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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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来,是念及我们以往的交情,大战在即,我们各有职责,在战场上相遇,我不会手下留情,也请公子灼华,不要藏拙。”
“是胜是败,是生是死,各凭本事。”
“倘若我们此战之后,都还活着,是我入你的后宫,还是你跟着我回任家,倒时,我们再做了断。”
“如此,你可有什么异议!”苍玉问。
云灼华高昂着头,把那只被苍玉攥的生疼的手,藏在了背后。
她轻笑着,回道,“虽然,我不知还有什么需要和你做了断的,可既然你开了口,我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这战场刀剑无眼,任小将军作为一军主帅,这冲锋陷阵,身先士卒的性子,怕是要改改了。”
“否则也不知,你是否还有命,等到和我做了断的时候。”
“公子灼华,口气倒是不小,一切,就战场上见真章吧。”
苍玉对着云灼华拱了拱手,他脚尖一点,身子腾空而起,翻过院墙,瞬间,就无影无踪了。
就连气息,云灼华也捕捉不到一半。
等着苍玉走了,明禹溪才睁开眼睛,他看着站在黑暗之处的云灼华,心疼的无以复加。
刚才,他们俩说话,生意不大,但也没有特意避讳明禹溪。
只是明禹溪正人君子,站在那里,封堵耳目,也没有去听罢了。
眼看着苍玉已经走了,云灼华却还站在那里,望着苍玉原先站着的地方,一动不动的。
夜里的寒风吹过,卷起云灼华的衣摆,带走了身上所有的温度。
明禹溪蹲下身,把那**皮毛的盖被挂在手臂上,飞身越过池塘,走到了云灼华的身边。
他用盖被,将云灼华裹得严严实实的,“天冷,还是进去吧。”
云灼华两手拉着被角,谢过明禹溪之后,才抬起头来,十分抱歉的对明禹溪道,“是我没想周全,倒是连累了你。”
云灼华以为,若是今天苍玉来的时候,她没有在明禹溪这里,就不会让明禹溪的名声受损。
可云灼华却不知道,从宴会那天开始,明禹溪就已经被牵连其中了。
有没有今天这回事,其实,已经不这么重要了。
“这样的连累,似乎,我应该甘之如饴。”明禹溪像是还有心,开起了玩笑。
云灼华心事重重,并没有被明禹溪逗笑,反而心事越发重了些。
“你的手,怎么了?”明禹溪一低头,就看到云灼华手指打着颤的使不上力气来。
第737章 离他远一些()
他伸出手来,想要查看一下,却被云灼华眼疾手快的缩进了被子中去,藏在了背后。
“没事,不过是有些麻了。”
“我还有事,今天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歇着吧。”云灼华裹着被子,转身就往远门走。
明禹溪站在那儿,看着云灼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对自己刚才没有去看去听他们说什么,而后悔不已。
云灼华离开明禹溪院子的时候,太过匆忙,裹着被子走在路上十分显眼。
虽然这会儿已是入夜,路上的人并不多,但云灼华还是憋足了力气,脚踏轻功,一路踩着院墙的飞回了紫霞宫。
她在自己门前准备落下的时候,看到门前抱臂站着的孙泽年。
看到云灼华回来了,孙泽年忽的睁开了眼睛来。
孙泽年不问其他,只是十分平淡的问了句,“回来了。”
“是,孙师傅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孙泽年上下打量了一下云灼华,似是对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十分有兴趣,眸光久久流连。
云灼华立即就反应过来,连忙将被子从身上抽了下来,叠好,挂在自己的手臂上。
行动之时,她特别注意的,没有让右手使力,这一点,落在孙泽年的眼中,更加让孙泽年起疑。
“南吴冬天潮冷,入夜之时,公子还是少出去为好。”
“灼华明白。”
“皇上最近,越发嗜睡,看起来,情况并不乐观,这个时候,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
“皇爷爷精神看起来还好,难道,这嗜睡不是因为冬天懒散……”
孙泽年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云灼华的手,突然泄力的垂了下来,皮毛的被子,软软的落在了地上,连点声响都没有。
孙泽年弯下腰,把被子捡了起来,轻轻拍了两下,这才又递到云灼华的面前。
他看着这被子,低声道,“南诏明家,虽然不涉党争,但,毕竟是一国显贵。”
“他虽然是南诏送到南吴来的人,但你和他走的近了,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云灼华心头还沉寂在苏豫的事情中,对孙泽年的话,没有细想。
孙泽年看着云灼华不明所以的眼神,他轻叹着道,“他是明家定下的继承人,毕竟还是要回南诏去的。”
会回南诏去的!
云灼华怎么就忘记了,无论是苍玉,悟心,还是明禹溪,他们都不属于南吴。
苍玉有大宋的牵绊,有远西军要守着,现在,还因为两国嫌隙,与她站在两个阵营当中。
能与她说话的悟心,一心向佛,突然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她想找个地方回忆过往,都这么难。
虽然明禹溪现在还在南吴的宫中,可将来,他也还是会离开。
这富庶的南吴,这么大的皇宫,与她过去有关的人,现在,除了孙泽年,再无他人。
云灼华可不认为,孙泽年还会有心情陪她坐着说说话。
不往她桌子上堆满奏折,就已经是孙泽年对她的仁慈了。
虽然,南诏王因为苏无尘,对南吴有着别样的情感,而南诏王后,又是南吴的人。
第738章 与你有缘()
可身为王者,却不能忍受其他人,对别国有其他的情感存在。
尤其是,云灼华现在这等身份。
明禹溪作为南诏明家的继承人,在南诏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但在南诏王的眼中,与他人,又有什么不同。
既能作为礼物送来,等到看不顺眼的时候,自然,也能毁掉。
而与南吴未来之皇有着密切的关系,将是明禹溪握在南诏王手中的一根把柄。
对明禹溪百害,而无一利。
云灼华走到**边上,把被子放在一边,身子软软的就倒在了**上。
小腹,腰后,已经无力支撑起她的身子。
云灼华用手臂挡在身前,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来。
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云灼华朝着**柱里挂着的那截骨哨,伸出了手,拽了下来。
这是明禹溪的骨哨,那天被苍玉发现之后,云灼华曾要还给明禹溪。
明禹溪却说,“此物,在南诏,是明家的象征,可如今我既在南吴,带着它也并无多大的用处。”
“这东西既然如此之巧合的到了你手里,不如你就继续带着吧。”
“相传此物吹响的时候,明家人都会有所感知,你若是有事找我,吹响这个,说不定,我立即就能出现。”
“而且,它还有辟邪安神的作用,你把它挂在**头,也是极好的。”
苍玉曾经问过云灼华,“你可知这个东西与明家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云灼华虽然不知道,却也能想象得出,苍玉能问出这话,定然不是一般的原因。
她也不想知道原因为何,只想把这等重要的东西,还给明禹溪才好。
可云灼华把东西送回去,却又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头。
明禹溪只道,“或许,它就是与你有缘,也说不定。”
这等缘分,云灼华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后来,忙碌起来,倒也没有再纠结此事。
如今看到这骨哨,云灼华却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温暖,她把骨哨攥在手心了,紧贴着心口被苍玉戳出的那个大洞。
一点点的让自己的心,缓慢愈合。
苍玉从南吴的丰都,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永城。
他一回到军中,把门一关,就把陈世廉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伸手就解开陈世廉的衣服。
“哎,你又干什么呀你!”
陈世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把苍玉的手拨开,自己退到了一旁,抓着衣襟把自己裹好。
“你不是去丰都了嘛,怎么这一回来比去的时候火气还大啊,怎么,人家没给你好脸色看是不是。”
陈世廉故意的,往苍玉的心窝窝里扎刺。
苍玉冷眼看着陈世廉,“你有意的是不是!”
陈世廉两眼上翻着,憋着笑的道,“一般呢,伤心事都要说出来与人分享之后,才会不那么伤心。”
“你看,也就是我了,能听你说说话,你看看你们军营中的其他人。”
“一个个的,不是粗老爷们,就是心思深沉的人,谁能坐下来听你说这些****之事啊。”
第739章 帝星()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苍玉指着陈世廉身上的衣服,“你脱还是我来脱,麻利点。”
陈世廉噘着嘴,看着苍玉一身风尘的衣裳,十分不情愿的道,
“你先去给我拿身干净的衣裳来,这身上穿的这件,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
苍玉哪里还有心情和陈世廉在这贫嘴,他气势正盛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就要抓陈世廉的衣服。
陈世廉身子又往后一缩,“好好好,看在你这么悲惨的份上,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自己来脱,还不行吗。”
说着话,陈世廉把已经被苍玉解开的腰带,叠好放在了桌面上。
又把其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都叠好放着。
苍玉这会儿也脱好了衣服,一股脑的全扔到了陈世廉的手里。
陈世廉嫌弃的甩了两下,尘土弥漫,呛得他捂着鼻子,忍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这哪里是去皇宫去了,分明是到泥河里滚了一圈吧。”
苍玉又瞪了陈世廉一眼,穿好衣服,坐在了椅子上。
他伸手一摸,所有的东西,都还是按照他原本的喜好放的。
苍玉瞟了陈世廉一眼,陈世廉正在系着腰带也不忘抬起头来,得意的哼笑了一声。
陈世廉善于****模仿,这写细枝末节的事情,最是重要,他又怎么能忘记。
“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可是要回去了,在你这耽误的时间够多的了,也不知道回去之后得忙成什么样。”
陈世廉性子洒脱,他冲着苍玉摆摆手,这就要离开。
苍玉却在身后叫住了他,陈世廉不悦的回过头来,偏着身子问道,“难不成,你还不死心的要再去!”
“你的脸!”
陈世廉一摸,这才又气又恼的赶忙站到镜子前面去。
他这会儿,穿着自己的衣服,顶着和苍玉一样的面容,若是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必然会引起人注意的。
“都怪你!”陈世廉一边处理自己的脸,一边瞪了苍玉一眼。
如果不是想着快点从苍玉这离开,陈世廉至于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陈世廉这边把脸都洗干净了,看着镜子中完美无暇的一张脸,啧啧赞叹了一会儿,起身就走。
没想到,苍玉又把他叫住了。
“你又有什么事!”
陈世廉没好气的回过身来,就看到苍玉坐在桌前,沉着脸,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