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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贵夫临门-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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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素心中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强作掩饰,便点了点头。

花清越抬起手轻捏了下苏陌素的脸,答道:“你永远是那般心思澄净,不会怀疑人。”

苏陌素被花清越这突然的亲密动作有些惊道,她的脸迅速烫了起来。因为立刻低着头去摸脸的缘故,苏陌素就没有回答花清越这个话。

花清越倒也不在乎苏陌素的回答,直接同她解释道:“今日我从曾祖母房中出来后,便遇上了知画。也是知画领着我来你房中休息了小会。”

“知画和小丫鬟虽然都没有在我面前提及你今日的作为。但仅仅是听她二人聊天,我便已经猜到,你继母今日的种种,必然都有你的手笔。”

“这小丫鬟原本就是你收买的人之一。且她不仅是收了你钱的人,更是真正替你做了事的人。对于这种人,要么只能是亲信,要么只能是死人。”

苏陌素听到这里,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花清越。她眼神中有十分明显的诧异和不敢置信。

这是要灭口的意思?

花清越却是勾起嘴角轻笑起来:“我知道你下不了这狠心。所以,我才劝你将小丫鬟留在自己身边。总归人待在自己眼皮底下,比送到敌人面前要好。”

苏陌素微微皱眉,问花清越:“你是觉得那丫鬟会把我的事和盘托出?她一个下人,有什么值得可信的?”

“她的话固然是不可信。可是对于想要你败的人来说,她说的所有不利于你的话,都足以作为对付你的兵器。不是吗?”花清越若有所指的望了眼门外。

苏陌素确实不能否认这个说法。她如今在这家中,友好和睦的对象不多。真正会无条件相信她的,除了姨娘柳氏,恐怕就只有苏老夫人了。可柳姨娘的地位摆在那,苏老夫人的年纪摆在那儿,两人都不一定真正护到她。

苏陌素叹了口气,认道:“所以你是想让我将那丫鬟一直抓在手里。要么拉拢她,要么就狠心除去她。”

“孺子可教也。”花清越赞赏地望向苏陌素,他笑着说道,“如此解释,夫人可还满意,可是不恼我了?”

苏陌素瞧着面前这人笑意满满的模样,心中却起了一丝反叛。

她否认的话当即脱口而出:“谁说我恼你了?这小丫鬟虽然是我苏府的人,但我若是留下她,定就要将她带去花府。你作为花府的主人,从旁评论两句是应当的。”

花清越笑意更浓了一些,他目光熠熠地看着苏陌素,面上的神情分明是不相信这番说辞。

“在山谷之中时,我就发现过,夫人这双眼在火光面前格外灵动。”

苏陌素没有想道花清越开口是这样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只得转过头,不接腔。

凳子移动的声音传来。

苏陌素将头转回来,花清越已经自桌前站了起来。

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长衫,往床榻那边走去。

“你……”

苏陌素想问对方是不是要歇息在这里,可却不知道如何说接下来的话。

虽然她与花清越已经约定,待有朝一日是要过着各走各的独木桥,各走各的阳关道的日子的。

但是莫说曾祖母院子里收拾出来的客房如今就这一间,单论此时两人身处的地方是苏府,不是花府,他们夫妻就是不能分房而睡的。

苏陌素咬着唇,看看花清越,又看看房中的摆设,心中实在有些犹豫。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抱了床被子,自己去打地铺。

可苏陌素还没有走到床边,就看到花清越已经抱了床被子折返回来。

只见花清越将那怀中的被子整齐铺在地上,然后他自己又席衣而躺。

“睡吧。”花清越说完这一句,就闭上了双眼。

他根本没有给苏陌素再说话的机会。

苏陌素只能咽下那句地上冷意重的话,走到自己的床边。

她床上倒不同于过去做姑娘时候在苏府。如今花清越明明已经抱走了一床被子,可是床上还是整整齐齐地铺了一床。

想来是知画她们重新收拾过了的原因。

苏陌素有些意外的是,花清越竟替她也把床铺了一下。

苏陌素看到打开铺平的棉被,忍不住转身看向躺在地上的花清越。

对方双眼合着,胸口有节奏的上下起伏着。

他已经睡着了。

睡的真快!

苏陌素发出两句这样的感慨后,便也转身上了床。

她原本以为自己第一次和花清越单独这样床上床下的睡着,会有些尴尬,会难以入眠。

可也许是时辰太晚的缘故,苏陌素才合上眼,就感觉到自己的困意席卷而来。脑中方才想的那些事情都模糊开来去了。

苏陌素在花府的时候,本就起得迟。这一次,她夜里熬得那样晚,是以白天就醒的更晚了。

因为花清越上朝前专程交代过知画不要来吵醒苏陌素,所以她便一直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中天。

而在苏陌素的睡梦中,正院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老爷!您得为我做主啊!”苏瑞文本就是满怀怒气的来到小王氏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已经听见小王氏在房间里的哭喊声了,不由得更加面色铁青起来。

“你还有脸说!”苏瑞文何时动过如此大的气,长袖一甩,生生带出了一股冷冽的风。

他站在门口,就那样敞着正门,这冬日的风吹的极烈,立刻就卷进了内室里。

小王氏那尚未来得及惩戒的奶娘李妈妈,因为才犯过错,心里虚着,一直是让人扶着守在小王氏床边的。

如今见苏瑞文一脸铁青站在门口,她为了表明对小王氏的衷心,顾不得自己已经不能行走,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李氏匍匐在地,磕头泣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求求老爷您关上门吧,这寒风太大,夫人现在是小月子,受不得这风啊!求您饶了她,求您放她一条活路啊!”

苏瑞文几乎被这老奶娘的话气个半死,抬脚便是将奶娘踢到了一边去,不过人却是进了屋子,一边跪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们连忙匍匐着将门关好。

“我饶了她?我放她活路?”苏瑞文已经气的走了音,满腔的怒火此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你们主仆联手耍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孩子……一个早就没了的孩子,居然一直骗我说,孩子好好的!你们这是用腹中的骨肉来做阴谋诡计的筹码吗!”

“老爷!”小王氏凄厉的哭喊声再次从内室传来,贴身丫鬟连连阻拦她不能下地,小王氏却是疯了一般的从内室冲了出来,披头散发,脸白无血,眼底青黑一片,总是得体妆容的面庞此时看起来却恍若女鬼。

“老爷!我所有的希望和寄托,都在老爷和我们的孩儿身上!您不清楚,我比您还要期待我们孩儿的降生吗!我怎么可能……”小王氏跪倒在地,两行泪已经顺着消瘦的脸颊流下,更显凄凉。此刻她语不成句,浑身抖若筛糠,奶娘连忙战战巍巍的去扶住她。

第228章 夫妻

面前的小王氏哭得梨花带雨,别说是她哭声哀切,看上去格外可怜。就是服侍她的奴婢仆妇们也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过去的这将近十年的日子里,苏瑞文从来没有让正院有过这样的气氛。他也从来不相信正院会有这样的一天。

可是今天,他在宫中见到的一切,太具有冲击力了。

这种冲击,不亚于是修筑了数十年的堤坝突然被冲毁,不亚于是培植了数十年的树木一遭被雷劈倒。

愤怒之外,苏瑞文其实更多的是心痛。

他为自己的愚昧而感觉到心痛!

小王氏此时还浑然没有想清楚苏瑞文的心态。她虽然在苏府,因为苏蔓玖的关系,过去的年份里,日子并不算完全舒心。可单就夫妻情分这一点,她享受的远比一般的正妻要多。

因为她的血脉长相,她得到了苏瑞文发自内心的、对正妻的一种尊重。

又因为她的年纪性情,她更是如同宠妾一般,享受着苏瑞文尊重以外的捧爱。

昨夜,明明还是守在自己床边的老爷,今日突然就变了模样。而且他一口一个自己孩儿早已死去,小王氏原本就在怀疑的事情得到了证实。

她见苏瑞文没有说话,只当他心情已经平静。泪眼婆娑间,小王氏又使出她一贯的手段,将左右的仆妇婢女都遣开,独自与苏瑞文待在内室之中。

苏瑞文笔直地站在房中,听到小王氏吩咐婢女退下,包括李妈妈也出去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阵刺痛。太医院周院判的话又响起在耳边。

“苏兄怎么突然对医案感了兴趣。这‘情断’可是个歹毒阴损之物,真是验证了那句‘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的说法啊……”

“苏兄问,‘情断’损自身身子之法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用过此药的女子,与为母就无缘了。”

“苏兄真是耿直又简单,用‘情断’固然伤身无子,可若此妇人本就不能有子呢?苏兄且看前几页,还有一药。此药用后,女子在闺房之事上让人感觉妙不可言,夜夜如新妇,可此药的弊端就是不能受孕。倘若强行用药受孕,也是个死胎。”

“哈哈哈哈……相交这么多年,才知道苏兄这般纯真可爱,妇人之内院争宠,与我们前朝之间争权夺势,又有何差别?岂能不狠心,岂能不果断?不过用了这药的妇人,倒真是个妙处,主动得紧……”

小王氏的手已经扶到了苏瑞文的脚上。她似乎是扶着苏瑞文想要站起来,可每个动作却都无比柔软,这柔软中还带着几分魅惑。

“老爷。”她糯得仿佛化不开的声音在这房中响起。

小王氏试探性地伸出一个手指头,钻进苏瑞文的掌心。感觉到对方没有拒绝后,她有些欣喜地将苏瑞文的手完全牵住,拉着他往床边走。

“老爷,妾身还病着的,您陪我到床边再说话可好?”这话一字一句似乎都与寻常时候无二致,但声调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挑逗。

她声音放得格外地低缓,可听起来却依旧很清晰。刻意放低的声音中,带着一分女人独有的魅力。

苏瑞文有些僵硬地随着小王氏的拉扯走到了床边。他看着小王氏坐到床上,还仰面朝自己笑了笑。

就是这样的笑容。她笑的样子,像极了发妻啊!

苏瑞文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小王氏没有错过苏瑞文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柔情,她当然知道这柔情是从何而来。可早些年的那些庶女日子,早让她不在乎什么替身与否了。

总之,就像她告诉王家那两母女的一样,即便是她王蓉儿借着与王娴静的几分相似才有今日的生活。可如今受着苏夫人尊称的,享受着二品官夫人荣华的,都是她王蓉儿不是吗?

“老爷。”小王氏拉住苏瑞文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

苏瑞文察觉到这个动作的时候,手微微有些挣扎,可看到小王氏那哀切的眼神,他的心还是不争气的软了一下。

小王氏掩下心底的得意,继续用悲切的,甚至是刻意寻求了一个最像她过世嫡姐的角度来望苏瑞文。

“夫君,您知道的,我对这两个孩子有多么期待。我嫁入苏府这些年里,夫君待我情深意重,我也只盼能回报夫君一些什么。”

“蓉儿我身无所长,唯有一点血脉,是我能为夫君奉献的所有啊!”小王氏这声似悲似哀的呐喊,已经明显不同于先前的歇斯底里,悲切中又带着几分柔弱,柔弱中又有几分锥心的痛意。

她恰到好处地演绎了一个柔弱女子该有的悲戚和苦痛。

此时的苏瑞文已经略微有些动摇了。先前的医书,他记得。周院判的话,他也记得。

可瞧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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