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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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任何消息了。
想必她定是恨着安歌的,安歌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由得情绪很是复杂。这时候曹炟自然也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却听得又有一个女子道:“何姐姐,我们哪里有胡说?坊间都传咱们这位新帝不好女色,到了宫中的娘娘们都是在守活寡,也着实没有什么意思。”
“你消息不灵通了吧,那是以前,现在变了。”有一女子道。
“如何变法?”
“前几天,皇上夜召潘玉儿入殿,据说潘玉儿在龙榻上睡了整夜。第二日用了早膳后才回到牢房中呢。”
“住口,宫中的事岂是你们能够讨论的!”
最后依旧是何嬛之,打断了女子们的议论,并且让他们不要再议论下去。
然而曹炟的面色已然变了,握着酒杯的手骨节发白。
安歌只好低声道:“你别听他们乱说,不一定上了皇帝的龙榻就会发生什么?之前我不也——”
没等她的话说完,曹炟已然起身,像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安歌知道,他肯定是要急着去宫里找潘玉儿问个清楚,当下只是无奈地叹了声,抓起酒杯喝了口酒,唉,本来是想吃杯分别酒的,毕竟将来二人再在一起行走半月的机会也可能是没有了,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只怪偏偏坐在了一群长舌妇的隔壁,运气果真是不好。
——————第七卷《千里缘追千里路》完
亲们还记得这一卷的内容吗?和我一起回顾一下吧。一切起因,因潘玉儿约战安歌,却是暗中下毒手,阵中招来数股杀手,最后罪名由潘玉儿独立承担,战后安歌胜利,潘玉儿被关入天牢。
曹炟为救潘玉儿,答应皇帝,亲送粮草至东且弥之乌弋山处,一路受尽诋毁,数次被刺杀,最终用计大胜乌弋山。而安歌因要替母迁坟,从安阳到安平郡,又从安平郡至荆州,途中数次与曹炟相遇,是以,这一卷众人一直苦逼地奔波在路上……
现在开始下一卷的内容,希望大家继续喜欢,多多参与讨论,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很感激……
————————我是分隔线,正文开始————————————
……自安歌踏入静园起,丫头婆子们的眼神就很奇怪,安歌忍不住问她们出了何事,才知道她们听说姬府之人将安歌丢在半路,结果姬家的人都回到安阳二十天了,安歌依旧不见踪影,他们都以为安歌出事了,没想到安歌又好好地回来了。
安歌一拍自己的脑袋,自个差点将这事忘了,暗想宝禄定是着急死了,连忙要去探望宝禄。宝禄却已经坐着轮椅进来了,眼中含满热泪,脸蛋儿也憋得有些发红,一声姐姐尚未叫出来,已经泪水流了满面。
“都是我,我太粗心了,该早写信回来给你报平安。”姐弟二人相拥,皆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需要。
世事真是无常,若小安歌活着,看到这样的安歌和宝禄,不知道做何感想?
“宝禄,你气色还不错,最近身体应该好多了吧?”
“嗯,好多了。”他说着已经从轮椅上站起来,动动胳膊动动腿,以表示自己真的很好。
“只是这些丫头婆子们,总怕没有照顾好我,被皇后娘娘和姐姐责骂,是以硬让我坐在轮椅上。”
安歌扑哧地笑了出来,又道:“皇后娘娘来过?”
“嗯,来过,听说他们居然将你丢在半路,气到不行,还去那边儿兴师问罪,又派了人去寻你。再后来倒没动静了。”
安歌点点头,猜测着
皇后派去的人该是顺着路线找到了她,并且知道她是与曹炟在一处的,皇后因此放了心。
姐弟二人再说了会闲话,安歌知道了两件事。
一是,潘玉儿的确有被深夜召入建章殿,众人都猜测,潘玉儿明里是坐天牢,暗里却承帝欢。
二是,皇后为惩罚姬府之人将安歌丢在半路,姬府中的女眷都被罚半年内,不许参与任何宫中的活动,也不许参加庙会和任何庆贺活动、诗会等。等于将她们禁足于姬府中。
安歌想到那时候在客栈中,她被丢下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只是没有追上去而已,不过想到自己的娘亲迁坟终是失败,姬家的众人脱不了干系,如此的小惩大戒又算得了什么呢?或许禁在府中她们还能少害点人,这样一想,便觉得皇后娘娘做得果然好。
下午时分,安歌刚刚睡了一觉起来,便有丫头报说夏爵爷求见。安歌意外极了,连忙迎了出来,见夏炚一身白衣,淡淡地站在那里,唇角带着抹掩不住的笑意。
“夏炚,你不是在安平郡,你怎么又来了安阳?”
夏炚道:“此事说来话长。”
安歌将他扯到静室,二人烹起茶来,安歌道:“话长也得说,你说这个安阳有什么好,水深火热,危险重重,你留在安平郡当个逍遥王爷多好,偏要跑来安阳凑这热闹。”
“我倒是想啊,皇上不让。”
听到后来,安歌才知道,原来夏炚回到安平郡没几天,皇帝就派人送了一道秘旨给他,让他回安阳做事。
安歌好奇问,到底什么事?
夏炚却摇摇头,“即是秘旨,所说的当然是秘密之事,告诉你我会掉脑袋的。”
如此一来,安歌倒真的不好再问什么了。
夏炚又道:“这几天倒是很清闲的,听说最近的烟雨桥那处很好玩,不如明日我们去烟雨桥逛逛吧。似乎是有才子约战那处。”
“有这等事,那真得瞧瞧热闹去。”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几缕残阳挤进屋内,正照在安歌的身上,只见她一派轻松惬意,微眯了眼睛靠在软垫之上,袅袅的茶香味儿让这一切都更添梦幻,夏炚只觉得一颗心像浸在柔软的水里那般舒适,喃喃地道:“歌儿,我们分别仅一个月不到,可是我觉得你又长大了些许,更漂亮了。”
安歌嗯了声,笑道:“难道我真的变漂亮了,之前也有人夸我漂亮呢!”她又想起在断崖前,那位吴岱所说的话,不由地哧地笑了起来,“还说别人都是瞎的。”
凡是女子,没有一个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她随手拿起矮几下的小铜镜,仔细地照了起来,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对这张脸的感情是很复杂的,这不是她的脸,是小安歌的脸,不过时间久了,便也觉得这张脸与自己合二为一,这就是她自己,的确是。
若说长漂亮了,她还真没感觉出来,就是个清秀吧,只是可能最近走的路多点,又吃了很多肉,因此看起来更加健康红润,脸蛋比之前饱满了些。
安歌对自己的这个变化还是满意的,至少她把这具身体照顾的不错。
放下镜子,她道:“比起潘玉儿却是差远了。”
“为何与她比?因为她是齐王喜欢的女子吗?”夏炚轻笑问道。
“也不是了,女子都喜欢跟漂亮的女子比美,撇过潘玉儿的一切,只看她的容颜,她到底还是比我漂亮多了吧?”
204。女子贵之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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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炚笑道:“光是皮囊漂亮有何用?她不是沈婥,是以她最终肯定要落得一场空。”
终于出了个明白人,知道潘玉儿不是沈婥了。
安歌惊讶之余,又道:“对了,你肯定是见过沈婥的吧?否则怎么能确定她不是沈婥呢?”
夏炚却又不愿多说什么了,笑道:“你真是越来越八卦。”
看到安歌不死心的样子,夏炚又道:“你安知齐王殿下不是仅仅爱着如今的潘玉儿而已?并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
“呃,不,不会吧?”安歌倒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一味地认为,是潘玉儿长得像沈婥,才能使曹炟如此为她付出謦。
“你是女子,你不了解男人。”
这是夏炚最后的总结。
当晚,安歌翻过来,掉过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响着夏炚的话,“你安知齐王殿上不是仅仅爱着如今的潘玉儿而已?并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谁。”
曹炟啊曹炟,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爱着潘玉儿吗?
……再说曹炟,回到安阳后,一顿饭尚没有吃,直接便来到宫中复命。对于现在这个结果,曹煜心里是很失望的,他本来以为经过此事之后,曹炟的威名不但被打击,恐怕江湖人士和百姓,都将他视为叛将,他会变成邾国的罪人,万万没有想到他能够扭转这个局面,不但于自己声名无损,似乎还折服了一部分江湖人士。
不过见到曹炟进来,他还是一番夸赞和抚慰,而且赏了他不少的东西。
曹炟对于那些身外之物并不感兴趣,在曹煜再三地饶弯子后,曹炟终于有些按耐不住,道:“皇上,别的赏赐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大的意义,我只想让玉儿恢复自由。”
曹煜点点头,“这有何难?”
曹炟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的爽快,一时反而有点疑惑。
直到过了好一阵子,潘玉儿真的被带到他的眼前,他才相信曹煜真的要放了潘玉儿。
潘玉儿在牢中并不知道曹炟归来的事情,只当又是曹煜在唤她,来之前还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见到是曹炟,她的眼睛立刻红了,然而却只是站在那里,似乎对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高兴的过了头后反而有些许麻木。
她面色白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温温柔柔地站在那里,似乎世间的苦楚与她无关。
曹炟走过去,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玉儿,我回来了。”
潘玉儿的目光却没过曹炟的肩头,看向曹煜,发现他默默地坐在桌前,已经翻开了手中的折子。再一刻,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却只是极淡的一眼……
潘玉儿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沈婥,为什么会爱上曹煜,并为他付出一切。曹煜是个妖精,是个能够轻易俘虏女人心的妖精,他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让女人的心里掀起无数的涟漪。
而对于她来说,曹炟的感情却易得了些,没有丝毫的挑战力。
要不说,世人总是在各种错过中,谱写出不同的人生。
于安歌来说,曹炟的感情又岂是真的易得?
曹煜真的放了潘玉儿,让她跟着曹炟回了齐王府。
当天晚上,曹炟让人备了好些酒菜在月下,清风习习,正是花好月圆之时,潘玉儿换了身新的衣裳,却还是洁白素净的模样,款款走向曹炟,如同月下仙子。
“王爷,谢谢你为了玉儿如此的出身入死。”潘玉儿先向他施了一礼,柔声说着。
曹炟连忙将她扶起来,“玉儿,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客气。”
轻轻一揽,潘玉儿被曹炟揽入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玉儿,好些日子不见你,你越来越美了。”
潘玉儿羞涩一笑。
整个晚上,曹炟都想问她,是否真的有上过龙榻?又是在何种情况下才发生的?
然而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反而是潘玉儿喝醉了,一脸醉态更添妩媚,她的酒风比安歌强多了,很是安静乖巧,当曹炟抱着她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她像猫一般窝在曹炟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冲着他温柔地笑。
到了房间后,曹炟竟然有些舍不得将她放在榻上,好不容易将她放在榻上了,又舍不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