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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打鬼-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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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纸烧的很快,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全都烧完了。我们收拾好东西,将古墓挖开的墓道,填土掩了起来,随即便出发往老头的家中赶。
    竹林子一折腾,花费了不少时间,对付鬼在夜晚最佳,我们必须赶在破晓之前到老头的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在今晚把事儿解决。况且马天吝很快就会发现,红纸袋上的名字烧错了,它根本就没有收到。”
    我们沿着原路出了竹林,然后翻山抄了近道到了主干道。我们来的地方偏僻,别说出租,就连车也看不到一辆。差不多走了五里地,身后才噗噗噗的开过来一辆农用卡车。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站在马路中间拦下,谈好了价格,一辆朝着县城而去。
    老头家住西边,是老电厂的职工住宅区。前些年电厂效益好,所以这些五层楼的老房子虽然看上去陈旧,但还是非常的结实。
    老头和他媳妇十几年前就离婚了,有个女儿跟着她妈去了外地,难得回来一次。我多嘴问了一句,“你离婚和你这癖好有没有关系?”
    老头立马摇晃着脑袋,“当然没有,她不知道。”
    老头家住四楼,一梯两户,对门在新城区买了新房,所以老屋一直闲着。这倒也好,省去了我们很多麻烦。进了单元门,我们从老式楼梯上去,开门进屋,这是个直筒间,屋子里家具都显成就。我还在此处“参观”,那边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四眼又用红线、符箓在门上、墙角布下了一个阵,老秃驴也没拦他。临了还在西北方位,挂了一个银色的小铃铛。
    他们在门口留了一个口,然后来到过道上。老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随即便知道这回是真遇上了高人了,于是乎,言听计从的跟着我们出来。
    老秃驴看看过道,周边有几个放杂物的大箩筐。他指挥着我们一人一个套在脑袋上,然后安安静静的等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啥讲究,反正照做就是。
    过道一下子就黑了,说实话,我倒还好,经历多了之后,也没最开始那么害怕。倒是老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兴奋也好,恐惧也好,他一直在筐子里不安分的瞎动。
    我还安慰了他一句,“习惯了之后也没什么。”
    这个时候,我还没料到,超乎想象的恐怖正悄悄的在向我们靠近。
    
    第一百五十七章 楼道惊魂
    
    这楼道老了,最大的缺点就是一股子霉味。墙上全是斑驳,看上去就是受潮,又久不遇阳光造成的。在里面待得时间一长。我老觉得鼻子痒痒,仿佛有无数个小虫子在里面爬似的。我强忍着,才没把已经到喉咙口的喷嚏打出来,但我估计坚持不了不久。
    周围还是一片寂静,现在正是人们的熟睡时间,所以没什么噪杂,越是这样,就越容易产生奇奇怪怪的联想。
    外面的路灯,正好从楼道的窗户照射进来,所以眼前还不至于完全昏暗。
    顶上倒是有感应灯。反应也很灵敏,楼下偶尔有车经过,或者哪户人家起夜冲了马桶,它都会滋啦滋啦闪个不停。只可惜灯泡坏了。只看到很短的一根钨丝在里面发亮,亮度还不及先前提到的路灯。
    等待的感受其实是最难熬的,而且四眼还提到这一切都未确定。没准那马天吝只是路过,一看老头有这阴寒体质,得儿,那就托个梦,让他给我去上个坟。
    不确定的付出,其实拼的就是心理素质。我都开始有点烦躁了。四眼和老秃驴倒是都很淡定,至今没有发出过一点动静。只有老头在边上挪来挪去,心神不定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他轻轻的说了一句,“我想上厕所。”
    操,这时候来这种名堂。
    人有三急,这事儿也怨不了他。只得由着他去了。老秃驴轻声的嘟哝了一句,让他快去快回。得到允许的老头,滋溜一下起身。然后开门进屋,隔了一会儿,便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整个过程我都提心吊胆的。老秃驴让我们头顶箩筐蹲在楼道,自然有他的道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老头去个便所,就破了他设下的阵法。
    好在等他一直回来,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可紧接着,我便听见,有动静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先是门吱呀一声,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不是从下而来的。而是楼上。我们在四楼,顶上只有一层。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紧接着,我便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上面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
    我不敢动,这时候也没个人可以交流,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撑着。那条黑影越来越近,嘴里还发出恩啊恩啊的轻哼声,仔细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只是起的比较早的中年妇女。
    那妇女身材微胖,挽着一个发髻,穿着灰色的大意,背上还挎了一个包。
    大概是去换班的工人。我心里想着。
    她从我们的面前经过,这时候我就更不敢动了,要是我们四个蹭的一下突然从箩筐里跳出来,那么就要换成她被吓得半死了。
    我静静的等着她下楼,最后脚步声彻底消失。
    我松了一口气儿,本来想问问老头,这女人是不是楼上的邻居,但见四眼和老秃驴都没反应,估摸着他们没看出啥问题。也就罢了。
    我们继续等待,有个小小的蜘蛛从我眼前的箩筐爬过,停了一下,然后滋一下便跑得没影了。
    我抬手看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上的表竟然已经停摆,大概是刚刚在墓道里撞到了边上的墙壁。我估摸大概也就是十五分钟的样子,楼上再次传来了动静儿,仍旧吱呀一声,然后又下来一个胖女人。
    他们家怎么竟是半夜三更去上班的?我心中纳闷。
    等她进入我的视线,我才发现这前后两个女人,年纪都差不多,嘴里也同样是轻哼着,扶住楼梯把手,一级台阶、一级台阶的往下爬,连穿的衣服背的包都极为相似。巨叼何圾。
    大概是姐妹俩!
    第二个女人下了楼,脚步声消失,周边再次安静了下来。
    “嘶”四眼发出了一记很轻的声响,我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赶忙弓起腰,警惕应对。只不过四眼只是虚晃一枪,很快便沉默。倒是我觉得有点不对,又是一只蜘蛛,从我的眼前经过,停顿,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挠挠头,压抑住心中的不祥的预感,再次耐心的等待着。
    时长应该差不多。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我猜到了,但却又极其不希望其发生。因为十几分钟后,楼上第三次传来的吱呀声。
    “嗯嗯。”第三个女人嘴里发出的轻哼声,让我毛骨悚然。
    她和前两个根本没有区别,恐怖就恐怖在这里,她微胖,穿着灰色外套,背着包,一点点下楼。这绝对不是三姐妹!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三个女的其实是同一个人?!
    楼道的入口只有一个,她家住五楼,怎么会接二连三的从我们的眼前单向经过?
    我有点晕,脚步声再次消失。我实在忍不住了,顶起了箩筐站了起来,“四眼!”我压着嗓子喊道。四眼和老秃驴,也一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复杂的吓人。
    我们四个人中,唯独老头还躲在筐里。
    有问题?!我上前一步,把他头上的箩筐摘了下来,只见他愣愣的坐在地上,嘴张的可以塞进去一枚咸鸭蛋。
    “喂你怎么了。”我拍拍他的脸。
    老头竟然坐在地上纹丝不动,整个人就像僵化了一样。四眼也靠了过来,手搭在他的肩膀,吧嗒一拍,他才缓过神。
    老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指着楼上。我心中一寒,“怎么着,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老头摇摇脑袋,上气不接下气儿,就像刚刚爬过几百米的高山似的,“不,不是死了。”
    我赶忙问道,“那是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我自己心里还是有了答案的。但起码还抱着一丝侥幸,等到老头说出来,彻底让我死心时,我还是浑身一颤。
    “那女人没有姐妹,怎、怎么连着出现了三回!”
    老头的疑问其实和我是一样的!
    形势开始严峻起来,四眼回头看看房内,把刚刚布下的阵势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对着老秃驴摇摇头,意思是说,阵法没什么大问题。就在这时,楼上第四次传来了门开的吱呀声。四眼拉了我一把,我以为是要重新钻进箩筐里,他却摆手说不用,而是叫我贴着墙站好。
    那个中年女人哼哧哼哧的下来,眼睁睁的从我们面前经过,却什么反应也没做出。虽然暗,但还不至于四个大活人看不见。所以,她下楼的过程,亦是我们再次震惊的过程。
    等我们反应过来,脚步声已经不见了。我们连忙迈开脚步向下追去。出了单元门。女人正走在小区的绿化带边,路上没有行人。我们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出大概五十多米,迎面来了一个骑三轮车送牛奶的工人。牛奶工停下车和她打了个招呼,似乎他们认识,然后女人从车上拿了一瓶牛奶下来。
    她继续往前。老秃驴却做了个手势,让我们不要再跟下去了。而是带着大家站在路边,看着那两人一左一右消失在黑暗中。
    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女人再次出现,“目无旁人”的经过我们,在前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口吻和牛奶工寒暄取牛奶。
    我差点晕了,“怎么回事!”我去问四眼,又转脸去看老秃驴。
    老秃驴不说话,埋头苦思。女人和牛奶工即将分开,他们按照十分钟的前各自离去。老秃驴挥手一招,我们放弃了女人,而是跟着牛奶工前行。
    牛奶工一个挨着一个门洞,把牛奶塞进奶箱。我们跟了差不多有三四栋楼,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就在这时,老秃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三轮车,“喂,你等一下!”
    
    第一百五十八章 循环
    
    老秃驴的这个动作飞驰电掣,而且又准又狠,照他的功力,别说是辆三轮车。就算是辆小汽车,都有可能被他牢牢的钉在原地。
    然而蹊跷的事情,就发生在这眨眼的瞬间。他竟然一把抓空了。我揉揉眼睛,只见他也是一愣,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再次朝前抓去。这回我看清了,不是牛奶工身怀绝技躲得快,而是老秃驴的手就跟气态隐形的一般,一把便穿过了三轮车的后杠子。
    我顿时惊得不轻,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四眼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喂,说你呢,等一下,那个送牛奶的。”
    可是牛奶工就如同聋了一样。压根就没有听到我们说话,继续送他的奶。四眼有点急了,上前想要拉住他,但四眼的右臂,却生生的从牛奶工的身体中毫无阻拦的穿过去,就像是穿过一片空气。
    我们四个人傻了。牛奶工蹬着三轮车继续前进,还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可偏偏只看得见,却摸不着。
    问题难道出在我们这边?我快步走到他们三的身边,从老头,挨着顺序,一个个抚摸过来,摸到都是一张张温热的脸。
    “怎么回事?”我问。
    没有人回答我。
    过了一会,我又想起一个法子。走到树边,摸了摸大树,树干粗糙,也是正常的手感。可偏偏两个大活人,在我们面前经过,却对我们视而不见呢?
    我们在原地愣了十几分钟。紧接着,就听到牛奶瓶撞击的声音。我转头望去,看见那个工人又出现了,他刚刚和中年女人分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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