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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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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我眯起眼睛,“显然……我们自己人中间……出了叛徒。”

厅中坐着超过三十人,从级别上来看,都是大员,他们此刻神情各异,但没人敢喘大气。

我继续说道:“知道我出行的,不过区区数人,除了我的妻子,便只有随行护卫,当然……我的护卫事宜一直由内务院负责。”我向嫌疑人发问,“公至,你告诉我,你那里有没有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韩暨身上。他沉默了片刻,缓缓抬头:“属下认为……内务院没有问题。”

他的态度很是坚决,我原本想质问他的那些话一时也说不出口。

他缓缓道:“昨日一早,贾穆通知属下主公准备外出,属下职责所在,本打算陪同出行,但被主公拒绝,之后属下又按照主公吩咐派人通知白发先生陪同出行,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

“韩院长,当时除了阁下……还有谁知道主公出行?”询问的是法正。

韩暨并没有多想:“当时……是韩胜去通知白发的,所以他也知情。”

“韩胜?”我将目光转向了这位来自汉朝老臣韩融的儿子,问了和质问韩暨时一样的问题,“你告诉我,你那里有没有问题?”

如同他的直接领导一样,韩胜沉默了片刻,坚决地予以了否认:“没有问题。”

“请容属下一言,”嫌疑人韩暨再次开口,“属下以为,应该重点盘查跟随主公出行的那二十余名护卫,毕竟,能够掌握主公出行路线的……只有他们。”

我摇了摇头:“我带的护卫,只有二十几人,那些护卫并没有机会向外界传递消息。”

大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这才发现……其实我并没有可以作为铁证的东西。

韩暨和韩胜,他们虽然知道我要出行的事情,但并没有跟随我出城,因此,他们无法掌握我的具体位置,而一般来讲,布置阵法势必要知道施法对象的具体位置才能发挥作用,所以他们的嫌疑似乎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大。

我当然可以认为韩暨和韩胜就是汉朝卧底,并将他们当场处死,但这种暴力而又武断的执法,却绝不是我所希望的。

于是,这次紧急会议便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但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在会议结束之后,韩暨就第一时间向我递交了调离现任职位的请求。

这让我大吃一惊。

他跪坐在我的面前,沉声解释道:“韩暨身兼防务院、内务院重任,却令主公在京城近郊险遭不测,主公虽然没有重责于臣,属下却难以自安……”

“公至,”我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今天在会上,我已经不信任你了?”

他一怔,抬起头来看我:“属下不敢。”

“我得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怀疑过你,”我并没有否认,“因为你的确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要外出的人,当然,还有你手下的人,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不怀疑你怀疑谁?难道要怀疑我自己的老婆吗?”

他张了张嘴。

“但我没有任何证据怀疑你,”我耸了耸肩,很认真地说道,“我更不愿意去想……你韩公至会是朝廷埋在我身边的一颗钉子,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他用力点头,“属下绝不辜负主公的信任!”

“你跟随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也了解我的个性,我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属下知道。”

“在我想要建立的王朝里,你也知道我多么看重你。”

“属下知道。”

“如果你哪一天不愿为我效力,我可以让你安然离开,但是……”

我刚想放出一句杀气四溢的狠话,来给他敲一敲警钟,但却被他掷地有声的话语直接堵住:“君不弃臣,臣不敢弃君!”

韩暨抬着头,严肃而又认真的神情让我再没有丝毫怀疑。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辞官未遂的防务院兼内务院院长韩暨进一步增强了洛阳城及我周边的防卫力量,而军事院所属的谍报司司长戏君则将手中的谍报力量在洛阳城内也布置了下去,用以监视洛阳官吏和重点对象的动态。

我有时候会想,这实际上就是锦衣卫或者东厂的雏形吧?

但不论古今中外,一国政府首脑的手下永远不会缺少这一类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我对这项工作,也没有太多的抵触。

不过按照戏君手中的力量,想做到无孔不入……还差得太远。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邹氏带着女儿马依来到了洛阳。

早在六七月时,邹氏便委托庞柔向我发出了请求,我当时就予以同意,但直到五个月后的现在,她们才姗姗来迟。

“邹姨娘一路奔波,想必身子也疲了,不如在洛阳稍住几日,我再派人送你入豫州。”作为子辈,我礼貌性地挽留她们在洛阳稍歇了几日。

但她的回答却让我吃了一惊:“如果可能,妾身想在洛阳住上一段时日,不知合不合适?”

我并没有太多的考虑:“如果邹姨娘真心这么想,自然没有问题,你看……是住在马家旧宅?还是我另外给你征辟一座宅院?”

她似乎早有打算,回答得很是干脆:“如果你不觉得妾身碍事……妾身母女想住在王宫……”

我皱了皱眉,虽然我和马腾断绝了关系,但邹氏怎么说也是我的后妈,这女人倒毫不避讳……该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吧?

“超哥哥……不可以吗?”马依扑闪着大眼睛向我撒娇。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忽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张了张小嘴,却没说出话来。

我在想……万一她真回答了“是”的话,我该是一副什么表情?

29为万世人留福祉

邹氏果真在南宫后院里自己挑选了一座小小的偏院,带着马依依安静地住了下来。

除了送了少量的钱物和两名手脚麻利的侍从之外,我没有再给她们太多的照顾。

颇有自知之明的邹氏在向我道谢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而忙于政务的我也没工夫给这位便宜后妈天天请安问候,只吩咐了韩暨的内务院定时给她送些衣物、器用和零花钱。

现在已经到了年底,群臣们一致推举出来的最重要的两大问题就是……年号与妃嫔。

自夏商周以来,正统君主必有年号,这早已成为所有人的共识。

但……我可没这想法。

明清以前的帝王,吃饱了撑的,有事没事就喜欢换个年号,刮风了换一个,下雨了换一个,生了儿子换一个,有的甚至一年里换几个年号,常常让人无所适从。

反正我不喜欢。

为此我不得不多费了许多的口水。

王烈带着桥瑁,两个满腹诗书的老头子妄图来说服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威武王,但我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们的那些典故打败了。

我说:“你能告诉我,大禹治水距离现在有多少年吗?哦,夏禹没有年号,那你告诉我……秦国统一六国时,距今有多少年?”

看到他们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满意地摇头:“这些乱七八糟的年号,其实对于国运既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造成使用上的混乱,一旦年代久远,后人就很难记得清楚了。”

王烈还试图挣扎一下:“这些事情……对照史书算一算,也可以算出来吧……”

“不必再说了。”我摆了摆手,“以后纪年法还是简单明了些好,比如,今年可以叫……中华元年,或者民国元年……如果这国可以千年不灭,那我们的后世在中华两千三百四十五年时,也可以很清楚地算出与现在距离多少年了,岂不是很好吗?”

“而且,我计划以后进行一项大工程,”我壮志踌躇,“等我手下能够收拢一大批博学儒士之后,我要组织他们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历史年表的编纂活动,将有历史文献记载的年代全部梳理一遍,你们说,这算不算不务正业?”

王烈和桥瑁听得目瞪口呆。

“中华前六百九十二年,孔子开始周游列国;前五百九十八年,三国分晋;前四百一十六年,秦王嬴政统一全国,建立大秦帝国;前三百九十七年,刘邦扫灭项羽,重新统一全国,建立大汉帝国……中华元年,马超建国中华,都洛阳;三年,统一全国,称帝,开万世不朽之业;一千七百三十六年,倭寇侵华,杀我五百万;一千七百五十年,华夏内乱三十年,死伤近万万;一千八百零八年,京都大疫,死伤数万;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五年,国亡。”我哈哈一笑,“这么想一想,是不是比什么庄王十八年,景元三年什么的要带感一些?”

“带感?”王烈好像吞了口唾沫,“听起来……确实是一件足以载入青史的文史大事。”

“是吧?”我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这个建议应该可行吧?”

桥瑁拱了拱手:“威武王此举不存私心,实乃造福万世之事呀。”

“原本我是想让我家岳父来做这事的,他长期担任汉朝的太史令,对历朝历法都颇有研究,对文史经典也相当熟悉,可谓是个极佳的人选……可惜他执迷不悟,我只能慢慢再寻找合适的人选了……”我叹了口气,蔡邕若是接了这活,在历史上的地位绝对进入超一流历史学家的行列,而且是全球级别!

“若主公有意办此盛事,老夫不自量力,也想参与一二……”王烈的两只眼睛几乎要放出光来。

我笑了笑:“彦方先生过谦了,你可是兼领了礼部,这件事情,到时候当然少不得先生操心。”

桥瑁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来。

“桥公有话要说?”我向他打了个手势。

桥瑁微微点头:“老夫才疏学浅,本无德为官,但承蒙威武王看起,入新朝添为礼部官职,更专司礼仪典制,然则……威武王新朝之中,自上而下,礼乐不兴,老夫虽有心伸张,却独力难改,只得向威武王禀报。”

我皱了皱眉:“桥公……我没懂你的意思,你想说,我这新朝……已经礼崩乐坏、国将不国了?”

他将身子弓得更低:“不敢。但观如今各部各院,乃至朝堂之上,尊卑不分、不拘礼仪之风已然大兴。老夫当然知道,威武王起家之时,常与士卒为伍,但今时不同往日,大王已贵为一国之主,再与部下称兄道弟,既不符合礼仪,又会让部下心有他想……”

我不能不承认,其实老桥说得很有道理。

中国为君者,向来鼓吹“君权天授”,当皇帝是老天命中注定的,所以即使是刘邦、刘备这种草根出身的人,后来当了皇帝后,也要将自己从出生到称帝前的事情统统抹上神化色彩,比如刘邦他妈在野外被神龙下种,比如刘备老家房前连老槐树都快成精……

而如果君主没有威严,和属下太过亲近,甚至称兄道弟平起平坐,难免会让这些人产生“我跟皇帝差不多”、“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他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的念头……

我沉吟了片刻,旋又笑了笑:“我起事之时,身边追随的兄弟都是像我一样粗鄙的人,一直没有熟悉礼仪的大儒替我操心礼仪,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我看了看桥瑁,“桥公无须太过心急,要将这些事情慢慢改过来,还需要一些时日。”

“大王既然已有考虑,那便是老夫多嘴了。”桥瑁直起身来,自嘲地笑了笑,“年号可以没有,礼仪也可以慢慢改,但大王的正宫,总该设立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我终于有些头大。

称王之后,这些老头子其实私底下说过很多次,但都被我找借口拖了过去。

但……时间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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