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霸道总裁契约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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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次一开门,只要见她等门,他就什么都不想了,这种感觉很奇妙,莫名的就有了归属感,也正因为如此,他害怕这会成为习惯。
她清醒多了,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客厅等,反正在哪都睡不着,也许只是想有人一开门,她就能第一眼看见。
她刚想说点什么,可是猛然察觉不对劲,他是不是忘了还抱着她呢,就径直往他的卧室走。
“老实点!”她刚想松手,提醒他走错地儿了,他却率先开口,一腔命令的口吻,让她愣了一下。
“我还不傻。”他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才又没好气的补了一句,“你不觉得我的床比你的舒服么?”
她闭口不言,要说‘不是’,他肯定不乐意,要说‘是’,那她会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了。
看着他毫不避讳的就开始在她面前脱衣服,一转眼,精硕的腹肌闯入眼帘,左如萱咽了咽口水,在他不经意看过来的时候才猛然转过身。
身后的男人却邪魅的一笑,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为了避免尴尬,左如萱胡乱找了个话题,接他的上一句话:“那可不一定,听你爸说,你都三十二了,步入三十,那就可能更年期……”更年期的人犯傻也可能。
“说什么?”耳边忽然冒出他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被吓一跳,转身裹了被子,往后退了退,看着他眯着眼一脸危险信号,她早已睡意全无,然后摆出一脸讨好的样子,笑意满满,“那个,我是说,男人三十一枝花,脑力体力都正当年呢,不能跟女人比,女人一到三十就是更年期,呵呵!”
她说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圆过来了,她差点忘了,秦老爷在和她下棋时偷偷讲过,秦曜最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年龄,也许是因为二十七岁之前他都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对于自己的那些年,他自己都鄙夷。
但是后来左如萱想,其实是因为他因为不务正业,被陆小曼鄙视甚至离开他,他才会那么忌讳提起二十七岁之前的人生,连带着年龄也都不能随便提。
她自顾的想远了,却发现身上越来越重,原本该走的男人居然还没走,反倒凑近了她的脸,目光里满是探究。
“你这算是……对昨晚的肯定?”她以为他要什么,却忽然冷不丁的吐了一句。
等她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脸红得只想就地消失!却也瞪了他一眼。恐怕都没人相信,秦曜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人前一脸冷面君子,无耻起来丝毫不脸红,真是天下无敌!
“洗不洗澡了?”她见他还不走,没好气的啐了一口。
看着他挑着眉,轻快的往浴室走,她才放松下来,没过几秒却忽然笑起来。
她喜欢这种温情的日子!闻着他被子上淡淡的清香,好像比安眠药还好使,明明还想着,好像秦老爷跟她说秦曜忌讳提年龄,而且从来不过生日,今年生日也快到了,这习惯不知道结婚了变没变?想着怎么样才能知道他的生日,方法还没想到,不大会却就进入了梦乡。
等男人出来看着她裹着被子,睡相真是不敢恭维,无奈的一笑。
上了床,把她放好,他才躺下,目光却打在她恬静的脸上。
相处这么久,其实他极少这么仔细看她的脸,标准的东方脸,精致、小巧,第一眼或许不够惊艳,却越看越耐看,皮肤白皙细腻,睡眠中透着点粉红,愈发显得吹弹可破。
听说两排不够浓密的睫毛,是她的痛处,却还不爱化妆,只是出门常戴墨镜,不知道的人以为装酷,其实是为了掩饰她不够漂亮的睫毛!
想到这儿,男人不自觉的一笑,这些信息也不知是怎么从盛泽那儿听来的了,倒是在他看来,她的眼睛够美了,水灵灵的眸子,一流泪就让人心底发软。
忽然见她啧啧嘴,差点就把手指塞进嘴里,不知道梦到什么美味了,他无奈的制止了,却勾起嘴角,没忍住轻轻吻了上去。
“嗯!”不满意的声音从她鼻子里挤了出来,小脸直皱一块儿。
反倒看着她的人心底软了一片,终于安分的躺下,整个胸膛都给了她,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笑意,没空去想关于她到底有没有补充资金给贺嘉煜的事儿。
很奇怪,这几年他一直睡不好,尤其从巴黎回来后的这几天,但是,昨晚虽然睡得很晚,拥着她,却睡得很踏实,精神格外的好,所以他打算再试一次。
左如萱再睁眼时,刚动了动,却皱了眉,身上的重量来源于他坚实的手臂。
顺着手臂小心翼翼往后转,才看到他依旧熟睡的脸。
她一下子没敢再动,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睡觉,他的皮肤居然这么好?完全不像总是熬夜应酬的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睡眠中看起来没那么冷硬,英挺的鼻梁,剑挑的眉宇,简直是巧夺天工,不过,嘴唇看上去有点干。
不知不觉的,她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唇畔触感很清晰,软硬适中……
“好玩么?”正想着,他忽然睁开眼,专属于清晨的醇厚嗓音,清澈的目光猛然射过来,吓她一跳,赶紧收回手。
“那个,我刚想叫你起床来的!”她慌忙的找了个充分的理由,却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按说他从来不会睡过头,应该不晚。
男人却低低的哼了一下,眯起眼不知从哪抓过来的时钟看了一眼,然后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果真睡过头了!”他低低的道。
可是既然睡过头了,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左如萱一脸纳闷的看着好像精神失常一样的他。
第67章 不堪入目的照片
下一秒脸颊却忽然多了一吻,不等她回神,他却已经大步往浴室而去。
她不解之余,赶紧下床,今天可是要上班的!
“今天周末,笨蛋!”浴室门口低低的传来一句。
她的动作也就停在了那儿,今天是周末吗?她怀疑的皱着眉,不信任他,搜寻了一圈,看到他的手机后拿过来看日期。
可是日期没看到,一按亮,锁着的屏幕上却就是一条短讯挂在中间,想不看都难。
不自觉的皱了眉,秀眉之间都是酸涩,号码没有备注,只是一串数字,可是一读内容,她都能猜出来是谁。
“过了这个周末就见分晓,赢的要答应对方任何要求,我已经准备好听你的要求了!”这次发的是中文,胸有成竹的语气,好像她一定会赢。
狠狠的深呼吸一下,她最终也没有解锁,放下了手机,忘了看日期,只是裹着睡袍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头钻进浴室胡乱洗漱。
她知道陆小曼说的就是投资案的事,如果今天周末,下个周四就出结果了。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约定呢,输了的一方随便提要求是吗?
她忽然害怕,秦曜如果输了,他的要求是什么?就算他最近不太提起陆小曼,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他一定会让她回到他身边的吧?
想着,她叹了口气,一反手却把淋雨打开了。
“奥!”头上被水淋湿,她才猛然醒悟过来,她还穿着睡袍呢。
可是既然湿了,只好都换下来,干脆来个早晨沐浴。
思绪回转,她忽然觉得自己果然是明智的,到时候贺嘉煜那边落败,输的就是陆小曼,秦曜不就没机会要求她回来了?想到这里,她忽然一笑,顿时轻松不少。
可是她忘了,如果陆小曼输了,提出无理的要求,秦曜不也不会拒绝吗?
这思来想去的,她竟然就在浴室里呆了二十几分钟。
秦曜从浴室出来,没见她,细微的蹙了眉,擦着头发去了客厅,也没有,餐厅就更不可能了,才进了她的卧室,空无一人。
目光一转看到关着门的浴室,却是一片安静,他大步走过去,直接往上拍。
“左如萱!”低沉而略显急促的声音,她一个人在浴室里起不来的状况也不是没有过。
里边的人被吓了一跳,顿时抵在了门边,隔着门慌忙出声,满是不高兴:“你干嘛,又随便进我卧室?!”
门外的人总算松了口气,对着她没好气的声音却挑眉回了一句:“别忘了你刚从我那儿出来。”
她咬了咬牙,没回应,抓过睡袍裹在身上,猛然拉开门,果真是他那张略微带笑的脸。
她却只瞥了一眼便从他身侧走了过去,嘴里淡淡的说着:“难得你起这么晚,今天不用工作吗?”
男人挑了一下眉,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脸上的不高兴,一听她说话,还算正常,也便随后回了一句:“今天周末,你总喜欢让我一个答案说两次。”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以为她会娇俏的回个笑脸,以表示让人原谅她的智商,但是那边的人却只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秦大总裁还有周末呢!不用出去应付各种莺莺燕燕的?”
秦大总裁?她的称呼,总算让他嗅到了不寻常的因子,原本往外走的脚步顿住,然后微微戚着眉转头看了那边正忙活着换衣服弄头发的女人。
好像刚发现,她从浴室出来,就一眼都没看他。
“什么意思?”下一秒,他已经走到她身侧,好脾气的问了一句,声音低沉,显得很认真。
左如萱这会儿却反倒笑颜如花的看了他,不过声音里却没那么漂亮,“没什么意思啊,你一贯的生活不都应该是那样的么?”
这莫名其妙的对话,终于让男人脸色沉了几分。
“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他的声音里带了点点冰冷的味道。
他说过的话?左如萱想了一下,说了那么多话,谁知道他指的是哪句?根本没心思去想。
第一次在他面前都没有避讳的换衣服,然后转过身,淡然一笑准备出卧室。
却被他握了手腕,拉到他面前,认真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这么在意她脸上的表情了,有时候他恨不得撕掉这个女人脸上的淡漠,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表情,淡然的,满不在乎,却明明就是在针对他。
“我说过,别给我随便安罪名,哪来的莺莺燕燕?”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非得要个说法的样子。
哦!原来他说的是这句。好像是说过,只不过那时候她被他蛊惑着,哪有心情记?猛然想到这儿,一想前天晚上的画面,说不定人家就是和陆小曼愉快的定了约定之后,才好心情的回来消遣她的,顿时心塞,也就避开了目光。
她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想要就此略过这个问题,他又一次皱了眉,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
看他又一次堵了她的路,她才看了他,英俊的脸果真冷了,藏着一丝怒意,她却还不怕死的开口:“如果不是真的,就无所谓罪名,不是吗?”
男人忽而眯了眼,已经是满脸的风雨欲来,在她即将走出卧室时,拦在门边,沉着脸盯着她。
“左如萱,你这是在管教谁?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让你忘了身份,开始这么放肆?”他的问话慢条斯理,却低沉有力,目光锁在她脸上,刺得她不想多呆一秒。
她忽然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不说,她还真是差点忘了契约的事,光想着和陆小曼做对,要和他好得让她嫉妒,却忘了契约里写明,她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
“哪敢呢?就算我干涉了,你又何必在意?”一秒后,她掩住落寞,淡淡的说。
男人忽而一愣,还是第一次被呛得无话可说,回过神来,才觉察,是啊,他又为什么要和她辩呢?根本没有必要。
但是,心里可以这么理智的想,胸口的气却还堵在那儿只得转身大步离开。
他挺拔的身材,每次狠狠转身,好似都让她感觉脸上一阵冷风刮过,不自觉的皱了眉。
几天以来很温馨的气氛,忽然就降到了冰点。
他进了他的书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