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太嚣张:老公,结婚吧-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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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给我继续审。”
“知道,知道,你沈四少的事情我敢不放在心上吗?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关心这丫头是好事,可别关心过了头!”
厉北廷也许是喝了点酒,性子又上来了。他虽然跟许朝暮是朋友,但他跟白曼也是朋友。
沈迟和白曼,可是要结婚的一对。从小就认识了的,现在许朝暮算什么。
“不该管的事情别管!”沈迟打断他的话,冷声道。
厉北廷就知道是自己多嘴,一说许朝暮的不是,沈迟那张脸就拉长了。
“对了,没别的事了吗?没有的话,我就真走了啊!喝得头都痛了,我就不该来!”厉北廷扶额。
沈迟沉默了许久。
一时间,台球室里一片寂静。
厉北廷真就把球杆放了下来,打算收起酒杯就回去。他理了理外套和袖口,台球室里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沈迟却淡淡开了口,似是叹息一声:“厉北廷,你说……这有人不听话该怎么办?”
厉北廷着实愣了好大一会儿,什么、什么意思?
有他沈迟摆不定的人和事?
这“有人”,是谁?
厉北廷脑子一转,忽然“铛”的一亮,靠,肯定是许朝暮!
在这c市,就连他厉北廷对沈迟都是言听计从的,唯一不怕沈迟、敢跟沈迟作对的,只有许朝暮那小丫头!
那丫头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三天不打,翻墙钻地,上房揭瓦。
厉北廷故意邪肆笑道:“还有沈四少摆不平的人?这还不简单,敢跟你作对的,一律封杀,赶出c市。严重点的,送进牢里,再严重点的,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是说商界的那些人。”沈迟皱了皱眉头。
“那是谁?”厉北廷故意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耸耸肩,“想不出来了……”
“厉北廷,你少跟我装。”
“……”厉北廷眼角一抽,哪有这么赤果果拆穿别人的,一点面子不给。
厉北廷厚着脸皮配合了一下,装作恍然大悟:“噢……许朝暮对不对?”
“嗯。”沈迟冷哼一声。
“这还不简单,不听话就打,往死里打,打个几次,保准就听话了!”厉北廷得意洋洋,这可是他老爸的独门秘诀。
小时候,他不听话,可没少被厉老爷子打。后来,他老爸让他向东,他不敢往西。
不过厉北廷心里清楚得很,沈迟会打许朝暮?
“别废话!”果然,沈迟眉头皱得更深,一脸暗沉。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又没儿子,又没女儿的,我哪知道不听话该怎么办。今天沈家的事情我可听说了,许朝暮那丫头差点把沈家给掀了是不是?”
“我默许的。”
“……”厉北廷又是一脸鄙视,他就知道,肯定是沈迟宠的,不然许朝暮哪敢在沈家放肆。
连白曼都敢碰,啧啧。
“我说沈迟,你可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哪一天她要是把沈家一把火烧了,你也默许?”
“她高兴就好。”
“……”厉北廷嘴角直抽抽。
尼玛,这是沈迟?
他十岁那年,玩坏了他一只钢笔,结果,他赔了沈迟十只一模一样的。这男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那你说咋办呢,打又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我说她几句,你还差点跟我动手。”厉北廷耸耸肩,“我可没辙了。”
“我今天打她了。”沈迟语气很淡,却透着一股子愧疚和后悔。
厉北廷瞪大了眼睛,沈迟打许朝暮了?
哄他呢吧!
他舍得打许朝暮?
“你怎么打的?抄家伙打的,还是用手打的?打哪了?”厉北廷追问。
“绑了她的手让她站着反思了一个下午。”
“……”厉北廷表示,不想跟沈迟说话了。
尼玛,这也叫打?他是没被打过吧!
他厉北廷小时候那才叫被打,厉老爷子抄起家伙就追的他满大院跑!“噼里啪啦”,几大板子一顿抽!
他哭得哇哇直叫,震天动地,后来几天没能走路!
厉北廷对沈迟真是无语了,他这人在商界,腹黑狠绝,手段狠辣,连人命都不会放在眼里。结果,到了许朝暮这儿,连打人都不会了。
“算了,我没辙,我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厉北廷扶额。
“沈氏最近手里头有不少资金,想赞助几个项目。”
沈迟端起酒杯,轻轻晃动里面的红酒,他并不看厉北廷。
“……”厉北廷又是一阵无语。
得,他沈迟厉害!
厉氏集团的新项目确实需要赞助。
“那沈总,我们好说好说。来来来,边喝边说。你这酒不错啊,有点年份了,入口醇香绵长……噢,刚说到什么来着?这许朝暮呢,她性格,你比我清楚多了。实在不行,就晾她几天吧。她话那么多,又很依赖你,你一晾着她,她保不准就听话了。”
沈迟不开口。
现在,明明是许朝暮不肯跟他说话了。
不过,厉北廷说的也不是不行。
“真的,你试试,很灵的。尤其是对付许朝暮这种话特别多的丫头。”
“要是不灵,我就收回赞助。”
“……”厉北廷想吐血,“不灵也不关我事啊,我只负责提意见对不对,这具体的,还得看你自己落实得好不好。你不能……”
“你可以走了。”
厉北廷捂住心口,尼玛,这男人……简直不是人。
利用完了他,就一脚踢开。
特么的,他下次再也不来了!
他为什么要来,他就是闲的蛋疼!特么的,蛋疼!
第102章 项链是我放的()
正当沈迟和厉北廷在台球室里闲聊的时候,沈家别墅的西栋也有几个人在说话。
“妈,你手轻点,疼。”沈燕柔半倚在沙发上。
她那张小脸疼得煞白,嘴唇都有点抖。她只好抓住沙发上的抱枕,死死抓住,不敢放松。
她领口微微敞开,柳如眉在给她上药。
今天被许朝暮烫伤的那块地方,虽然不红了,但却伤得厉害。
“忍一忍,就要好了。”柳如眉拿着药膏给她抹上。
动作已经很轻了,她也很心疼。今天沈燕柔不仅被许朝暮泼了一杯开水,还挨了两个耳光。
一想到这儿,柳如眉牙齿咬得咯咯响。
沙发对面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沈世寒。
沈世寒抱臂坐着,脸色微寒,也不说话,像是在深思。
灯光下的沈世寒,剑眉浓密,鼻梁高挺,五官立体,看上去冷静深沉。柳如眉和沈燕柔说再多的话,他也一言不发,只是双腿交叠,静静坐着。
“妈,你知道我脾气的,我简直忍无可忍!”沈燕柔脾气火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
柳如眉知道沈燕柔是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忍无可忍也得忍,沈迟再怎么宠那丫头,都不可能敢把我们怎么样。你始终要记住,你姓沈,那丫头姓许!”
“我一个集团总监,被一个丫头耍得团团转,这要是传出去,我在集团还怎么混!”
柳如眉有些心酸:“周染好手段,离了婚还逼你爸将集团交给了沈迟,不然,沈迟只有被赶出沈家的份!”
“你们也太小看沈迟了。”沈世寒终于开口。
柳如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世寒,你这是向着谁说话呢?”
“我只不过在说实话。”沈世寒道,“我劝你们以后做事动动脑子,别再去招惹许朝暮!”
“三弟!什么叫我们去招惹许朝暮?明明是这个野丫头蛮不讲理。”沈燕柔很不高兴。
“上次郑琳的事情,这次白曼的事情,你们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沈迟很在意这个丫头?”沈世寒冷冷反问一句。
沈燕柔和柳如眉对看了一眼,是,他们都发现了。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沈世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幽淡:“你们知不知道白曼的项链是谁拿的?”
柳如眉道:“我们怎么知道,从许朝暮房间里搜出来的,肯定就是许朝暮偷的。她也不知道是真喜欢那项链,还是嫉妒白曼。”
“项链是我放进许朝暮房间的。”沈世寒淡淡道。
一语惊人,柳如眉和沈燕柔都惊呆了,睁大了眼睛!
什么?
项链居然是沈世寒放进许朝暮房间的?!
沈世寒竟然瞒过了所有人!就连她们都被蒙在鼓里!
沈世寒倒是依然镇定自若:“我只是想看看,如果所有人都在说许朝暮是小偷,沈迟是不是还会护着她。”
“然后呢?”柳如眉问。
她和沈燕柔是一个表情,那就是震惊。
“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怀疑许朝暮。”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沈燕柔不屑道。
“我就问你们一句,沈迟和白曼就要结婚了,你们是想看到他们结婚,还是不想看到?”沈世寒目光逼人。
“当然不想。白家有钱有势,跟沈家不相上下。如果沈迟和白曼结婚,我们可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爸肯定会在授权书上签字,将集团真正交给沈迟。”沈燕柔倒不傻,她分析道。
“那不就好了。”沈世寒淡淡道。
沈燕柔脑子转了转,对,既然沈迟这样在乎许朝暮,那为何不利用利用许朝暮,破坏沈白两家联姻,让白曼对沈迟死心。
这样一来,沈迟没有了任何靠山,孤身一人奋战,一定会溃不成军。
对付沈迟一个人,总比对付沈白两家容易得多。
柳如眉虽然不管集团的事,但听沈世寒和沈燕柔这么一说,她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沈世寒又缓缓开口:“以后做事,先动脑再动手,凡事留三分余地,对别人好,对自己也好。”
沈燕柔虽然不服气,可她不得不承认,沈世寒说得很有道理。
“知道了,三弟,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会多跟你商量。”沈燕柔淡淡道。
“嗯,项链的事情到此为止,我先回去休息了。不早了,你们也早点睡。”
沈世寒站起身,踱步走出了沈燕柔的房间。
房间里顿时又是一片寂静,沈燕柔压低声音对柳如眉道:“妈,还是三弟想得周全。”
“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不争,原来是早有预谋。”柳如眉也低声道。
“如果说上次郑琳的事情还不能看出什么,那这次项链的事情可是清清楚楚告诉我们,沈迟很在乎许朝暮。”沈燕柔道。
“我们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呢。”
“也怪我们当局者迷,昏了头脑。一个许朝暮算什么,她要真嫁给沈迟反倒是一件好事。沈迟和白曼联姻,这才是最可怕的。”沈燕柔还算冷静。
她终于从今天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了,现在想想,白天真是够冲动。
丢了面子和尊严,还平白让下人看了笑话。
“燕柔,我们俩的脾气都得改改,还是你三弟做事冷静。”柳如眉道。
“是,是得好好改改。”
柳如眉一边帮沈燕柔上药,一边跟她说着悄悄话。
说了很久很久,沈燕柔房间的灯一直亮着。
同样亮着的还有沈迟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