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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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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虎燕山黑虎() 
山匪头子身后的山匪们也纷纷朝着云灼华相拜,云灼华一一回了之后,手才放下,就紧拉着苍玉的手快步的走了两步,还未走出山匪围成的圈子,就被后面的人扬声叫住。

    “大哥,这是大嫂让我送来的马,说是给他们用的。”

    云灼华回头一看,正见那人正牵着两匹马急匆匆的跑过来,她眩晕的眼前一亮,马匹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太有用了,有了这个,他们就能省不少的力气,尤其是云灼华现在这模样,如果没有马,真可谓寸步难行。

    山匪头子一拍脑门,呵呵的笑着,“还是我家婆娘想的周到,不然,我可真就白叫你一声兄弟了。来!云兄弟,这山路长远,你们走着也不是这么回事,这马你们就用着吧。”

    云灼华也不推辞,欣然的受了,“多谢当家的和大嫂了!马对于当家的来说,还有不少用处,往后兄弟们要投军还需搬运不少的东西,给我们二人一匹马就够了。”

    马匹牵到云灼华跟前,不用云灼华示意,苍玉就率先一跃上了马,然后空出前面的位置,让云灼华也翻身上来了,且看云灼华上马的姿态,任谁也想象不出她刚才竟然一口气喝了三碗的烧刀子。

    上了马,云灼华忽然又想起了一事,她压低身子伏在马背上,对牵着马过来的那个山匪小声道,“帮我谢谢当家大嫂,还有一事请帮我转达。”

    那山匪眨着眼睛,不知道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让自家大哥知道,莫不是刚才看了一眼大嫂,动了别的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他可不能随便帮着传话,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死个十次八次的都不为过。

    谁知他自己脑补了半晌,云灼华却说出了,和他想象中完全不着边际的话来,“你们当家的印堂发黑,身有顽疾,要治!”

    话说完,也不等那山匪如何目瞪口呆不知所谓,云灼华就朝着一众山匪拱手道别,夹着马肚就飞奔而去,后面还传来山匪头子的大声呼叫,“大哥我叫黑虎,虎燕山黑虎,有缘再见!”

    直到远远地离开了山匪们,云灼华强撑着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苍玉的怀里,苍玉立即让马步放缓,他揽着云灼华的腰身,抓稳她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云灼华蹙着眉,嘟嘟囔囔的连嘴都不舍得张开,苍玉更是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正当苍玉侧着耳朵趴在云灼华嘴边上仔细听的时候,云灼华突然身子一挺,一把拨开苍玉的头,伏在马头上冲着下面就开始呕吐。

    他们走了一夜,本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都是昨晚上才吃的晚饭,晚饭云灼华吃的又不多,没吐多会儿,就只剩下一口口的酸水。

    马背颠簸,苍玉找了一块阴凉地,就让马停了,把云灼华从马背上扶下来靠在树边上,“你可还好?”苍玉抹了一下云灼华的额头,发现她头烫的很,一张脸惨白一片,浑身都是刺鼻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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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人丢了() 
好在当家大嫂不仅给了他们马,还十分周全的连带着水也给备下来,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喝了酒,就要喝水一样。

    苍玉立即拿着水往云灼华的嘴里灌,灌了一口,就让她再吐出来,如此反复,才把云灼华嘴里原来的味道冲的淡了一些。

    当然,这样也把云灼华折腾的不轻,她本就被烧刀子烧的晕乎乎的,强撑着出了山匪圈子,正想着休息一下,却还要被苍玉这番折腾,心中早已不耐烦了。

    云灼华两手胡乱的在身前挥舞,直到摸到苍玉的身子,云灼华才猛地一使劲,把苍玉抓到面前来,她甫一张嘴,一口酒气就又泛了上来,喷到了苍玉的脸上。

    苍玉屏息凝气侧转着脸避开云灼华的一张嘴,耳朵却正好听到云灼华声音沙哑的说出三个字。

    “别烦我!”

    话说完,云灼华抓着苍玉的两手一松,垂在身侧,身子也软绵绵的靠着树干就这么睡着了。

    苍玉把云灼华拽乱的衣服整理好,低头再看她的时候,发现云灼华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的睡得也算是老实,苍玉暗道,这人酒品倒还算是不错。

    想起方才云灼华喝酒时候的豪爽劲,任凭苍玉如何想,也绝不会想到云灼华竟然也是第一次喝这种烈酒,不仅是烈酒,就是平时家宴上的果酒,她也从未喝过,这么豪爽的一碗干尽,这还是头一遭。

    云灼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子里有股火直往上窜,烧的她遍体火辣辣的,云灼华蹙着眉翻了个身,身子一动,整个人就往一边倒,一直碰到了地上的杂草,她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周围安安静静,目光所及的地方,根本没有苍玉的身影,云灼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出树荫往外,看到红缨送的马还老老实实的被摔在一颗树下,山林之中除了一人一马更无第二个人。

    云灼华心跳如擂鼓,左看又找,这么大的林子,往深处看,也看不到尽头,他们刚从虎燕山的山匪那逃出来,这才刚刚安宁一会儿,莫不是苍玉又出了什么问题,被人抓了?

    云灼华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可她虽然睡着,倒也不至于睡得这么不省人事,若真是有人来抓苍玉,只要苍玉呼救,她不可能还能睡得这么踏实。

    “苍玉,苍玉。。”云灼华的嗓子被酒灼烧的沙哑,每说出一个字,就像是一个火球从里面滚过去,疼痛伴随而来,云灼华咳嗽着,喘息着,一张惨白的脸生生被憋得通红。

    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紧握成拳,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只望那拍打的疼痛能让自己转移一些注意力,再多呼喊几声,苍玉的人她还没有找到,不能就此停歇。

    “苍玉。。”云灼华费力的又呼喊出一声后,嗓子被声音刮拉的一阵阵的疼,声音还未完全发出,尾音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她扶着树,不住地咳嗽,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不时的还有星星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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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要切脉() 
云灼华呆愣着不动,好一会儿才从晕眩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醉酒后云灼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云端的感觉,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五根手指头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觉得这手指头似乎比往常粗壮了几分,手掌一握,皮肉紧实握不成拳。

    云灼华只当自己这是还没完全清醒,也无心再注意自己有什么不妥,就从一棵树下换到另外一棵树下,仔细的看看周围,找了这么一会儿,也没看到苍玉的影子,云灼华急怒攻心,转身就要牵马去找。

    她一回头,脑袋里嗡的一声响,云灼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地上的,身子贴着地上的草,草尖扎着她的皮肤,她似乎一点痛也感觉不到,周身一会儿冷了一会儿又热了,一颗心时急时缓,让人琢磨不透。

    云灼华咬着唇,深吸了几口气,好像连气息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般,唯有一只手,她还有些感知,她手心里紧抓着一丛青草,嘴唇颤抖的念叨着苍玉的名字,声音如树下的微风,轻轻浅浅。

    “云镖师,你怎么了?”苍玉不知从哪里跑了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云灼华倒在地上,扶起云灼华后,看到她脸上一会儿红了一会儿白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他看清楚云灼华的样子,心知这并非纯粹是醉酒所致,也顾不得什么武人的脉不能随意切,就伸手往云灼华的手腕上摸。

    云灼华听到苍玉的声音,伸手就扣住苍玉伸出去的手,别看云灼华这会儿昏昏沉沉的,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却也让苍玉动弹不得。

    “云镖师,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子,我必须要切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苍玉言语中肯,为了自己着想,云灼华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阻拦苍玉,可云灼华就好像没听到苍玉的解释一样,抓着苍玉的手不放。

    云灼华的唇一颤一颤的,不复原先水润欲滴的绯红,一会儿白了一会儿又发紫,倒像是中了毒的样子。

    苍玉心头一震,仔仔细细的回想云灼华吃下的东西,无论是昨晚上的饭菜,还是今天喝的烧刀子,就连给云灼华漱口的水,苍玉也没放过。

    这些,都是没有毒的,就算是混合在一起,苍玉也可以确定,不会又任何的毒性,这点信心,苍玉还是有的。

    可云灼华这幅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因为先前生病未愈,这酒引发了身体里的病?

    “云镖师,我要切脉,对不住了!”如果不弄个清楚,按照云灼华身体现在呈现的诡异程度来说,云灼华很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

    和云灼华一起上路这么长时间,即便是个路人,苍玉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的怀里,更何况是云灼华。

    就在苍玉准备甩开云灼华的手的时候,云灼华忽然明眸一睁,紧紧地盯着苍玉的眼睛,说出两个沙哑的字来,“不准!”

    看到云灼华醒了,苍玉欣喜若狂,他赶忙将云灼华打横抱起,一抱起来,才发现云灼华不仅看着纤瘦,整个人也没多少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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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不要你的怜悯() 
他中了毒的身子都能这么轻巧的把她抱起来,可见云灼华是真瘦。

    苍玉把云灼华放到原先坐着的那棵大树下,外面炎热的风吹到树下时,已变得十分凉爽,云灼华被风吹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头脑中的热度消散了一些。

    身体里消散的力量一点点的回归到原处,云灼华这才像是重获新生了一般,握手成拳,时紧时松。

    她深吸了两口气,换出身体里滞纳的浊气,闭目凝神的眼睛一睁开,眼前清亮一片。

    云灼华侧转着头,看向苍玉的眼睛里怒气腾腾,“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要是遇到了坏人,被抓或者被杀了可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不能毁了我的招牌!”

    一句话说完,云灼华胸脯起伏不定,嘴唇紧抿着,两腮气鼓鼓的,所有的咳嗽不适都被云灼华掩在嘴中,不肯露出一星半点,只有那一双明眸,又喜又愤,因疼痛而憋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湿湿润润亮着闪光。

    眼前的水雾把云灼华眸光中的狠厉都遮掩了大半,让人分不清云灼华到底是不是在发怒,苍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捧着云灼华尖尖的下巴,用拇指抹着她的泪水,泪水顺着指肚滑到手心,留下一条湿湿热热水痕。

    云灼华怔愣了半晌,忽然伸手打开苍玉的手掌,她坐直了身子,背脊紧贴着树干,冷冷的看向苍玉,“我堂堂云家少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怜悯了!”

    “我并没有。。”苍玉收回手,忙解释。

    他刚才,其实也不知怎么的,就伸出了手,苍玉低头看着满是泪痕的手心,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解释比较好,怎么说,自己这行径就算是对女人都十分唐突,何况还是个男人。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还没回答我。”云灼华脑中嗡声又起,她狠狠的瞪了苍玉一眼后,忙佯装闭目养神,头靠着树干,眼睛一闭的不再言语。

    苍玉生怕自己再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索性也不再看云灼华,自己挪到大树的另一侧,面对着大马,缓缓道,“我看你醉酒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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