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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食王传-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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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建州,而不说永远,这是要为以后参加全国xìng的比赛做准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知道会什么时候冒出许多高手来呢?参加比赛本身就是为了切磋和提高,有好的机会当然是不能错过的。

今年的流水大席比去年规模大了许多,不光是建安本地的,像是唐兴,建平,瓯宁也都有酒楼食肆来参加,这只是第二届,王况没想到这么快就隐然的从一个县的盛会转变成一个州的盛会了。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果然是真理啊。吃,只要生活富足了,肯定是被民众摆在第一位的。当然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什么房奴之类的出现,所以,很自然的,民众有钱了,吃就摆在了第一位,想要房子?地皮有的是,城外一大片的无主之地,城里没房没地,你去城外盖就是,没人拦你,也不用担心什么违建之类的。

自己家的房子自己改建还要别人批准,真的是咄咄怪事,王况当初看到一个新闻,说是某非著名相声演员在自己的别墅mén口,搭盖了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好像是既能挡雨又能晒到太阳的玻璃棚子,被说成是违章建筑强拆了,还要缴纳罚款,他就很不能理解,这是sī有财产,怎么处置是他的事情,若说是在高楼或小高楼里的套房搞什么搭盖,可能影响到整栋楼的安全而不允许,这个王况理解。可那是别墅,还是独栋的,不管他怎么改,即便是把整个建筑搞塌了,那也是他自己个人的事情,影响不到别人。

这就好比,你身上穿的衣服,比如说牛仔长kù,夏天到了,你觉得太热,不爽,将kù管剪了,成为短kù来穿,这时候就有人来说了,你这是违章,不行,要罚款。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自然在这时候的建安,没有这样顾虑,王况家的房子,他爱怎么改就怎么改,只要不使用超出他地位的一些装饰和颜sè,就是李老2也管不了他。甚至只要王况乐意,他都可以今天推倒明天重盖,然后再推再盖,怎么折腾都行。

所以这段时间,王府已经成了一大片的工地,只留了几个住人的院子挤着住外,其他的地方都在孙铭前的大包大揽下开工了起来。

孙铭前对做监工很是热衷,这几年,因为王况的加入,富来客栈他几乎都不怎么去管了,每天只管坐家里数钱数到手chōu筋;或者就是带了孙韩氏,夫妻两个跑到王村去住两天,陪着邓十一胡吹海塞。

正闲得无聊呢,恰好王况的婚事,给了他大展拳脚的理由,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王况兄弟给轰到一边,自己规划起了要怎么改王府的事情来。

当然,他也不会luàn来,毕竟早年见走南闯北惯了的,见识还是有的,不说别的,就是他自家府上,去过的人没说不好的,都说很有一种隐士的味道。

而这样的韵味又是王况追求的,可惜他一个受后世教育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不管他怎么个改法,总有点东施效颦的感觉在里面,怎么看怎么不得劲。既然孙铭前愿意干这么重的活,那就都丢给他好了。

王府的工地上是热火朝天,建安城里新建好的文庙及广场上也是如此,孙掌柜从扬州请来的乐坊班子,被王况请到了文庙前搭了个台子,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唱一个时辰。

当然了,乐坊班子愿意这么抛头lù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唱,一半是看在了王况宣德郎身份的面子上,另一半则是看在了这些天住富来客栈里,每天吃的都是不重样的美味面子上。

城内是热闹非凡,把守城mén的兵丁也有点心不在焉的,就连那条黑狗,也不在趴地上睡觉了,而是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听着从文庙那个方向传来的咿咿呀呀。

这天落暮,城外驶来一辆马车,把守的兵丁也只是例行的检查了一下路引就放行了,他们不知道,就在刚刚进城里去的这一辆马车上,一双眼睛盯着城mén上的“建安”两个字,心里默念:建安,某来了。

第二0一章花式烹饪

更新时间:2012…8…2623:17:42本章字数:6622

第二0一章huā式烹饪

王况就是想把文庙打造成为建安民众休闲娱乐中心,因此才会请乐坊班子去那弹唱,有了他们的带头,去听曲的人很多,那些个卖小吃,卖零嘴的,就会去那里摆摊设点,等到时间一长,人们也就能逐渐的习惯了,一想到玩就往文庙那里走。

事实上,为了起到带头作用,王况现在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去听一会曲子,然后再四处的逛逛。他的带头作用是很明显的,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小东家都喜欢听的曲呢,咱也去听听。

其实王况根本听不懂唱的什么,因为此时的唱法里还是带了很多破音的,而破音在后世早就只存在于书本的说明之中了。王况喜欢的是曲,不是词,所以也无所谓,闭了眼去感受就是了。

因为是农闲,地里的活早就干完了,这个时候在建安,地里的稻子也是只种一季的,王况也想过推广双季,但不现实。

第一个是这时代的气候还是寒冷,chūn夏季没后世那么长,在后世为了种两季,夏天的时候还要和时间赛跑,俗称双抢,即是抢收抢种的意思。这个时代估计就是双抢也是来不及,所以王况只能想想而已。

第二个就是种单季的作物,已经够吃了,何必再劳苦自己多种一季?靠种稻米,那是别想有多少钱剩的,想创收,搞其他的就是了。再说了,想要多收些稻子,到时候慢慢引导人们把现在这种疏松的种植改成深耕密种就是,产量至少能提升三成左右。

很意外的,乐坊班子去文庙那唱没两天,就开始有人在那里也摆起摊玩起了杂耍,什么xiōng开大石了,力劈青砖了等等。却原来是准备一路耍回家过年的一些个艺人,见了建安文庙如此热闹,便也停下来几天,凑起了热闹,在哪卖杂耍不是卖?

对于力劈青砖,王况知道那是骗人的把戏,障眼法而已,只要掌握了要领,连nv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一说穿就很简单了,不过就是将砖探出桌面半面砖的长度,一手握砖的时候,等另一手下劈的同时,将砖悬空的一头翘起,离了桌大约几个毫米,速度快的时候旁人是看不出来的,手一劈下来,砖砸在桌沿上,自然就裂了,准确的说,这是砸裂的,不是劈裂的,劈,只是给砖一个加速度和砸到桌沿的力而已。

但这是人家糊口所在,只为的讨个好,得几个赏钱,也是个力气活,又没骗人钱财,所以王况并不会拆穿而已,只是有时候兴趣来了,他也会上前去劈上一块两块,引起满堂喝彩,也是一种享受。

王况并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劈砖,后果不小,近点的地方还好些,只说是小东家有一身好功夫,力大无穷;越传得远的地方是越说得神奇,说什么建安的宣德郎刀枪不入,能吞碳取火,端得是不负灶王星君下凡这个名头。

也恰恰是因了这一劈砖的举动,让王况无形中躲过一些麻烦,这是后话了。

但是,眼前正有一桩麻烦等着王况,王况却是不知道,不光他不知道,整个建安的人们都不知道,一双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建安城里的一举一动。

十月初十,是早在几个月前就定下了的流水大席的日子,以后每年的这个时候,只要天不下雨,都会是在这一天办流水大席。

针对去年出现的几个问题,今年的流水大席做了调整,不一定家家户户都要做,你也可以几家凑伙,合力整治菜肴,若是觉得自己的烹饪技艺实在是羞于见人的也不要紧,你可以到各个酒楼食肆去帮忙,这流水大席一开,各酒楼食肆的人手就不够了,正需要人帮忙。

今年专业组的席面都设在了文庙这里,富来客栈带头,在文庙那支起了灶台,其他酒楼客栈一看,得,你们富来设那,某等也去设,就纷纷的把灶设在了文庙那。

如今在建安,各式菜肴的做法已经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了,想学的,huā俩钱就能进各酒楼学去,想学什么就教你什么。不教不行啊,几乎现在各酒楼食肆的各种新式菜肴都是从富来客栈里传出来的,人家都开mén教学了,你藏着掖着算哪mén子事?没的被人戳脊梁骨说忘恩负义。再说了,看看富来客栈,人家开mén教学也两年多了,生意却是一日比一日好,并没因为什么烹饪技艺外流而导致食客减少。

既然传授技艺对自己的生意没影响,那就都传吧,用了小东家的话来说,那就是有jiāo流才有提高,你提供一个新配菜法,他提供一个新的处理食材方法,这么一凑,不又能组合成许多新式菜肴来?长此以往,这菜肴的huā样只会越来越多,不是专业的人员,哪里学得过来,普通人家也只是来学学家常菜式而已。

因此,这些酒楼食肆将灶台临时设在了文庙那,也不拿东西遮着,现场cào作,谁愿意卡就看去,没人拦你。

当然了,王况也是很有点sī心的,比如说,你是建州人,你要来学烹饪,没问题,jiāo一吊钱,就可以学十天,师傅做什么,你就看着,不懂就问,有时候也能亲自上阵cào持一二;若是想学一个月,那就jiāo上两吊;若是想学特定的菜式,那就更贵一点。这是建州本地人的价钱。

但是,若你是外地来的,那不好意思,一天一贯,只能看,不能问。厨里的做什么也不会避着你,能学多少,全凭你自己的本事。

这也是王况不得已的办法,可以说,建安乃至整个建州的饮食业,即使有富来客栈这个土霸王在,比起中原地区和江淮一带,还是要落后不少,除了富来客栈有能力开分号外,其他的酒楼客栈都没那个能力,若是有外地来的大鳄在建州饮食业还如此脆弱的情况下把新菜式都学了去,在建安来个遍地开huā,不消多少日子,就能把建安本地的酒楼食肆全挤垮了。

也这算是一种地区保护主义吧,在建安各酒楼客栈成长起来之前,还是要加以保护的,等到他们成长起来,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有能力抗得住风雨了,王况才会考虑把这个条件限制给取消掉。富来客栈针对外人收费高,其他酒楼食肆更绝,干脆,外地人一概不教。本地人外地人好认得很,每人路引上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哪里人。

也不用担心本地人学了后去教外地人,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悟xìng的,若是他在学的过程中,被酒楼食肆发现他有这方面的天赋,早就被盯上聘了进去,不愿意的那大半都是大富人家的厨子或者说是自己想开酒楼食肆的,怎么可能把技艺传授给别人?王况大方,不代表着他们也大方,这可是吃饭的本事,不能轻易外传。

而那些没什么悟xìng的,是不管他怎么学,也只能学得皮máo,形似神非,再经他手一传出去的,就不是本来的样子了。这就像是一种游戏,一排的人站着,组织者画一个东西给最后的人看,看完后将他自己画的收起来,再让最后一个人画给前一个人看,看完后照样把画收了,让他画给再前面的一个人看,如此重复下去,到了最前面一个人,他画出的东西就和最初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去。

而烹饪,比起这个游戏要复杂多了,画画,曾经有人这么形容过,那是有钱人的游戏,只要你有钱,你会去学,再加上一点名气,那么哪怕是你随便甩一两滴墨,那也是名画(这是灰雀引用来自网络的一段话,不代表灰雀本人的意思,实际上,对于绘画,灰雀是敬而远之的,因为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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