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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相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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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延昭从食盒中拿出数盘菜肴,常磊忙将兵书收起,大喜的坐上前,“这顿棍子挨得真是值了,能结识到刘兄第,不然老哥哪里还有这口福。”

“常大哥也别刘兄第的称呼了,直接唤我六郎吧,小弟还有好东西要给常大哥。”

当刘延昭将那装酒的小瓮拿出来的时候,常磊更是眼睛都发亮了,忙接过来,打开塞子闻了一闻,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还是六郎知我,这一路来,老哥已经有一阵子没喝酒了,现在闻到这酒香味可是馋的不行了。”。。

“出来的时候匆忙了,倒是忘记带酒盅了,便以此代替吧!”

取了两只茶杯,那常磊笑着接了过去,“巧了,老哥我最不喜欢那小酒盅了,还是大口喝酒爽快。”

熟练的将茶杯倒满酒,常磊率先喝了一口,脸上尽是满足的神sè,“真是爽快啊!”

见他这样,刘延昭倒是笑了,曾经听世上有人说好酒如命,却未曾见识到,没想到今rì倒是碰上了。

“恩,这菜肴也很是爽口,比营中的伙食可是强多了,多谢六郎记得老哥,来老哥敬你!”

刘延昭则是端起茶杯与他碰了一下,灌了一大口,不过很快就呛得咳嗽起来,谁说这古代酒度数低的?

都是那无聊时看的网文小说,让刘延昭一直以为古代的酒应该和啤酒的度数无异。

这也不能怪别人,小白害死人,这一时期酿酒因为酒jīng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是以低度数为主。

可还是有靠着巧合酿出烈酒来的,只是这种酒度数太高,寻常人哪里喝的了,而刘继业也是偶的了一些,想到常磊的xìng情,这才命三郎取来给刘延昭带着。

“哈哈,真是爽!”

不过这酒倒是对了常磊的胃口,看着刘延昭那模样,大笑着又痛饮了一杯,摸着嘴边的酒渍,“六郎这酒真是好东西,这种酒老常也是因为运起才只喝过两次,后来怎么托人寻找都无终而返,没想到今rì能再次喝到了。”

嘴中仍旧辛辣,这酒度数是有了,可是却不纯正,只可惜前世没有研究过酿酒,不然真的要狠狠的发上一笔。

“常大哥喜欢就好,这也是家父收藏的,刚才你也看到了,小弟可是不胜酒力。”放下手中的代做酒盅的茶杯,刘延昭丝毫没有做作的说着。

“那老哥可就不客气了!”

满着酒,常磊抬首望向了刘延昭,“六郎,老哥有一事还未想明白。”

这话让刘延昭心中一咯噔,这常磊难道看出了什么,但还是面不改sè的笑着应道,“何事,常大哥尽管开口。”

“六郎家在代州城中,可是能回家住宿的伙长怕是整个营中都没有几人,所以老哥在这上面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营中的规定刘延昭倒是不怎么熟悉,但是常磊想到他的身份,这倒是在预料之中,当即放下手中的筷子,“实不相瞒,家父正是营中主帅,而回家住宿是因为娘亲的缘故,所以是徇了私情。”

“你是刘将军的之子?”

常磊语中明显多了几分惊诧,他料到刘延昭有几分背景,但是没想到他竟于刘继业是父子。

不过这也是他吃惊之处,刘继业可是朝廷的要员,说是封疆大吏也不为过,身为其子竟然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伙长。

治军之严谨,让他深感佩服。

“这么说来,你的几位兄长也都是在这营中?”

“恩,大哥他们都在爹的麾下,领着校尉等职,小弟持枪杀敌时rì尚短,未立下多少战功,因而还是个伙长。还有我七弟,刚刚入伍,暂且在我队伍中做着兵卒。”

刘延昭如实的说着,对面坐着的常磊却时心中汗颜了几分,当下叹了口气,“刘将军真是我朝国柱,任人唯贤,是吾等楷模,倒是让老哥有几分惭愧啊。”

感觉到刘延昭眼中的疑惑,那常磊喝了口酒,这才道出了缘由,原来他这校尉兼建雄军副指挥使完全是因荫泽于父辈。

常磊的父亲曾是北汉开国皇帝刘崇手下的一员猛将,所以,常家得了从龙之功,他这才能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老哥我很想上阵杀敌,要不然这屁股烫人啊!”

说到这,刘延昭可以听出他的话中多了一丝的苦涩,建雄军作为昔年的劲旅,被珍藏了数十年,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支甚至可以与契丹人抗衡的队伍了。

士卒换了一大半,队伍早就没了气候,只不过是在固执的守着当年的荣誉,继续编织着不愿破碎的梦罢了。

见常磊脸上的落寞之sè,刘延昭举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这有何难,代州城处在汉宋交战的前线,如今来到了这里,常大哥还怕立不了功,建不了业?”

常磊顺着刘延昭之势,饮了口酒,但是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六郎这说的没错,可是眼下朝廷不能齐心对外,这将士还如何安心的上阵杀敌?”

果然猜对了,这常磊并不是粗俗的汉子,虽然是恩荫的官,但也有着过人的本事。

不过刘延昭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下不解的问道,“常大哥为何这般言语?”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或许是说到了心中一直憋屈的事情,常磊也不在意刘延昭是否装傻,泯了口酒,“刘将军是汉朝的支柱,这任谁都能看出来,可是朝廷中还是有着宵小不识为难,依旧忙着争权夺利,这马元不就是被派来抑制刘将军的么?”

一语点破,看得比谁都清。

使得刘延昭也跟着叹了口气,“常大哥说的对,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有志之士就该以国家兴亡以己任,真希望能早rì去除那些鼠蚁之辈,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六郎说的好,当以此痛饮一杯!”

像是被说到了心声,常磊面露出了喜sè,“好一句国难当头,匹夫有责,说道老哥心里去了,应该早些认识六郎,想不到你我竟是志向相同之人。”

这句话让刘延昭有些心虚,不过即便没有他来暗中cāo作,那刘继元也是自己投降,卖了北汉。

想到这,感觉好了几分,当即笑着应道再次举起手中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与常大哥也算是结了缘分,待rì后一道上阵杀敌,为国效忠!”

“六郎果然是个妙人,这不打不相识也是很有道理,来,干,为国效忠!”

??

第十七章 对演(一)

有了酒,话也说到投机之处,两人不免又推杯交盏,聊着心中所想,特别是常磊,像是憋了很久,对着刘延昭一股脑的说了许多的往事与抱负。

将杯中最后一滴酒喝完之时,常磊面露满足的之sè,把瓮给盖好,讪讪的笑了笑,“明rì还得cāo练,可不能贪杯了,而且好酒就这样喝完了,明rì老哥酒瘾来了心中可会痒的紧!”

“待小弟回去询问一番,若是还有,便取来与常大哥痛饮一番!”刘延昭有些醉意醺然,遇到常磊这豪爽的汉子不禁也激发了他心中的气概。。 。

“那还是免了,不然刘将军发现酒少了,还不怪罪下来,这样老哥可是吃罪不起啊!”

常磊的打趣,刘延昭笑了笑,这酒他也不知道家中还有多少,此刻也是说上一说,打了包票可就有些过了。

桌上的菜肴已经被吃得七七八八了,常磊放下手中的筷子,脸sè变得凝重了几分,“六郎,老哥还有一件事想问你,还望六郎能据实以告。”

一句话倒是让刘延昭清醒了几分,虽猜测不出他要问何事,但还是正sè应道,“常大哥尽管开口,小弟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磊不再言语,只是盯着他看,似乎要看穿刘延昭内心的想法,使得屋子顿时变得寂静开来。。 。

“建雄军是不是要被收编?”

声音有些低,沉默了许久,常磊还是问了出声,然后继续望向刘延昭,等待着他的答复。

建雄军是北汉朝廷为数不多有着封赏的队伍,就连这‘建雄’二字也是北汉开国之君刘崇所赐。

若是被收编,就意味着这支队伍将不复存在,用后世的话,那便是番号被取消了。

原来是在担心此事。

说到这,刘延昭总算是明白了常磊所担心之事,或许,只有真正的军人,才会视荣誉高过于xìng命。

心中生出丝丝敬佩,刘延昭再次坦诚相待起来,“收编建雄军之事,小弟未听家父提起,至少近期不会有所举动,但以后是否会进行,这个小弟也猜测不出。”

“明rì便要对演cāo练了,将军是打算融合两部分人马。”常磊幽幽的说着,满是失落的模样。

见他这般,刘延昭倒是有些不忍,“常大哥,对演cāo练是为了建雄军和代州兵马相互配合,形成默契,如此一来,抵御来犯之敌时也能同仇敌忾。你我都是兵士,定然明白这袍泽对于战场的重要xìng,这是军队的灵魂所在。”

“再退一步说,建雄军只不过祖辈用鲜血换来的荣誉,大丈夫建功立业还需靠自己来真刀真枪的杀出来,只是一味的抱残守缺,怎能再现建雄军往昔的荣耀!”

不再言语,刘延昭也拿不准常磊此刻在想些什么,或许他的话有些言之过重,但既然真心想交这个朋友,该说的,他还是会忍不住说出来。

常磊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屋中有些寂静,刘延昭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去,要改变根深蒂固的信仰,是件很难的事情。

走出屋子,看了看天sè,此时回去怕有些晚了,反而会吵着府中已经睡下之人,不如去营房对付一宿。

走着,遇到了守夜的郭淮,见到刘延昭迎了上来,免不了要唠了几句,待得知他要去东侧的营房,当即随着一道前去。

一路上,也遇到了几波巡夜队伍,建雄军与代州将士之间的隔阂还是比较明显,幸好有刘延昭在,双方并未发生何事。

别过了郭淮,进入营房,张允等人见到刘延昭倒是有些惊讶,虽再受责罚,不过这帮人身骨好,基本上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喝了些酒,刘延昭倒也觉得乏了,建雄军中应该还有不少像常磊一般的人,他们要的只是对荣誉和信仰的守护,这种血xìng男人应当是不会做出叛乱之事。

至于能不能收服这支队伍,他心中也没了底数,躺在营房的木板床上,酒劲上来带着熏醉之意,很快刘延昭便睡着了。

翌rì,耳边传来响声,刘延昭睁开眼,发现其与人都已经起身了,头有些微痛,应该是昨夜喝酒的缘故。

用刘天取来的水略作了洗漱,刘延昭便在营房前的小空地上打起拳来,亦如他前些rì子所练,没有章法,完全是将记忆中前世见识的招数使出来。

也多亏了平rì里有着英雄梦的幻想,所以没少看一些擒拿技巧,但所记下的都是一些零散招数,刘延昭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顺畅的将这些招式给结合起来。

无需华丽,只求一招制敌!

看到刘延昭练武,张允等人都不禁在一旁望了起来,须臾便发现不同之处,这些招式从未见少将军使用过,出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对于沙场杀敌来说,无疑非常的合适。

额头上都是汗水,刘延昭收了招式,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摇头承认要将他记忆中套路糅合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过头,见到有些发愣的张允等人,如此表情,刘延昭不难猜到,这些人还是识得一些货sè,想来是已经察觉到他所练招式的与众不同之处。

“伙长大人,刚才你所练的……”

回过神来的张允忙走上前来求教,不过刘延昭却摆了摆手,“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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