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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成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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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和小齐见了林楚燕,也不禁双眼一亮,林子色淫淫地对雄哥说:“雄哥,回去后免不了要挨老大一顿骂,拿这女人泄泄火也不错。按老大的习惯,一旦事败明儿一早肯定离开这里,女人好找,这样极品成色的可不多见呀,你瞧瞧这脸蛋儿,这身材,咱们玩个痛快,明早再放她离开,你说有作鸡的到警察局报案说自已被强奸的么?”

    小齐也淫笑道:“是啊雄哥,你不说我不说,老大也不知道,今晚先让你吃第一道,嘿嘿,这么水的女人,不信雄哥你不动心喔”。

    雄哥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嗯。。。。。。回去先把她藏起来,等应付完老大再好好享用。林子,你去把车提过来”。

    他这一松口,三个小流氓都齐声欢呼起来,兴冲冲地扭着林楚燕急急向小区外走,林楚燕听说要被这几个流氓带回去玩弄,不禁挣扎起来。

    小齐发起狠来,使劲一拧她的胳膊,疼得她哎哟一声,一柄冰凉的钢刀在她娇嫩的颊上拍了拍,小齐阴恻恻地说道:“怎么着?姐妹儿你还想给自已竖一块贞洁牌坊?惹急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摞在这儿,不出三天就是一堆腐肉”,他提高嗓门厉声道:“给我消停着点儿”。

    寒渗渗的刀锋,激得林楚燕的肌肤一阵战粟,她被迫停止了挣扎,被反拧双手推搡着向前走。几人走到楼道门口,一道黑影迅捷地从堆积的泥土后边跃了出来,走在靠楼一侧的小齐只觉得眼角人影一闪,刚刚偏过脸去,一块湿湿的沾着泥土的大砖头就呼地一声拍在他的太阳穴上,登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操!”其他三个流氓被激怒了,他们原本就是些亡命之徒,立即舍了林楚燕冲了过来。孟晓白本来藏在泥堆后边,惧于外边有四个人,而且主要目标就是自已,听说他们要废了自已一只手,本来一直不敢出去。

    听说他们并不想要林楚燕的性命,他更是以此来安慰自已:两人交情不深,自已没必要为了她出去拼命;再说。。。。。。她本来就是过的皮肉生涯,自已如果为了保护她所谓的贞操,让人弄成残废,岂不是个笑话?

    找出的许多理由,似乎让自已的良心好过了一些,可是眼看到他们扭着林楚燕娇弱的身子从楼洞口走过,所有的理由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什么都没有想,就那么伸手抄起一块砖头,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就象扑火的飞蛾。

    是为一个妓女的贞操而战,还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直蹲在那儿,看着他们将这女孩儿带走,或许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或许就连林楚燕自已都没有资格来指责他什么,甚至以她的身份也不算丢失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但是他的尊严却从此真的彻底失去了,从此他将没有资格挺起胸膛面对他自已。所以,他唯有义无反顾地冲出来!

    两人向他扑了过来,林子手中握着一柄尖刀,小孟向旁一闪,砖头脱手砸向持刀的林子,同时向林楚燕大声喊道:“快跑,去叫警察!”

    一旁的雄哥没有动手,却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动作,一见他闪身避让时重心已不稳,忽然飞快地跃了过来,侧着一脚跺在他的腰上,孟晓白一句话喊完就被踹中摔在泥堆上。

    两个流氓马上扑上来扭住了他,按在地上。林楚燕见势不妙,只跑出几步,就被雄哥赶上去一把扯住她的长发,硬拉了回来。

    雄哥走回来在孟晓白的脸上踩了一脚,狞声道:“自投罗网!把他弄起来!”

    孟晓白被按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方才一跃而出的冲动,使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浑身的热血奔涌,几乎已忘了被反剪双手的疼痛。这时被雄哥轻蔑地在脸上一辗,腾地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很久以来几乎已完全磨灭了一个男人的血性,每当受到污辱时,就把自已的心深深地藏起来,在自我催眠中避免自尊的受伤。

    但是这时热血沸腾中的小孟,被雄哥的皮鞋鞋底在脸上一辗,那种羞辱感象烈焰一般灼痛了他的心,使他全然失去了畏惧。

第二十六章 不配有爱() 
孟晓白的两只手被反拧在身后,两人把他的手臂向上扳着,但是愤怒中的孟晓白却直挺挺的一动不动。林子两个人不信邪地将他的手臂又抬高了些,手臂已反抬到了肩胛骨,平常人根本不可能承受肢体这种程度的扭曲,但是孟晓白仍是站得直直的,两个流氓不禁惊讶地赞了一声:“好小子,挺能扛的呀”。

    其实那种痛楚并不是具有坚强的意志就可以令**不做出反应的,孟晓白之所以仍能站得笔直,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感到痛楚。

    两条手臂被反剪着抬的那么高,他感到仍然可以做出更大的动作。孟晓白心中一动,忽地想起旅游时自已反手去搔后背痒处时,所做出的那个不可能的动作。难道自已被那光线照射过后,不止具有了超能力,身体本身也被改造了?

    孟晓白猛地一扭头,林子两个人乍一见到他的脸不禁吓得怪叫一声,骇跳开松了他的手,一个人双臂反剪被扭曲到那种程度,不佝偻着身子象虾米一样叫痛已经够叫人惊讶了,他的肩膀仍然朝向前方动也不动,一颗脑袋却突兀地转了过来面对着他们,简直叫人如见鬼魅。

    孟晓白这才相信自已的身体果然同普通人已大不相同,双手脱困,他立即挥拳向两个人砸去,猛子举手一架,只觉得好象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整条手臂一麻,同时脸颊“啪”地一声脆响,半面脸顿时麻了,他趔趄着退出几步,觉得嘴里咸咸的,脸颊木木的没有知觉,伸手摸了摸,感觉嘴里有东西,手指一探,竟然摸出两颗被打落的牙齿,登时惊得吱吱唔唔地叫了起来。

    孟晓白精神一振,他方才清晰地感觉到,手臂被那人一架的时候,并不是自已主动弯曲肘关节掴了他一掌,好象在被他格架住的那一瞬间,整条手臂软成了鞭子一般,不但感受不到被格架时的疼痛,而且手臂前半部分自然而然地折了下去,重重地掴在那人的脸上。

    孟晓白心中大喜,因为这意外的发现而士气大振,这样交手对方简直防不胜防,说不定真能打倒这几个流氓,他立即挥拳又向林子打去。

    孟晓白一直错以为所谓的异能,是一种精神力,这全是神话和玄幻小说看多了的原因。他并不知道自已身具的异能,其实是由那束光线更改了基因组织的肉身发出来的,精神力只是启动这股力量的钥匙,所以他初具异能的时候只有无意识的时候才能自然而然地调动这股力量,当着意去调用它时,由于不得其法,反而没有效果。

    他现在发挥出的特异能力不止是能够使身体任意扭曲,犹如练习了最高明的瑜伽术,而且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超强韧性,使他的抗击打能力成倍的增加,身体的力量也已增强了数倍,这股力量虽然还不及他应该具备的强大力量的万分之一,但是应付这几个人,却已绰绰有余了。

    林子举手招架了几下,身上已莫名其妙挨了几下重击,已经快撑不住了,他只觉得孟晓白出手又快又狠,反手击打时无论击中他的身体还是手臂,都有一股强韧的力道将他的拳力弹开,可是小孟的手打中他时,就象有韧性的蜡木杆儿抽中了他,表面还看不出伤痕来,里边已痛澈入骨了。

    林子急叫起来:“雄哥,快来帮忙,这小子会功夫!哎哟!”孟晓白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林子只觉得嗡的一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感觉使他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鼻子已不能呼吸了,他大张着嘴抽气,将哗哗淌下的鼻血也吸进了嘴里。

    林楚燕的声音忽然急叫起来:“孟大哥,小心!”原来这时雄哥见势不妙,放开林楚燕,抽出一把弹簧刀,一刀向孟晓白后心刺来,刀子齐柄刺进了孟晓白的后心,虽然光线较暗,林楚燕看不清他受伤的情形,但是从雄哥的动作也看得出这一刀不但刺中了,而且还刺得很深,林楚燕不禁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捂住了嘴。

    孟晓白只觉得后心巨痛,他霍地转过身来,忽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雄哥的脖子,双目圆睁,单臂竟然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

    雄哥只觉得眼前发黑,喉咙紧窒着喘不上气来,他呃呃地叫着,抬腿去踢孟晓白,脚踢在小孟的身上,孟晓白已经全无感觉了,他厮吼一声,右手举着雄哥的身子,左手握拳,咬着牙,一拳一拳重重地击在他的胸口上,就象击打悬在空中的一个沙袋。

    “噗!噗!噗!”,**受到重击的声音很沉闷,林楚燕惊呆了,她直着眼睛,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眼前这个人,显得异常冷静,他不慌不乱地一拳击出,慢慢收回,再重重一拳击出,仿佛击打着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这就是那个斯斯文文、时时带着些微笑的腼腆男孩儿?

    雄哥呃呃的叫声越来越小,血沫儿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他现在已经只有出气儿,没有入气了。鼻梁骨被打得粉碎的林子蹲在地上,眼泪共鼻血齐流,根本无法再站起,猛子虽然还能再打,却被孟晓白那种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冷酷动作给惊呆了,他逡巡着根本没有勇气再冲上去。

    “嗵!嗵!嗵!”太静了,雄哥的脑袋已经垂了下来,双腿晃晃荡荡地悬在空中,拳头击在胸口上,已不是噗噗的声音,仿佛里面已经成了空的。

    林楚燕不知怎么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惊叫着喊道:“孟大哥,孟大哥,不要再打了,他快要被你打死了!”

    “唰!”几道强光直射过来,正照在孟晓白身上,一个年轻男子,单手举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软绵绵的人体,显得那样诡异。

    强光动了,上下左右晃动着,林楚燕眯着眼睛向强光射来的地方望去,是两辆车,车子越来越近了,居然是两辆悍马,在高低起伏的泥土堆中强行开了过来。林楚燕惊喜地叫了一声:“强哥!”

    她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被强光一照,孟晓白也清醒了过来,他惊怔地望着自已手中提着的人,不能理解自已方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愤怒和杀意,他竟然可以那么平静的、象是在一丝不苟地完成一件工作,一拳一拳地去打死一个人,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他害怕地丢下手中提着高举起来的雄哥,这时才感觉到后背的疼痛,他反手摸向后背,摸到了完全扎了进去弹簧刀柄。孟晓白心中有些恐慌,反手将刀拔了出来,灯光下,只见那刀有一指半长,可是刀刃上居然没有一滴鲜血。

    孟晓白心中一奇,反手又向背上摸去,没有痛感了,在方才被扎的地方摸了半天,再伸出手来,居然没有鲜血,孟晓白愣愣的望着自已的手,简直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自已做的一个荒诞的梦。

    悍马停下了,从车里跳出四个强悍如山的大汉,然后一个削瘦的身影缓缓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向前走来。车子已关了大灯,不再那么刺眼,那个削瘦的身影慢慢踱到车前来。后边车子中也下来几个人,却没有跟着他走过来,而是四散开来,散散落落地站在四周。

    那人一只手扶着根手杖,每跨一步,右腿都向前拖行一下,这人竟是个瘸子。

    灯光下,只见他四十多岁年纪,身材削瘦、面目黎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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