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殖民-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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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崇祯的智商绝对不少,崇祯的治国才能却不怎么地,但是崇祯的政治手腕却是足够的。
……
三月二日是会试入场的日子,杨廷鉴直到到三月一日傍晚才回到“龙门客栈”,结果晚上又在金镶玉身上折腾了半宿,等杨廷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相公,你醒了啊!……梅兰竹菊,快把洗脸水和早餐端上来。”
金镶玉一直守在杨廷鉴的床边,她见杨廷鉴一醒来,就一边吩咐自己的四个贴身侍女准备,而她则亲自伺候杨廷鉴穿衣。
“娘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相公,现在快到午时了。”
“啊!!”杨廷鉴有一听,如弹簧一样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抓过金镶玉手中拿着的衣服,就自己穿戴起来:
“娘子怎么也不早点叫醒为夫,今天可是会试入场的日子,那是耽误不得的。”
“相公不用急,妾身已经派人去站好了位置,也把贡院的门子打点好了,相公应考的文房四宝也都准备妥当,相公吃完饭直接去贡院就是,保管误不了相公的大事。”
“哦!”杨廷鉴想想也是,别的人去参加会试,都是早早地起床,然后去贡院门口排队,这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身体差了的都会站昏厥过去。
现在经过金镶玉这一安排,那就方便多了,再说参加会试的九千多人,一个一个搜检,到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就可以完成,贡院关门是在亥时初刻(下午六点),所以杨廷鉴根本不用去挤。
“谢谢娘子想得周到。”
……
第149章赴考
杨廷鉴慢慢腾腾地吃完饭,穿着一身士子长衫,然后由乘着四轮马车直奔贡院,等杨廷鉴到达贡院外的广场时,广场内还起码有三千多人没有入场。
这搜检很慢,都是一个一人地搜检,只要被发现夹带,就立即枷号示众,同时要被革除功名,所以那些参考的举子,没有绝对过硬的关系;是绝对不敢搞夹带这种低级的作弊方式,因为代价太大了,一旦被抓住,前途尽毁不说,那名誉也扫地了,这辈子也别想在士林立足。
哪种一到科举考试就抓到几个士子夹带的情况是很少出现的,比如这次会试,搜检如此严格,都没有发现一个士子夹带,夹带这种作弊方式,实在太低端了。
有关系的人作弊,都是出大量的银子买通考官,然后在文章之中约定关节,然后由考官来录取。
比如清光绪十八年(1892年)会试,状元出身的翁同龢出任主考,参加会试的有他特欣赏的江苏小老乡张謇(近代著名教育家、实业家)。张謇考运一直不好,虽然乡试得了解元,但会试考了两次,竟都没中。第三次会试前,张謇与好友刘可毅一起去拜访翁老师。翁老师见面寒暄后,反复叮嘱张謇说:“今日时势,宜统筹全局。”憨直的张謇以为翁老师爱主持《今日国际》,没想到他是在抖“关节”,一旁不动声色的刘可毅却默记在心。
第一场考试,小刘在八股“开篇破题”时。一下先将“统筹全局”四字嵌入,翁老师一看卷子,以为必是张謇的。二话不说,直接批:“为国家得人庆。”并将此定为本场第一。等到拆封才发现是刘可毅的,翁同龢十分沮丧,后打听到小刘也算江南名士,才自我安慰:“差强人意。”
第二场考试,翁老师发现一份卷子中有“策马三韩,雪花如掌”的句子。认定此卷必是张謇的,因为张謇曾随清军去过朝鲜,赶忙录取。待拆封一看。还是刘可毅的。小刘就这样中了进士,张謇再次落榜。真是“不怪小张不努力,全怪小刘太聪明”!不过张謇还是好样的,两年后回炉。竟得了个状元!
列位看官也许会注意到一个细节。古代作弊很少有伸脖子偷看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古代除了童生试考秀才、考明经才多出一些死记硬背的题目外,高级的进士考试都考文采策论。众所周知,考作文是没法偷看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古代大学生”的汉语底子好的缘故。
杨廷鉴不屑于去作弊,因为融合的这具身体那是有真才实学的,那诗词歌赋都是顺手拈来,八股文更是不在话下。此时在杨廷鉴通过一个多月的温习,已经把这具身体的所有知识融会贯通了。
“冰如……冰如……”
把头伸出车窗的杨廷鉴看见了张溥和吴伟业两个人。这两人都是神情萎靡,看样子他们已经在广场上站了很久,这次参加会试的人很多,据说有七八千人。
“溥兄,伟业兄,快到车上来坐坐……”
就在这时候,刁不二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
“少爷,少爷你可是来了,小的门已经在前面把位置站好了,只要老爷去了,就可以立即入场。”
这刁不二的腰间还是和以往一样,别着一把大号的剔骨刀,这小子的“剔骨刀法”极为了得,刁不二也是金镶玉最为信任的手下之一。
“小刁,你让他们继续等着,少爷我现在和朋友唠唠嗑儿。”
“好呢!”
刁不二说完又挤如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了,这小子像一条泥鳅一样,也许是读书人看见他腰间的大号剔骨刀,忍不住敬而远之吧!
张溥和吴伟业两人连忙让自己书童看住自己的考箱,然后也慢慢挤出人群,杨廷鉴连忙从四轮马车上下来,把自己的这两个兄弟请进四轮马车。
“冰如,你这次可是名满京师了,一出手就把入寇的八千蒙古鞑子给歼灭了,还顺手把山西八大汉奸给剿灭了,冰如是怎么做到的,给为兄说说。”
“是啊!咱们复社的士子无不以冰如为我辈楷模,冰如文采冠绝天下,武功也是天下无敌,就连行军打仗,也是无人能及,复社有冰如来领导,必定能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
张溥和吴伟业都比杨廷鉴大,现在杨廷鉴虽然是复社的第一领袖人物,但是这两人还是称呼杨廷鉴为老弟。
杨廷鉴一天到晚都在忙碌,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名满京师了,名誉这东西,在此时还是非常重要的,名声越响,那意味在士林的号召力越大。
“既然香味兄长想听,那咱们就找一个酒楼一边吃酒一边聊。”
“这马上就要入场会试了,咱们还要去吃酒啊!”
杨廷鉴想想也是,如果大家一时兴起,都喝得烂醉如泥,那还怎么参加会试啊!一旦错过可要等三年的。
“那行,咱们不吃酒,我这就派人去买些饭菜来,咱们就在这四轮马车内打个尖好了。”
张溥和吴伟业天不亮就起来排队了,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了,现在吃点饭菜也好。再说这四轮马车内部的空间很大,三个人摆上一个小茶几吃饭完全没有问题。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贡院广场的饭馆很多,帮杨廷鉴赶车的小厮很快就让一个饭馆送来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些点心。
然后就是杨廷鉴口若悬河地给张溥和吴伟业两人讲述自己是如何大战虎峪口,如何逼迫泰松公主归顺,如何用雷霆手段诛杀汉奸。这说道精彩处,张溥和吴伟业两人都忍不住为杨廷鉴鼓掌。
他们可是发自内心的为杨廷鉴鼓掌,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英雄梦,可张溥和吴伟业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为杨廷鉴喝彩,但是杨廷鉴却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特别是需要这两人支持杨廷鉴“官绅一体纳粮法”。
东林和复社都是一脉相承的,他们都是江南士绅的代表,要想“官绅一体纳粮法”执行,东林党和复社的支持绝对不能少,这些士绅能定不愿意交税,但杨廷鉴有自己的方法。
……
第150章会试(上)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让人自己同意朝廷来收自己的税,东林的三大主张就是开放言路,反对宦官干政,反对矿税,他们连矿税就反对,怎么可能同意朝廷来收他们的税。
这个杨廷鉴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法,其实这当中就是利益二字,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只要杨廷鉴能让他们收获到比付出更多的利益,那些江南士绅绝对自己跪着来求杨廷鉴交税。
并且不是杨廷鉴拿着刀枪去逼迫那些士绅交税,而是那些士绅跪着,哭着、求着杨廷鉴来主动交税。(兄弟们拭目以待。)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如果杨廷鉴没有那个本事,也就不敢揽下这个活儿,这且是后话。
这一顿饭吃得很久,刁不二急得在四轮马车外直跺脚,杨廷鉴他们三人才结束畅谈,已经是快要关闭贡院的时候了。
北京贡院,建于明永乐十三年(1415),原系元代礼部衙门的旧址,坐北朝南,大门5楹。往里有二门五楹、龙门、明远楼、致公堂、内龙门、聚奎堂、会经堂、十八房等处。
北京贡院建筑布局严谨,墙垣高耸,环境阴森,公堂、衙署高大森严,考棚则十分简陋。外层围墙三重,有外棘墙、内棘墙、砖墙。考棚计有9000多间,按《千字文》排布。贡院的四角还有瞭望楼,主要起到监视作用。
东、西砖墙各开一砖门,门内有牌坊东为“明经取士”。西为“为国求贤”,南墙外有砖影壁,墙之左右各辟一门。门内正中有“天开文运”牌坊,正中轴线有大门、二门、龙门,亦称三龙门,门内有明远楼,楼为三重檐,歇山十字形屋脊,楼下四隅各开券门。至公堂七间,尖山式悬山屋顶,前出抱厦五间。
两侧有东、西大库。东、西更道各设木栅,为东、西文场,各有号房五十七连(排),东文场内有官生号房六十一间。西北隅有小号房四十连(排)。其它建筑尚有总裁、副总裁、考试官、御史等官员的公堂、居室、点名厅、守备厅、监试厅及刷印刻字、誊录、受卷、弥封等处所。考生进贡院时要经唱名、搜检、领卷等极严的手续,并有军队弹压、形如囚犯。
全国的会试科考也是每三年一次,在春天,故叫“春试”,又叫“春闱”,时间九天,农历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
杨廷鉴被分东文场,天字号考舍。北京贡院的考舍是按照《千字文》来编号的,杨廷鉴居然是第一个考舍,杨廷鉴还以为是金镶玉疏通的结果呢!
可他那里知道,这是周延儒亲自帮杨廷鉴定的考号,温体仁作为副考官,他也想把杨廷鉴收入门下,可他已经错失了主考职位,只能徒呼奈何。
等杨廷鉴去找到自己考舍的时候,发现了旁边的一个仇人,那人就是被杨廷鉴痛打一顿的陈于泰,这小子是周延儒的姻亲,何况他本人的才学的确也是不错。
杨廷鉴天字号考舍,而陈于泰地字号考舍,两人的考舍就隔着一堵青砖墙,这也许是周延儒有意为之,周延儒肯定知道陈于泰与杨廷鉴之间的矛盾,所以故意安排两人挨着参加会试。
再说杨廷鉴与陈于泰还真没有什么不能化解的生死大仇,两人发生争执,都是因为两人在安内攘外的向后顺序上产生了分歧,这根本不是什么不能化解的仇恨。
“冰如兄……请等等,前次是大来信口雌黄,现在向冰如兄赔个不是。”(陈于泰字大来)
陈于泰在自己的考舍内,他看到路过的杨廷鉴,连忙叫住杨廷鉴,然后对着杨廷鉴深深地一揖,并说了一些道歉的话。
杨廷鉴稍微诧异了一下,也对着陈于泰还了一个揖礼,大家只是因为学术之争而发生了肢体冲突,并不什么生死大仇,何况挨揍的还是陈于泰。
既然陈于泰对自己道歉,杨廷鉴也不能小家子气了,当下也说道:
“那里,那里,大来兄严重了,小弟也是鲁莽