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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一部13:金娃娃 作者:夜不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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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以及不断变化的观点,自己信不信是自己的事情,她那么生气干嘛? 

      看看手机,已经十点一刻了。我用力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很累,非常累,也懒得洗漱,就这么闭上眼睛,睡学着。 

      然后自己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梦依然十分朦胧不清晰,很多细节都令人无法记住。只是隐约的觉得,那个梦的场景是个很长很长的河床,四周满满地堆积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有个女孩站在我身前,拼命想要向我传递某种资讯。 


      可是,我还是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样,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见到她的嘴巴不断地开合着。 

      不过这一次,我似乎能够稍微读她的唇语了。她像是在呼唤我的名字,又像是在求我快点离开。 

      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明白的时候,梦就会如同被外力突然掐断一般,我也莫名其妙地清醒了过来。 

      我用力揉着眼睛,想要睁开,但是酸痛的感觉却令自己很不舒服。懒懒地在床上继续回忆那个怪异的梦境,直到丝毫想不起更多的细节,我才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看手机,又是二点四十一分,和昨天醒来的时间一模一样,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我摸着额头,感觉大脑越来越清醒,这种情况,真的有点病态。 

      走下床,与昨晚的行为模式一般地进入浴室,在洗脸台用力地将冰冷的水泼到脸上。我下意识地向镜子望去,还好,镜子里什么也没有,更没有出现昨晚的恐怖怪脸。 


      舒心地转身准备再去睡个好觉,就要走出门,我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不对!镜子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浴室的镜子明明正对着窗户,应该能够透过玻璃看到外边的树影。退一万步,就算没有窗户没有树,至少也能准确地映出镜子正对面的景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如同白纸一般空白! 


      我感觉一股恶寒从脚底如同电流一般窜满了全身,寒毛恐惧得竖了起来。身体的肌肉僵硬,怕得一动也没法动。 

      幻觉,一定是幻觉!所谓的灵异现象,哪会那么频繁的出现在自己身上! 

      我吃力的回过身,一步又一步地向洗脸台走去,每一步,似乎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到镜子前,我几乎已经脱力的快要瘫倒在了地上。 

      视线接触到镜面,镜子里,依然什么都没有。空白得犹如根本就是个没属于我理解范围的存在。 

      我死死地盯着镜子,用力到眼睛都快瞪出血来。 

      空白的镜子里似乎开始出现东西了。是一个黑影,它慢慢变大,变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清楚了,越来越清楚,是个脑袋,人的脑袋!那副尊容,根本就是昨晚出现的中年男子。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啪”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第七章 八音石 







      “知道什么是EVP现象吗?” 

      一大早我就敲开了赵韵含的房门,她听我慌慌张张地将昨晚的遭遇讲完,不慌不忙地问了一唏。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好喝了口茶,顺着她的方式走下去,“你是说Electronic Voice Phenomena超自然电子杂讯现象?” 

      “不错。”她舔了舔嘴唇,“一收音机没有调谐好时的嘈杂的白嗓音中,也许会听见一个声音,在电视失谐的充满雪花的萤幕上,也许会看到一张面孔。而这些,都是已经死亡的人的声音与面孔!这就是EVP。”据说已经死亡的人,可以通过在现代电子设备上产生的静电干扰或白嗓音,来传递声音或影像,从而达到同现实世界相互交通的目的。就是最保守的估计,大约有七十亿个声音或影像电子设备,存在于世界各国的家庭中,而这些都有可能发生EVP现像的。“我皱起眉头,”虽然在最近的二十年中,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EVP现象,而且在Google上搜索“ 


      EVP“,会找到很多有关灵魂追踪组织的网站,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巴西等等,遍及世界各地。 

      “并且有许多人声称他们已经通过EVP现象,同已经故去的亡人进行过联络,而他们所使用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家用电器,那些人甚至将自己捕捉到的讯息发布到网站上。这些现象一直冲击着人类对生与死的认知,并且逐渐地相信它。可是,这和我昨晚碰到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实我们可以同已经故去的亲人进行联络!而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聆听……听过这句话吗?” 

      “一九八七年,肖思。捷克森说的。”我的眉头争得更紧了,“问题是,EVP关我什么事?” 

      赵韵含笑得十分灿烂:“就像刚才提到的,说不定是你的某个亲人,正在努力地想要和你沟通呢。 

      “”放屁,就那个中年男人?那张脸我根本就不认识……“我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加重语气问道:”你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 

      “我怎么可能知道,只是一种猜测罢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床上跳了下来,“人家要去洗漱了,半个小时后在旅馆的大堂集合,我们一起去赶场,真的有够期待的,人家还是第一次去那种乡村集市呢”我翻白眼瞪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是思绪翻腾。这个小妮子,绝对知道些什么,可恨的是,她偏偏不告诉我。哼,走着瞧,我们谁怕谁,总要被我给套出来的! 


      女人天生就不是那种守时的动物,至少赵韵含就不是,她说半个小时后会合,但是我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 

      带着一副臭脸等她缍到了,我默不作声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她灿烂地笑着,挽住我的手腕,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怎么,生气了?女孩子化妆什么的本来就很费时间嘛。你以前没有等过女孩吗? 

      “我从来没有过女友。”我哼了一声。 

      她造作地惊讶:“不可能,你这么帅,还蛮酷的,怎么可能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要你管。”我瞪了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臂,大步向前走。 

      赵韵含立刻厚着脸皮跟了上来,“怎么,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很小的影子从眼前飞了过去,我下意识地紧紧盯着,直到它消失在远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紧皱了起来。 

      “你看到什么了?”赵韵含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蜻蜓”我淡然道。 

      “蜻蜓?”她疑惑不解,“这里是乡村,又不是城市里,看到蜻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笨蛋!你以为温带地区,二月分的时候会出现蜻蜓吗?何况是绿头大晴蜓。”我呆呆地望着远处,大脑不知为何有些混乱,“这种晴蜓,应该在四月底,或者初夏才会长出翅膀。现在它们的幼虫还在某滩水里游得正高兴呢。”赵韵含这才反应过来,依旧不以为然,“现在这个世界的二氧化碳排量那么大,十多年前就开始出现温室效应了。冬天也越来越不寒冷,蜻蜓不按时节出现也很正常啊。”“或许吧。”我还是无法释然,“但是总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那只蜻蜓很古怪。 


      “哪里古怪了?” 

      “它的眼睛晶莹剔透的,非常漂亮,就像绿宝石,漂亮到让人想把它挖出来。” 

      赵韵含停住脚步,用力地看着我,然后用白皙柔软的小手按在我的额头上。 

      “你没有发烧吧,怎么刚才的话,就像某个潜伏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分尸狂魔。” 

      我将她的手推开,挠了挠脑袋,一时间无语,确实,那话居然会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不知是我有问题,还是这个村子本身便有问题,一回到这里就浑身不对劲,虽然自己的感官并没有什么发现,但就是隐约觉得不对劲,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缓缓靠近…… 


      在农村,通常隔一天赶一次场,而每一个礼拜就有一次大场。 

      今天是赶大场,路上行人并不算多,毕竟已经是早晨九点过了,摆摊的人早就去占好了位置。而想要买东西的人,也早早地跑去挑选新鲜的鱼虾、生菜等等了。 

      我和赵韵含相互无语,想着各自的心事慢慢向前走着。过了许久,她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阿夜,最近你真的有些奇怪。”“我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 

      “而且你已经不是奇怪这么简单了。”她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打个比喻吧,你知道其实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所喜欢的那个人,往往不是那人本身,而是喜欢自己对自己规划出的目标的感觉,就像男人好色一样,他喜欢的是他自己的感觉。”“这个比喻太复杂,我不懂。” 


      “我还没说完。我们再来做个试验,比如你看到一个十分漂亮的美女,她的皮肤细白,所以很想摸一下,当你闭上眼睛去摸她手的时候,就快摸到时,把这位美女的手拿走,换上一只同样细白的男人的手,那你告诉我,你得到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如果那个美女的手我从来没有摸过,那只会觉得是摸在那美女的手上,会自以为是的感觉很舒服。”赵韵含笑了笑:“完全正确!感觉虽然一样,但事实上你摸的是某个臭男人的手。所以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自迷,懂这个道理吗? 


      “所谓的爱,其实就是自己爱上了去爱的那种感觉,然后会为之悲哀,会为之痛苦、流泪,但是你都愿意去爱。为什么呢?”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最近碰到的怪事,或者看到的东西,都是自欺欺人,是自己想让自己看到,大脑才会下意识地发出看到幻觉的命令?”我思索了一番。 


      赵韵含用力摇头,“你还是没有明白,唉,算了,当局者迷。其实你看到美女,想要摸她的手,都不是真的,你不过是在摸你自己规定出的那种感觉罢了。”我耸了耸肩膀,“你说得我更混乱了。” 


      “是我的错。”她苦笑:“我忘了你这个人根本只愿意逻辑思考,一切不符合逻辑的地方,都会自动用某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胡乱解释一番。”“我看你才莫明其妙。”我心里十分不爽,懒得再理会她,抬头向小径的远处望去。没想到一瞥之下,居然看到养马河岸,村人们默认的码头前围起了黑压压的一层人群。 


      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狐疑地和赵韵含对视一眼,快步朝那个方向跑去。 

      一边拼命穿过人墙,一边努力收集资料,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的大概弄清楚,原来是死人了。 

      死者叫赵凡,今年二十四岁。高中毕业后帮自己的老爸在养马河两岸摆渡,一做就是六年。平时为人老实,略微有点害羞。 

      昨天早晨接近六点的时候开船出门,然后便连人带船不见卫踪影。今天早晨八点过的时候,尸体突然从小码头的木架子底下浮了起来。 

      我钻进了最内围,好不容易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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