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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天衍道祖-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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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博瀚最终选择了兑换五百份三等品练皮丹,并让狗腿子去交给他的“朋友”,其实和天选营选出一千人却只给一百份丹药份额是同一个道理——制造竞争环境。

    李博瀚要让他真正想提携的人自己去表现、去争取,自己从五百名“狗腿子的朋友”中脱颖而出,成为“李博瀚的朋友”——自己争取来的总会比天上掉下来的更让人感到珍贵。

    ……

    李博瀚在那中立的六百余天选者中寻找着可靠的朋友,同时也在作为其潜在敌人的两百余天选者中寻找着可靠的朋友,所以即便他的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樊诗蕊、侮辱他,他仍就在耐心的等待着——因为还有一个排没表态!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各排态度() 
在李博瀚等待着表态的四个排中,最先表态的是天退排。

    嘈杂声刚响起时,天退排新兵就在鼠崽子的带领下,兴致勃勃的往人群中心挤,一副要占了最好的位置看戏的模样。

    结果当嘈杂声的最中心,清晰的传来“骨头架子”这四个字后,鼠崽子和天退排新兵们立即又瑟瑟发抖的往外挤——显然他们之前是不知情的,只是单纯的想挤进去看热闹而已。

    李博瀚没猜错,此时拼尽全身力气都挤不出人群的鼠崽子,心中别提多惶恐了:“妈呀!两位大王又掐起来了呀!你们爱围观,就自己围着呀!放可怜的鼠崽子一条生路吧!鼠崽子不想被殃及池鱼呀!”

    然而鼠崽子内心中的咆哮没起到丝毫作用,属性本就不占优还不敢开口得罪人的他,注定只能是人群走到哪儿,他就被挤到哪儿了。

    ……

    余下四个排中,第二个表态的是天勇排。

    哑鹿作为职业军人世家出身的孩子,刚组建团队时,就很重视自己对这只团队的掌控力,具体表现就是天勇排中有近半成员是女性——哑鹿基本上把余下三十多人中还有希望的女性全拉进了天勇排。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性,因为哑鹿自己就是女性,如果她的团队全是男性,那她和麾下沟通就会有困难;当她和麾下绝大多数人沟通都有困难时,连麾下绝大多数人在想什么都不了解时,她还怎么掌控自己的团队?

    樊诗蕊原来组建的天英排就是个极好的反例——樊诗蕊对麾下不可谓不好,毫无保留的信任、豁出性命的保护,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无情的出卖!更悲哀的是,她直到被队友卖掉的前一瞬,都还不知队友正在联手卖她!

    但也正因为哑鹿的团队,女性占了一半,所以天闲排派出的那名女演员念叨的那句“我们拼命训练、打生打死争夺的丹药份额,人家衣服一脱、床上一趟就特么到手了”就格外能引起共鸣——同样是美女,我们来命去拼的东西,你凭什么轻而易举的获得?

    所以本来站边上看戏的天勇排成员,看到这一段时,立即开口附和:“好!”、“有道理!”、“说得太对了!”……

    但这些附和声刚出口不到一息,就全部哑火了——因为和这些附和声同时响起的,是哑鹿战刀出鞘的铿锵声!

    天勇排谁喊的最大声,哑鹿的战刀就指向谁,一副“我要挑战你”的架势——昨晚刚被收拾的天勇排新兵,伤疤都没好,就更别指望把疼忘掉了;于是当所有人都看懂了哑鹿的意思“谁瞎掺和我揍谁”之后,立即所有人都乖乖的闭嘴了。

    天勇排发生的这一幕,李博瀚自然看在眼里;由此他判断出了至少天勇排的排长,他的那位菲姐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这就足够了,至于天勇排刚刚起哄的人之中,有没有逆天排埋进去的奸细,那就不是他需要头疼的了,让哑鹿自己头疼去吧!

    ……

    天勇排表态之后,李博瀚的关注重点就仅剩下了天机排、天罡排。

    其中天机排从演出一开始,就站在了嘈杂声传来的位置,可以说是站在了演员的位置上。

    后来的天闲排长向天机排的主事人使眼色的动作,只能看到血痕、橙痕的李博瀚自然看不到;但之后演出的那一大段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还偏偏条理清晰、逻辑明确的剧本,很明显是出自天机排某人的手笔。

    所以李博瀚才会半开玩笑的问臭狐狸“你写的剧本”——李博瀚当然知道臭狐狸不知情,如果臭狐狸提前知情,不可能不提醒他;因而李博瀚这个玩笑的本意是试探臭狐狸对这种事儿的态度。

    臭狐狸作为原天机排排长,他的态度其实就可以代表天机排的态度。

    如果臭狐狸义愤填膺的表示他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或者可怜巴巴的表示他不敢做这么卑鄙的事,那李博瀚可能都还会再观察观察,不至于直接在心中给天机排判死刑。

    结果臭狐狸脑子不知转了多少圈后,居然开始分析起“现写剧本骂回去的可行性”了,于是李博瀚就懂了:“你丫写剧本这么家常便饭,那这破剧本肯定就是你丫带出来的小弟鼓捣出来的了!”

    本来李博瀚对于天机排那群太过聪明的新兵们,就保持着戒备状态——连带领着他们夺取了十月份丹药份额的臭狐狸,他们都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尊重,李博瀚还能信任他们咯?

    现在李博瀚目睹了天机排新兵的所作所为后,对他们的戒备立即转换成了敌视。

    李博瀚的敌视,不是因为天机排新兵不择手段的对付他——他自己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没有多光明。

    李博瀚的敌视,是因为天机排新兵对待盟友的态度——天机排新兵站在演员的位置上,却全程没参与表演,是他们写剧本时没安排自己的戏份么?如果真没安排,他们肯定如逆天排那群幕后黑手一般,第一时间就跑没影了!

    天机排新兵们安排了自己的戏份,但在演出开始后果断罢演了!

    为什么?李博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今儿训练过程中,五百名“狗腿子朋友”的态度,引起了天机排新兵的警觉!

    本来这种面对变化的敏锐、面对危险的警惕,是值得夸奖的;可是他们最后的选择,就令李博瀚不齿了——他们自己发现了,所以他们没有参与演出;但他们发现之后,压根没有提醒盟友,而且还继续站在演员的位置上迷惑自己的盟友!

    他们在出卖盟友来试探李博瀚的底牌!

    对自己的上司不尊重,还勉强可以解释为太过自信,想取上司而代之;那对自己的盟友不信任呢?那就只能解释为太过自负,以为卖掉盟友后,自己能从中渔利了!

    对于这种做事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李博瀚自然要清出天选营以绝后患!

    因而在李博瀚心中,第三个表态的就是天机排——天机排的态度,让李博瀚直接把他们归类为了必须清除的敌人!

    ……

    李博瀚关注的四个排中的三个均已表态,那么此时他还继续忍辱负重的等待着的,自然就是天罡排的态度!

第二百七十四章 骂回去() 
大戏开演后,天罡排新兵既没有如天退排新兵那般仓皇逃离,也没有如天勇排新兵那般冷眼旁观,更没有如天机排新兵那般参与演出。

    天罡排的表现,比天退排还像单纯的路人——嘈杂声响起时,天罡排新兵立即驻足围观;演员们开始抨击樊诗蕊时,天罡排新兵纷纷表示不齿;演员们揭露“大比内幕”时,天罡排新兵纷纷表示愤慨。

    从始至终天罡排新兵的表现都想是被演员们蒙逼的无知路人一般,随着托儿的起哄而起哄,随着演员的愤怒而愤怒。

    而之所以李博瀚的评价是“像路人”而不是“像托儿”,不仅仅因为天罡排新兵们每次响应都慢半拍——托儿都把气氛烘托好了他们才跟着响应;更是因为天罡排的行动缺乏指挥,似乎完全是自发进行的。

    缺乏指挥,这就是李博瀚认为天罡排还没变态的根本原因!

    天退排新兵惊惶鼠窜,那是因为鼠崽子带头在逃;天勇排新兵冷眼旁观,那是因为哑鹿不让他们吭声——那么天罡排呢?那沉默不语的扁毛鸟到底是什么态度?

    如果换做其他人来分析扁毛鸟的态度,或许会认为扁毛鸟就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和天退排一样属于中立派系——至于扁毛鸟的沉默不语,别人会归结为扁毛鸟性格就是如此。

    但李博瀚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他看到的天选者资料中,虽然哑鹿和扁毛鸟都有“沉默寡言”的评价,但哑鹿的沉默寡言让她显得毫无纯在感,而扁毛鸟沉默寡言的同时,却还能有“为人仗义”的评价。

    如果扁毛鸟沉默寡言是因为性格内向,那么他又是如何让战友们在不到一个月的相处中感受到他的“仗义”并聚积到他的身边的呢?

    所以李博瀚认为扁毛鸟并不是那种性格内向的人——他的沉默寡言,要么如木头一样就是一种伪装,要么他的性格就属于那种“讷于言而敏于行”。

    但无论是哪一种,扁毛鸟的心思都不可能如他表情那般木纳!

    既然扁毛鸟心中清楚,就应该看得出今儿这场表演,就是马爷和李博瀚之间的博弈;如果他看出了这点,那真要保持中立,要么就应该如天退排那般想办法退场,要么就应该如天勇排那般冷眼旁观。

    而扁毛鸟的选择,确是让手下扮演“纯粹的路人”,这就不是中立的表现了——路人跟着托儿发言,其实已经得罪了李博瀚一派;而路人没有参与演出,那也不属于马爷一派!

    “所以他到底想做什么?他现在的做法给我的感觉就如天机排一般,把自己当做第三方,想要从我们和逆天排的冲突中牟利似的!”李博瀚在心中对天罡排如是评价到。

    虽然扁毛鸟这样态度不明、心思叵测的做法,已经让李博瀚微微反感,但当他想起了铠甲腰间机括中的那柄匕首后,最终还是决定再等等。

    “算了,都已经看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多看几幕……”最终李博瀚做出了再观察几幕的决定后,关闭了正在运行的算天状态。

    ……

    李博瀚下意识的开启算天状态的时间点,是刚接到臭狐狸传音的那一瞬,因为臭狐狸的答话让他明确了天机排的态度,所以他在那一瞬下意识的开启了算天状态来分析总结自己收集到的情报。

    关闭了算天状态、等待着演员们下一幕表演的李博瀚,最先听到的却不是演员们下一幕的台词,而是樊诗蕊带着哭腔却又强装镇定的声音:“博瀚,别冲动,他们就是故意在激怒你……”

    ……

    本来发现李博瀚腹部伤口的樊诗蕊,就已经依稀猜测到了李博瀚那位熊哥恐怕并不是李博瀚的靠山。

    当樊诗蕊和李欣妍逛街那一天在针对性的套话后,更是知道了李博瀚压根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他爹就是一个教书先生,除此之外李博瀚没有其他亲人。

    所以李博瀚昨天晚上吹嘘他哥哥、嫂嫂、师父、师伯时,樊诗蕊能知道这些都是李博瀚自己拼搏得来的——如果李博瀚没有出任务,自然不会成为李家老祖的弟子,也不可能有这些哥哥、姐姐、师父、师伯。

    正因为知道这一切,知道李博瀚这一路走来的不易,所以樊诗蕊听到那群演员们颠倒黑白的台词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愤怒而是担心——她太担心李博瀚受不了这种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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