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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公主微臣跪安-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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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解语知晓此事之时,只是笑而不语。让木嬷嬷一定要盯紧此时花拢蕊,花解语有预感,花拢蕊与百里离之事,很快就有着落了。

眼看,梁国公主就要来秦国,结果众臣还吵闹着去景州的人选问题。一时之间,秦国朝堂之上,跟菜市一般,就见一波身着紫色宽袖朝服的大臣们,挽袖丢帽在朝堂对骂。

大臣们自是学贯古今,对骂也是引经据典,与菜场泼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人选****不决,秦帝面色也一日赛一日冰冷,一时之间,京都之中众大臣们突然就摸不准这位皇帝的心思。

这一日,五皇子慕子轩才回府邸,就听闻林栋前来。

慕子轩虽是面有倦色,但还是打起精神见了林栋。

近日为景州安抚人选一事,人人都拼全力,如此让自是竞争激烈。而且,现下后党推出花子轶,摆明要为其塑立威望。而太子一党自是不会让后党得手,如此就有了现下在局面。

慕子轩现下只觉心累,而林栋又是母族之人,打小一块长大。自是就少了寒喧之词,开门见山道:“子珏,有何事?”

林栋小字子珏,二人关系密切,无人时自是如此唤。林栋坐于圈椅内,也直接道:“想问,殿下何时向陛下提及公主议亲之事?”

“你——”

五皇子愤怒了,出离的愤怒。只觉自家打小长大的兄弟,现下真真成了见色忘义之辈。

五皇子只觉现下的林栋,真是为爱什么都不顾的痴情之人。当前如此形势,他不思及如何抢了景州之行的人选,反而有心追问七妹议亲之事。他才见了七妹几面啊?若是傅颜、宋裴还好说,他……

对啊,慕子轩思及此突然脑中灵光一闲,有些激动地看向林栋道:“你想娶七妹,是因七妹的帝宠?”

“如此说对一半。以七公主现有帝宠与她之聪慧,如我得了她,自是对林家,对殿下更是最为有利之势。如此助力,自是不可以落下他人之手。而且……”林栋依旧在面色冷俊。

慕子轩目光灼灼看向林栋,似在等他下文。林栋难得叹气,而后面色有些微红:“我心悦于她。”

“你才见过七妹几面?”慕子轩惊到了。

“一眼即可。”

“你真不是,只为了七妹现有的帝宠?”慕子轩怀疑的问道。

林栋定定的看着幕子轩,说了此生最长的一段话:“我出生世家,虽比不得皇族尊贵,但依旧高于众人之上,我享受了其间的荣华,自是应担起其间之责任……”

“殿下,我就很欣喜。我心悦之人,既是家族可接受之人,又是可为家族带来利益之人,如此两全之事,爱情可与权谋并存,如此一生,我林栋还有何求?所以……“林栋求殿下成全。”

说完,林栋对着慕子轩单膝跪下,以君臣之礼而拜,眼神之中透着有前所未全坚定与志在必得。

林栋此番言语自是慕子轩带来不小的震动。

若是可能,慕子轩自是愿意林栋娶了花解语。

只是慕子轩虽是不太确切,却也是知晓,花解语与傅颜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意。

而且,宋裴对于花解语之情,也是昭然若揭。

他自是偏向林栋,只是现下以花解语的帝宠,想来秦帝也会听从她之建议,才会为她招选驸马。

想着此间之事,慕子轩突然就对于林栋有了几分同情。

想要尚七妹,林栋此生情路想来也是艰辛不已,难度不小于攻克一座城池。不知为何,慕子轩突然就有些想笑,想在到这位从小以早智,稳重闻名的世兄,突然就这样坠入情网,而且情敌还多不胜数,个个来历非凡,他就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第160章 太后之疾

不过素来以冷俊著称林栋,自是不会与他之计较。完成此事之后,悠悠丢下一句,他有夺景州人选之策,说完不待慕子轩反应,就飘然而去了……

太后之疾,似越来越重。花解语虽是每日问安,也未发现在可疑之处。

而且暗地里,花解语自是派了木嬷嬷等人暗察太后之疾。花解语现下心中总觉不安,对于太后突发之疾,她原以为是伪装,帮花拢蕊重回荣耀。

可现下太后之疾却未有好转之象,难道竟是人为呢?

花解语此时身前桌上堆满各色礼盒,这些全是年节秦帝赐赏以及因额上之伤,而各宫送赏的。新年开头一直忙碌,之后又是受伤。因而,花解语自早无闲观看这些礼物。

现下无事,花解语就思量看看自己有些何物。于是,唤了莺儿等人将礼物搬出,而后一个人无聊的看着这些贵重而冰冷的物什。

各色精巧的盒子,堆了满桌。花解语坐于桌前,饮着茶,一旁琴操正一个一个打开,给她观看。

花解语正看得无聊,就见木嬷嬷匆匆入门,似有大事一般。

花解语挥了挥手,莺儿连忙与琴操一起收了这些盒子,退了下去。

谁知,莺儿这家伙贪多懒步,一下子拿了太多,一个精巧的木盒就此摔落于地。

盒子被摔开,一股淡淡的幽香一下子布满殿内。莺儿惊喜道:“好香。”

花解语见她如此,又急于与木嬷嬷详谈,于是干脆就把那木盒之礼,赏给了莺儿。

莺儿如此自是欢天喜地的离去,花解语这才看向木嬷嬷。

只见,木嬷嬷慎重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花解语接过一看。那字条之上,字迹她自是认得,那是五皇子慕子轩的字迹。

但是字条之上所言之事,却是让花解语看了有些惊讶,思索半晌,她轻笑道:“既然五哥如此信任于我,我定当尽量为之。传话给五哥,我自会安排。”

“是。”

木嬷嬷见花解语如此,这才神色一变,然后退后离去。

一时之间,殿中又剩下花解语一人,她悠悠叹了一气。

一股熟悉而又浅淡的香气,似在殿中环绕。

花解语有些惊讶,仔细闻了闻,似那股香气又不见一般。

她摇了摇头,想到五皇子所言之事,心下自是开始思量布局之策,于是自然放下了那股熟悉而又似有似无的香气之事。

五皇子所求之事,自是朝中现下最有争议的景州人选。

秦国朝堂之上,此时两个党派,竟是互不相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而秦帝此番态度奇怪,明明可以乾坤独断之事,他却偏偏坐于朝堂,天天被烦死,也不愿独断专行决定景州安抚的人选。

秦帝的不作为,自是助长了朝堂之上,两派相争的气焰。

花解语冷眼旁观,此番想来是秦帝应在试探。想看看有多少人,在他正值春秋鼎盛之时,已在连边站队,如此才是秦帝此间真意。

她本无意参与此事,不过如若在三皇子前去景州,自然会让后党一派多了助力。

花解语现下有一种很深预感,总觉皇后在筹谋什么。不过皇后在筹谋何事都不紧要,只要堵死她所有棋路,自然就是一片死气,就算成功布局,也是一片死局,又有何用?

思虑之后,到底应下了五皇子之事。

花解语为五皇子之事奔波,自是跑得政和殿更勤,索性秦帝现下也愿见她,父女两人正是感情融洽之时。所以两人相处自是和乐融融。

当然,花解语自是不会傻到直接向秦帝提了景州人选之事,只是每日依旧扭着秦帝四处玩乐。

这一日,花解语见秦帝下朝早,天气又格外好,干脆缠了秦帝往马场去,说要让秦帝检查一下自己的马术。

秦帝自是愿意,只想到小女儿上次骑马趣事,因而就允了此事,自是领了花解语又去了皇家马场。

花解语经上次秦帝教授之后,而后缠了秦帝,自己带了人来了马场几次。如此,现下马术自是熟练不少。

秦帝自那次后,因宫中琐事,自是无法次次都陪她。所以现下花解语骑于高头骏马之上,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时,让秦帝既是惊喜又是骄傲。

花解语跑了几圈,就跳下马,缠着秦帝夸奖自己。种种作态,一时之间让秦帝愉悦不已,二人正是开心之际,竟见在马场入口又进了几人。

花解语很是好奇向远处张望,似要望清来人。到是秦帝似无任何惊异之色,见花解语如此,只是抚了抚她之发,很是肯定地道:“是你五哥。”

“父皇如何知晓?”花解语很是惊讶。

秦帝不答只笑,到是宫九笑道:“公主,有所不知,近来五殿下常来此处打马球。”

“哎——”花解语疑惑:“我多次来,怎会未遇见他们……”

秦帝依旧笑而不语,只是抚了抚花解语之发,面色有些微冷看向走来之人。

五皇子慕子轩此时手中拿了马球杆,后面还跟一堆世家子弟,看来似有在此厮杀一场之意,只没到,又此遇了秦帝。

慕子轩面色有些尴尬,到底还是领了人上前见礼请安:“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随着慕子轩之声,一时周围一片见礼问安之声,听起来到时见有些声势浩大。秦帝此次虽是面色发冷,却也没难他们,只是轻吐了一句:“起吧。”而后打量起五皇子所带之人。

秦帝虽未像那日一般冷脸,只是久居上位之人的威势,还是让他看起来,极具威压。一时间,少有面圣的子弟,有些胆小之人,竟有些面色发白。

如此作态入了秦帝之眼,秦帝面色似更冷。半晌,看向慕子轩冷哼道:“你到清闲,景州抚慰人选已有决断了?”

“父皇,你知我……”慕子轩似有一些为难。

“哼。”秦帝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半晌道:“你觉得景州人选应由谁去?”

慕子轩似有甚是为难,只低着头不言语。一时之间,秦帝面色更沉,刚要发怒,就突然听道花解语之语:“父皇,景州抚慰灾民,当然是五哥去啊。”

“噢?为何?”

秦帝突然被花解语之语吸引过来,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

只是,花解语面上依旧如常一派天真道:“因为景州很远,五哥近来喜欢打马球,想来身体甚好,如此自是应该去远地啊。至于,三哥嘛?”

花解语顿了顿,向秦帝眨了眨眼,道:“三哥最是喜欢经史子籍,自是寻一份他心悦之事去做才好。”

“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无聊在宫中闲逛,碰见好几次三哥。每次他手里都在书卷,若不是极爱,怎会如此啊。”

花解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此话一完,秦帝面色中的复杂之色,就消失不见。又抚了抚她的头道:“你呀,唉,还是过于单纯了。”

然后,又看了慕子轩半晌后,道:“回宫。”

说完,就带了花解语离去回了秦宫。

回宫路上,秦帝显得极其沉默,到是同车的花解语依旧如往昔般,拾了糕点极其快活的吃着,满脸都是满足的笑容。秦帝见她如此,当下有些发冷面色,就变得温和。

一时之间,又抚上了她的发。

吃着糕点的花解语却似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抬头道:“父皇,五哥很好的……”花解语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秦帝道:“我在清心庵之时,只有五哥来看我,还给带了母妃做的月芸糕……”

不知为何,花解语此言间,又让秦帝忆起了很久不想的从前,一时之间只觉胸口有闷闷地,口中有些发苦。

第二日早朝,吵得近半月的景州人选之争,就被秦帝一纸圣旨敲定,终是五皇子夺了此次景州之行。

一时之间,几家欢喜几家愁。

对于此次景州之行而言,傅颜从头到始皆是旁观。其实,对于他而言,谁去都是行,永远吵不出结果更好,就这样继续下去更好。

要知道,吵得越久越是容易消耗秦国国力。

傅颜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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