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眼皮的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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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眨了眨眼,想象着自己的指痕留在他脸上的样子,“舍不得。”她老实回答道,如果在他的脸上留下那样一个痕迹,估计她起码会后悔上一个月。^_^
她的回答让他沉默,周围余留下的是风声。
“你到底愿不愿意让我追啊?”受不了沉默,张佳乐出声问道。
“我不适合任何人。”司马彬淡语。是啊,明明只有18岁,为什么他都觉得自己有28岁的心境。是因为没有痛觉神经的关系吗?所以他的存在和别人的存在不一样。
“那可以变得适合啊。”她说得理所当然。然后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一片的淡然,有着完美的五官,出尘的面容,却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总之,你要好好保护你的脸哦!”她做着最后的叮嘱,毕竟,这才是最重点的。^_^
然后,她会努力地追上他的,让他只属于自己。
* * *
为什么,他没有避开她的手呢?如果他有意不让对方碰的话,她的手根本不可能碰到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抚过刚才被碰触过的脸颊,他竟然会为了她的话迷惑,甚至去吻了她。也许只是想要试探吧,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欢自己。毕竟太容易说出口的话总是叫人无法相信。
望着走远的身影,司马彬目光瞥向了身后的大树。“宁泉。”声音不响,却已足够让树后的人听到。
无意外地,狄宁泉从树后走出,“果然被你发现了。”他就猜到不太可能瞒得过彬的耳朵。偷听不是本意,他顶多只是好奇了点,不过能够看到冲击性的画面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真是稀奇,你竟然会让她碰你的脸。”他打量着司马彬道。和他相交了近三年,他当然知道彬不习惯和人太过靠近。除了他们几个好友外,彬向来保持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T_T^
“没什么,只是懒得避开而已。”他找着借口道,连他自己都奇怪于刚才的自己。
“是吗?”他的回答狄宁泉显然是不太相信,“你打算答应她吗?”张佳乐喜欢彬,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倒是佩服她有勇气当着彬的面明白说明。只是,不知道以后会如何发展,也许会有一场好戏可看。T_T^
“不知道。”转过头,司马彬回避道。
“那你家的公司呢?打算什么时候接掌?”狄宁泉的目光看向司马彬左手拇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环。比起彬来说,他算是幸运的。虽然有家族企业,以后亦可能难逃继承的命运,但起码没有在8岁的时候就被套上继承的标志。
人生,在他看来应该尽情尽兴,道路还是由自己掌握的好。
“再说吧,等我想要去接掌的时候自然会接掌。”他还年轻,还不想太早陷在大人所规划的人生道路中。
那看来司马伯父还有得等了,“还是在意你自己的身体吗?”抬起手,狄宁泉用了三成力道朝着司马彬的手臂上打去。
没有任何的反应,唯一看见的只有拳头和手臂的碰触,“你说呢,对着这样一个不会疼痛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宁可痛得跌倒在地上,而非无事般地站着。痛,离得他太遥远,让他连想奢望都不可能。
可能——没有痛,所以才会没有珍惜的东西。
正文 第三章 沦陷在爱里
心有种开始沦陷的感觉,
梦开始在无限的延续,
对着你的笑颜,
我无语。
一大堆的文艺小说摆放在书桌上,顶着两只熊猫眼,张佳乐努力地研究这自己的追男计划。?_?
“一,要了解对方的喜好,平时喜欢待的地方,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喜欢吃什么东西。”基本上,她关于他的一片消息好像是空白,看来有空该好好向妮妮打听打听,毕竟她对这些八卦了解得比自己多。(^_^)
“二,要不着痕迹地制造机会,给你的‘他’留下良好的印象。”不错,的确是个该考虑的地方,要追人,总得和对方相处才行。=_=^
自小到大,他是第一个给她怦然心动感觉的人。一种心悸,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脸红。奇妙的感觉,却并不排斥。然后——是他的吻,轻轻的,柔柔的,让她有种飘起来的感觉。自她的初吻在5岁那年白痴地献给了邻居家的那条小黄狗后,这是她唯二的吻。—_—#
明天的校园,她又会看到怎样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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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学院的餐厅,向来以品类齐全,档次分明为一大特色,毕竟其学校招收学生是以电脑随即抽取的方式来进行的,学生各方面的差距都蛮大的。因此学校的餐厅也因学校的这一特色而有了各个档次的菜色,以适应不同的学生。
喧哗的餐厅,点菜的声音,谈论的声音,走动的声音……四方的餐桌,靠近角落的窗口,明亮的玻璃窗,可以让坐着的人刚好可以看到操场。
两本厚厚的原文书摆放在餐桌的一角,合身的制服包裹着黄金比例的身材,修长的手指拨动着刀叉,优雅地切着牛排,恬静的身姿让人觉得犹如处在5星级的饭店而非是学校的餐厅。
“嗨!我可以坐下吗?” (^0^)亲切的招呼声响起在他的上方,一张英气的面容出现在司马彬的眼前。猎男行动守则,要努力且尽量地出现在目标的周围,秉持着死缠烂打的基本步骤,直到革命的成功^^V。
回应她的是懒懒的一瞥,对方依旧低下头享用着他的午餐。
唔,态度虽然不好,但勉强可以接受。无所谓地耸耸肩,张佳乐把托盘放在了餐桌上。^V^
一片沉寂,随着她放下餐盘的动作,整个餐厅刹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皆集中在了张佳乐身上。
不是吧,居然有人敢和司马彬坐在同一桌用餐?!0_0
她好像成了众人的焦点了……张佳乐环看着四周围过分集中的目光,虽然平时也有不少人围在她身边,特别是在运动场上的时候,所受的注目礼更是多。但是像现在这样的,却还是忍不住让她有种寒毛竖起的感觉。—_—b
“我没有说你可以坐下。”淡淡的声音轻轻扬起。司马彬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除了学生会的人,他绝少会和人同桌吃饭。而这张餐桌,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专桌。
总算开口说话了。转过头,她回视着他,“但你也没说不可以啊。”既然没说,那么她自动解释成为可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对了,为什么大家都往这边看啊?”她压低声音地问道。过于强烈的目光,使得她不得不在意。—_—#
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他送至嘴里咀嚼咽下,“因为除了学生会的人,没有人会坐这位子。”
“为什么?他们怕你?”她好奇道。近乎于欣赏地看着他的动作,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即使只是简单的用餐,也被他体现无遗。=^_^=
“不知道。”他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咖啡杯,轻啜着杯里的咖啡。
“是吗?”她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其实你应该多笑的,虽然你不笑时候的样子很好看,但是笑的时候更有味道。”她捞起自己餐盘上的汉堡包,一边吃一边评价道。不笑的他总让人有种距离感,无怪乎没有人和他同桌。=^_^=
笑?!他眼帘一抬,脸微微地凑向她,一丝媚惑人心的笑意漾起在性感的唇角边,“你说的笑是指这样吗?”无意义的微笑,即使不是发自内心也可以称自为笑。
咕噜!张佳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感觉嘴里嚼着的汉堡整个滑下了喉咙。好美的笑意,配上他的那张让人流口水的脸,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只是单纯的笑,你不觉得没有必要吗?”即使笑,又代表了什么……
“你好美!”她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他的笑容,让她有收藏起来的冲动。*0*
“美不是该形容男人的词。”收回笑容,他手指弹了弹桌面道。
噶?猛地回过神来,她手忙脚乱地拍着自己温度开始上升的脸蛋,看来她对于帅哥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不过你不觉得笑一笑你的心情会好很多吗?” *^____^*
没有回话,他端起杯子继续啜着杯里的咖啡。纯黑的色泽,带着浓浓的香气,虽有着苦涩的味道,却让人甘之如饴。
“你喝黑咖啡?”望着他杯中的咖啡,她惊异道,“你不怕苦?”虽然她没有亲自喝过,但听说应该很苦才是。没有加任何的砂糖和奶精,完全是原味的咖啡。—_—b
“苦?”他拿起勺子搅动着杯中剩余的咖啡,黑色的咖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纯黑的咖啡,不含一点的杂质,苦涩的味道,应该会和疼痛比较接近吧,“我不怕苦。”知道苦的人会逃避它,但是没有尝过苦的人却会期待它。
她的眼神明显带着怀疑的看着他,据当护士长的老妈说爱喝纯咖啡的人估计都是平时生活压力过大的人,不知道他算不算其中一个。—_—b
“有时候,知道什么是苦的人也许会比较幸福些。”晃动着杯中剩余的咖啡,他淡淡道。
“那我宁可只知道甜的感觉。”她小声地咕哝着。眼光顺着晃动的咖啡杯停留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细长的手指,有着明显的骨骼,配上白玉的戒指,更带着一丝丝的神秘感,“好漂亮的戒指!”她不由地赞叹道。前几次因为只注意他的脸,因此才没有留意到他的左手拇指上戴着的戒指。(^0^)
戴戒指的男生不算少,但是戴这种古朴的玉戒指可能就很少见了。白色的翠玉,带着一丝丝的紫罗兰色,透着高贵典雅的气息。“你怎么会想到戴这种戒指?”她带点好奇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触摸着他的戒指,冰冰凉凉的,却又带着一丝暖意。尽管没有任何的花饰,但却可以感觉出它的尊贵。莫怪乎古代以玉为最高的宝物。
“戒指吗?”他抬起左手盯着拇指上的戒指,“我从不觉得它漂亮,它所代表的只是一种责任。”一种需要他继承的责任。尽管父亲有着事业的野心,但是外公却始终也不肯把沈氏的那部分执行权交给父亲。而他,拥有了司马家和沈家共同的血缘,便代表着撇不清的关系。
也许许多人都会羡慕他将来要继承的事业,毕竟司马集团和沈氏任何一个都是所谓的豪门了。但是却没有人来问及他到底愿不愿意去继承。仿佛他的意愿无关紧要。
“责任?”她奇怪于他的话。?_?
“家族的责任,摆脱不了。”扣在了手指上的戒指,一旦扣上,便不允许拿下……
正文 3…2
一次中午的校间午餐,使得她——张佳乐当场成了全校的名人,上至学校的理事长赫老爷子,下至扫厕所的大妈,统统知道了她的大名。让她实在不得不佩服司马彬的影响力。毕竟学生会在学校的势力本来就大,而他又是学生会中的一员。—_—b
整整三天,每天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人跑来看她,不外乎是问她是不是真的和司马彬同桌吃饭,她是不是有意追司马彬,再不然就是对着她无语相对上几分钟,然后转身走人的那种。—_—b
“张佳乐,听说你已经去过司马彬他家了?”下课铃声响起,前拍某一长舌同学回头问道。T_T^
嘎?他家?!“我只在学校餐厅和他一张桌子吃饭而已。”由此可见校园流言的厉害程度,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白的也成黑的。—_—b
“是吗?”对方显然是不怎么相信。~_~
拜托,这有什么好不是的!张佳乐头大地揉了揉额角。—_—
“听说你最近老跑学生会的办公室是为了追司马彬啊。”又一声音响起,班上的某位仁兄拍着她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