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剑仙-第1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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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做解释。
两战大捷,令九州各大势力看到了希望,然而也让另一部分人寝食难安,在肖丞失踪这半年时间内,不少势力心怀鬼胎,有意孤立剥夺云霄城的控制力,如今肖丞回来了,而且战力如此恐怖,这些人十分忐忑,担心肖丞秋后算账。
邬峦山护山大阵经过一日便修复完好,期间虽然方天教有援军赶至,发动了试探性攻击,但昆仑和武宗联合大军在肖丞的带领下挫败了试探性攻击,斩杀了主帅,令方天教援军溃败逃走。
邬峦山护山大阵修复之后,第二日清晨肖丞便离开了邬峦山,准备去羽海玄界走一趟。
羽海玄界叛变投敌,危机关头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肖丞绝不容忍,必须给羽海派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也给天下势力树立一个榜样,以后若有势力想叛变,也得想想羽海派这前车之鉴。
至于此去是否会有危险,肖丞并不关心,什么样的阵仗他没见过。
……
羽海玄界是个十分特殊的玄界,羽海玄界没有晴天,终年下着鹅毛大雪,大雪并非真正的大学,而是山势暗合天道所引起的一种奇特异象,大雪看似真实,实则是无形无质的虚影而已。
羽海玄界之所以称之为羽海,也正是因为终年下着鹅毛大雪,大雪如漫天飞羽,一眼看不到边际,羽海二字十分贴切,羽海派也取自玄界之名。
羽海玄界中山势雄奇连绵不绝,巍峨的山岳均是石头山,没有任何植被,山上则立着数不尽的石笋,远远看去,石林覆盖的山岳就像巨大的刺猬,暗合天道蕴藏天道神韵。
羽海派坐落于羽海玄界边缘最大的入口处,几乎整个玄界都处在山河大阵的笼罩之中,唯有羽海派坐落的位置刚好在山河阵之外,正是山河阵的阵门,掌握这个地方,也就意味着掌握了整个山河大阵。
羽海派坐落的羽神锋山势巍峨绿树郁郁葱葱,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向上堆叠,极为兴盛。
羽海派乃是一流门派,人数比起太乙宫少,但综合实力却比太乙宫还胜一筹,在一流门派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据说太上长老于鼎苍已经臻至渡劫之境,实力深不可测。
今日由于羽海派叛变被云霄城广而告之,很多门派派人联合围攻羽海派,不过羽海派早有预料,将这些围攻羽海派的各方修者挡在了玄界之外,玄界内十分平静。
肖丞飞临羽海派,俯身飞向羽海派主殿,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主殿外,主殿内,羽海派掌门于子阳和一杆高层正在商议什么。
肖丞也没兴趣偷听,阔步走入大殿,浑身散发森冷的气机,面带狠色,他今天就是来惩治羽海派的,没必要假惺惺虚以委蛇。
肖丞的气机瞬间笼罩整个大殿,感觉到森冷的气机,大殿中众人下意识一个激灵,同时回头看去,就见肖丞龙行虎步,脚步沉重向大殿内碾压而来,一股迫人的气势迎面扑来。
肖丞乃是天下天字号名人,虽然众人大多没见过肖丞,却见过肖丞的画像,自然一眼就认出了肖丞,羽海派一杆高层心中有愧,见肖丞驾临,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众人下意识为肖丞让开一条道路。
肖丞没搭理两边的修者,目光冷冷盯着高坐主座的掌门于子阳。
于子阳见肖丞突然驾到,差点从主座上跳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是肖元帅,肖元帅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赎罪,恭迎肖元帅!”于子阳连忙站起来向肖丞拱手作揖,一揖到底,满头冷汗。
“恭迎肖元帅!”两边几十个羽海派高层也同时向肖丞行礼。
肖丞对于子阳的大礼置若罔闻,冷冷道:“你应该就是羽海派掌门于子阳吧?你羽海派如今已经不算是道盟的门派,称呼我为元帅,怕是有些不妥当,若被凌午阳听见,还以为你们又反水了呢!
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应该清楚我今天的来意,我们不必拐弯抹角!”
肖丞一番话,于子阳听得更是冷汗涔涔,战战兢兢不敢正视肖丞,而后似乎内心挣扎了一番,只听噗通一声,于子阳竟干脆跪在了地上。
“我于子阳是千古罪人,不予辩驳,此时向肖元帅请罪,任凭肖元帅处罚,只是还请肖元帅开恩,放过我派其他人,叛变投递之罪我一人承担……
实质上我派此举完全是迫于无奈,我们有不得不向方天教妥协的苦衷,如果可以,谁愿意投靠丧心病狂的方天教呢,还请元帅理解!”于子阳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满脸愧色。
肖丞见于子阳竟跪下声泪俱下请罪,惭愧之色不像作伪,不禁有些茫然了,见过求饶的,这跪地求饶还是头一遭,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原本肖丞一腔恨怒,面对羽海派掌门忽然磕头请罪,便无从发作,一门之掌的尊严比性命还重要,人家都跪地请罪了,他还能怎么发作,总得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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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八二章:诱敌深入?()
随着于子阳跪倒,大殿内其他几十余人几乎同时跪倒,跪地请罪道:“请元帅赎罪!”
众人面带愧色,甚至有人面红耳赤,羞愧之意溢于言表,绝不像作伪。
肖丞目光扫过大殿,在众人脸上掠过,如果只有于子阳跪地诚心请罪,还能解释为于子阳个人演技炉火纯青,这么多人同时跪地,均表现出发自内心的愧意,这就不能用演技来解释了。
一个两个演技好,难道羽海派高层各个都演技好?这根本不可能。
肖丞眉头皱了皱,心中疑窦丛生,来羽海派之前,从来未想到会遇到这种局面,众人跪地请罪,令他满腹愤恨无处发作,只能生生憋回去。
“你们都起来,跪地请罪是几个意思?先说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肖丞拧眉不悦问道,随意挥了挥手,显得有些厌烦。
但众人并未听从肖丞的意思,依旧跪地不起,仿佛需要肖丞给一个让他们稍微安心的允诺他们才会起来,比如如果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叛变投敌之事既往不咎等……
见众人依旧跪伏在地,不肯起来,肖丞不由怒上心头:“嘿,你们还来劲了,都给我起来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想来你们清楚,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听肖丞这么说,众人吓了一跳,肖丞是什么人,还没有肖丞不敢做的,众人连忙站了起来,却依旧垂着头,满脸愧色,于子阳咬了咬牙,涨红脸鼓起勇气道:“此事我们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方天教似乎掌握了我羽海派的命脉,逼迫我羽海派倒向方天教,我羽海派只能虚以委蛇,表面上投靠方天教。
此事只有太上长老最清楚,乃是我羽海派代代相传的隐秘……想必元帅定不会信我等一面之词,不如由我领路,带元帅去见太上长老,太上长老一定会将事情原委告诉元帅。”
肖丞闻言,双眼微眯,察觉到了蹊跷,让他去见太上长老?难道是诱敌深入的伎俩?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伎俩未免太拙劣,于子阳不可能如此愚蠢,拿出如此弱智的伎俩,何况几十人跪地请罪,惭愧发自内心,绝非作伪,难道是他多想了?
不过不管是不是诱敌深入的伎俩,肖丞都没道理去见太上长老。
“哦?于鼎苍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见我!”肖丞理所当然厉色道。
众人都是一愣,于子阳也不例外,面色有些难看,于鼎苍便是他们的太上大长老,渡劫之境的尊者,地位何等崇高,却被肖丞很无礼的喊滚出来,实在让他们难以接受,而且这对羽海派本身就是一种羞辱。
不过想到肖丞连峨眉的天佑剑尊都不放在眼里,肖丞不将于鼎苍放在眼里也很正常。
“元帅赎罪,若是一个月以前,元帅亲临我羽海派,我派太上大长老定百里相迎,只是十几天前,太上长老尊上刚渡过一劫,如今正处于斩道塑道的关口,根本无法离开洞府,此事人尽皆知,实属无奈,还请元帅谅解!”于子阳连忙解释道。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对渡劫境肖丞有所了解,每次渡劫都是一道生死大坎,渡过之后则需要斩道塑道,才能重新整合融合自己的道,这段时间里,修者只能在原地打坐,动弹不得,一动就会导致斩道失败,功亏一篑,兵解而亡。
不过,于鼎苍十几天前渡劫真假有待验证。
验证此事真伪对他来说很简单,他的分身和江心月的分身厮混一起,问问江心月就知道了,另一边肖丞的分身向江心月求证,确定此事不是凭空捏造,才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你就在前面带路吧!”肖丞毫不犹豫道。
虽说放人之心不可无,此事存在着一定的风险,但他丝毫不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好,元帅请!”于子阳如释重负,伸手示意道,脸上露出僵涩的笑意。
肖丞在于子阳的引领下来到了羽海派的后山,后山处于山河大阵边缘,进入后山,肖丞便敏锐的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天地道韵的气机,气机飘渺,无形无质却又真实存在,浩渺无量,难以捉摸。
来到后山,肖丞放开神识扫了扫,却意外的发现神识在此地用处相当有限,他竟然没能凭借神识找到于鼎苍的所在,此地的天地道韵可以屏蔽他的神识。
肖丞随着于子阳来到一处幽静的别院外,别院大门紧闭,牌匾上写着神韵别院。
“此地便是我派太上长老闭关之所,元帅稍等,我去通报!”于子阳说着走到大门前,正准备叩门传音,里面便传来一个温和浑厚的声音:“元帅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元帅大人不记小人过,海涵一二!元帅请进,于某行动不便,无法相迎,十分抱歉。”
别院的大门缓缓敞开,露出鲜花缤纷的庭院,肖丞阔步而入,大门自动关闭。
进入别院,肖丞放开神识扫了扫,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便直径来到了禅房。
禅房中,一个白发白髯的老者安静盘坐在蒲团上,老者白发披散垂肩,白须垂至胸口,浑身荡开若有若无的道韵,面相仁厚刚正,就像一个宅心仁厚的老者。
这还是肖丞第一次见于鼎苍,说真的,看到于鼎苍第一眼,他就觉得于鼎苍应该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卑鄙之徒,当然,话说回来,人不可貌相,他也不会以貌取人,还是保持这戒心。
“见过元帅,元帅请坐,我无法动弹,招呼不周,望元帅海涵!”于鼎苍含笑惭愧道。
肖丞没有和于鼎苍寒暄,在没弄清楚真实情况之前,他不愿意和于鼎苍套近乎。
肖丞也不坐,直入主题问道:“我的来意想必你十分清楚,所以我们不必兜圈子,方才于子阳跟我说你们投靠方天教是因为迫不得已,不得不选择虚以委蛇,到底是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于鼎苍对肖丞的态度和疑问并不意外,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幽幽解释道:“恩,确实如此,如果可以选择,羽海派怎么会投靠方天教呢,他们纯粹是迫于无奈,老夫告诉他们方天教掌握了我派的命脉,所以羽海派没有选择,只能投靠方天教,他们又怎会违抗老夫的命令。
羽海派素来以正道自诩,派内修者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