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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刑名师爷-第255章

小说: 刑名师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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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和朱昊这边才踏出家门,老远就看见王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快要到孟天楚面前。还差点左脚踩右脚,要不是朱昊上前一把扶住,大概真要摔跤了。

孟天楚还是第一次见王译这么慌张,当了十多二十年地捕头了,应该什么场面都见过,至于这么慌张嘛。

朱昊问道:“王捕头,你这是怎么啦?”

王译扶着门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只见他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将……将那旺才给……劫走了。”

孟天楚一听,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狱。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有人敢来劫狱,那泼皮认识什么人物,居然还会将他从衙门大牢里给救走了。

“王译,你慢慢说,你什么时候发现地?”

王译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将事情地经过一一向孟天楚道来。

“我一早带着两个弟兄去大牢里提人,谁知,到了那牢房才发现人居然没有了,那牢房地窗户象是被人打烂了,整个窗户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大洞。”

“快去看看。”说罢,孟天楚赶紧先走一步,朱昊和王译在后面也紧跟着。

到了牢房,慕容迥雪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孟天楚他们来了,两个人只做了短暂的眼神交流。

孟天楚边看牢房边说道:“迥雪,你看了现场了吗?”

“我看了看,那人大概是将窗户整个拔掉了的,因为窗户的栏杆是生铁浇铸的,锯会有声音,而打或者踢也会有声响,我问过昨天牢房值班的狱卒了,没有人听见任何声响。”

孟天楚点点头,见窗户下放了一个凳子,大概是刚才慕容迥雪踩在上面去看窗户了的。

孟天楚也站上去看了看,果然和慕容迥雪分析地没有错,这个窗户应该是让人整个拔掉了,这个人应该是神力,一般人别说拔了,就连锯都要花上一些工夫。从这个空洞的窗户望出去,外面是一条通向衙门后院的巷子,这个人应该是从衙门后院进来的,看来对这个牢房和衙门整个地形都摸的很清楚了。

孟天楚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在牢房四周看了看,除了一些稻草之外就是一个供犯人方便的木桶。

慕容迥雪道:“这个人真是胆大,居然敢从衙门的后院过来救人。”

“是啊,迥雪说地对,衙门这么多地看守居然没有发现。”

一个狱卒走上前来,小心地说道:“孟爷,昨天是我和另外一个兄弟值班,我们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

孟天楚走到牢房门口看了看,这个牢房应该是在比较里面,离值班地房间至少有十米之遥,那人若想不被发现,应该一口气就将窗户拔出,要是反复摇动,大概也会惊动值班的狱卒。

孟天楚道:“你们晚上一般是几个时辰巡一次?”

“我们都是一个时辰巡一次。”

孟天楚严肃地看着那个狱卒,沉声说道:“每个时辰都巡了吗?”

狱卒偷偷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有些心虚地说道:“小的该死,小的昨天晚上和另外那个弟兄多喝了些,三更之后都睡着了,一直到王捕头来提人,我们才醒。”

“混帐!”孟天楚大喝一声,白,身子抖个不停。

“孟爷……小……小的再也不敢了,您且饶我……我这一回。”

孟天楚见那狱卒吓得已经不行了,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狱卒从来都是这样,说是值班谁不是喝酒赌博的,谁会好好的给你巡夜,想去吧。

“饶你,仁和县怕是还没有出现过将人关在牢房里都丢了的事情,就算我饶了你,你认为县太老爷会饶了你吗?若那人找不回来,别说你了,我和东翁大概都要倒霉。”

那狱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着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什么白发老母和哇哇待哺的婴儿。

孟天楚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心软,日后这些狱卒们还不更加地松懈和嚣张,瞅着这个机会整顿一下他们的纪律也是大有必要的。

赶紧吩咐王译派人去城门口严加盘查,另外派些人去附近的郊区和农村去找找。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孟天楚见一直就只有一个狱卒在这里,不是说还有一个人吗,到哪里去了呢?

“那个和你一起值班的弟兄呢?怎么没有看见。”

那狱卒见孟天楚阴沉的脸象是要下雨一样,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没有了底儿,若真是扫地出门一家人以后可真是要回家种田了,想到这里,那狱卒哭丧着脸,结巴地答道:“他……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去了毛厕还没有回来。”

“毛厕?”孟天楚奇怪地看了看那狱卒,那狱卒赶紧地点了点头。

“去了多长时间了?”

那狱卒还没有回答,慕容迥雪在一旁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

孟天楚觉得不对,立刻说道:“赶紧去毛厕看看。”那狱卒立刻应着声,就跑了出去。

第308章 …   逼人太甚

天楚等人从那牢房里走出来,就见那狱卒一脸恐惧地过来,手指着牢房后院的方向,嘴里含糊地说道:“孟……孟爷,不好了,那兄弟被五花大绑扔在毛厕里了,您快去看看吧。”

孟天楚一听,赶紧让那狱卒带路,很快就到了毛厕,因为天气炎热,老远就闻到从毛厕发出的恶臭,苍蝇也是黑压压地一片围在毛厕四周,慕容迥雪不禁停住脚步,赶紧捂着鼻子,远远地站在一边。

孟天楚看了看她,虽然脸色依旧阴沉着,但语气却轻柔了很多地说道:“你别去了,我们去看看就好。”

慕容迥雪点点头,赶紧又退了几步。

孟天楚带着王译走进毛厕,果然见一个穿着狱卒衣服的男子躺在地上,身上被一条麻绳结实地捆着,嘴里还塞了一个破布。

孟天楚立刻叫人将那人抬出去解了,其实这个毛厕很小,那人躺下,差不多就将整个毛厕给占完了,这个毛厕是用竹子和茅草搭成的,很简陋,没有窗户,因为不通风,所以就更臭了。

孟天楚走出去,王译他们已经将那狱卒松开,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松开之后坐在地上嚎啕起来,一身都是臭味,让人不禁离他远了些。

“天啦,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居然被人扔在毛厕里这么长的时间才有人发现我,你们若是再晚来些,我怕是都要臭死过去了。”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又不好真笑,都只好憋着,那被捆地狱卒的衣服已经被自己身上的汗水浸透合着毛厕的味道,实在是臭不可闻。

另外那个狱卒远远地站着,并不走近,大声地说道:“张三儿,你也就别哭了,要不是孟爷。你怕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人想起你来。”

张三儿一听。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孟天楚,赶紧爬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嘴里说着感谢的话,站在孟天楚一旁的慕容迥雪忍不住差点呕了出来,赶紧走开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这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但是自己又不好走开,于是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捆在这里的吗?”

张三儿抹了抹鼻涕,见孟天楚一脸嫌弃地样子,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地味道,于是知趣地退出一些,然后说道:“小地不知道,我因为肚子痛,所以急着进去。没有注意身边有谁。可是刚刚进了,还未来得及……”

说到这里,慕容迥雪咳嗽两声。张三儿立刻明白那咳嗽的意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在那时,脑袋上就被人象是用重物狠击了一下,当时我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被一块布蒙上,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天楚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道:“你不会将那……什么……什么都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三儿脸一红,小声说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大家哗地一下又退出至少三米之外。

突然见墙上一个人影一闪,孟天楚立刻飞身上墙,大吼一声,说道:“哪里去。”

那人影已经不见了踪迹,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戏谑地说道:“来啊,来追我啊!”

孟天楚正要追,朱昊飞身上去,一把将那拉住,说道:“他大概就是引你去,老爷你去不得,我们先下去,万一那人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好了。”

孟天楚站在墙上四处看了看,那人好象会上天遁地之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奇怪得很。

孟天楚和朱昊落到地上,王译问道:“孟爷,那旺才怎么办?”

孟天楚道:“他女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王译道:“去看了,还关的好好的,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看管。”

“那就好,我想那人并非和旺才是故交。”

王译道:“那他为什么要掳了旺才走,而不带别人呢?”

“他若是认识旺才的,这么好地身手,既然可以救一个,为什么不连旺才的老婆也救了呢?”

王译点点头,道:“孟爷,说的是。”

慕容迥雪道:“那旺才大概是不想救他老婆了,那么难看,正好可以重新找一个。”

孟天楚忍不住笑了起来,深情地看了慕容迥雪一眼,看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孟天楚道:“你也是一时的糊涂了,他再是不喜欢那丑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丢下她不管,他自己很多的时候她老婆都知道,他给我们留这个口实做什么呢?”

“哦”慕容迥雪恍然大悟,不禁偷偷地吐了一下自己的小舌头。

王译道:“那人既然不认识旺才,我就不明白了。”

孟天楚道:“我们先派人去打听着,你带几个兄弟到衙门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大概这个人和玉兰的死有关系。”

王译道:“爷以为和玉兰有关系?”

“我也只是这么想一想,要不那人为什么不掳牢房里别地犯人,惟独带旺才走呢,唉,先不管这些,我们先去看看那狡猾地狐狸有没有流下别的什么线索。”

一行人回了衙门,孟天楚将慕容迥雪叫到自己的屋子,简单地将昨天晚上地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慕容迥雪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走到孟天楚身边,问道:“是吗?那家里都还好吧,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放心,没有出什么事情,本来是要给凤仪说我们的事情的,谁想到突然钻出来一个蒙面人来。”

“那后来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脸上显露出来的一丝失望,于是逗她道“后来什么?”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俊俏地脸儿更加的

也不说话,只低着头,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来娇媚动人。

孟天楚见了不由心动,将慕容迥雪的小脸捧起来,动情地在她的小嘴上了一口。

门外有人说话,两个人连忙分开。转头一看。原来是王译。

王译连忙笑着解释:“我绝对不是有意要看见。但是,你们也太情不自禁了吧,好象已经等不及要进洞房了一样。”

慕容迥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男人在身后不禁大笑。

王译道:“我带几个兄弟去后院和内宅都看了,昨天晚上东翁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询问了衙门里那些下人和丫鬟。都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在后院,我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就连墙壁上连个脚印都没有,真是扫兴。”

“好吧,注意城门口要严加盘查,车辆和人都不能疏忽。”

“是,孟爷。”

孟天楚见王译走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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