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江湖-第2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牡溃骸八撬娜嗽趺蠢戳耍俊�
他见神使简冲与三个药工分开,暗道:“这当真是老天赐我瓦解他们的好机会。”待见简冲注意力全被山下来人吸引,便猱身向上前,出指如风,轻易而举将三名药工点倒在地。他闪电出手,也不停顿,凌空向站在巨石上的神使简冲扑去。简冲在巨石上,见山下来人已发现自己这边燃烧着篝火,不由紧张起来,正想招呼三名药工做好埋伏,却听身后衣袂风起,暗叫着不妙,却不敢回身,慌忙往巨石下跳去。岂知他快,李玄更快,他跳跃动作还没展开,只觉肋下痛麻,摔了下去。
神使简冲浑身动弹不得,瞪着浑圆的眼睛,看着从巨石上跃下的李玄,恨恨骂道:“臭小子,臭小子,你。。。。。。你是谁?报上名来,你奶奶的,为何要偷袭老子啊?”
李玄笑而不语,点了他的哑穴,将其提到大树下,与三名药工放在一起,转过身朗声道:“阿莹、凌珑姑娘、姚兄长、竹叶子,你们来了?”此前,山下来人见山上有篝火亮光,便不敢在大声说话,正悄悄靠近过来,突听有人呼唤他们的名字,不禁一呆,随即醒悟过来,欢呼道:“你是玄哥么?”“哈哈。。。。。。原来帮主也在这里啊!”“咦。。。。。。是李家哥哥在这里么?”“小李子帮主,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话声中,四人已奔到了巨石前。
李玄见阿莹吊着右臂,神色疲惫,而姚子空看上去虽然依旧孤傲,但胸前裹着白布,透着丝丝鲜血,明显已经受伤未愈的样子。凌珑静淡如旧,尽管看见李玄时,眼神中透出无比惊喜,但她自幼习惯了克制,所以也只向前一步,便又驻下脚步。
只有竹叶子天真依旧,见李玄面带微笑,长身玉立的站在巨石下,几步上前摇着他的胳膊,嘻嘻笑道:“让我看看,打败陆然老贼的小李子帮主,如今是在饮酒作乐,还是为民除害?”李玄大笑,故意道:“我在助纣为孽呢。你们怎么到了这里!弘真掌门人呢?”
第208章 药监神监()
凌珑淡淡一笑,简单的将弘真掌门诸人如何找到阿莹、姚子空及其他帮派的英雄,又如何分开,前来找寻李玄的过程说了一遍。李玄听闻救出阿莹与姚子空的过程竟如此顺利,抚掌大笑道:“阿莹妹子和姚兄长吉人天相,能平安脱险当真令人欣喜。”
阿莹此次被陆然和宇文火都捉住,尽管遭受磨难,性格却更加坚韧。她见李玄神采奕奕,比离开老庙村时还要精神,欢喜问道:“李家哥哥在这作甚?大树下是些什么人呢?他们怎么痴痴呆呆的。。。。。。哎呀。。。。。。这位好像短刀门杨谦杨英雄啊!”
李玄听阿莹不假思索的称呼自己‘李家哥哥’,知她必是与凌珑交了心,成了好朋友,不再责怪自己,高兴笑道:“我跟踪他们到了这里!”说着,指着神使简冲道:“这人是药王谷的三神使之一,唤作简冲。大树下这些人是被他和其他两个神使用‘唤名勾魂’大法异术捉来的。”顿了顿又道:“他们痴痴呆呆的正因中了邪术。”
凌珑闻听到‘唤名勾魂’大法四个字,激灵一下,问道:“原来世上真有这门诡异奸邪的异术!”她上前仔细将三十几人检视了一遍,缓缓道:“从这些人的神态与脉象来看,被人施法至少已有两个时辰。。。。。。玄哥,药王谷的人为何要捉住他们?”
李玄沉声道:“药王谷要将他们做成阴阳武士。”凌珑闻言,冷哼一声,气愤道:“药王谷当真奸邪,如此灭绝人性的事都做得出来。待我看看,能否解了这种邪术。”
竹叶子见凌珑上前仔细查验短刀门杨谦诸人,忙掩着鼻子道:“姐姐难道不怕这些人臭么?其实你不用费心思找什么方法,只需在这个神使简冲身上搜寻解药就行啦。”
凌珑摇了摇头道:“哪有如此简单。这些人之所以如行尸走肉,皆因被异术咒语控制了。若是知道这可恶的神使简冲行使异术时,念的咒语或用的法器是什么就好了。”
李玄闻言眼睛一亮,道:“你这一句话还真提醒了我。嗯,我知道他们行使异术时是用的什么法器。”说着伸手从简冲怀中摸出那柄铜铃,道:“使得便是这个铜铃!”
凌珑大喜,接过来仔仔细细看了看,叹道:“这是西域天鬼峰上独有的一种怪石所制。”竹叶子奇道:“石头能制成铃铛?”凌珑点点头道:“西域天鬼峰神秘无比,所产之物更是诡异,而这种石头便是其中之一!该用什么法子解了异术咒语呢?”
阿莹与姚子空、竹叶子见她闭目冥思,不敢打扰,皆静默不语。李玄搔了搔头道:“凌姑娘,那个段神使离开时说过,若两个时辰后,不给他们灌上行尸药水,不但极难镇住他们,而且还会出乱子。该不会是到了两个时辰,此异术咒语会自解吧?”
凌珑摇了摇头,缓缓道:“所谓极难镇住,是指他们会失去控制,发疯癫狂起来。若我估计的没错,‘行尸药水’该是麻痹镇静类的药水,给他们服用,或与解除咒语无关。”
李玄喃喃道:“待我问问这个大神使简冲。”
凌珑抬手阻止道:“不用问了,他或只知道如何施法,并不一定知道解除咒语的口诀。”
李玄闻言,看了看卧倒在地已不能动弹的神使简冲,见他正满脸诧异惊奇地看着凌珑,眼神中尽是敬佩之色,已知凌珑所言不虚。阿莹见凌珑冥思苦想,也替她着急,正欲安慰几句,却听姚子空道:“凌珑姑娘,我有一个法子,不知是否行得通?”
凌珑奇道:“什么法子?”
姚子空道:“让这位简冲神使将咒语念出来,你听听,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破解之法。”
凌珑点点头,恍然道:“这确实是个法子。唉,我满脑子只想着如何破解咒语,怎么就没想到先听听是什么样的咒语呢!”竹叶子听凌珑夸赞姚子空,便如自己受了奖赏,脸上放光,赞叹道:“姚大哥聪明,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姚子空见她毫不掩饰对自己的赞美之情,不由脸色通红,连连摇着手道:“竹叶子对我过誉了。”
李玄见竹叶子看着姚子空的眼神,满是崇敬与欢喜,与阿莹对望一眼,彼此笑而不语。
神使简冲虽被点了哑穴,但耳朵却好使,知凌珑要听自己念出的咒语,心下道:“这咒语是大谷主所创,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能破解。哼,即使告诉这小丫头又有何妨。”
他心中想着,见李玄已挥手给自己解了哑穴,也不等李玄诸人逼问,便口中郎朗念念道:“西山落日处,天鬼问老子,神界九重三,因何有泪滴?老子取己血,笑当胭脂涂,遥指青牛铃,归兴千里可!若须知其解,复言心魔咒。哈哈哈哈,这便是让他们丧失意志的咒语。”
李玄诸人听完,非但不明其意,且还感觉这咒语云里雾里,齐声道:“这是咒语?定是你胡乱编造来搪塞我们。”神使简冲冷冷笑道:“你们解不了便说解不了,何必找我晦气。”
凌珑听了咒语,反复念叨,突然眼睛一亮,喜道:“咒语没错!我想,必有法子解开。”李玄诸人闻言齐声道:“你可以解开咒语?”凌珑喜滋滋地点了点头道:“至少可以试一试。”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柄小巧的银刀,在自己中指上轻轻一挑,将沁出的鲜血均匀涂抹在铜铃上,而后又让竹叶子和阿莹二人依此做了一遍,这才对李玄诸人道:“你们看看,这个铜铃是不是有了变化?”李玄诸人看去,见原本黄澄澄铜铃被涂上凌珑、阿莹、竹叶子的指血后,不但变得鲜红无比,而且隐隐有一行字显现出来。凌珑笑意盈盈地看着铜铃,喃喃道:“药王谷主南宫真师果然是个匪夷所思的奇才。他竟敢将解咒之语藏在咒语中。”李玄不解问道:“藏在咒语中?”凌珑点了点头道:“你仔细想想简冲适才所念咒语每一句的最后一字。”
李玄喃喃道:“处,子,三,滴,血,涂,铃,可,解,咒!哈,解咒之语果然是藏在咒语中。”
阿莹也兴奋道:“处子三滴血,涂铃可解咒!南宫真师果然狡诈,真是越意想不到之处越藏有玄机。”李玄道:“凌珑姑娘,既然铃铛涂满了血,可又该怎样利用它解除咒语?”
凌珑轻轻一笑,道:“你看这行字。”诸人循言看去,见血红铃铛上隐约出现的字早已清晰起来。李玄惊奇不已,轻声念道:“摇动铃铛,以名为引,念咒几遍,必可解咒。。。。。。念咒?难道将‘唤名勾魂’咒语念几遍?”凌珑道:“正是如此。”李玄道:“为何如此肯定?”凌珑道:“咒语中不是说了么‘若须知其解,复言心魔咒’。”
李玄恍然,抚掌笑道:“好个聪明绝顶的凌珑姑娘啊!”
凌珑抿嘴一笑,叹道:“我即使聪明绝顶,也只不过是凌珑姑娘啊!”李玄闻言一怔,不知她话中何意。阿莹却淡淡一笑,心下明白,凌珑这是在感叹李玄开口闭口‘姑娘’二字,虽有尊敬之意,其实却无半分男女之情。如此想着,不由想到自己何尝不是被李玄称呼‘阿莹’或‘阿莹妹子’呢!她站在李玄身侧,见他英俊的面容被篝火映红,好似涂了一层蓬勃光芒,火光跳跃闪烁时,其气质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神使简冲听凌珑分析的入情入理,惊得张大嘴巴,难以合拢。
凌珑手持铃铛,按照适才分析的方法,果然将附在短刀门主杨谦身上的唤名勾魂咒语解除了。
而后她又依法解了知道名字的几个人,其中虽然有些不知道名字,但因姚子空久历江湖,识人众多,经过仔细辨认,也都一一解开。李玄见杨谦诸人身中的唤名勾魂咒语虽解,却虚脱的好似大病一场,便安排阿莹和姚子空、竹叶子留在这里,以便照顾。
阿莹虽然满心不乐意,但知自己受了伤,倘若跟随李玄去解救十二连环钱庄的人,亦担心会帮了倒忙,勉强答应后,又与李玄约定,无论如何都要完好无损的回来,在老庙村不见不散。临别时,将缚在背后的神舞兵刃取了下来,放在李玄手中,道:“那天你将此剑交给我,我担心有闪失,便将它卷在薄被中,捆在旋风神驹马鞍上。
陆然和宇文火都突袭老庙村,捉走了我和姚大哥,却没有带走在外撒野的旋风、流火两匹神驹。直到凌珑姐姐和弘真老道救下我们,旋风和流火两匹神驹也找到我们,我才松了口气。如今,你带上这柄宝剑吧,若遇险难,或会用上这柄无坚不摧的利器。”
竹叶子听李玄要自己和阿莹、姚子空及短刀门主杨谦等人押着神使简冲先回老庙村,噘着嘴,喃喃道:“早知道你又让我们走这么多的路,先前就不该让飞翼鹏鸟自去玩耍。”
凌珑带上血红的铃铛,与李玄循着段、林神使消失的方向追寻。
冬夜虽然漫长,但总有天明之时,而当温暖的太阳缓缓升起来时,二人足下不停,已经不知向前、左、右方向奔出多少里,终于在一片密林的尽头听到了极不寻常的呼吸声。
二人放缓脚步,展开轻功向发出呼吸之处潜伏过去。
李玄到了近处,与凌珑闪身躲在一株高大的杨树后,向场内望去。只见站在场边,背对他们的是十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汉子,而在场上为首的是个约莫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