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骠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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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的个天呀,越想越痒。
看着马迁安不停地隔着衣服抠抠摸摸,刘清源摇头晃脑的说道:“心静自然凉,别想了,等到了那边,俺请你洗澡,买一套干净衣服。”
我也想不想,可不想不行啊,这帮玩意又动了,没个消停时候,哎呀,当初换衣服的时候怎么挑了这么一套,马迁安后悔极了。
“注意隐蔽!”刘清源扑通一声卧倒。马迁安一惊,连忙趴下,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任何可疑的情况生才知道上了刘清源的当,当场就要给刘清源好看。
刘清源拼命挣脱马迁安的手掌,喘着气道:“不痒了吧?还是俺这着管用。吆,小马,劲儿还挺大,俺要是年轻二十岁,也跟你差不多。”
这人太皮了,还能吹牛。现在马迁安看他顺眼了许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两人比赛般的开始吹牛。
过了一会儿,刘清源败下阵来,决定以后也不跟这小子比着吹牛逼了,什么吃过比西瓜还大的辣椒,坐过比飞机还快的火车,摸过能开上月亮的船,还有一小指甲盖那么多的白糖就能甜一大锅水,这小子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比起自己吹的一口气能跑上二十里,晚上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石寡妇床上去这些,好像高档了点,更不着吊。
刘清源闭紧嘴巴,气呼呼的走在前面,马迁安得意的笑着,心说,小样跟我比吹牛,你见识还不够。不过你输了,就冤枉我也不应该,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老刘,你走那么快干嘛?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可不能那么小。”马迁安惬意的要命。
刘清源站住,眼珠转了转,说道:“小马同志,我们这个身份得伪装一下,不能这样小马老刘的称呼。”
“哦?那你说怎么伪装?”
“俺呀,年龄比较大,就是你舅舅了,你呢,就是俺外甥,跑小生意的。就这么定了吧。”
什么呀,就这么定了?马迁安心里不满意,不过也无所谓。
“老刘,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哪?”马迁安不是个闷人,不说话难受,这才过了一会,就忍不住打听人家家事。
“唉!都死了,你以为俺为啥当抗联?觉悟不觉悟的俺可没那么高,俺就是要报仇。”
马迁安能感觉到,刘清源语调低了许多,想必回想起了伤心事。不能再问了。
闷头又走了一会儿,到了李凤山的老巢,马迁安冲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现。拔步继续前行,刚走两步,就听到山坡上有声音喊他,“马队长,干啥去?”
马迁安转过脸,就见李凤山连滚带爬,吵吵嚷嚷的跑下来,“等一会,等一会。”
“干嘛去?”
“秘密!”刘清源说。
“切!你个老头,没问你,你能有啥事,不就成天上门头沟白寡妇家吗?”李凤山白了刘清源一眼,不屑的说。
“吆,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老子煽你这破嘴。”刘清源不干了,自己吹牛摸白寡妇床可行,兔仔们说可不行,传到人家耳朵里,让人家咋活呀?人家可是地下交通员,跟自己根本没那事,虽然自己对白寡妇有好感,可人家还没答应呢。
马迁安当然不能告诉他,就说,“不干啥,出去侦查一下,打个大户,快没粮了。”
“我也去。”
“不行!”
“凭啥不行?我们也快没粮了,你想让我们饿死呀?我还就跟定你了。”
马迁安怎么说也不行,李凤山就是不走。马迁安不想墨迹,急中生智,说道:“我给你出一道题吧,答上来,你就跟着,答不上来,你就回去。”
“行,没有我答不上来的。”
“一个地下交通员被捕了,敌人知道他要传递一句很重要的话,千方百计想问出口供,无论用了多少酷刑,那个交通员就是一句话,‘打死我也不说。’我问你,那个交通员到底说没说?
李凤山张嘴就要来,忽然嘿嘿一笑,扭头向老窝跑去,一边跑一边回头说,“别走啊,别走啊,我拿点东西马上回来。”
马迁安才不会那么听话,拉起刘清源就跑,跑了一会,看看李凤山没有追过来,两人才放慢度。
刘清源还在想刚才那个问题,他充满敬佩的说,“那个交通员真是个汉子,好样的。”
“屁!他早就叛变了,因为那句重要话就是‘打死我也不说’。”马迁安笑嘻嘻地说,这种游戏真的很好玩,挺能唬人的。
刘清源一愣,恍然大悟。
走了两里,李凤山呼哧呼哧追了上来,跑到跟前一顿埋怨马迁安说话不算,自己开溜了,他自豪地说:“那个问题我想出答案啦,他说了。”
马迁安目瞪口呆,催问谁告诉的?李凤山只是拍着胸脯说自己想出来的。马迁安无法,只好自己咽下自己酿的苦酒,答应带上他一起。
“你那么聪明,真自己想的?”马迁安还不死心。
“费什么话?你大哥能是笨人吗?笨人怎么能当掌柜的,哎,老头,你胸口鼓鼓囊囊的是什么?”李凤山眼睛也不老实,滴溜溜乱转。
刘清源瞪了他一眼,随即按了按胸口的那包肉,喃喃地低声说:“得,又来一大肚子外甥。”
第18章不速之客
更新时间:2011…8…2219:50:49本章字数:4601
远东边疆区区委书记亚历山大伊万诺夫坐在他那宽大的沙上,出神的望着矮几上一杯热咖啡上冒出的袅袅白雾。鹰隼般锐利的蓝眼睛时而涣散时而凝聚,显而易见,他正在思索着让他这个大权在握的第一书记兼远东军区政委也感觉为难的问题。
Zg东北抗日联军的二路军、三路军的领导李兆麟,冯伯云,周卫中这几位Zg**员已经来到他的住所地哈巴罗夫斯克(伯力)两个月了,据他得到的情报,抗联内部经过一个多月的争论,业已达成一致,那就是即将与自己会晤,以争取他的支援,包括培训兵员,提供武器,商讨抗联自由过界方式等等,这些问题都好解决,关键是以什么名义提供支持,对这支抗联队伍的领导权归属问题,东北抗联与s1边疆区党委和远东军之间的关系问题。令人伤脑筋。
在RB的威胁与挑衅愈来愈严重的情况下,s1需要东北抗联来牵制RB军队。1938年和1939年,日军在苏朝苏蒙边界连续制造挑衅事件,挑起了张鼓峰事件与诺门坎事件。1939年9月,德国人开始进攻波兰,西方战线吃紧,s1正加紧备战,但并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为避免两线作战,需要战斗在Zg东北抗日战场上的抗联协同与合作,以稳定东方战线。
冷酷的国际政治,是赤 裸 裸的大国博弈,这个,伊万诺夫心里清楚地很。围绕利益的博弈将永远贯穿s1和RB这两个国家,除非一方彻底征服另一方,否则将无止境。RB野心勃勃,已经吞并了半个Zg,对领土的要求贪婪而不知节制,是s1在远东最强有力的潜在敌人。据绝密文件的通报,RB军部正在争论北上南下的问题,一旦决定北上,将是远东军民的一场噩梦,这是s1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如何能牵扯住对面庞大的关东军,伊万诺夫心里并没有底,虽说己方在RB挑起的两次战斗中获胜,但伊万诺夫知道,RB人并没有用尽全力,RB人虽然说装甲部队不成个样子,但是他的航空兵部队足以抢夺远东的制空权,自己远东那一千多架老旧战机根本不是装备了新式战机的日军航空军的对手,假如苏军失掉制空权,无论地面装甲部队如何强,也只不过是俯冲轰炸机的靶子而已。
史大岭同志很信任我,放了很大的权力给远东,那么我就要对得起这份信任,在远东做出点成绩来,伊万诺夫思考良久,最终下定了决心。明天,也就是3月19日,我决定会晤Zg同志。
通知秘书自己的决定后,伊万诺夫又陷入了沉思。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灰色电话机响了起来。伊万诺夫站起壮硕的身躯走过去接了起来。
电话里,在外间办公室工作的女秘书安娜乌利亚科娃柔和的声音传了过来,“书记同志,117边境守卫师师长安东巴普罗维奇上校想与您通话。”
伊万诺夫想了想,迟疑了一下说道:“接进来”。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军队的主官很少找自己,虽然他兼任远东军区政委,但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民生上,军事上的事都由司令那尔马西负责,他想过之后断定,巴普罗维奇应该不是因为军事问题找他,那是什么事呢?伊万诺夫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听了一会,伊万诺夫弄明白巴普罗维奇为何找他了,据巴普罗维奇说,在Zg境内,离边境不远处,今天凌晨生激烈枪战,有不少人越界跑到s1境内,由于Zg人太多,边境哨兵根本就拦不住,粗略统计,已经过来上千人。
这算什么?伊万诺夫有些生气了,“那边的满洲国什么动静?有没有要求遣返这些逃过来的人?”
“有,他们要求遣返。”
“为大局着想,不要妄起争端,给RB人口实。答应他们,押这些人出镜。”
“可是,他们领头的说,他们是Zg抗日联军,是我们**兄弟,那个领头的说了,他是奉杨靖宇将军的命令来找您的,还有书信,如果把他们重新送回Zg,就等于谋杀他们,破坏共产联盟指示,破坏两党两军友谊,帽子扣得很大,我做不了主。”电话里巴普罗维奇显得有点不自然。
“抗联?”伊万诺夫心里打了个转,如果是抗联,这事儿倒是可以商量。如果逃过来的是抗联,人数少的话,我们可以装做看不见,人数多了就不好办,但不好办不等于不能办。对RB人要讲究斗争策略,不能一味硬,但也不能一味软,软了就会被这些家伙看出我们的弱点,只会更加激对方的凶残心理,对这些RB人,伊万诺夫是下了不少功夫研究的。
伊万诺夫决定帮助这些抗联,“巴普罗维奇同志,您看这么办吧,把这些人带离边境,给他们找块营地,暂时驻扎下来,武器没收,提供衣物与食品,然后将那个领头的给我送来,我看看谁这么会扣帽子。”
“是,不过满洲国那边如何答复?”
“同志啊,还用我教你吗?你把你那一带走私被抓住的Zg人送过去,不够的话,从监狱,劳改营里找一些罪行较轻的Zg人,朝xIan人也行,放出来送回满洲国,二三百人就行了,谁知道逃过来多少?”
伊万诺夫这招很高明,既解决了问题,又让对面的RB人找不到任何借口,你要人?好,我还给你了,至于你说的人数,姓名什么的不对,那可就矫情不是啦?如果还不满意,只能被大家理解为无理取闹,蓄意挑衅。
电话那边的巴普罗维奇半天没说出话来,心中只剩下赞叹,“尊敬的书记同志,我对您的敬仰有如伏尔加河水一样连绵不绝,又如阿穆尔河之水泛滥一不可收拾。”
咦?这马屁拍的有水平啊!伊万诺夫绝对不相信这个长着榆木疙瘩脑袋的家伙会想出如此美妙的比喻,虽然这些阿谀逢迎都应该扔到历史的垃圾堆去,但偶尔听两次也觉得神清气爽。
“安东,这是谁教你的?”伊万诺夫对巴普罗维奇的称呼变了,直接叫了他的名字,省略了父姓,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电话里,巴普罗维奇难为情的笑了,“书记同志,真瞒不过您,这些话是那个领头的Zg游击队员说的,他的口才真的很好,我们这里的人都被他夸了个遍,还没有重复。”
“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迁安,姓马。”巴普洛维奇生硬的学说中文名字,“他会俄语,虽然不很流利,但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