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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97章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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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黑暗中听到她的脚步声离开……万万没有想到,竟是最后一次见面。

    于是安歌将在君山大阵中见到姬烨妤直到姬烨妤失踪的过程,缓缓地告诉了姬小蝶。

    听到摄魂壁的地方,姬小蝶满目惊讶,“世界上竟还有这种地方呢,太震撼了!歌儿,这么有趣的地方,可惜当时我不在呢。B;N;提;供;T;x;免;费;下;载;”

    又说到姬烨妤用一根带子,带着安歌在空洞上方滑翔的情景,姬小蝶忍不住道:“歌儿,我真的很嫉妒你,若当时是她带着我,那我这一生,便是见不着她,此时也甘心了。”

    说到最后与姬烨妤在黑洞中前进的事情,姬小蝶总觉得后头还有故事,以为姬烨妤只是离开一小会,因此还在期待地看着安歌。

    安歌实在没有办法告诉姬小蝶,那其实就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姬烨妤,于是只能接着说下去。

    又说到了潘玉儿被剥了脸上的皮,最后沉入地下之水的事情……

    姬小蝶吓得尖叫起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为什么人的脸上,被剥了皮依旧可以活呢?那简直比鬼还可怕,况离和淳于光太可怕了……”

    之后,姬小蝶问:“那我的皇后姐姐知道这事后,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她是不是也感到不可思议,非常害怕?”

    安歌觉得嗓子有点干,喝了口茶后,说:“其实,再后来我都没有见过皇后。”

    姬小蝶听闻,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歪了,茶水淌了一桌子。

    愣了片刻,她捂着脸低泣起来。

    安歌不知应该如何安慰她,只道:“或许皇后娘娘没事,不过她一定是不想再回皇宫了。早前便觉得她不喜欢皇宫里的生活,趁这次的机会去云游了也说不定。”

    姬小蝶却道:“不,不会的……她便是要去云游,也一定会来探我,甚至带着我一起走,她绝不会扔我独自在这里等她的。”

    安歌也觉得皇后娘娘绝不是这样的人,她向来办事都是有交待的。

    一时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

    姬小蝶哭了会儿,忽然抬眸道:“不是还有摄魂壁吗?摄魂壁上不是能够看到阵中很多事吗?歌儿,你现在就带我去摄魂壁,我们去看看,她到底最后在哪里?或许她还等着我们去救她呢!”

    “君山大阵已破,如今又如何能再见到阵中原来的景象呢?摄魂壁也只是当时筑阵时用术力所制成的而已,阵破术亡,所有这些都将不见了。”

    “那,歌儿你可以重筑君山大阵吗?”

    姬小蝶的想法太疯狂了,安歌一时顿住说不出话来。

    姬小蝶又道:“歌儿,求求你重筑君山大阵,把我姐找出来好不好?”

    姬小蝶说着又哭泣起来,安歌替她拭干眼泪,“小蝶,人生在世,各有各的命途,我曾为皇后娘娘观相,她面容华贵,稳如泰山,绝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我想她现在不出现,定有她不出现的道理,若是强行去扭转她的命途,于你或许是好了,于她倒不一定是好事。

    而且,君山大阵再也不可能重筑。别说我没有那种本事,就算有那种本事也不能这样做的,此

    tang阵中实在死了太多人,出了太多事了。”

    姬小蝶忽然生气起来,“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想把我姐找出来。”

    未等安歌再说什么,她又道:“你就是个自私鬼,枉我姐对你那么好!不就是君山吗!我明天就去找她!”

    说着她竟把安歌给推了出来,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安歌在站在门口一会,使终不见姬小蝶再来开门,叹了口气,她从袖中取出一幅在落凤峡所绘就的君山地形图,由门缝底下塞进去,又向这风雨禅院看了眼,就离开了。

    其实在君山的时候,听闻皇后并未回宫,便知皇后有可能出事了。之后的日子里,无数次拜托黑熊入山寻找,可是并没有带回任何有关姬烨妤的消息。她猜测姬烨妤定是在带她在半空滑行越过空洞的时候受伤了,只是她为何要如此坚强?受伤了也应该告诉她才对?为何要一个人躲开。

    想着想着,安歌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她默默地走在安阳的街道上,并没有什么目的地。

    之后,不知不觉来到了烟雨桥。

    站在桥上,看到桥底几只船只穿过。

    忽然,她看到一只画舫之中,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连忙从这边的桥栏跑到那边的桥栏去,果然那画舫上的人儿,正是曹炟,一袭绛紫色衣裳,衣襟敞开着露出一抹雪色肌~肤,一头乌黑的如泄散落,随风轻舞,眸色如墨,眉眼如画,仿若雪色江山画中,走出的那位嫡仙,一身的骄傲,一身的艳骨。

    面前放置着一把古琴,他修长的手指拨动下,筝筝有声,一众女子在那里跳着舞,个个妖娆美丽,媚眼如丝,仿若是一群蜘蛛精。

    安歌眨眨眼睛,确定这男子便是曹炟。

    但她又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

    不管她是沈婥的时候,还是安歌的时候,在她的印象里,曹炟有时候虽然看起来也是很外放风~流,但是从来都不动真格的,他与女人之间,从来不是这样的关系。

    画舫渐渐走远,她看到跳舞的女子,有两个干脆跑到曹炟的身边,都爬在他的腿上,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番景象若发生在别人的身上,顶多不过香艳二字而已。

    但发生在曹炟的身上,简直就让人震撼。

    安歌似乎是想看更清楚些,身子不由前倾,却被谁一把扯住,“安姑娘小心,现下这烟雨河的水可是凉得紧,若是掉下去,不死也要生场大病。”

    安歌转过身来,便见到一女子,却正是明眸皓齿的傅晚晴。

    “傅姑娘,好巧。”安歌略微有些尴尬地说。

    “是啊,好巧。安姑娘,我本是要去静园拜访你,却得知你并不在静园中,没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

    安歌又向画舫看了眼,的确已经走远了。

    傅晚晴笑道:“那似乎是齐王爷的船呢。”

    安歌哦了声,“好像是呢。”

    傅晚晴道:“齐王爷风~流倜傥,又极好女色,日日笙歌,夜夜寻欢,已经成为这烟雨河上一道风景呢。据说很多贵女为了接近齐王爷,竟去勾栏院领了牌子为妓,为的只是有朝一日,被齐王爷召上他的画舫。”

    安歌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日日笙歌,夜夜寻欢……这,怎么可能?齐王爷不是这要的人。”

    “听起来,安姑娘似乎很了解齐王爷?”

第260章 与某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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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然也不是太了解了,只不过自小便听闻齐王爷战神之名,一年多前与他相见过多次,他似乎还是个颇为自律的男子。最新章节全文”

    “所谓,时也,势也,时光能够改变很多事情。”

    傅晚晴说到这里,目光微闪,“我之前一直听闻齐王爷是个痴情人儿,只是那时被养在深闺,并未有机会真正的见到齐王爷。待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便是现在这个模样,我有时候看到他便会想,或许我从前所听闻的都是故事而已,毕竟这世上,又哪里会真正的存在那样痴情的男子,安姑娘,你说对不对?襞”

    安歌一时无言。

    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意,抬眸看去,居然下雪了。

    冬天的第一场雪。

    安歌看着纷落的雪花道:“不,不可能的……有些事,永远都不会变的,有些人亦是。”

    傅晚晴也不与她争论,只道:“我们回去吧,看样子,这雪会越下越大的。”

    安歌嗯了声,却道:“傅姑娘,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傅府拜见。竭”

    傅晚晴嗯了声,走下了烟雨桥。

    “安姑娘再见。”

    “再见。”

    傅晚晴走了,安歌却并没有走,而是干脆沿着烟雨桥方向往前走,这段河是在安阳城内,此时又是下着雪,船反正不会走远。果然,因为船是走走停停,安歌缓步向前,居然也追上了,一船一人,相隔遥遥,安歌其实也并不是一定要追上这船,只是不由自主地就这样走了。

    船上的笑声,琴声,敬酒声隐约传过来,因为雪越来越大,安歌其实已经看不清船上的情景,只是觉得那抹绛紫依然那么鲜明。

    这样默默地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脚下的雪越来越厚。

    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安歌的脚印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随后又被掩盖。

    直到画舫终于停靠在岸边,船上的女子陆续从船上下来,一溜小轿早已经等在岸边,女子们上了小轿,都离开了。

    没见曹炟下船,而画舫也没有立刻离岸。

    安歌站在不远处,怔怔地看着飞雪中,画舫就那么安静地在那里。

    那抹绛紫依旧在原来的位置,只是琴声已停。

    此时正好另一个画舫从河中经过,舫中传出舞乐歌唱声,一女子随着琵琶声用柔细地声音唱道:

    ……诉别离,琵琶声声入谁梦里。热门浔阳江上月依稀,旧人难觅。长风如叹息,看亭畔落花随尘砌。昔日少年成萧郎,只阔难契。

    昔日少年成萧郎?只阔难契。诉别离,琵琶声声入谁梦里。对月寄相思,弹尽世上多少的哀戚。一典似诉生平,诉生平,诉不尽前尘往昔。狼啸声,林木之间是心的哭泣。

    对月寄相思,弹尽世上多少的哀戚。就算前尘难忘记,难忘记,到头终是一场戏……

    ……

    这曲声细细,却如长河里的一缕银丝,缓缓地探入人的脑海里。安歌踏着这曲声,不由自主地往画舫行来,近了,才发现那一缕绛紫却是盖在古琴之上,想是那人不想古琴沾上冰雪,因此才有此一举。

    画舫上的屋子里安静没有一点声音,然而门并未关上,幕帘被风吹起,依稀可见里头景致一角,当真是华贵不已。

    这时,曲子已经到了尾声:

    ……半生漂泊何处依,夜色孤寂。长风如叹息,看亭畔落花随尘砌,人自无声弦自语,独醒梦里……

    ……安歌走上前,掀开了幕帘。

    只见舫中一条很长的桌案,桌案两旁又置有很多的软靠,内里却燃着极品龙涎香,将之前女子们留在此间的味道都压了下去。桌案的那头,坐着的正是曹炟,此刻他正举杯喝酒,眸光却是亮亮的,没有丝毫醉意,见到安歌进来,他将杯中酒一口喝干,酒杯缓放在桌子之上。

    “你来了。”他道。

    就好像很久未见的故人在此重逢般,不是惊喜,但也不是拒绝。

    那一刹那,安歌似乎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与这男子相处,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她似乎明白了。

    她眯着眼睛一笑,嗯了声。

    也不等他招呼,就自行坐了下来,只觉得背后帘幕被风吹起,风直透进来,有点儿冷。

    听得曹炟又道:“那头冷,坐到这儿来。”他拍拍自己身边的地方。

    安歌很自然地笑了笑,就跑去坐在他的身边,曹炟重新取了个杯子,倒了杯酒给安歌,“喝一杯吧,没想到忽然下起了雪,这下便都是冬天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再次春暖花开起来。”

    安歌接了杯子,也是一口喝干,便觉得一股热气儿从喉而下,所过之处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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