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暗召唤师-第8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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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嘛?是不是觉得男女授受?”李佳玉晒道,他我行我素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鱼白樱又不是他老婆,用不着拘谨。
“不、不是的……白樱已经没有女入的矜持了……”
“如果你洗澡都戴着面具的话……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别叫我恩公,以后叫我主入即可,你没法消弭心中的自卑,那就认我为主,由我来给你带来安全感吧。”
“是,主入……”
“最近收了你和三尾狐女两个女奴…我是不是有点饥不择食了……唔,罢了,你也别唧唧歪歪了,自卑自弃有个屁用,调整心态多麻烦,我有个朋友,嗯,姑且算是半个朋友吧……她的名字叫果冻,一双手神奇至极,碰之者必然改变xìng别,男变女,女变男,入妖依1rì是入妖……你可以找果冻帮你改变一下xìng别,这样的话,你就会好受一些,虽然记忆依1rì,可是变成了男入,你就会把被轮番玷污看得很淡了……”
“变、变xìng?”
听到李佳玉的“金玉良言”,鱼白樱就像是吞下了几只苍蝇一样,脸sè古怪之极——妈呀,这都什么破建议o阿,李佳玉不当个心理辅导员说点安慰的话就算了,可居然还建议入家去做“变xìng手术”,这未免也太损了吧?
鱼白樱接受不了……当了十几年女入,她怎可能跑去当男入?毕竞她遭受了太多男入带来的伤害,所以她对男入抱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怨恨,李佳玉她当然恨不起来,可是她绝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肮脏sèyù的臭男入。
“怎么?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李佳玉本想让鱼白樱变xìng,然后跟果冻凑成一对情侣,从此比翼双飞,但现在看来,好心被当成驴肺了。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沉默,李佳玉在自顾自地沉思缅怀,鱼白樱在拘谨地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到李佳玉,只不过偶尔她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一眼李佳玉的胯下……她至今还没法接受李佳玉是男入,但证据确凿,由不得她不信,可面对残酷的现实,她只觉得幻梦破灭了……良久后,李佳玉打了个响指,遣散了所有的净水,并且重新穿上衣服,正要出浴室的时候,鱼白樱忽然开口道:
“主入,今晚上您、您能给我点时间吗?”
“怎么?”
“我想去把母亲的尸体埋了,顺便……把那个住满入渣的狗窝杀个鸡犬不留。”
“哦?去血洗猛毒猎魔团么?也好,我可以同去,恰好今晚我也想跟武藤云叙叙1rì。”
第九百六十七章地狱归来
“天黑了,卢老大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打猎不成反被吞?那些三级中阶的沙漠地龙厉害得紧,连面包车都能一口吞下……”
漆黑的夜sè下,一阵沉闷的嘀咕声幽幽响起。
这里是一栋略显富丽堂皇的欧式酒店,虽然才四星级,但是在这个城镇基地而言已经算是顶儿拔尖的了,末rì浩劫的虫灾、地震都没有给这栋酒楼带来多大的损坏,瓷砖大理石依旧闪闪发亮,就连酒店的招牌也高高悬挂,远远一看,这栋酒楼还是那么回事。
“老狗,嘴巴放干净点!卢老大他们带上了‘肉饵’,‘肉饵’又绑满了毒xìng炸药,想要对付沙漠地龙还不是轻而易举?你刚才那番话要是被卢老大听见,保准你也要被制作成尸体标本,你知道,卢老大最喜欢的就是收藏尸体标本,男女不的。”
四五名黑衣男子就守在一楼的大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其他人都吃完晚饭乐呵去了,就他们三个苦逼的门卫在站岗,随时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对,老狗你少说两句,卢老大带上咱们猎魔团十几名顶尖好手,三级的就有五六个别说有没有肉饵,就算硬碰硬也未必会输,放眼整个基地!除了军队,咱们猛毒猎魔团的势力能排进前十,要是卢老大队伍还对付不了区区的沙漠地龙,那咱们猎魔团早就被人给灭掉了!”一个长脸黄牙的邋遢男子歪着嘴哼道,同时还把手指塞进嘴里,用指甲抠着牙缝间的渣滓。
“嗨,你们对卢老大还真有信心……不过这天sè都这么黑,城外森林的虫子……”名叫“老狗”的龌龊男子拉长了声音。
“cāo!担心个屁啊,卢老大肯定早就回城拿着那些珍贵的虫晶、材料去黑市里大卖特卖,赚得盆满钵满了说不定等会儿他回来的时候,就带上一大堆的魔法武器,还有十几个从贫民窟里捉回来的小sāo货……”黄牙男子搓着手,涎着脸说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sè胚,三两句就聊到cāo女人。
“嘿嘿,说的也是哈……卢老大最喜欢那种调调,捉回来的女人从不独享,总能跟咱们几十个兄弟一块儿分享,啧啧加入猛毒猎魔团是咱们的荣幸!每天晚上,几十个兄弟都能在楼顶舞厅上轮流cāo干十几个女人,爽翻天了……”
浑身肥肉的光头黑鬼也摸着下巴哼唧道在和平时期,他只是个饥一顿饱一顿的售货员,住的是杂物间,吃的是八块钱快餐,穿的是地摊货,用的是飞机杯,苦逼得要死根本就没有女人会多看他几眼,可是末rì浩劫后,他就时来运转,尽管他只是个普通人,但他好兄弟卢海贤成了一方高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以前接济过卢海贤,故此卢海贤也送了他很多虫晶,硬生生地帮他提升到二级的体质,一拳足以打爆水泥板。
“哎,就是可惜了那个名叫鱼白樱的婊子酬那个sāo货水多,干起来贼爽,要不是卢老大用毒药把她脑子坑傻了,咱们还能多干她几回……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到像她那样极品的婊子……”
“安啦安啦,担心个啥,贫民窟里多的是美女,别看她们都饿得面黄肌瘦,穿得又破又烂,但只要把她们领回来,好吃好穿几天,肯定又能恢复成极品妞,咱们海南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哈哈哈,改明儿,叫卢老大去贫民窟里捉几个外国白妞……哦不,不用捉,咱们只要丢点虫肉过去,大把大把的女人愿意投怀送抱,叫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得像一条狗!”
“嘿嘿,说的也是……那些所谓的美女,以前都高高在上,瞧都不瞧咱们一眼,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之人的传承者,她们巴结都还来不及咧——.什么女歌星女明星女教师女jǐng官都算个屁!老子连八岁女童都干过几个了,哈哈哈……”
“德xìng!你们几个sè魔,整天就知道讨论女人,就不能争气点想办法提升战斗力么……”
“哎哟,咱们几个不都是杂鱼么,杂鱼要战斗力干嘛,反正天塌下来都有卢老大顶着,卢老大的奇毒防不胜防,连三级高阶的传承者都挺不过,又有谁敢动咱们一下?军部那边,没少说咱们做尽坏事,但他们敢制裁我们么?嘿,他们不敢,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军部也要仰仗咱们猎魔团的力量来守城。”
“呃……三哥说的是,万事都有卢老大和魏老大撑着,上次不就有个多管闲事的军官来找茬么,好像也是军队的,妈比的,才三级低阶就跑来报仇!咱们不就捉了他那三岁的儿子回来吃掉嘛,他用得着那么激动么,都把酒店的大门给轰碎了,不过,魏老大一出场,直接就用念力举起了门口的石狮子,三两下把他给砸死。”
“对对对,所以说,有卢老大和魏老大这两尊顶梁柱,咱们安心地享福就对了,吃最好的,穿最好的,cāo最好的,哈哈哈——”
这里,自然就是猛毒猎魔团的总部了,成员全是满口喷粪的烂人,其中正式的团员多达五十人,全部都拥有二级以上的战斗力,而后备团员则将近有三十人,都用虫晶强化过,虽没多少战斗力,但也能拥有常人三四倍的体质,独斗雄狮猛虎不在话下。
在酒楼大厅的墙壁上,分别竖立着十几个透明的水晶容器,如果常人看见了,一定会毛骨悚然,因为里边装着的竟是新鲜的尸体!
准确地说……
这是尸体标本,在卢海贤那传承而来的奇异毒术之下,可以完美地保留尸体的新鲜活xìng,不腐烂也不氧化,完完整整地展露出生前的魅力。
暗淡的光线照耀下,水晶容器折shè着晶莹的冷光,里面的尸体标本有女人,有小孩,也有老妪,其中一名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都已经老得驼背了,皮肤褶皱浑身老人斑,胸部更是软垮垮地下垂成泥状,但即便如此,她依然被做出了**的尸体标本,摆在这种公众场合!
如果仔细看,还会发现这里的一具尸体标本长得如花如玉,即便已经死去多时,可依旧气质动人!放在以前肯定是个明星级的美女,而且,她的眉宇跟鱼白樱有着六七分的相似……
毫无疑问,这具女尸就是鱼白樱的母亲了,她以前是东吴省省会有名的交际花,哪怕是女儿都十六岁了,她也颇显年轻,不知道有多少高官富豪都喜欢与她结交……不曾想,她只是带着丈夫女儿来海南旅游一趟,就迎来了家破人亡的惨剧,她不单只死掉被做成标本,连女儿都被百般糟蹋……
这个末世,有多少无言的血泪不为人知?
城市,依旧是那个城市,改变得并不多,然而人类却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
因为,现在没有人还会遵守法律,许多稍有实力的人早已把心中所有的肮脏与污秽释放出来,他们虽仍旧有着人类的皮囊,可是内心却变得比魔鬼还要狰狞!
虫子固然可怕,但它们思维简单,最起码不会出现同族之间的相害相残,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当一头虫子比当一个人类还要安心,至少你不需要在大难临头的时候还得担心同伴把你推进火坑。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
不远处传来了奇异的踏步声,急促如雨打芭蕉,仔细听听,竟然是马蹄声!
嗯?
马蹄声?
这座城镇基地中,似乎没有马吧,就算有也早就在闹饥荒的时候被吃掉了才对……
四五名守门的黑衣人jǐng惕起来,他们皱着眉环顾四周,紧绷着身体,随时注意着即将发生的变故,他们甚至怀疑地底下又要冒出虫子来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忽然年,前方拐角窜出了一匹雄骏异常的神驹,个头足足有一米七高,体长近三米,四肢粗壮体型狭长流畅,蓝sè的茂盛鬃毛仿佛一团团燃烧的冥界鬼火,在这漆黑的路道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哗,那是什么马,怎么会这么帅气?
几名黑衣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不过,那匹蓝sè战马却犹如挂起的闪电飑风,速度快得出奇,眨眼间就横跨了百米的距离,风驰电掣地冲到了酒楼门。!
“嘶——”
蓝sè战马霍然间停下了脚步,狂烈地打了个响鼻,鼻孔里喷出两道蓝sè的火焰,随即它甩甩脑袋,不怀好意地盯着眼前的黑衣人。
“停!这里是猛毒猎魔团的地盘,卢老大和魏老大罩着的地方,朋友,你最好别在这儿撒泼挑衅,虽然你这匹马的确很帅……”当先那名驴脸黄牙的黑衣人沉着脸,大喝着吼道。
在马背上,是两个看不清面孔的人。
一个穿着黑sè棉袄戴着银sè花纹面具,另一个更是直接讨了一身黑sè的魔法师袍,脸部隐藏在兜帽的yīn影之下,仅仅是在胸襟处垂散白sè的柔顺长发。
“就是这呢?”冰冷无情的声音缓缓响起。
“就是这里……这里是我生命中的地张……”
戴着面具的少女低声呢喃,仿佛在哀怨仇恨地叹息,她抬起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