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独钟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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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与罗致旋周旋时,他就一边在分心的思考着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该知道却不知道的消息,以至于才会被整?直到他听见罗致旋所说的话,他忙碌到快要像颗陀螺般旋转起来的脑袋,才倏然净空的停了下来。
双喜临门?他的脑袋在短暂的一片空白后,浮现出这四个字,然后是另外几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喝!喝!喝!喝!喝--」
他周遭仍是一片催促着他喝酒的鼓噪声,他先转头找到目标物之后,才倏然高高的举起双手。
「停,」他扬声叫道。
众人不由自主的全停了下来,然后不约而同的以怀疑的目光笔直的盯着他看。
「干么,你想要投降呀?可惜投降也没用啦,快点喝。」梁矢玑揶揄的瞄了瞄他高举的双手,大声笑道。
「你刚刚说的双喜临门是怎么一回事?」高硕没理他,径自盯着罗致旋问。
「别告诉我,你连自己怎么会整都不知道。」罗致旋轻愣了下,以似笑非笑的回语说,而其它人也一样全睁大了眼睛,以一副研究外星人的专注神情紧盯着他。
「我的确是不知道。」高硕坦白的说。
「哇哈哈……」
PUB内顿时被狂笑声所淹没,除了高硕、季芛瑶、平静宣和孟侯没笑之外,其它十二个人无一不笑得东倒西歪。
「小瑶,妳该不会没跟他说吧?」罗致旋笑不可遏的转头问她。
季芛瑶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跟我说什么?」高硕迅速的问道,心里隐约有股急迫而且兴奋的预感,正威胁着要以尖叫的方式冲出他体内。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狂跳,呼吸愈来愈急促。
「跟你说--好,我愿意。」季芛瑶微笑的凝望着他说。至少--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至少她要亲口答应他的求婚一次,让他知道她是真的愿意而且想要嫁给他。
「耶!」高硕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热情如火,同时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叫出声。
他迈开脚步想在最短时间内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亲吻她,让她感受他此刻的快乐与激动,没想到他的脚才刚刚朝她的方向踏出一步,面前却猛然的多了好几座大山挡住了他的去路。
「别急。」罗致旋笑着对他说。
「没错,要过去的话,你就得先喝掉桌上那些酒。」梁矢玑紧接着开口。
「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跑掉的。」麦峪衡勾着唇说。
「所以快喝吧。」倪天枢凑上一脚的附和。
「你们这些家伙……」高硕咬牙切齿的朝他们进声。
「与其浪费时间废话,不如赶快把酒给喝掉,你知道我们是绝对不会对你放水的。」罗致旋笑嘻嘻的打断他。
高硕狠狠的瞪了他半晌,霍然低咒了一声。「可恶!」然后站回桌前,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将那堆酒全灌进嘴巴里。
「喝!喝!喝!喝--」
大伙鼓噪的叫声又再度在PUB里有节奏的响了起来,每个人的情绪都high翻天了,除了强颜欢笑的季芛瑶和平静宣两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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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瑶,妳确定妳可以吗?真的不用我们帮忙?」
「不用啦,有静宣帮我就行了。」
「静宣和妳一样都是女生,要怎么扛一个男人?我看还是我来帮妳把高硕扛到楼上去好了。」孟侯说。
「别闹了,孟大哥。」季芛瑶巧妙的搀着高硕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轻笑道:「你今天来可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他猛然一愣。
「替高硕把另一个喜上眉梢的家伙摆平。」她说着突然将脸转向一脸呆愕,没想到会突然变成箭靶的杨开敔,不怀好意的对他咧嘴微笑。「你真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吗?开阳?」
「今天是高硕的庆生会耶,关我什么事?」
「但是你们刚刚灌他喝酒的理由,我记得可不是只有因为他是寿星而已。」
「那……那也跟我无关吧?」
「怎么会无关呢,既然高硕因为要当新郎而被整,没道理你这个准新郎官就可以逃过一劫。」说着,她转向其它情绪依然很High的死党们,「天璇,你说对吧?」
「没错。」罗致旋咧嘴道。
「天枢?」
「的确没道理放过他。」
「峪衡?」
「放心,交给我们吧。」
「喂喂喂喂喂,你们别闹了行不行?」
眼见大伙竟然真的摩拳擦掌,一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整他的模样,杨开敔不由得开始一步步的往后退去。怎知大伙竟跟着一步步的朝他逼进。
「小瑶说得很对,没道理只整高硕却放过你,你认命吧,开阳。」
「啊--」大叫一声,他转身就跑,但众人似乎早察觉到他的意图,几乎可以说是在与他一起动起来的一瞬间即扑向他。
顿时之间,PUB内众人追赶跑跳碰的笑闹声响彻云霄。而季芛瑶和平静宣就这样静静的扶着已经醉倒的高硕走出High PUB入口,并搭上在入口边的大楼电梯直抵位于同栋大楼十二至十五楼的香榭旅馆。
在柜台办了简单的住房手续后,她们俩在Waiter指引下将高硕扶进套房内,并将他安置在房内的双人大床上。
季芛瑶转身先去将房门上锁,然后再走回床边,对一脸僵硬、不知所措呆站在床边的学妹叫道:「静宣,别呆站着,快来帮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
「学姊,妳真的要这么做吗?」平静宣犹豫的看着她。
「当然,我之前不是就已经跟妳说过要怎么做了吗?快点过来帮忙。」
「学姊,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不这样做,难道妳觉得我直接把我男朋友带到他面前跟他摊牌比较好吗?」
「学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瞬间蹙紧眉头。
「那就快点来帮忙,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太久会让人起疑的。」季芛瑶催促的说,一边忙不迭的脱着高硕身上的衣服。
平静宣又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眉头紧蹙的走上前帮忙她,可是脱外衣OK,脱上衣OK,脱鞋子袜子都OK,但是一轮到要脱下半身的裤子时,她就浑身僵硬得像根木头一样,怎么动就怎么错。
「好了,剩下的我来吧,妳也快把妳身上的衣服脱掉。」
「学姊我……」
「不要跟我说妳改变主意了,静宣,我是真的不想伤害高硕,又想帮妳才会想出这种法子的,如果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永远也不会再有了。」她语重心长的看着她说。
「我不想欺骗总经理……」
「妳并没有欺骗他,因为妳什么都不必说,所有的话都由我来说,妳只需要在一旁沉默不语就够了。」
「可是……」
「我不想强迫妳,静宣。但是如果妳仍决定要帮我的话,那就把衣服脱掉上床去。如果不的话,妳可以直接离开没关系。」季芛瑶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她做决定。
平静宣的脸上充满了挣扎的表情,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巴抿得死紧,双手则不断的扭捏着衣服下缘,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犹豫不决。
「怎样,决定了吗?」
「我……我下习惯……我到浴室去脱衣服可以吗?」
听见她的回答,季芛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去吧。」她点头道。
平静宣不发一语的立刻转身走进浴室里,而她则把握时间的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迅速的替高硕将身上仅存的蔽体衣物脱得精光,再替他盖上被单。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之后,原本忙碌的节奏和紧张的气氛突然都停止了下来,季芛瑶忽然变得无事可做,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她已呆呆的站在床边,不由自主的凝望着床上的他。
她看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他的下巴、他的轮廓。这一张是她深爱的脸,这一张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忘记的脸。
他的脸……高硕……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却被身后浴室门锁弹跳起来的声响,吓得在一瞬间立刻又将手给收了回来。
她转身面向浴室的方向,脸上表情从容不迫。
平静宣裹着浴巾,浑身僵硬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到床上去躺下,把浴巾给我。」季芛瑶指挥若定的说。
「我不能裹着浴巾吗?」平静宣有些结巴的问。
「没有人会在做了那件事之后,身上还裹着浴巾的。」她迅速的回答。「快一点,我还要稍微布置一下现场。」
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听命行事了。平静宣闭上眼睛躺上床,然后在被单下将身上的浴巾解开来递给她。
「等我待会儿上来可能会要花上一点时间,这段时间妳如果能睡着的话,就睡吧。」季芛瑶对她说道,然后拿着浴巾走进浴室里去,下一会儿她又拿着她置放在浴室里的衣物走出来,然后撒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在床上赤裸的男女,以及散落一地,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脱下乱丢的衣物,这样的画面任任何人看到都能想歪,而这就是她所要的。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她对她微笑的说,「那我先下楼去喽。」说完,她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即迅速的转身离开。
原来过度的难过并不会使人流泪,只会使人麻木而已。
季芛瑶站在电梯里,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望着,镜中的她微微的笑着,眼中没有泪,眼神之中也没有哀伤,只有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白得像雪的唇瓣,透露出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而已。
可是颤抖的唇瓣可以用说话的方式来掩饰,白得像雪的唇色更简单,只要一支口红就可以搞定了,方便得很。没有人会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心痛得几乎要死掉,没有人会知道。
低下头来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她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拿不住短巧的口红,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将它拿在手上,却在拔开口红盖时啪的一声,整条口红又从她抖得无法自己的手中坠落到地板上,滚到电梯的角落边。
她瞪着地上的那支口红,右手用力的抓握住左手,指节都泛白了。
现在是怎样?连一条口红都想要欺负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气得全身发抖,但一抬头却被镜中那张仍带着微笑的笑脸惊呆了。
镜中的那个人真是她吗?她明明都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为什么?
明明很生气,气得想一拳毁了镜中那张笑脸,但是这下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表情吗?
微笑、微笑,她微笑的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现在只差将唇色抹红,一切就自然得天衣无缝了。
对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的口红。虽然她的双手仍颤抖得无法控制,但是在她锲而不舍的试了一次又一试,终于成功的让她苍白的唇瓣上了色。
这样看起来不是很完美吗?
没错,是很完美,所以她该上场演戏了,只要再撑一下,撑过今晚,撑过那最后一场关于分手与结束的戏之后,她就解脱了。所以,撑着点,她一定可以办得到的,她是季芛瑶不是吗?
微笑着,她将口红收回背包里,然后按下电梯按钮重新回到HghPUB里去。
「小瑶,妳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高硕他还好吧?咦,妳学妹怎么没跟妳一起回来呢?」一见她出现,坐在离出口处比较近,隔山观虎斗的娘子军们随即发现的问道。
「静宣很少喝酒,所以只喝了一点就感觉有点头晕不太舒服,我叫她一起待在楼上休息,等晕眩的感觉稍微过后再下来。」季芛瑶轻快的答道。「现在情况是怎样?」她一脸好奇的样子。
「开阳也快被灌挂了。」伊绿微笑的回答。
「每个年纪都一大把了,玩起来却比小孩子还幼稚。」池璞微讽的说,但脸上微漾的笑意,却明显显示她此刻心情相当的愉快。
大病一场后的她,在经过麦峪衡细心的照顾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