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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御剑江湖-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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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佼佼之所以对他发脾气,也不是没有缘故的,因为佼佼现在也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姑娘长大了呢,就当然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呀,可是,丁当偏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到了她的房子就七翻八翻的,甚至还拿人家女孩子的那些很私人的东西胡乱的开玩笑。

    就凭这一点,佼佼就有权利对他发脾气,就凭这一点,佼佼就有权利讨厌他,甚至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婆婆也好,佼佼也罢,这还不算,就连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几个死党最近和他好像已经走得越来越远了,仅仅是一夜的功夫,人就全不见了,也没有告诉他去了哪里,也没有告诉他要出去做什么,几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似的,让他有点儿懊恼又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至于原因,千奇百怪。

    有人说,那几个家伙出关到大漠中去寻找那座失传已久的宝藏了。

    有人说,那几个家伙现在已经回中原了,因为中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他们就是去那些好玩的地方寻欢作乐去了。

    可是,也有人说,他们被佼佼关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了,原因是,他们居然敢头偷看佼佼洗澡。

    在听到最后一条理由的时候,丁当差点儿没把肚脐眼儿给笑歪,偷看佼佼洗澡?哼,就是倒找钱他也不干。

    就佼佼那样的拿人,还偷看?要身材没身材,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除了满身的排骨什么也没有。

    丁当甚至认为,他们就是偷看母猪洗澡也绝对不会偷看她洗澡。

    婆婆的异样举动,佼佼姐的懊恼,几个死党的突然消失,让他心烦意乱得不得了,所以,才骑上他的那匹宝贝小马,从家里跑出来找乐子的,可是,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碰上那位倒霉催的虬髯客。

    吃了人家一顿,喝了人家一顿,还把人家当猴子样耍得团团转,丁当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人也耍了,乐子也找了,气也出了,天也已经黑了,他刚想回到自己的安乐窝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却突然从鸵鸟大叔的茶棚里传来一阵喧嚣声。

    我押五两。

    我押二两。

    我押五十个铜钱。

    我押三十两。

    什么?好像有人在赌博哦。

    丁当的赌术和赌品虽然一直都不怎么好,可是,只要一听见骰子在石碗里发出的那些清脆的声响,他的手就像是生了虱子似的奇痒无比,既然手痒痒,那就过去凑凑热闹吧,试一试最近的手气怎么样。

    自从他那几个死党突然在黄石镇消失了之后呢,他好像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玩过这种赌博游戏了。

    时间太久了,不知道会不会已经生疏了。

    想到这里,他便催动胯下的小马,驾的一声飞奔而去。

    在那间用木板和茅草临时搭建起来的茶棚门口,正围着一大群人,又喊又叫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或兴奋,或失落的表情。

    兴奋的人,可能已经赢了不少。

    失落的人,恐怕输得连内裤都没了。

    丁当搓了搓手,从马下跳下来,走进人群,决定打击一下赢钱的那些家伙的嚣张气焰,长长那些输钱的人的士气。

    人走茶凉,这里虽然有很多人,可是,此刻,鸵鸟大叔的茶却仍然没了热气,每个人的心思都放到了那几粒小小的骰子上,甚至连鸵鸟大叔都没了做生意的心思,正站在人群边上,从众人的头顶上向里张望。

    鸵鸟大叔,人如其名。

    自打丁当记事的时候起,他的脖子就老是那么向前伸着,而背呢,则驼得像只被烤熟的大龙虾,佝偻着,走起路来,一抖一颤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鸵鸟,无论长幼,见了面都叫他鸵鸟大叔,至于他真正的名字,倒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仿佛是手痒至极,丁当甚至连马也来不及拴上,就那么牵着,往人群里凑,脖子伸得一点儿也不比鸵鸟大叔短。

    鸵鸟大叔一回头,看见丁当居然也过来凑热闹,高高鼓起的眉头不禁地皱了一下,犹如两条毛毛虫。

    他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小坏蛋。

    他甚至有些害怕这个小混蛋。

    因为丁当这个小混蛋每次出现的时候,他总会多多少少的破那么点儿财,不是丢只茶壶,就是少只茶杯,然后,第二天在茅坑里发现这些东西。

    不仅如此,这个小混蛋还总是喜欢捉弄人,稍微看不顺眼的,不是衣服上莫名奇怪地多了只乌龟,就是脸上被画得想张飞。

    现在,他居然莫名奇妙地到来,不知道又有谁倒霉了。

    不管谁倒霉,只要不波及到他,他就阿弥陀佛了。

    丁当仿佛已经猜到了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故意冲着他“嘿嘿”地坏笑了一下,四处看了看,仿佛在寻找可以拴马的地方,然后,一眼就看到了茶棚门前的那面鼓,鼓上正好有只大铁环用来拴马。

    他将马拴在铁环上,然后,转过身来,拍了拍鸵鸟大叔的肩膀,像个哥们儿似的,指着他的小马笑嘻嘻地道:喂,鸵鸟大叔,你可把我的宝贝给看好了,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让你赔一根金条。

    鸵鸟大叔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十、坐庄() 
    丁当却全然不管他的反应,径直扎进人群里,吆五喝六的,喊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人的赌注实在太小了,觉得很没劲。

    他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刚想回家睡觉,可是,一个额头上贴着狗皮膏药的家伙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可是,手气却好的要命,竟然在丁当打哈欠的这一瞬间里连赢了四把。

    赢就赢呗,脸上居然还显现出一种也说不清楚是得意,还是骄傲的表情,鄙视着众人,大声唱着:大爷我高兴高兴真高兴,白花花的银子被我赢,赢完你的赢他的,赢得你们回家光着腚。

    丁当忍不住“哼”了一下,暗道:这个外地人还真够嚣张的,竟然敢赢我们黄石镇的钱,也不擦擦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赢就赢呗,居然还这么嚣张,我倒是想看看,今天光着腚回家的是谁。

    正想着,那家伙又赢了第五把。

    哼,长得跟螃蟹似的,果然有两手呀。丁当很不服气地想。

    什么,居然又赢了第六把。

    这个家伙的手气怎么这么好,值得怀疑哦。丁当忍不住抠了抠鼻孔,已经有点儿蠢蠢欲动的意思了。

    哇,他居然又在第七把开始下注了。

    依我来看呀,这个家伙肯定在什么地方搞鬼了,要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赢了。哼,作为黄石镇白道黑道的总瓢把子,赌王之王,我可不允许有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出老千,更不允许一个外乡人就这么一直赢下去,否则,我们黄石镇的威严何存,我这个赌遍天下无敌手赌王之王的颜面何存。

    丁当想,我得教训他一下才行。

    假如再让他这么一直嚣张下去的话,他肯定以为黄石镇没有能人了,哼,想在这里搞鬼,你还嫩了点儿。

    想到这里,他的睡意皆无,立刻挤进了人群。

    狗皮膏药将堆在面前的一大把银子往前一推,刚想下这第七注,丁当却突然拦住了他,大叫道:等一等。

    狗皮膏药斜着眼睛,用余光瞟了他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喂,小兄弟,你到底买不买,要买就赶紧掏银子,不买就赶紧走路。

    丁当拍了拍胸脯,一副很横的样子,大叫道:谁说我不买,要赌就赌大一点儿的,老是这么几两几两的磨叽,就是赌到二十一世纪也赌不完呀。说到这里,他将放在中间的骰子拿起来在手里晃了晃,大叫道:好啦,下注了,下注了,现在,由本少爷来坐庄,买大押大,买小押小,买定离手,盖不退帐。

    狗皮膏药又将骰子从他手里夺了回来,然后,将丁当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道:等一等,谁说让你坐庄了呀。少爷?就你这德行还少爷呢。想坐庄,你有银子吗?

    众人也跟着发出了一阵附和性的哈哈大笑。

    不认识的丁当的人呢,还真有点儿看不起他,认识的他的人呢,早就把那些已经下了注的银子又偷偷地拿了回去,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小魔王一过来,准没好事,还是赶紧把银子拿回来逼一逼风头吧,弄不好真的会人财两空的。

    听到这话,丁当冷笑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鼓囔囔的布袋,冲着他摇了几西,哗啦啦地作响,大叫道:我的银子多的可以压死你呀。

    为了炫耀自己口袋里的银子是真的,他还特意从里面拿了一块出来,在人前晃了晃,明晃晃的一大块,看来是真家伙。

    可是,假如你把这锭银子拿起来仔细看一下的话,可能就会发现很大的疑点。

    可是,却没有人这样做。

    了解丁当的为人的那些家伙,全都躲在一边逼祸了,而那些初次来到小镇的人,根本就想不到这个小魔王敢这么戏弄他们。更何况,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赌红了眼睛啦,谁还有心思检查他的银子的真假呀。

    狗皮膏药看了看他丢在中间的那只鼓囔囔的钱袋,得意地笑了一下,那表情,仿佛这只口袋里的银子已经是他的了似的,便冲着坐庄的那个小眼睛的汉子点了点头,道:好,好,你就让我们的这位大少爷来坐庄吧。大少爷?哼。

    很明显,那“小眼睛”也是初次来到黄石镇,所以,对丁当的人品没有丝毫的怀疑,将碗和骰子丢给丁当,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丁当将骰子扔进碗里,哗啦,哗啦摇了几下,手法纯熟至极,一点儿也不像个小孩子,挥舞着摇动的骰子,冲着那些围观的人大叫道:买啦,买啦,赶紧买啦,买好了赶紧离手,多买多中,少买少中,不买你就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吧,别耽误本少爷赢银子呀,喂,你们都下好了没有。

    狗皮膏药拿起的银子还没有放下,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冲着丁当一挥手,道:小兄弟,既然你想赌得过瘾一些,我看咱们也别分什么庄家和看家了,干脆咱们双方直接掷骰子,比大小定输赢,怎么样?

    丁当将装骰子的大碗朝地上一掷,大叫道:好,好,好,正合我意。外来的是客,怎么说都行,既然主意是你想出来的,那你先来吧。

    狗皮膏药也不退让,抓起骰子,往碗里一掷,在半空中摇了起来,摇了好一阵子,像是拿不定主意似的,摇头骰子的那只手迟迟不肯放下来,哗啦,哗啦,哗啦啦。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稍微一些动作就会将他的点数给惊走似的,甚至连丁当拴在茶棚门口铁环上的那匹小瘦马也绷起了嘴巴,伸长了脖子,竖起耳朵,从人们的头顶上偷偷地探出脑袋,观看局势的发展。

    此刻,除了狗皮膏药那三只扣在大碗里的骰子被摇得哗啦,哗啦,哗啦作响之外,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这长时间的摇晃所发出来的枯燥的哗啦声使得丁当有点儿烦躁不安,不停地催促他道:喂,大叔呀,你究竟是赌钱的还是卖摇头丸的呀,出手,赶紧出手,你是不是想让骰子在你的手里下崽呀。

    听到这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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