已经全不在意,反倒觉得能嫁给这么个夫君,是自己的运气。自己的父亲听说已经给安排了个监生的功名,如今也算是体面人了。自己的哥哥,还给了个锦衣总旗衔,每月吃俸禄不说,在乡里更是可以横着走,这些都让张芙蓉觉得,丈夫对自己仁至义尽。老人说不捆绑不是夫妻,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她在郑国宝怀中道:“这次回京师,妾身可不可以不回去?我……我有点怕。申主母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脾气,若是见我怀了身孕,她心里不喜,对我用家法也就罢了,我只怕她对这孩子下手。或是等我一生完孩子,就把我卖了。”

她行走江湖,也不是没听说过大妇发卖丈夫爱妾的事情,郑国宝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又不是戚南塘,不惧内的。婉盈也是相府出来的大家闺秀,是个聪明人,不会做那两败俱伤,自保没趣的事情。你就放心的跟我回去,到了京师也好安胎。我到时候,从太医院找几个太医来伺候着,再从宫里要些上好的补药,保证你们没事。”

这一晚,二人倒是情意缠绵,可是第二天,任盈盈的脸色却是异常难看。一连数日,都不给郑国宝半个好脸。郑国宝虽然指天划地的表示,自己和那嫦娥基金会的女侠都清白的很,什么都没做过,任盈盈也是不肯露个笑脸。

后来还是蓝凤凰问出了玄机“那个死人!张芙蓉都怀了身孕不能伺候他,他怎么还在那留宿?留宿就留宿吧,也不打发人来送个信,结果我白白等了他一晚不见人,我还用了上好的香料,吃了药,他要肯来,说不定我就怀上了。哼,恨死他了。”

“大小姐,你不是说,咱们那晚都不让他进房么?我这把门闩的死死的,你怎么?”

“那个……这种小事,你就不必在意了。反正,总之,他是个坏人,恨不得捶死他才好。”

这边醋海翻波的事,倒是白便宜了蓝凤凰,多分了几个晚上。白日里,则是将这扬州盐道的事,进行最后的处置。七大纲商的追赃工作基本进入尾声,男子判了发配,女子或官卖,或是没入坊司,还有些则是随着男人,一起发到远瘴之地。

国朝的刑法大多准赎,当年永乐朝时,连死刑也可以通过种树来抵消。这些盐商犯的终究不是十恶不赦之刑,有那同乡出面,付了笔钱,把这发配的罪过便也都抵消了。只是可怜的当年的活财神孙秀,他的妻子与管家连同孙富消失的没了踪迹,连赎他的钱,也是由同乡凑钱支付,一代活财神,下场倒是凄凉的很。

拍卖会上,如今也见不到什么好东西了。不过从各地来的商人兴趣仍是不减,在这一来可以有拣漏的希望,二来就是现在各地商人自发在扬州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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