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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曾想盛装嫁给你-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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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彼此呼吸可闻的时候,宋予乔忽然睁开了眼睛。
  裴斯承的心忽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他以为宋予乔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会惊吓的大叫失声,但是,宋予乔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斯承,甚至还抬起头来,嘴唇轻触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裴斯承的嘴唇,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这其实是潜意识里一种安然的心理,对第一眼看到的人并没有排斥,很放心,有安全感。
  但是,三秒钟后,宋予乔的眼睛再度睁开,这一次,懵懂的双眸已经带了几分惊吓之色,直接坐起来,张嘴的瞬间,裴斯承已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予乔,别怕。”
  宋予乔真的是受到的惊吓不小,不过恢复的也很快。
  裴斯承把捂着宋予乔嘴巴的手放了下去,但是扶着她腰身的手,却并没有移开。
  宋予乔曲着双腿,向后挪动了一下,裴斯承手掌心的温度灼烫,好像是烙铁一样灼烫着她的皮肤。
  “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
  裴斯承一笑,换做双手环着宋予乔的腰,“你姐姐告诉我的。”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说明我对你的好,连你姐姐都看在眼里,已经把我当成是自己人了。”裴斯承当真是用务必认真的语气,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
  宋予乔挣脱开裴斯承的手臂,然后挪动双腿,坐在床沿,想要弯腰穿鞋,裴斯承一双手握住了宋予乔精致秀气的脚踝,然后俯身,帮她穿上了床前一双舒适便捷的平底鞋。
  两个人坐在床边,宋予乔动了动唇,觉得口腔里满是艰涩:“裴斯承,我今天上午发的信息你没有收到么?”
  裴斯承看着宋予乔漆黑双眸,反问,“那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没有收到么?没关系,如果没有收到,我再给你说一次,”他扣住宋予乔的手腕,唇靠近她的耳朵,“想都不要想。”
  宋予乔每一次对裴斯承用这种低沉黯哑的声音,略带磁性的声音跟自己说话的时候,都觉得好像通电了一般。
  只不过,这一次她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回抱着裴斯承的冲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裴斯承推开。
  “离我远点儿!”
  宋予乔的前胸剧烈的起伏着,双手不禁握紧了拳头,眼眶有些发红,“不要再来找我了,好不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想清楚,然后再面对所有的人和事,好么?”
  “不好。”
  裴斯承的口吻,带了一丝孩子气。
  他站在原地,身后是正值中午从窗口透进来的阳光,刺眼的阳光一束一束,能够将空气中肆意飘舞着的灰尘都凸显其中,好像是在跳舞。
  他说:“我能帮你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放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的,我说过,我爱上你了,是真的,不是骗你的,我爱上一个人,就绝对会对这个人负责任,而不会任由她一个人伤心流泪,我在一边看着无能为力?那绝对不可能,我不会让我爱的女人哭,永远不会,如果真的让你哭了,那就是我的错,完完全全是我的责任。”
  宋予乔眼眶已经饱含了热泪,只是因为裴斯承的这些话,正是宋予乔在现在,最缺少的。
  她失去了婚姻,最缺乏的是安全感,不敢轻易动心,怕被骗,渴望着亲情,却又无比的排斥,想要向着阳光背向阴影,却总是不能如愿。
  裴斯承看着宋予乔的眼睛,缓缓地开口,“予乔,七年前,我认识了夏楚楚,然后两年之后,她为我生下了裴昊昱,然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到了哪里,我找了夏楚楚五年,七年前,我二十五岁,现在,我三十二岁,小时候,我父母就说过我是死犟脾气,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是的,我一直觉得,爱上一个人,认定了一个人,就一定要把这个人归于自己所有,绝对不能让别人染指,对你,我就是这样。”
  宋予乔眼框里的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沿着光洁的面庞,流淌到下颌线,然后滴落在水泥地板上,晕开了一片水迹。
  裴斯承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来抹了一把宋予乔脸颊上的眼泪,接着说:“刚开始,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就是想要吸引你,就是想要你沦陷,想让你爱上我,你知道原因么?”
  宋予乔摇了摇头,听裴斯承说了这么多,她觉得自己的心上被硬硬的羽毛梗戳了一下,生疼。
  “因为,你就是夏楚楚。”
  而就在此时,裴斯承的手机响了,他将手机拿出来,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顾青城的号码,直接就挂断了。
  搞什么,正在关键时刻表白!没空接你电话!
  宋予乔完全呆住了,呆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说:“裴斯承,你在开玩笑?我是宋予乔。”
  她想起来,曾经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裴斯承一直在叫她就是楚楚,就是这个名字,夏楚楚。
  裴斯承从口袋里拿出今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折叠的那两张检验报告,说:“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一句话么?我说,等你离婚之后,就给你看一份文件。”
  宋予乔点头,当时她还在想,离婚之后才给她看,那是不是那份文件是有关于叶泽南。
  裴斯承将检验报告递给宋予乔。
  宋予乔有些狐疑地接过,揉了揉沾在眼睫上的眼泪,“王大花?”
  裴斯承:“……”
  “不是吧?”
  宋予乔将两张纸反过来,上面的字对着裴斯承,“你看。”
  裴斯承看着两张检验报告上“王大花”这三个字,抚了抚额头,王大花是什么鬼!
  顾青城你能不能别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在此时,顾青城的电话又打来了。
  “今早你拿走的那份检验报告弄错了,我把正确的报告给你传真过去。”
  传真?山上的庙里哪里会有传真机?
  裴斯承说:“不用传真了,你现在把这份报告让黎北给我送过来。”
  于是,已经买好了机票准备开赴印度“战场”的黎北,忽然接到了一个救命电话,即刻将机票取消,兴奋的亲吻大地。
  裴斯承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宋予乔已经走到了窗边逆光之站着,正在拿着一个玻璃水杯喝水。
  在裴斯承接通电话的这个时间段,她已经将裴斯承刚刚口中说的话,完全消化了一遍。
  宋予乔虽然有些时候比较后知后觉,但是因为做事比较认真,想问题会很透彻。
  她仔仔细细想了两遍,然后归结出了两点。
  第一点,她是夏楚楚。
  第二点,裴昊昱是她的儿子。
  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124 我们就有了爱的结晶

  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一刹那,玻璃杯的碎玻璃渣,在地上四溅飞开。裴斯承急忙拉了宋予乔一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侧,手肘护着。
  因为宋予乔并没有穿丝袜,平底鞋是那种露脚面的鞋,飞溅的玻璃渣子很容易就擦破了脚上的皮。
  虽然说裴斯承拉她的动作很迅速,但是宋予乔的脚面上还是被一块飞溅的玻璃渣子擦破了皮。殷出了一丝鲜血。
  不严重,只是划破皮,宋予乔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在裴斯承看来,绝对不能忍。
  裴斯承皱了皱眉,“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他直接将宋予乔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双腿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俯身低头去看脚背上的伤口。
  宋予乔觉得裴斯承这样倒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抓住他的小臂,“没关系,你先不用管这个……”
  裴斯承没有说话,用手按着宋予乔想要挪动的腿,确认脚背上的伤口只是轻微划上,并不需要包扎之后,才将她的双脚重新放下去。然后转而盯着宋予乔。
  宋予乔与裴斯承对视,从来都不能超过三秒钟,但是这一次。一双幽翰的眼睛里,却多了一丝丝柔情似水,让宋予乔看着觉得心特别的疼,同时又特别暖,不知道为何这两种极端的情感,会同时出现在心上。
  她抿了抿嘴唇,又重新问了一遍:“你刚才说,我是夏楚楚?”
  宋予乔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在之前,她就已经确认过,确实是认识裴斯承,不管是梦里,还是因为在温哥华的那一场大病,头脑中偶尔蹿出来的凌乱画面。
  裴斯承点头:“是的。你是夏楚楚。”
  现在就算是宋予乔问一百遍,裴斯承也会这样回答一百遍,好安她的心。
  “是我在五年前生了裴昊昱?”
  “没错,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等到黎北把亲子鉴定报告拿过来确认一下,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拉着裴昊昱去医院亲自去做亲子鉴定,血缘关系是没有办法作假的,只不过,裴昊昱尚且不知道你是他的妈妈,”裴斯承顿了顿,“一般本人都发觉不了,但是旁人难道没有说过,其是裴昊昱一双眼睛特别像你么?”
  宋予乔现在脑子里很乱。
  她的脑子里现在塞的很满,有自己曾经做过的有关于裴斯承的梦,还有一些画面,全都是自己十分欢快地跟在裴斯承身后叫裴哥哥,之后就是婴孩哭啼的声音,曾经还做个一个胎梦,她以为是胎梦,其实,那个梦应该是她生裴昊昱的时候吧。
  太阳穴很疼,好像针扎似的疼。
  宋予乔不禁弯了腰,双手握成拳头,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裴斯承将宋予乔的手拿开,然后放松了手腕,用手指按在宋予乔的头两侧,轻柔地按着,说话的语气有些紧张了,“你想到什么了?头疼了么?”
  裴斯承手指的用力适度,在他的按摩下,很快宋予乔的头就不疼了,那些在脑子里曾经有过纷乱的画面,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就只剩下一些残存的画面了,带着不真实感。
  她的手无力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蜷曲起来,却发现完全用不上力。
  裴斯承注意到宋予乔的细微动作,便将她的手握在手掌心里,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你想问什么?”
  宋予乔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为什么会给你生孩子?”
  裴斯承:“……”
  为什么不可以给我生孩子?你还不止要给我生一个呢。
  “你是不是当年做了什么犯罪的事情?”宋予乔蹙了蹙眉,“裴小火今天五岁半的话……我生他的时候,才十九岁?”
  裴斯承挑了挑眉,不吝夸奖,“乔乔,你数学真好。”
  宋予乔:“……你真的是对我做过什么坏事?但是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裴斯承说:“为什么不是你对我做过什么坏事?难道坏事只能男人对女人做吗?”
  这又是什么歪理?
  然后,宋予乔从裴斯承口中,大概知道了曾经在温哥华发生的一些事情。
  原来,在高中毕业那一年,宋予乔去温哥华,是偷偷去的,虽然说是办了探亲的护照,但是并没有告诉母亲,而是偷偷去的,然后就在一家酒吧里,给人打架子鼓,因为迫于生计,被酒吧老板看中了要去跳钢管舞,但是宋予乔肢体根本就不协调,整个人就跟铁杆子似的杵在那儿,酒吧老板就找人别的舞娘来教她,就是在跳钢管舞的过程中,与裴斯承相识了。
  宋予乔听的有些入了神,她仿佛可以看到那个时候低迷到真的可以去国外的酒吧里为了谋生给人跳钢管舞。
  “那为什么说我叫夏楚楚?”
  裴斯承说:“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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