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霸道总裁契约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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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就快急得皱眉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才握了握她的手道:“最近事多给闹的。”
“我说怎么脸色不对劲呢!”秦祥点着头,抿了一口茶继续道:“这圈子就这样,小人是防不胜防,有些事不能太放心上。”
她这才尴尬的一笑,原来是在说她的脸色不好,只好勉强挂起一丝笑意,也不敢再兀自出神。
其实两次过来,左如萱都发现了,这家人之间也几乎没什么话说,尤其是秦夫人和秦曜,毫无交流,只是这次秦夫人虽然端着脸色,但至少没有说什么不满的话,秦老爷就成了暖场的人。
因为谈的少,他们来的时间也正好,坐了几分钟就上了餐桌。
秦曜忽然不知从哪掏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看了她,才分别把盒子由管家递给二老,语气平平的说着:“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我就随口建议,都是她挑的。”
她?左如萱愣了一愣,她压根不知道他替她买了礼物!知道他这是在帮她,但是这感觉很尴尬,她赶紧收了神色,一抬头果真看到了秦夫人异样的目光,估计一眼也就看出不是她买的了。
而另一头的秦老爷却笑得乐不可支,“我早想换一对袖扣了,这可是金刚蓝!喜欢!”
秦曜听了勾起嘴角看了看她。
“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别太铺张了。”秦夫人淡着脸色,看了一眼盒子里红缟玛瑙的胸针说道,但好歹是收下了。
左如萱在秦曜示意下尴尬的点着头,可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点头听训都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太虚了,直接占便宜。
好在这个插曲让餐桌上的气氛转好。
于是,她以为这次能够轻松点儿,但是饭后,秦夫人提议一家人去后院坐坐,让他们父子俩先去,她们去弄些饭后水果。
估计是饭桌上的气氛尚可,秦曜一脸淡淡的笑意,示意没关系,跟着去就好。
可能是她看那些泡沫剧的缘故,总觉得豪门里的夫人太难相处,何况还是根本瞧不上她的秦夫人?
所以这样的提议,她本能的在心底打退堂鼓,四个人在一起她都觉得秦夫人的脸色压得她喘不过气,更别说独处了。
但她也不能在秦老爷和秦曜面前驳她的面子,只好淡淡的笑着跟了过去。
秦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跟着去了。才听旁边的人对着他道:“奇怪你妈今天怎么这个态度?”
秦祥说着转眼带着莫名的笑意的看了儿子,笑容里带了点骄傲。
“你拿什么哄她开心了?”秦曜好似早就了解了父亲的套路,直白的问。
果真见一旁的人拉了一下脸,“你们俩僵了这么久,你妈其实心疼着呢,她脸色好点,也是让你有面,更怕你以后再不回来了!”
秦曜只好挑眉不再说话,四年多以来,他还真就回来过两次,每一次都带着左如萱。
一旁的人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秦曜,“你们吵架了?萱萱前些日子问我你的生日来着,你该不会冲她生气了吧?”他知道谁跟他提生气,他都不会给好脸色的。
可是秦曜愣了一下,生日?不就是四人宴那晚么?
这么说,他彻底误会了她?虽然她是找了贺嘉煜,但却是为了帮他赢得投资案,那天下午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是想给个什么生日惊喜么?却偏偏闹成了四人宴,让她对他冷战到现在都没消气。
秦祥一看他的表情,以为是默认了,叹了口气,“既然结婚了,不论你什么初衷,至少别伤害她,我能看得出,你对萱萱和对小曼不一样。”他可看到萱萱脖子上那价值连城的项链了,当年他对小曼,给的只是钱,根本不会花心思去挑什么首饰。也更不会花心思给他们二老买什么袖口、胸针!
男人没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是吗?
第94章 现在想起你是正牌了?
跟着秦夫人去弄水果的左如萱大多在一旁看着,根本搭不上手,不是不会,只是怕被挑剔。
看秦夫人弄好了一盘,她正想伸手接过来,对方却把盘子越过她的手放在了一旁。
“你的那些事,我也都知道。”秦夫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她心底咯噔一下,脑子里都是那些不堪的照片,脸上也僵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听秦夫人继续说:“明说吧,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喜欢娱乐圈的人,”秦夫人说着看了她,确切的说是看了她空空的无名指,然后才挑眉道:“这隐婚倒是隐对了,不然还不知道他以后怎么收场,所以说秦曜只是在玩,在跟我赌气,我也姑且先不干涉,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可能让他一直玩下去,你想想吧,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左如萱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秦曜是在玩吗?是吧,反正不是真的。只是听秦夫人说出来,却比想象中难受了点。
“对了,他没跟你说过泉儿吧?连泉儿我都不同意,更轮不上别人了。”秦夫人忽然又说了一句。
她再一次皱眉,泉儿?是谁?她从来没听过,在秦曜的生活里,也从未见过这个人的影子。
她心底忽然笑了,秦曜的女人可真复杂呢,陆小曼还不够,又来个泉儿?当然,她也听出来了,秦夫人这意思,等秦曜玩够了,最次也只能选泉儿,很显然,秦夫人不太瞧得上泉儿,而她跟那个泉儿更没法比,就更别说了。
安静了会儿,第二个果盘也好了。
秦夫人看了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心里也才算舒服了点,没打算说下去,转了话音,“一会儿还有客人来,别失了礼数。”
左如萱懵懵的点了点头,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但知道秦夫人说这些,肯定是怕方才接收礼物让她误会成接受了她。
这会儿看着秦夫人已经端着果盘先一步往前走,见她没动,才转头看了她。
她这才扯起一点笑意,为了不造成他们家人之间的不和谐,她不能表现得好像受了欺负似的,所以她又把笑容拉得大了点。
可是她这样的笑容一进秦曜眼里,却让他几不可闻的眯起眼蹙了眉,明明嘴角都是酸涩,却还笑着。
等她走近,他还不欲开口,管家带着几个人忽然进了后院。只说着:“夫人,客人到了!”
不光是秦曜僵了脸,连秦祥都愣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今天还有客人?
只见一个一身贵气的女人,身后跟了两个女孩,应该是她女儿,都姿色出众,从一进后院的门,那目光就没从秦曜脸上移开过。
左如萱好似一下就明白了什么,这不是变相的给秦曜相亲么?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那意思也已经很清楚了,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
也对,她本来也只是个契约妻,秦夫人这么做没有错。她自顾的安慰自己。却也在心底笑着,富贵妇人真是难捉摸,餐桌上态度尚可,却独处时给她话里话外的反对,末了还来这么一出。幸好她不是真儿媳!
等三人一走近,管家摆了椅子,而秦夫人已经笑眯眯的对着两个女孩左看右看,这才对着秦曜等人介绍:“这是华茂集团的两位千金,小时候没少在秦曜后边蹦跶,一转眼都亭亭玉立了!”
秦祥尴尬的笑着,秦曜一言不发。
左如萱忽而想看看他什么表情,却也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脸色有些阴沉,抿着唇了无笑意。
她却忽然笑了,正巧来的客人在问她是谁,她把目光从秦曜脸上收回来,站起来准备笑着回答:“我是秦曜的……”
“她是公司职员,秦曜总喜欢把工作带在身边。”秦夫人率先把话抢了过去。
秦夫人的这一句,终于让座椅上的秦曜猛然皱眉,忽而站了起来,这让刚来的两个女人笑脸僵住,他脸上的阴冷,让人觉得脊背发凉,以致她们都没认出如今红遍半边天的左如萱。
只见男人忽然拉了手边的女人,冷冷的吐了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他的母亲,然后蹙着眉大步离开。
原本他还以为这次过来,她的态度变了,却是变本加厉!
左如萱来不及说什么,只好小跑着被他拉着走。
直到上了车,她看着他一脸阴霾,可能是这么短时间,情景翻转太大,她都懒得多想,只反倒风轻云淡的笑了笑,“身为人母,为儿子考虑终身大事,可以理解!”
什么?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转头盯着她,她几天没有表情的脸竟然真的在笑!
他眯起了眼,原以为她会很难过,事实却恰恰相反,他凑近了她的脸,“你气傻了?她都跟你说什么了?”话里的‘她’当然指他母亲。
她往后退了退,一挑眉毛,他却继续说着:“就那俩女人,你觉得我的眼光那么低劣?”
其实她已经可以看出来,秦曜很讨厌秦夫人替他张罗这些事,尤其是这种变相的相亲,估计就是和陆小曼的经历有关,跟她结婚真的是对秦夫人的不满吧?
一想到陆小曼,再想想刚刚秦夫人跟她说的话,那种看不起她的语气,那时局促,这会儿忽然让她觉得可笑,要不是契约规定不能公开关系,她可能真会告诉秦夫人,她没抢她的儿子!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此刻正盯着她的男人,总觉得他要什么有什么,却忽然发现,他或许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潇洒。
带着玩笑的意味,她挑起眉毛打趣:“反正又不是立刻结婚,玩玩,试试感觉,你又不吃亏!干嘛不乐意?”
男人果真一脸探究的看着她,“玩玩?你确定?”
她一脸无所谓,他却忽然凑了过来,“那我现在跟你玩,行么?”
她不由得往旁边让了让,可是已经到了车窗边上了,他却还往这边靠,她只好伸手挡住他,“玩这种事儿,还是找野花比较香吧?”
“现在想起你是正牌了?”男人忽然一把把她捞了过去,终于不再无奈隐忍的样子,“野花都能玩,你这个正牌是不是该做点分内的事了,嗯?”
看着他脸上夸张的色相,她嘴角抽了抽,知道他在玩笑,而且这还在车上,盛泽还听着呢,所以她放了心,任凭他拥着,倒是脸色正了正,秦夫人的话是不好听,但的确没错。
“我不是说着玩的,你好歹也要为以后打算吧?你现在是可以拿我挡着,一年可以,两年可以,三年之后呢?把女人都放走了,别到时候你身边真的……”她忽然停了,看着他忽而阴沉下来的目光,张了张嘴,还是没有继续。
可她说的是实话,这几天她不和他说话,却也在想这些事。秦夫人的确也没错,她和他身份悬殊这么大,看不上是正常的。
“你以为我是拿你当挡箭牌,才带你回来?”男人忽然低低的开口,尾音轻轻上挑,带出了一点点生气。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但心里是肯定着的,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他的手臂也忽然松了松,因为他也忽然说不出原因,他可以宠她,什么都可以给她,却好像没有想那么多,只顾着摆脱了四年以来的压抑。
他想说自己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对她好,却又找不到理由,忽然想起老头的话,他转头,“投资案的事,算你帮了我,你也问过我父亲关于我生日的事,所以,对那晚之后造成的伤害,算我欠你的。”
她忽然转头看了他,微微皱着眉,他忽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想说,你这些天的温柔,送我项链,加上今天带我过来,算是补偿?”她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忽然就觉得生气,本来可以不去在意秦夫人的话,可以不去深扒他的温柔,却忽然一切都被这么明确标上因果关系。
男人忽然烦躁的把脸转向窗外,这像是他要表达的意思,可是却又不是他的本意!
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都没再说话。
左如萱忽然觉得,她现在能做的,好像除了工作,就是用着契约关系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